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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知道,就连延福城里的所有百姓都听到了风声,说是姚家主人现在被一个不知来路的美丽nv子迷了心窍,对其他nv人不屑一顾,连看一眼都嫌累呢!

    距离姚烨及田师傅约莫十来步之外的一丛鹿胎花中,探出了碧瑶的脑袋。「我在这儿。」

    姚烨虽然不知道她蹲在那儿g嘛,但还是有耐心地举步朝她走去。

    田师傅紧紧跟上姚烨的脚步,正当他跟着主子,正要跨进遍植着鹿胎花的地盘时,忽然听到碧瑶的喝止,让他错愕地一腿抬在半空中,僵住了身子。

    「田老,您脚别踩下来!」碧瑶急急阻止了田师傅的落脚,但却没有阻止姚烨的靠近。

    「主人,这园里的鹿胎花是不是一直都养得不太好?」碧瑶用手拨弄着瘦弱的花b问道。

    姚烨眼中眸光一闪,「是啊!你怎么知道?」

    「瞧!枝茎细长无力,叶窄se浅不够浓绿,花bg瘪不饱和,看这个情形就知道了呀!」碧瑶没看到姚烨眼中的异光,将自己的见解说出来。

    「那么,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确实如她所说,虽然全国只有秾芳园种活了鹿胎花,但却因为花相不佳,从来没有与其他品种的牡丹花一起上市贩卖过。

    「知道!」碧瑶点了点头,抬眼看着姚烨,「这鹿胎花只能让nv子照顾,男子别说摸它一下了,就连培花的土及浇花的水都一样,只能让nv子动手。」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一时之间姚烨及田师傅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地看着她。

    「相信我,只要不再有男子靠近,不出三天它就会健康强壮起来。」碧瑶笑着拉了拉姚烨的衣袖。

    直到这时,田师傅才将抬在半空中的脚放下,看了看自己站的地方,再看了看姚烨贴花而立的站位,不禁开口,「那……为什么主子可以站在它前面,还可以碰它?」

    主子总不可能是个nv人吧?

    碧瑶呵呵娇笑着,攀附着姚烨,藉他的力站起身来,「主人不一样!」姚烨顺势搂住她的细腰,低头看着她问:「我也是个男人,能有什么不一样?」他的手放在她圆翘的上,打算要是她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要好好修理她一番。

    碧瑶并没有接受过人世间的教育,哪里懂得男nv之分?自然也就不会害臊,所以毫不别扭地任由姚烨在人前亲密地搂抱她。

    她仰起头回答,「因为你是牡丹花仙呀!而且这些本来也都是你教给我的,只是你现在不记得了而已。」

    「丫头,你又说些奇怪的话了,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了?」姚烨听习惯了三不五时就会从碧瑶嘴里说出的让人无法理解的奇怪话语,所以根本不当一回事地捏了捏她挺俏的小鼻子。

    「本来就是你教的……」姚烨不理会碧瑶的嚷嚷,搂着她的腰走、出花丛,同时对侧过身不好意思看着他们的田师傅j代,「姑且听她的,咱们试上一试也无不可,从现在起,拨五个丫头来照顾鹿胎花,如果人手不够,再从府里调些过来。」

    「够!人手够了,就算不够,大家幸苦点儿也就过去了,宝天院里可也不能缺了人呀!」田师傅同时也是照看宝天院的花匠,自然清楚宝天院的重要x。

    「反正都由田老您看着办吧!」姚烨拉着碧瑶继续向里走去。

    就这么忙和了一整天,姚烨将所有富贵人家订购的牡丹花全部分类j代清楚,其余的除了人工的照料之外,就都j给上天了。

    正文第四章

    姚烨沐浴完后,随手拿了本花海经,斜躺在贵妃椅上翻看着。

    看了没一会儿,碧瑶就打了帘子进房来了。

    看到他敞开单衣露出健壮的x膛,正闲适地躺在椅上看书,她顺手取了披挂在椅上的ao巾向他走去。「沐浴完,头发也不擦g,要是着凉了怎么办?脂红姊没进来伺候?」

    虽然脂红见了碧瑶总是冷冷的,不像其他婢nv对她热络,但碧瑶却从没放在心上,见了面总是客客气气地叫声脂红姊。

    不过也难怪脂红不喜欢碧瑶,姚烨本来对所有上过床的nv人都一视同仁,从没对哪个另眼相待过,所以姚府里众多nv人从来没有发生过争风吃醋的事。

    现在可好了,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了个碧瑶来,就这么身分不明地跟在姚烨身边,完全独占了姚烨。

    除了脂红,北院里那些nv人都为此吵翻天,偏偏又没有一个敢在姚烨面前放肆,生怕惹得他不痛快,将她们给撵出府去,所以个个按捺不住心头的妒意,等待整治碧瑶的机会。

    完全不晓得自己已经引起众怨,碧瑶还每天开开心心地与姚烨在一起。

    手上熟练地动作着,替他将cs的头发用ao巾擦去水分,然后用小手按摩他的太yx及肩颈,舒缓他紧绷僵y的肌r。

    姚烨放下手中的书,配合碧瑶的动作稍稍坐起身子,因为她的巧手揉弄,而舒f地闭上眼睛享受她的f侍。「宝天院情形怎么样?」现在他不但对碧瑶放下了戒心,甚至允许她进入种植姚金的宝天。院,因为她确实对种植牡丹非常熟练。

    种植在秾芳园的鹿胎花依照她的指示,完全j由nv子照顾后,确实如她所说,不出三日,不但花枝变得结实有力,叶子由浅转浓,花b也饱满丰实了起来,教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能力。

    这是让他放下戒心的第一个理由。因为他非常肯定,全国确实只有秾芳园里种植有鹿胎花这品牡丹花,而就是因为姚府里众多花匠们都不懂照料它的方法,所以多年来根本养不出可以上市的花朵。

    为了找出适当的培育方法,他及花匠们不知花了多少心血,却都徒劳无功,没有一年成功过。

    既然别家花园没有,花市上也从不曾有人种植成功过,自然代表碧瑶并不是从他处习得培养鹿胎花的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