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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t;d id=≈quot;ex≈quot;≈gt;这不是我的回忆录,而是我的一篇充满了罪恶的伤心史,也可以说它是我的忏情录。

    造成我之所以如此胡来,完全是由於我富裕的家庭环境,以及许许多多的客观因素所致。

    正因为如此,差一点就害了我,如今回忆起来,在我这半生的岁月中,如果说廿年如梦,那麽半生中的廿年就恍如做了一场春梦似的,其中有无比的欢笑也有无数的眼泪。

    本来,我是一个孤儿,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弹窟,想起来是多麽的伤痛啊!

    抚育我长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亲的二。姑丈是一位ai人,但不幸的是,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阵亡了,他遗留给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小一岁的表。

    姑母收养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

    但谁能想到,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挂绿」是全国闻名的,这出产的荔枝,p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着的,在清朝以前,这些荔枝算是无上珍贵的贡品。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

    抗战胜利後,姑母携带着我和表,迁居广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还很年轻,而且也长得很美,身材修长p肤雪白,身上的肤r封满而均称,她很ai我,当然我也ai她。

    记得我在复员後第二年,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表忽然无故地患了急x的子宫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脚乱地马上把她送到f科医院中留医,因此家就只留下我和姑母两人。

    这是充满神秘诱h的春天。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nv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y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过来。」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她又c促着。

    「好!我就来!」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k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

    「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y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

    「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x前只扣着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p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g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k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pc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x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左右分开,l露着两个白雪雪的ru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ai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n的ru头,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ai,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ao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k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r,鼓鼓的,ao丛丛的,又像半pao瓜,ao上满布了y水,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