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只手摧花

    布鲁花了一个时辰,找遍附近的树根处,终于找到五处温蛇穴口,并且撒了五泡尿,有两泡撒了穴,三泡撒出三条温蛇,两条温蛇跑得很快,最后一条终于被他逮着一条。回到木屋,刚巧迷药的药效将过,他急忙打开丹羽的嘴,撕开蛇肚,让蛇胆从她的喉咙直接滑进她的胃里。

    “大功告成,老子搞死你!”

    布鲁愤怒地说着,单手抱起丹羽,来到床前,把她往床上狠狠地一砸,落床的瞬间,她痛呼出来,睁开了她那双冷怒的、美丽的眼睛,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身体却软瘫如泥,惊慌失措之中,念动咒语欲使用魔法,可是魔法力量也莫名地提不起来,她惊怒道:“杂种,你用什么药?”

    “你指你昏迷前,还是你昏迷后?我总共用了两次药,你想知道哪次的用药?”

    “卑贱杂种,你敢对我用药?你将不得好死……”

    “我如果不对你用药,怕我现在早就死了!丹羽婊子,你不是要向精灵族宣布被我迷奸吗?不妨告诉你,让你昏倒过去的药,就是迷药,是我从偷殿偷来的,至于让你软瘫无力的、封印你的魔法的药,嘿嘿……我不告诉你!”

    丹羽又气又愤,冰霜似的脸变成惊怒之色,看着布鲁正在床前脱衣,她多想站起来杀了他,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至多能够撑起一半又无力地跌倒下去,终于明白她今日会被他暴奸,她的心跌落到谷底,嘶喊道:“杂种,你若敢奸y我,我将永不放过你!”

    “没事。我没把你奸y,你也不曾放过我。既然你那般眼红你的姐妹尝到我的大rou棒,我就也让你尝尝!哪天被你杀了,也不会死得那么冤!而且,我把你奸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宣布:杂种迷奸了我丹羽,我誓要杀他!哈哈……老子上次能够叫你吃我的jg液,这次叫你的下面的嘴装满我的jg液!”

    “你……上次你是故意的?”

    “是的,上次黑夜,很安静,你的距离也近,我能够闻到你的体香,可是这次我没有注意,没有察觉你在暗处等着我,差点被你y死……来吧,接受我的大rou棒的洗礼,我肏丹玛、丹菡和艳图,不能够厚彼薄此,也该肏一肏你的处女xiāo穴,让你知道女人的xiāo穴,天生就有夹棒的天赋,像我天生就有做杂种的天赋一样,哈哈!”

    “杂种,你若敢碰我……”

    “如何?难道你认为会有人救你?如果真的有人过来,则我自认倒霉,不用你动手,我把自己的头捧到你脚下,给你当垫脚石……我能够同时跟你的三个姐妹偷情,你觉得我会不敢碰你吗?丹羽婊子,别看你平时冷酷的样子很成熟,其实你比我还天真!记得你上次跑过来问我rou棒的事情吗?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闷骚货!”

    “你才是闷骚货!”

    “错也,我是真骚,且是最骚的那种……”

    布鲁正把内裤脱掉,爬到床上,把rou棒压在她的鼻尖(不能压嘴,她会咬断……),扭着rou棒轻轻地“棍”打她的美丽的鼻子,y笑道:“我碰你又如何?我还打开大门碰你!我这门已经很久没关,也从来没打算关闭!敞开大门强奸女人,我最喜欢了!”

    丹羽欲伸手上来拍开他的y根,但手刚举到一半,又无力地垂落,羞怒道:“杂种,把你肮脏的y物拿开,我誓要切了它!”

    “等下给你的两片软刀切个够……你会恨这辈子为何不早点切他?干你老娘!你以为我会受你威胁吗?老子就是威胁别人过来的,你还嫩得很!别说你们姐妹,就是你的妈妈,我也敢奸y!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那个奶奶,跟你们家的三大家将晚晚风流快活……”

    ——布鲁准备豁出去,什么话都敢说!

    “你胡说!我奶奶是精灵族有名的端庄贵妇,绝对不可能跟三大家将做那种事!”

    丹羽觉得布鲁所说的话,是对尤沙家族最早的侮辱,若非她此刻瘫软如泥,她发誓定会把他的臭嘴打烂,让他永远都说不出话。

    布鲁y险地笑着,双眼落在她的垂落在床的细直金丝,冷笑道:“我胡说?哈哈,想让我说得更透澈些?也好,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y毛非常的浓,黑黑的直铺长到她的大腿,我猜她的浓浓的y毛覆盖之下,肯定有一个大大的y户,所以才那么的骚,同时三个强大的男人都难以满足她的性欲!”

    丹羽张嘴欲骂,可是她还没说话,布鲁又道:“你和丹玛生得有些相像,可你们都不像你们的妈妈珞洁安,她可是一个强壮的女人,xiong脱比艳图的还要大很多,我一直都想把她压到床上,抓她的ru咬、肏她的bi,最好就是你们母女三人同床被我肏……你觉得我这主意如何?很刺激吧?”

    “杂种,你到底想如何?”

    “很简单,我想肏遍你家所有女性,甚至肏遍精灵族所有的女性……现在嘛,先肏你!来吧,高贵冷酷的丹羽小姐,让我先看看你的娇体……,我说话怎么这么斯文?婊子,让我替你宽衣,与你刚才的粗暴比起来,我会很温柔。”

    布鲁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的坚硬、冷酷的心终于颤栗,看着他那张带血的脸庞——这是刚才被她打的,但他吐了那么多血,且左手骨折,竟然还不忘奸y自己,难道这杂种真的是y魔再世?

    (或者布鲁真的是y魔再世,否则怎么具有那么狰狞的y根?)

    “丹羽婊子,你打断裂我的xiong骨、打断我三根肋骨,可我仍然如此雄健,你是不是很惊讶?我打不过你们精灵,是因为你们天生就具有魔法传承或者是后生炼就的力量,并非我布鲁真的很弱。我能够从塔爱娃那里逃生,能够被你打得骨裂骨折,依然很潇洒地坐在你面前慰藉你寂寞的身心,你应该就知道这全部是因为:我的身体里流着我父母强大的血液,我传承着他们所有的优点。哟,你的xiong脯好像比你姐姐的要圆大些,是不是你经常自摸啊?”

    任丹羽如何冷漠的性格,也受不了他的语言的挑逗,她恨不得此刻能够动作,狠狠地甩他几个耳光——现在的她,觉得甩他几巴掌,比杀了他还要解气。

    “哎呀?你的眼神好毒,恨我啦?是不是想给我几个耳光?真不好意思,你打不着!来,我帮帮你,让你打我!”

    布鲁右手抓住她的嫩手,拉扯上来,让她的手儿抚摸着他的脸,y笑道:“啊!真舒服,难得丹羽小姐如此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这代表她早已经暗恋我,此刻正在挑逗我、勾引我,让我快点狠狠地肏她的处女xiāo穴!噢,太幸福了!丹羽,我的婊子,我马上就会肏你……打开双腿等着我的大rou棒吧,你会性福!”

    丹羽心中羞愤难当,想抽手回来,可是偏偏没有力气,怒道:“杂种,你爱怎么就怎么,别侮辱我!有种你今日把我先奸后杀……”

    “你又错了!我怎么舍得杀你?我是如此善良……哇呀!xiong脯果然比你姐姐的要大!”

    布鲁放开她的手,迅速地扯掉她xiong前的罩布,只见她那两颗洁白胀圆的ru房比丹玛的要圆大些,可是又不及艳图的尺寸,基于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间,生得非常的好看、性感。

    他不由得伏首下来吻她的ru头,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蠕动,估计是她极力想挣扎,然而温蛇的特殊的毒液让她的企图落空,这种挣扎到头来只是变成一种颤抖性的蠕动……

    “丹羽小姐,你果然是闷骚货,吻一两下你的粉红的小ru头,你就兴奋得神经颤栗。不要这么兴奋嘛,你这个样子,会勾引我犯罪的。我一直都是精灵族的良民,不喜欢犯罪的感觉。你看,我就是这么好的人!刚才你把我打得半死,我却如此温柔地服侍你,以后记得把我的名字刻到你的y户,上面就这么写:我美丽的y户,被杂种破处,特此纪念留字。等等,最后得加上八个大字:杂种独享,观者止步。”

    “杂种……你不要侮辱我!啊……呸呸呸!”丹羽张嘴叱骂,不料布鲁及时地把唾液吐进她的嘴,她惊叫一声,猛地吐口水,冷愤的脸依旧,但眼睛里的眼泪开始闪烁,以一种以弱性的哽咽语气道:“杂种,你侮辱我……”

    “侮辱你又如何?我拿命跟你搏,侮辱你不行吗?我奸y丹玛,因为她喝马多的春药,我跟艳图,是那天你和丹菡在河里拉扯她,不小心地被我破瓜,而后我到她房里欢好的时候,丹菡跑过来凑合,这些纯粹是巧合!但你这婊子,偏偏要杀我,你凭什么?她们都甘愿和我好,你在旁边看着眼红就说,何必硬要装出正义凛然的模样?我倒要看看你高贵的外表被撕破之后,剩下的到底是什么!以我的猜测,就是一个欠干的骚bi!”

    丹羽悔恨难当,紧紧地咬着双唇,泪眼愤怒地、冷酷地盯着他,然而就在此时,她的心中产生一些迷惑。她很少如此地看他,此时带着羞愤的心情凝视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却生出一种不应该存在的感觉,她竟然有瞬间觉得他很好看,野兽般的强壮来自他的父亲的传承,俊美的脸庞源自他的精灵母亲,这个精灵与人类(和兽人)混血儿,有着精灵的俊美的同时,也同样有着精灵很难拥有的强壮和野性。

    ——哪怕她们如何地鄙视他、贱踏他,可是有些事实,精灵族也得承认。

    继姐姐之后,她就这样被他奸y吗?丹羽冷漠的心再也难以冷漠,悲愤和羞耻浓于她的心头……

    可是,可是……她的双腿为何有种潮意?那是……那是……她的ai液……

    (不要啊!不能在这时候流出耻辱的液体……不能够……不受控制……)

    洁白隆胀的xiong脯裸露在空气中,男人的手突然狠狠地抓她的ru房,痛得她张嘴痛呼……

    “啊!好痛……杂种……我要杀了你……”

    布鲁坐直身体,不管她的叫骂,伸手解她的裤头,她又开始蠕动,紧张地叫喊……

    “杂种!不准解我的裤子……不要……杂种……我不要……”

    “这事还轮到你要吗?我要……我要……靠!我也会叫……”

    丹羽的脸胀得通红,气道:“你……你……我恨当时没有一拳杀了你……”

    “迷药和毒药都有得你吃,偏偏后悔药没你吃,你就忍忍吧!我的左手断了,不打算奸y你太久,捅破你的处女膜,抽出来拍拍屁屁我就溜……不会杀你,如果要你的命,我不会奸y你,毕竟死人不懂痛苦和羞耻!”

    顺利地解开她的裤头,他努力地移身过去,本想调逗她一翻,再逐一地脱她的裤子,但身体的痛苦令他没了耐性,便把内裤连同长裤一齐脱掉,接着他抓住她的还剩最后一颗衣扣未解的上衣使劲地一扯,“咝”,衣破光耀,在她的腰脐竟然缠绕着两重尾指大的银琏……

    “干!你真变态,银琏应该戴在脖子,你却戴在腰部,你粗大的腰侮辱了珍贵的银琏。”

    “杂种,你说清楚,我的腰怎么粗大了?艳图的比我粗,没见你说她?”

    “艳图那叫丰满性感,谁敢说她腰大,我就揍谁!她是我的女人,岂能让你损?”

    “艳图不是你的女人……”

    “就是!你咬我啊?让你咬……咬吧咬吧……”

    布鲁把右手伸到她的嘴前,嚣张得无以复加,岂料丹羽真的张嘴就咬,痛得裂嘴大叫,但她身体动不得,嘴巴却厉害得紧,咬得他骨肉都痛,他猛地撞头下去,两人的额头相撞,她痛得松开嘴,他抽手出来,瞧手背一看,妈啊,都出血了!

    “敢咬我?我也咬你……”

    布鲁怒吼着,埋首到她的xiong脯,照着她的左ru咬下去……

    “啊……好痛……哇!我的ru房……烂了……痛……”

    丹羽嘶声尖叫,如同她的处女膜被捅破一般,哭喊不止!

    布鲁发泄过后,抬头起来,看着丹羽那洁白的ru房被鲜血染红,狂笑道:“丹羽,除非有生命晶棺冶疗,否则你的ru房永远都铬印我的齿痕!别以为我永远都是替你们洗衣的杂种……现在该铬印另一个痕迹在你生命!让你的处女膜永远都不能够恢复,丹羽,迎接我的rou棒吧!”

    他边说边下床,站到床前,右手抓住丹羽的脚,把她拖向床前,双腿垂于床沿,他立于她的双腿之间,垂首细看她的y户,却见金毛淡浓适度,铺于她的隆起的y户之上,隐隐约约的白肉现于金色湿亮的体毛之间,直是美煞。

    丹羽此时只是哭泣,xiong脯上的痛是难以忍受的,可是耻辱比痛苦更要深刻、铬印比鲜血更要鲜明……

    布鲁不管她如何哭泣,跪蹲下来,继续欣赏她的y户(即使是强暴也要对处女表示一种尊重),却见她的y户生得很肥嫩,两片带毛的大y唇隆得比丹玛的还要膨胀,紧紧地合在一起,中间那道缝粉红粉红的,嫩得就像刚剥皮的鱼肉,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y裂中上沿(即y蒂包皮之上)那颗如花生籽大小的、闪烁紫光的紫晶石……

    雅聂芝嵌着八颗银珠的y穴,他是领略过了,却是首次见到生着紫晶石的y户,感觉非常的奇妙和惊艳,不由得伸手碰了碰,捏着晶石扯了扯,扯不下来,倒是扯得丹羽痛哭叱骂……

    “杂种……好痛!不要扯我的晶石……不要……我……哇呜呜……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丹羽小姐,我的猜测没错,你就是变态!腰戴银琏,bi生紫晶,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杂种,你如此羞侮我,你不得好死!我不是变态,我是魔晶流精灵,那是……是我的本命魔晶,我也不想要它生在那里……呜呜!早知我不管你和姐姐的事情,早知我不管……”

    “早知?嘿嘿,已经迟了!丹羽小姐,刚刚咬了你的ru房,现在我要咬你的y户……”

    “不要……不要咬……喔嗯!杂种……你……吻……我?”

    本以为会疼痛的丹羽,得到的却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布鲁的吻舔让她的神经都抽搐起来,骚痒骚痒的,似是很难受,可是又说不出的受用,她睁着泪眼,迷茫地仰看,想象着他在她的y部所作的羞事,悲痛地自语道:“杂种,我以前一直不觉得你是可憎的,可是自从知道你和姐姐的事情,我开始憎恨你,后来又知道你跟艳图和丹菡姐姐的丑事,心里发誓要杀了你!现在,我只想死掉……”

    布鲁猛然立身,邪恶地道:“死之前,把你的处女给我!别便宜地狱的魔鬼,我虽然肮脏,可我至少还是个人或者畜生……至少我还是有生命的,给我吧,我的冰山小姐,让我的烫热的大rou棒钻开你的冰山的缝、融化你的这座冰,世人将会看见雪水从冰缝里泄流而出,那是你的……春天来临了!”

    “啊,痛……”

    布鲁握着男根才抵进一点点,丹羽就开始叫痛,他邪笑道:“叫吧!更痛的还在后头,我现在只是准备进入,还没有进去……丹羽小姐,好好感受啊,你没有第二次初夜了。”

    “不要……不要进来……杂种……求你不要进来……我以后不管你和她们的事情……”

    “太迟了!我已经把半个gui头压进你的y缝,要我此刻退出来,除非我阳萎……可惜我强悍得让别的男人看到就自卑到阳萎,哈哈,我推,使劲的推……”

    “你若果进来,要么你事后杀我,否则我把你妈妈的坟也挖出来……”

    “我现在就是挖你的墓,有多深就挖多深?吓唬我?老子没怕过!”

    ……gui头已经入洞,布鲁右手抓住她的腰,缓缓地使力推顶进去……

    “好痛……胀……要裂开……”

    突然,布鲁腰胯猛向前推送,rou棒撑开紧闭的y道、刺破处女膜,直抵丹羽细窄的y道深部……

    “啊……”

    一声短暂的、撕空的尖叫响荡木屋,冷酷的丹羽竟然在破瓜的刹那,痛得昏死过去!

    “干!好紧的处女,y道绝对的细窄……我插……”

    布鲁努力地抽插几十下,忽然扑倒在丹羽的身上喘息一会,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他抽出带血的rou棒,依依不舍地道:“算了,达到摧残、蹂躏、侮辱她的目的就够,我得留些力气做正经事。若果还能够回来,再继续享受她美妙的y户,那y道好小好过瘾,有机会得研究一下为何她的y道会那么的狭小。”

    说罢,他单手拿起衣服,艰难地穿……

    第十二章 抱着母亲的骨骸……

    “妈妈,对不起,打扰你了,我必须替你搬家。”

    布鲁单手提着铁锹,开始掘埃菲的坟墓,他要把母亲的骨骸挖出来……

    落暗时,布鲁把母亲的骨骸从骨缸里掏捡出来,小心地放于准备好的被单上,用这被单包裹完毕,看了看木屋,转身就朝南面奔跑——他这是要去见侬嫒。

    翌日傍晚,布鲁到达可比庄院,一头就栽倒在前院……

    “杂种,醒醒!”

    布鲁听到呼喊,努力地睁开双眼,看见可比三母女,他道:“送我去找水月灵。”

    说罢,他再次昏迷,事后侬嫒检查,他的昏迷因身受重伤、加长时间奔波和饥饿造成,因此对他的伤势进行简单的处理,他睡了三四个小时,饥渴促使他醒过来,她们早已经准备好吃喝得给他,一顿饱餐下来,他的精神终于好些,侬嫒于是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坚持要见水月灵,说他要抱着妈妈的骨骸去请求……

    侬嫒和卡兰大惊,打开他背过来的被单包袱,见他所言属实,卡兰立即哭道:“妈妈,你带他去见水月灵吧,他……现在是我们家唯一的男性,我不能够让他如此地生活,我要我的男人,像埃菲阿姨或者像布尔那般强大,而不是现在这般的任人践踏!”

    卡真亦道:“妈妈,假如力量会让他做出许多坏事,可是……我只需要一件,他能够保护我们就够了。”

    侬嫒看着两个女儿,眼泪黯然滴落,叹道:“我们三母女,不知道是受到何种诅咒!既然你们都如此说,我就带她去见水月灵,但水月灵愿不愿意把身体献给他,我也很难说。她现在是精灵族公知的大王子蒙特罗的未婚妻,身份和地位都不可同日而语,如果她不愿意,则他去了,也只是白搭。”

    “让他……奸了她!”卡兰咬唇道。

    侬嫒惊讶地看着卡兰,简直不敢相信说出这种话的会是自己的女儿,不料卡真亦道:“我支持姐姐的建议!”

    “真要奸y水月灵,我早就奸y了!精灵族所有的女性中,最应该被我奸y的就是她,可是我最狠不下心的奸y的,也是她!”布鲁无奈地道。

    卡兰微怒道:“你爱上她了?”

    “也许有那么一点,但我不懂得爱;我只是让妈妈的灵魂得到安乐,她是我妈妈死前仍然背负的、最沉重的罪……”

    “不爱就好,像奸y我一般,奸了她!”卡兰重复她的“名言”。

    “但我希望她爱上我……”

    “为什么?”三母女对此提出疑问。

    布鲁解释道:“假如她爱我,则我妈妈给她的,就不是罪,而是恩和爱。”

    侬嫒听得头都要裂了,轻叱道:“我懒得管你的风流账,你给我听好,虽然我上次救你,但并不代表我就重新接纳你。这次我把你送给水月灵,之后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别再来烦我。”

    布鲁看向卡兰和卡真,卡兰道:“我跟妈妈同一阵线……”

    “你……你可以悄悄地来找我。”卡真低下红红的脸蛋。

    侬嫒叱道:“卡真……”

    “妈妈,你别骂!我又没和他有什么,不跟你们同一阵营,除非哪天我像你们一样被他……那时我才是你们船上的,可我现在不是……”

    侬嫒知道卡真虽小,但却是非常有主见的,因此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你打算什么时候找水月灵?”侬嫒转首问布鲁。

    “……现在。”布鲁道。

    灵山瀑布。黑夜。

    ……侬嫒和布鲁立在瀑布前。

    “水月灵在里面?”侬嫒问。

    “我不知道,但一般都在。”

    “希望她现在也在……”

    侬嫒搂着布鲁,飘入瀑丰背后。

    布鲁领着侬嫒进入石屋。没有看见水月灵。

    侬嫒道:“我去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

    布鲁躺到竹席上,道:“今晚陪陪我……”

    侬嫒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胯间膨胀,无奈地叹息,除掉两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轻摇,道:“你欺负我们太多!什么时候你会跟我们说真话?”

    “有些真话不一定比谎话好听。”

    “但也总是真话,不是谎言。”

    “对不起,我习惯说谎,真话很多时候不能够给我带来好处。”

    “你就只能想到好处?”

    “是的。这辈子我得到的好处太少,我的人生,缺乏这部分……”

    “也许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一个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们母女当成羔羊……”

    “你xiong前的两只羔羊跳得真快乐?做羔羊如果做得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布鲁抬起右手,抓扯侬嫒圆胀的玉峰,入手柔软而具弹性,于是一阵冲动,开始耸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动,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么时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让我把你吞进我的心脏不是很好吗?”

    “可你都吞到喉咙就吐出来……”

    “我干!哪有这回事?这种事太肮脏,吃到喉咙又吐出来然后又吃,多脏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是有洁癖的。”

    “你……不跟你说……你肮脏的杂种……能有什么洁癖?”

    “有啊,我就喜欢亲亲侬嫒洁白如玉的、任何时候都像处女般的i穴……”

    侬嫒一阵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唤我做亲亲……”

    “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亲亲,打从一开始你就是,一直都是,永远都不能够变!”

    “我……被你吃定……高潮来了……啊呀呀……”

    清晨,下雨。雾雨缥缈。

    侬嫒和水月灵进入石屋。

    布鲁赤裸地躺着,双眼自然地闭紧。

    “你……和他……”水月灵看到此情形,猜测到布鲁跟侬嫒的关系。

    侬嫒叹道:“否则我为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她蹲下来,推推布鲁,唤了两三声,他醒过来,看见水月灵,朝她凄淡地一笑,道:“还是得过来找你。”

    水月灵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纤手摸在他的xiong膛和肋骨,接着又抓起他黑肿的左手看了看,眼泪就在她美丽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带着些哽咽道:“是谁打的?”

    “你们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布鲁凄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