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旧事重演?

    到得克卢森办酒宴的时候,布鲁心情狂喜,离开诺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楼前,推了正门,发觉被反锁了,他从那半开的窗户爬进木楼客厅,摸索着爬上阶梯,认定安邦的寝室,走上前去轻推门——也许是因为锁了大门,所以这寝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他这一推的,自然应手而开。

    叫他吃惊的是,门开的那刻,他眼前就堵着一道黑影,他认出这挡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准备“偷”的丹菡?尤沙。

    “杂种,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进这里干什么?”

    布鲁不管她的叱骂,冲动地搂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议的嘴,双手狂乱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她推拒了一阵,安静下来,他便识趣地把她抱压到床上,轻吻她的脸庞,一双手悄悄地褪着她的睡衣……

    “杂种,你再不离开,我丈夫回来,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他个鸟!他现在在酒宴上,肯定搂着一两个放荡的精灵女战士狂欢,今晚他不回来的。他再怎么厉害,人不在这里,我用得着怕他吗?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经等很久啦!难道你要狠心地赶我离开?”

    布鲁调侃着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ru房。

    她微微地轻喘,娇体显得有些僵硬,但她的体温却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乱了,道:“杂种,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觉得对不起安邦,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艳图,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怀里,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腰裤,把她的睡裤扯落,摸到她的y部,发觉有些湿润,于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湿哩,我怎么可以这样离开?

    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灾,别让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着丹菡小姐可爱的i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rou棒吧,相信你会觉得很熟悉。“

    “你这无耻的杂种,谁……谁熟悉你的东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过,万次通。”

    “杂种,你应该记得艳图说过的话,我跟你之间,只能够是那一次,没有以后。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就停止你现在的行为。那一次是一个意外,我承认,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承认,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我快乐。只是,我并非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我的心,始终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为这几天里,你看我的时候,像看一个陌生人……”

    布鲁有一些愤怒地说着,他觉得丹菡有些绝情,可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准备强行插入之际,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灯点燃,然后赤裸地回到床前,瞪着仰躺在床上的布鲁,道:“杂种,你不要逼我对不起艳图。

    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觉得愧对安邦,没办法再次接纳你,请你,安静地离开,以后别再找我,也别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记着。“

    “这就很难了,我这辈子就只遇到两个女人,而且是两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记着?”

    布鲁说谎永远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视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会,爬坐起来脱衣,而丹菡也没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对你做出任何举动,因为我也许就是这片幽林里最弱的人,我不能够习武技,也不能够修魔法,且我是一个半精灵,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赋,只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么魔法精灵?”

    “你有必要知道这些吗?”

    “有的。因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体,哪怕是最后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绝情,我怕你会杀了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的死法,是被揍死呢,还是被雷轰死,或者被火烧死……”

    “我是雷电系魔法精灵。”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烦布鲁的唠叨,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

    “雷电系?”布鲁惊得跳起来,那松开的裤头直接掉落脚踝,胯间巨物颤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难道做了缺德事的人,都会遭受雷劈的结果吗?丹菡小姐,你不会真的电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布鲁从她的淡漠的语言中,终于了解自己在她心中没有半点地位,当初和她欢爱的时候,她高潮迸发、快感无比,对他百般顺从,谁料事过境迁,再相会之时,虽然未成为仇人,却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灵在“清高而纯洁的伪装”外表下,那颗冷酷的心灵;但愿,她的妹妹艳图,不会像她这般。

    “丹菡小姐,看在艳图的份上,我可以要一个请求吗?”

    “说吧,我听着。”

    “今晚我过来了,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后我把这事忘掉……”

    丹菡沉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布鲁见丹菡默沉地立在床前,他爬了过来,跪在床沿,双手捧起她的ru房,埋首含着她的ru头,她的娇体产生丝丝的肉颤,没有出声喝止他。

    从她的xiong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y部的时候,布鲁已经趴躺在床沿,他的脸凑在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抵着她的蜜缝,舌头纯熟地挑逗着她的缝肉里的敏感,致使她的ai液悄悄地泄……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没有让你如此流水的本领……”

    布鲁骄傲地咕哝,他也知道安邦的无能,虽然丹菡或许深爱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间的肉体接触已经失去任何意义。

    “让我代替你无能而又爱风流的老公,再次地给你疯狂的高潮……”

    布鲁自言自语,这是有些无奈的。

    丹菡虽然安静地任他施为,却直至现在未发一言,这种性爱无疑极度沉闷,所以他也只想着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冲刺的快感并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双腿吊于床前,他没有犹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双手顶撑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缝肉口,双脚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顺利地插进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种绝情的女人,这次我一定会代替安邦让你满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紧夹的美好滋味的布鲁,突然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喝,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抽搐一阵,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着她……

    只见丹菡按在他的天灵盖上的妙手闪烁炽白的光环,犹如黑暗的天空一闪而过的电芒;无疑的,布鲁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电也同时透射进他的脑壳……

    “你也永远想不到,我可以在这种时候,让你昏睡过去……”

    是的,布鲁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大rou棒塞进她的xiāo穴的时候对他下手,他也许天真地以为很少得到过性满足的她,会急切地需要他的强悍的rou棒的慰藉,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她嫁给“无能的安邦”四年有余,从来没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坚;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她久未碰触性爱的快感,导致她的心灵存在一种“人为的性冷淡”,只仅仅凭他上次给她半晚的欢爱,不足以让她沉溺。

    ……丹菡松手,布鲁往后仰倒,她没有立即移动,仍然让巨大的y物充塞她潮湿温热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讨厌这种被充塞的满足感,只是害怕着有一天会从心灵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这么一根粗长的男jg,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会跑去找艳图诉苦,也就不会被一个杂种放肆地侵占她的高贵的肉体……

    安静一会,等待体内涌动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了探布鲁的xiong膛,道:“我是看在艳图的份上,才饶你不死。别以为我怕精灵皇后,你跑来奸y我,即使事后查出是我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但是现在,我只是把你电昏,等会把你从窗户掷出去……还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烦!”

    丹菡正要替布鲁着衣,岂料此时听得外门响,如此深夜,谁来敲门呢?

    难道是安邦?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会在此时回转呢?

    ……一大堆的疑问瞬间涌向她的脑门,叫她心乱脑慌,还好这种担忧未能持续很久,因为她听到诺特微的轻呼:这说明敲门的人是她的闺中密友,可是诺特薇为何在此时找来呢?

    难道诺特薇知道她和杂种的事情?这是很没可能的……

    丹菡渐渐地定下了心来,看了看昏迷的布鲁,把被单盖蒙盖在他身上,学着艳图一样把他塞入床底,转身披上一套长睡衣,急忙地下了楼,打开门看见诺特薇,她道:“薇薇,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虽然诺特薇贵为克卢森亲王的小妾,然而她们的关系很好,因此,丹菡都亲密地称呼“薇薇”。

    而在称呼克卢森别的妻妾的时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称呼她们一声“夫人”——克卢森虽贵为亲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够被称为“王妃”,只有精灵王的妾侍才能够获得“王妃”的尊称。

    “姐姐,也没什么事,知道他们今晚喝酒作乐,你也是一个人在,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快睡着,姐姐看起来很精神……”

    (她丹菡当然精神,刚睡醒,又被布鲁搞了一阵,岂还留存半点的睡意?)

    诺特薇不等丹菡发话,自行走进客厅,丹菡想挡也挡不住,只得点燃灯烛,倒了两杯冷茶,与她并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来有点困,为何不睡?”

    “我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有点困……”

    “也是,我怎么忘记了?”丹菡用语言掩饰此刻的不自然。

    诺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实我也真的有点困意,但又不想一个人睡,所以想过来和姐姐一起睡。以前亲王和安邦参加酒宴,我也常跑来打扰姐姐,这几乎变成我的习惯。在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别人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呢,嘻嘻。”

    她轻笑起来——笑得很好看,只是平时她很少笑。

    丹菡心里冒冷汗,她刚才忘记在布鲁周围布结界,是很容易被诺特薇察觉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这次犯得错误比艳图还要严重,艳图至少懂得布施结界,可她竟然忘记了?

    “薇薇,今晚……我想单独一个人睡。”

    诺特薇听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说罢,她起身告辞,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门,可是她在门坎站了一会,忽地转过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没……没有……”

    “姐姐的神秘,有点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为何你不直接带我进入寝室呢?以前我过来,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寝室坐。今晚你却在楼厅里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着人?”

    诺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让丹菡有点无从招架。

    “我的床上哪会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家……”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安邦不在家,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坏……”

    诺特薇说着,又走进屋里,这次她直接上楼,推开丹菡寝室的门,看到空空的床,她回头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没有偷人!看来是我输了,你就罚我在这里陪你吧!”

    丹菡原以为诺特薇已经察觉床底下藏着一个男人,所以才会说出那翻话,但她仔细地听了听床底下的声息,发觉弱小的可怜,如果不刻意地注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难察觉床底下有着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走过来轻搂住诺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爱逗玩,姐姐怎么可能偷男人?除了安邦,这精灵族,还有谁值得我去偷呢?”

    诺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家的安邦好了,年轻又有本事,很多精灵女性都羡慕死你了。”

    丹菡反问道:“你的克卢森亲王不是更好吗?”

    “亲王是很好,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喜欢他……”

    诺特薇说着,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脚儿,爬到床上。

    丹菡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诺特薇话里的意思。

    克卢森是直接跟诺特薇的父母商订,因此,诺特薇还没来得及喜欢他,就已经做了他的爱妾。

    丹菡了解诺特薇没有注意到床底的异样,赶紧上了床,故意不时地弄出一些细微的声响,让她难以察觉到布鲁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了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来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别的女人,为何还能够安静地呆在这里?”

    “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跟你不同,亲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样的,男人。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纯洁似乎只是以前残留下来的信仰,高贵变成一种虚伪的执着……残酷的现实,让精灵族不得不放弃她们主张的纯净,变得跟人类一样施行‘一夫多妻’,从而给精灵男性有了花心的理由。唉,让他们去吧,没有他们,我们仍然要活很长久。有时候,寿命越长,人生越显得无趣。”

    丹菡深有感触地说着,毕竟她这四年来,就活在这种苦闷之中……

    “其实,我以前想独身,永远都不要嫁人……”诺特薇说出曾经的梦想;独身长活的梦,在精灵族,显得很自然。

    但她的这个梦永远都不会实现——克卢森娶了她,从而把她的美好的“独身之梦”粉碎。

    丹菡心里却道:我只想安邦能够在性事上变得像正常男人一样。

    “薇薇,别想那些了,你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诺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弯,闭起一双眼美丽的眸眼,道:“我真的困了,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着你!”

    丹菡也希望诺特薇能够早些睡过去,她好找时间处理掉床底下的布鲁,然而她深心又有着另一重担忧,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着,而床底下的布鲁忽然醒转,会不会像上次在艳图房间一样爬到床上乱搞一通?

    这岂非要旧事重演——只略略地更换某个角色?!

    不行,她绝对不能够睡过去……

    第七章  催眠精灵

    诺特薇看似已经熟睡,虽然丹菡坚持着不肯睡,但她感到一种浓浓的睡意袭来,这种睡意来得太突然而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没有静心思索这睡意的到来,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意外的睡眠状态;就在此时,诺特薇缓缓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着沉睡的丹菡,轻声地道:“姐姐,对不起啦,我也想知道你这房间藏着的是谁。以前你应该问问我的属性,我是专修催眠魔咒的精灵,虽然我的催眠魔法还不是很高明,但在姐姐未知情的状况下,我可以让姐姐睡得很自然。”

    说罢,她爬过丹菡的身体,着靴落床,弯腰往床底下看去,看到了昏迷的布鲁,她的身体略往里弯钻,伸出一只手抓住布鲁的手,把布鲁拖了出来,一看,低呼道:“丹菡姐姐怎么跟杂种搞到一块?我还以为是别的男性精灵……这杂种,好粗长的东西,简直吓死人!”

    布鲁被拖出来的时候,薄被并没有覆盖住他的裸体。

    诺特薇终于了解丹菡和哪个男人,但这真相叫她意外,谁能够想象,尤沙家族的丹菡二小姐(同时也是克卢森爱将安邦?列的妻子)会跟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通奸呢?

    “看来亲王说安邦性无能不假,要不然像姐姐这么坚贞的女人,怎么会跟杂种偷情?唉,算了,我装做不知道,毕竟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诺特薇凝视着布鲁,眉头皱了皱,又道:“奇怪,如果他是丹菡姐姐的情夫,为何姐姐会用电系魔法把他电昏?这家伙昏死前,似乎很痛苦……难道他并非姐姐的情夫?但他又为何会在姐姐的床底?”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诺特薇只得把布鲁推回床底,随后她再次上床,躺下去低声念咒……

    一会,本来熟睡的丹菡突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往则身向里躺的诺特薇,心中惊想,还好自己醒得快,也还好诺特薇睡得太香,否则她这一觉睡到天亮,明天就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悄悄地爬起来,在诺特薇周围施放一个空间结界,使得熟睡中的她不受任何声响的惊动,至始她才放心地下了床,把布鲁从床底拖拉出来,低骂道:“无耻杂种,整天只想着奸y我,这次差点被你我害死,我以后会跟你讨回这债的,现在先送你回去。”

    ……替布鲁着好衣物,丹菡单手提起布鲁,推开窗户,纵身一跃,跳入黑夜……

    诺特薇在此时转过身,看着那风飘的窗叶,欣然道:“原来杂种不是丹菡姐姐的情夫,所以才被她电昏。这杂种怎么如此大胆呢?竟然想趁安邦不在家,跑来奸y丹菡姐姐,他难道忘了丹菡姐姐是尤沙家族的二小姐,是很高明的雷电系魔法精灵。唉,我以后也得小心他,以前觉得他还不错,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上确实流着人类卑鄙肮脏的血液……杂种!”

    (布鲁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被电昏的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并且让本来不讨厌他的诺特薇开始憎恶他……)

    丹菡在诺特薇自语结束之际,顺利地飘回到房间,她看了看已经翻身过来的诺特薇,初时还有些疑惊,但凝视一会,她认定诺特薇没有醒转,于是撤掉结界,重新躺回床上,长长地舒了几口气,轻声感叹道:“今晚终于顺利渡过,下次回家的时候,必须得叫艳图好好地教训杂种一翻,让他学懂什么叫‘自知之明’。唉,安邦亦是如此,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为何还要跟外面的女人风流呢?叫人笑话……”

    “嘤咛!”

    诺特薇的唇间迸出一声,惊得丹菡看往她,却见她的额头微微颤动,渐渐睁开眼睛,用迷惑的声调问道:“姐姐,你还没有睡吗?我都睡醒了。”

    丹菡料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回答道:“正要准备睡,你就醒了。”

    “是不是因为我睡在这里,姐姐不习惯,所以难以入眠?”

    “不是啦,以前也和你睡过两三次……不是一样睡得很香吗?”

    “也许只是我睡得很香……”

    “都会睡得很香的。薇薇,我们继续睡吧,我也有些困了,唉,精神了半晚……”

    诺特薇闭上双眼,道:“我也是精神……很困。真的要睡了……姐姐明天记得叫醒我。”

    “你放心睡吧,我知道你是那种睡着了很难醒的娇懒精灵儿,在安邦回来之前,我会叫醒你的……真不知道为何,你平时都那么能睡。”

    诺特薇心中轻笑,暗想:因为我是催眠精灵,所以需要的睡眠时间很长,当然也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修炼催眠魔法的精灵,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催眠魔法的副作用就会随之而来,所以,我很少让人知道我是催眠精灵……

    布鲁醒转之时,身体仍然轻微的麻痹,脸上更是火辣的痛,他急忙摸摸自己的脸,知道是被打肿了,于是想起昨晚被电昏的瞬间,便明白这严重的“耳光”是丹菡在他昏迷的时候免费奉送的,省不得在心里把丹菡恨得牙痒痒的——等等,应该说是牙痛,因为那些莫名的“耳光”也打在了他的牙颌之上。

    “狠心的丹菡婊子,不愿意给我肏就算了,把我打成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咒骂着丹菡的时候,布鲁终于了解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够获得力量或者没有人愿意教他魔法的话,则任何时候、任何的人都能够轻易地将他置于死地。

    ……幸运的是,丹菡虽然对他绝情,却并未存心杀他。

    此时,他的心里升起一阵疑惑:到底是精灵特性的表里不一呢还是女人的心难以猜测?

    “我插她丹菡的肉……”

    想不通之时,布鲁只管用脏话发泄心中的愤恨,带着这种郁闷的愤恨,他来到假山前继续干活,中午时分,诺特薇和丹菡来至,他的双眼就直瞪着丹菡,而她仿若未觉,他甚觉无趣加无奈,撩眼看向诺特薇,发现后者的眼神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这是他非常熟悉的:那双眼睛表露着对他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他和诺特薇并非很熟悉,可是也不见得陌生,更且诺特薇以前是不曾用这种眼神看他的,为何仅仅一晚的时间,就在她的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他所熟悉的那种憎恶?

    难道丹菡把他昨晚的y行告诉了诺特薇?

    ……丹菡应该不是如此笨的女人……

    布鲁终究想不通这些,他轻轻地晃晃脑袋,埋头继续干活——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要想太多。

    工作有时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会让人没有空闲思考太多不必要思索的事。

    “杂种,吃过午饭你就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了。”

    “可是,这工程要到晚上才能够完成……”

    “下午的工作,不需要你。”

    布鲁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他本想今晚在王俯吃一餐睡一宿,明早再离开,只是看来,他不能够继续逗留在克卢森王俯;为何诺特薇突然变得如此,她平时可是和驯的,很少用命令的语气对人,偏偏今日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下了逐客令……

    他忽然觉得诺特薇很不可爱,本来他对她的印象不错,此刻免不了改观。

    诺特薇,哼哼……

    布鲁心中冷着,双眼定格在诺特薇的胯间……

    诺特薇也看到了他那双yy的眼神,反射性地紧了紧双腿,微怒道:“杂种,干你的活!”

    布鲁获胜似的笑笑,弯腰搬起一块巨大的石头,喝唱道:“干活,吃饭!为了吃饭,我不停地干……”

    诺特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脸和丹菡说道:“姐姐,我们回房去吧,这里吵得叫人生厌。”

    丹菡也觉得诺特薇对待布鲁有些异常,可是她不是太在意这些,听得诺特薇的邀请,她伴陪着……

    布鲁看着两女的背影,脑里没有任何的思绪;有的,只是浓重的纳闷和不解。

    ……也许,一切的原因,发生在他昏迷之际……

    总有一天,他会弄清楚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第八章  蜜菲蕊

    五天后,布鲁从克卢森王俯到达药殿,其时是中午,雅草正有工作要他帮忙,就直接安排到她的药间,他认真帮忙雅草干活到傍晚,吃过晚饭,看见茨茵早早地出去了,他猜测她这是去幽会她的情夫马多,也不是很在意,只希望待会夫恩雨会让奇美过来唤他,然后他就可以跟善良美妙的夫恩雨赴巫山翻云雨——想到就叫他的口水流落若雨,干!

    可是这次来的竟然不是奇美,而是跟随夫恩雨的蜜菲蕊药士。虽然蜜菲蕊和奇美同是夫恩雨的跟班,然而布鲁却跟她不熟悉,据说她三十七岁,看像二十岁一般,给人娴美秀雅的感觉,但有时候看她,又觉得她的脸蛋浮漂着些许的稚气,这种稚气并非孩童的那种天真,而是一种撒娇似的甜美。

    “蜜菲蕊小姐,今晚怎么是你过来?”

    药殿的五个女性都知道布鲁替夫恩雨洗脚的事情,但传呼他进内的人一直都是奇美,所以蜜菲蕊的到来,让他心中很是疑惑。

    “奇美姐姐出外办事未回,所以夫恩雨大人让我过来。”

    “谢谢蜜菲蕊小姐,我这就跟你进去。”

    布鲁起床跟在蜜菲蕊的背后——虽然他已经替夫恩雨洗脚多年,但每次进里面,都必须得有人带领,至少也得有人通知,他才能够进入……

    见到夫恩雨的时候,布鲁同时也看见她的脚下摆着一盆冒着热气的药水,他很识趣地坐到药盆的矮板凳前,夫恩雨则适时地朝蜜菲蕊挥挥手,道:“你回去睡觉吧,这药水明天再倒……”

    蜜菲蕊施礼退出,夫恩雨当即掀飞宽松的睡衣,布鲁直起身就脱衣,三两下把自己脱得精光,走到床前,扛起夫恩雨的一双玉腿,胯间巨物往她那早已经湿润的妙穴就是一挺,“扑滋”,巨棒插入她那紧凑奇妙的肉缝,爽得他呼呼直叫……

    “哇啊啊!夫恩雨大人,每次插进你的y道,都有种要shè精的哆嗦……”

    “小杂种,你就像头野兽,连前奏你都省了,差点被你的粗鲁弄伤……”

    “我很久没见夫恩雨大人,憋得太久,先进去,等下慢慢地弄前奏……”

    “胡说,都做了,还什么前奏?你应该说,粗鲁过后慢慢地情调,这样说才确。”

    “是……是……这样的,我想不到夫恩雨大人那般好的说词嘛……我插……”

    布鲁扛着夫恩雨的双腿一阵狂插,她的双手扳转撑在床铺上,圆大的ru房铺滚颤跳,看得他欲火顶旺,加之夫恩雨奇特的y道效能,他没来由地想shè精,可是心中又不甘,抗议性地喊道:“夫恩雨大人,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卑鄙,总是用你的特技,让我很没面子。”

    “哟,小杂种,是你自己不济事,并非我的过错,我可没有故意施展我的特技,只是多年的修炼,已经自发的境界……你的第一泡精,总是很快地射进我的花壶,除非我给你药吃……”

    “笑话,我布鲁打死不吃药!呀呀!要射了,夫恩雨大人,你别摇啦,我都要射了!我,射死你……卑鄙的夫恩雨,射死你……”

    布鲁不受控制地一阵狂抽,浓热的jg液如期而至,喷射在夫恩雨美妙的花心之上……

    夫恩雨受到jg液的热喷,丰腴的娇体开始一种接受性的颤摇,兴奋地呻吟道:“噢,好强的shè精!虽然只抽插短短的时间,但这shè精也让我高潮迸发,小杂种……啊!蜜菲蕊?”

    突然转变的称呼,令布鲁惊讶回望,只见蜜菲蕊呆立在他背后满脸的桃红。

    “蜜菲蕊,我不是让你回去睡觉吗?”

    “我……我……夫恩雨大人,我刚才回去,想起有一种药漏放到药水里,所以拿了过来,听……听见他……杂种说射……射死你……以为杂种要伤害你,所以……所以冲了进来……这……这药……”

    蜜菲蕊惊惶失措,语言支离破碎不成话句,手中拿着几根草药颤抖性地晃动,看得出她此时惊羞万分,却不知道应该是进还是退,窘境可想而知。

    夫恩雨冷静下来,道:“把药放入药盆。”

    蜜菲蕊垂首走过来,把草药放入药水里,转身欲走,夫恩雨道:“离开之前,替我洗一次脚。”

    “夫恩雨大人,我……我不会……”蜜菲蕊慌然回首,吱唔着说。

    夫恩雨冷笑道:“谁都不是一开始就会,很多东西,都需要学。你刚进药殿的时候,不是什么也不懂吗?但你现在是被精灵族尊敬的药士……”

    蜜菲蕊看着夫恩雨,她的眼光落在夫恩雨的私处,只见那浓浓的jg液从那略张的红肉沟流,她急忙扭首,无意间又看到布鲁那在短短的时间内再次勃硬的巨棒,慌得她垂首颤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会把今晚看到的事情告诉别人,请你相信我吧!”

    “我任何时候都相信你,但我任何时候都不相信时间;因为时间可以改变任何誓言……”

    布鲁也知道事态严重,他明白夫恩雨不会轻易放过蜜菲蕊,除非蜜菲蕊跟他也扯上关系,否则夫恩雨永远都不会放心——就像当初雅聂芝王妃不放心夫恩雨一样,同个道理。

    “我……帮夫恩雨大人洗脚……”

    在布鲁的沉思中,蜜菲蕊终于屈服。

    蜜菲蕊垂着红脸坐于药盘前的板凳上,一双嫩手儿托住夫恩雨的玉足……

    布鲁曾经猜测蜜菲蕊到底是不是处女,此刻从她的言行中,可以肯定地得出正确的结论:三十七岁的蜜菲蕊无疑是绝对的原装货。

    “小杂种,我不能只顾自己享受,蜜菲蕊服侍我,你也服侍她一下,毕竟她的身份高于你!”

    夫恩雨的心里打什么主意,布鲁仍然不是很清楚,但他懂得夫恩雨的意思——很不巧的,他很喜欢她的安排。

    蜜菲蕊自然了解夫恩雨所谓的“布鲁的服侍”,她的身心悄悄地颤抖。

    布鲁迫不及待地跪于蜜菲蕊背后,伸出双手摸到她的前xiong,缓缓地解她xiong前的衣扣,他感到她的身体在颤动,但他没有停止动作,这是他极愿意做的事情,即使没有夫恩雨的命令及蜜菲蕊的允许,他也无数次地想剥掉她的衣物,从而见证她的纯洁的肉体的诱惑。

    “蜜菲蕊,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吗?”夫恩雨享受着蜜菲蕊的揉搓,以前都是奇美或布鲁替她洗脚,这是她首次给蜜菲蕊此种“殊荣”。

    “回夫恩雨大人,我十七岁被选入药殿,至今已有二十年。”

    蜜菲蕊没有抬脸,她的声音仍旧颤抖,此刻她不但要面对夫恩雨那未知的心意,还要面对被布鲁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她多么的希望,夫恩雨回心转意,命令布鲁罢手……

    xiong衣已经被解开,她感到xiong脯的凉意。

    渐渐的,这凉意越来越明显,遍布她的全身,让她觉得这本来恒久温暖的幽林忽然多出秋冬的气息,这种气息从她的体肤渗透进来,令她的小心灵也跟着发凉……

    布鲁不负所望,把蜜菲蕊的上衣全部脱除,他故意用xiong膛贴在她的滑腻的嫩背,感到她的娇体都在颤栗,他心中忽地升起一些愧疚,毕竟蜜菲蕊以前并没有对他很恶,却因为不小心撞破他跟夫恩雨的“y事”,被迫忍受他的这种侵犯……

    这种突然而起的“良心的”愧疚,一闪而过,迅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起的是满心的“y意”,他的脸伏于她的肩,垂眼看去,便见到她美丽娇嫩的xiong脯,那ru房很是坚挺,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女之ru,但略显圆大,配之她那莹白闪泽的肌肤,就像是初春待融的雪堆一般,煞是可爱、迷人。

    “小杂种,看够没有?是不是蜜菲蕊的身体比我的还要好看?”

    布鲁猛然惊醒,仰首笑道:“哪会呢?夫恩雨大人的身体才是最美丽的……”

    蜜菲蕊忽地扭脸回来看他,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闪着一丝恼意,他急忙补充道:“蜜菲蕊小姐的身体也是无限美丽的啦!”

    “嘻嘻!小杂种,真会哄人!怕蜜菲蕊生气,没忘赞美我的同时肯定蜜菲蕊的美丽。你瞧,蜜菲蕊听了你的话,脸上都绽露笑意了。”

    夫恩雨的笑语,无意中让室内的紧张的气氛得到些许的舒缓。

    布鲁心想:我不会傻得太过得罪蜜菲蕊,要知道,如果不是有你夫恩雨在场,就这个看起来非常柔驯的蜜菲蕊怕早就把我撕了。

    “啊?真的吗?蜜菲蕊小姐笑了吗?”布鲁故意侧脸去看,那动作太快,他的嘴唇轻印在蜜菲蕊的嫩脸之上,她反射性地举手上来推开他的脸,羞叱道:“杂……杂种,别……别碰我!”

    “对不起,我不小心碰到的,蜜菲蕊小姐别生气!”

    布鲁急忙缩回来,看似“无心之吻”——其实是他故意的。

    夫恩雨笑道:“小杂种,你有看到蜜菲蕊生气吗?她是脾气很好的小女孩,她跟了我二十年,我没见她生气过,你别冤枉她。听我话,多亲她几下,或者她会很欢喜哩。”

    “夫恩雨大人……”蜜菲蕊慌然地看着夫恩雨,未说完的语言含着无助的哀求。

    布鲁得到夫恩雨的命令,跪在蜜菲蕊的右侧,伸出双手轻柔地捧住她的晰白如笋的俏脸……

    蜜菲蕊不敢反抗,看着布鲁的嘴压吻过来,她的心跳加速,不经然地轻扭了脸,却没能够把脸转向,很突然的,带着男性特有的温热的厚唇,印在她的润唇之上,她有瞬间愕然,接着心生慌乱和委屈,眼睛莫名的茫迷,眼泪闪闪的流落,可是她仍然安静,任由他的“吻”的侵犯。

    (……一直细心保留的纯洁,就这么被精灵族所唾骂的杂种玷污……)

    虽然这种行为很过份,也对不起蜜菲蕊,可是布鲁做起来非常的舒畅;他本来就不是可爱的家伙,相反,他就是精灵族里唯一的被诅咒的杂种,他又何必去理会是否对得起谁呢?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只要自己开心就够,他现在吻着委屈轻泣的蜜菲蕊,叫他心里偷偷地欢喜:本来不可触碰的蜜菲蕊药士,竟然y差阳错地成为他的牺牲品。

    ……蜜菲蕊紧紧地闭抿双唇……

    布鲁的利舌钻出,努力地撩挑她的唇肉,试了几次,没办法顶开她闭紧的嘴唇,他的手稍微地使劲捏她的嘴颌,她的唇就悄悄地嘟张,他逮住这空隙,舌头如蛇般地钻进她的温润甘美的檀口,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甘液,并放肆挑逗她的敏感……

    晶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庞,他犹如未觉;蜜菲蕊的泪水,不是他所需要的,但能够得到这泪水,也是他的殊荣之一。

    ……有时候,一个男人,不能够得到女人的微笑的时候,会以“得到女人的眼泪”为荣。

    在精灵族里,布鲁不大可能得到太多的女人的太多的微笑,因而,此刻的他(或者任何时候的他)更多的是想得到女人的眼泪;因为,眼泪,比微笑要真实。

    对于布鲁来说,所有的真实:就是让他的生命,在精灵的生活中,往返穿插。

    ……蜜菲蕊的眼泪,就真实地说明一点:他正在侵犯她的纯洁……

    想到此处,布鲁心中y意更盛,手掌滑落,覆抓在她的洁白的ru房之上。

    她的身体抖了一阵,双手伸过来推他的xiong膛,这一推用了少许的力量,把他推开了。

    她的嘴获得自由,张嘴哭求道:“夫恩雨大人,我不要这样……不要杂种害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夫恩雨大人,我跟了你二十年,一直很听你的话,一直都很乖……你别让我……别让我这样被杂种糟蹋。我……我想保留纯洁……做一个纯洁的精灵……纯粹的精灵……夫恩雨大人,求……蜜菲蕊求你了!”

    夫恩雨面无表情地凝视蜜菲蕊,缓缓地弯腰下来,伸出她的手抚摸着蜜菲蕊粉红鲜嫩的小ru头,然后她看了看按在另一个ru房上的男人的巨手,转脸朝布鲁道:“小杂种,喜欢蜜菲蕊的肉体吗?”

    “喜欢。”布鲁老实地回答,他对任何精灵女性的身体,都有着不须解释的喜欢。

    “如果你只能够有一个选择,在我和蜜菲蕊之间,你会选择和谁做爱?”

    “我选择蜜菲蕊……”

    布鲁语出惊人,连哭泣中的蜜菲蕊都诧异地看他……

    夫恩雨的眼睛闪出一丝冷芒,叱道:“理由。”

    布鲁面不改色地道:“夫恩雨大人总是让我太过兴奋,叫我难以控制情欲,让我感觉太丢脸!蜜菲蕊小姐就不同,她肯定是处女,所以如果我跟她做爱,一定不会那么快shè精……这会让我很有面子。”

    夫恩雨眼中冷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笑意,她道:“原来你是想在蜜菲蕊的肉体上拾回你那薄弱的男性自尊!嘻嗬!可我偏偏不给你机会,我要你永远做我的胯下的败臣……”

    “夫恩雨大人,太卑鄙了!你不会真的要我在此时罢手吧?我都已经准备好服侍蜜菲蕊小姐……”

    “我不要你的服侍……”蜜菲蕊抢言,羞怒皆有。

    夫恩雨笑笑,道:“蜜菲蕊,你回去睡吧!今晚的事情,除了你,只有奇美知道,雅草那边的人都未曾晓得。我这般说,你应该懂得该如何做了吧?你跟了我二十年,我也不忍心毁掉你的纯洁……尽快离开吧,迟了,我怕自己会改变心意。”

    蜜菲蕊如领圣旨,推开布鲁、迅速起身,随手捡起她的衣物,裸着上半身冲了出去。

    ……遗憾和失望塞满布鲁的y心……

    “小杂种,如果你再这般傻呆,我就把你丢出去!”

    布鲁听出夫恩雨语言中的不快,急忙转身爬上床,推倒她,趴俯在她的双腿间,吻在她的y户之上,她开始呻吟,双手攀上来扶抱住他的背,问道:“小杂种,你这趟到克卢森王俯,雅聂芝有没有找你?”

    “没有,雅聂芝王妃怎么会找我?上次只是替她治病……难道她现在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