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嫁衣裳

    布鲁远远看着曼莎学雀鸟鸣叫,他看到马多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和曼莎说了一阵话,马多就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你可以出来了……”

    听到曼莎的呼喊,他从树丛中跑过来,到达她面前,抱住她就亲了一记,笑道:“曼莎,马多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和我一起骗他。真是不错,原来你爱马多是这么爱的。如果我以后有女人,我可不希望她们这么爱我!”

    “放开我,马多已经走了,我要把丹玛小姐带回去。”

    “哦?你不知道她中了y香吗?”

    “中了y香又如何?精灵是善长治疗魔法的,我完全可以使用魔法解除她所中的y香……她事后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曼莎,你真是天真!我刚才跟你说过,自从你要了我的第一次之后,我就对女人的身体非常的感兴趣,甚至对整个精灵族的女性精灵的身体都感兴趣,因为她们每一个都是美女,偏偏她们每一个永远都不会甘心情愿地和我好,所以,只要我有机会,我都不会放过。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觉得我肯放过吗?我今日不去可比家族,就是为了丹玛小姐……”

    “混蛋,你刚才不是说保护你的森屋吗?”

    “那是另一种说法,也是真的。两种说法,都是真的。因此,曼莎,跟着你的男人离开吧!丹玛,就留给我,你放心,事后她不会怪你,也不会怪马多。”

    曼莎怒瞪着布鲁,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布鲁道:“马多一定以为你守着丹玛,而他的药效只能够坚持半个时辰,当丹玛从晕睡前醒来,药效已经过去。以马多的为人,他定然会在半个时辰后回转来,否则他难以向丹玛交代。如果他回来的时候,丹玛完好无损,他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丹玛被我奸y了,他也可以撇清关系。这样的话,丹玛只能够迁怒於我……啊,我忘了这件事了,如果她迁怒於我,岂非要我的命?

    算了,我还是去可比家砍柴吧!”

    “是啊!你还是赶快去做你的低贱活吧!像你这样的贱种,连给小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如果你奸y了她,不但你被处死,或者就连你妈妈的坟都被挖出来……”

    “你说什么,婊子?你在激我吗?以为我真的不敢碰她?好,好,我这就去插烂她的xiāo穴,看她事后是不是敢杀我!别以为我是省油的灯,我能够从八岁开始靠着自己在这里生活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被我插过两次,况且,我要什么时候插你就什么插你,你又能够对我如何!回去,别在这里烦我……”布鲁愤怒地走往木屋。

    曼莎追过来抱住她,哀求道:“你别害丹玛小姐……”

    “她今天本来就是要被马多插的,换我来插,都是一样……要说害,是你在害她。还有,我本来想离开的,你的一番话,坚定了我要插她的心!想想真是不爽,我平时到她家做那么多工作,某次她和她的堂妹走过我面前,她堂妹说我生得也不错,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说我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好好地在那里替她们干活,招惹谁了?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家伙,要我拼死干活,只给我一餐吃的,我如果一天不干活,就会挨饿。我跟你说,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我饿了,我就要吃丹玛。你走远些……否则,我连丹玛也不吃了,直接把你和马多的y谋告诉她,看你们的结果如何?”

    “你……你真的可以肯定,事后丹玛不会追究到我和马多的头上?”

    “我不敢肯定,但你最好祈祷我能够做到……否则大家一起倒霉。现在,我良心地建议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妨碍我的事情!”

    “你真是一条毒蛇!全身上下都流着人类肮脏的、无耻的血液……”

    “彼此彼此!”布鲁冷笑着走向木屋。

    曼莎呆呆地站了一会,黯然地离开了。

    布鲁走进他的木屋,看见昏睡在他床上的丹玛,又想起她曾经说过的那句像把利刀一般的话,他关紧木门,走到床前,冷冷地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高贵……”

    说罢,他迅速地脱自己的衣服。

    多年的生活习惯,使他养成了缜密的细维,但是,也培养出他果断的、坚韧的性格。因此,在他找到突破口,抓住曼莎和马多的把柄的时候,他毅然出击,死咬不放。

    ……

    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布鲁挺着一根坚硬的巨根爬上他的床……

    “丹玛,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的,我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布鲁跪蹲在床上,看着丹玛的脸,其实,丹玛在精灵族中不算是最美丽的女性,但也有着她非比寻常的美丽,她的脸型有种摄人的雕塑之美,远看的时候,如同女神的雕像,近看洁白如明月。

    她的脸型是长俏型的(很多的女性精灵都是幽雅的长俏型脸蛋),然而她的两边脸颊甚为丰腴,高鼻显示出一种雕塑明朗线条,与她丰腴柔性的脸型相衬,在柔韧中多出一些明朗。

    她的嘴儿稍宽,微微地向着两脸型勾拉,突出一丝儿的调皮,只是红润如脂的双唇有种塑质的震憾美感,加之她那在他记忆中深遂如褐宝石般的眼睛,成就她那幽雅的、带着些古典雕塑味道的奇特的美丽。

    由此可以想象,她应该也有着雕塑一般的美体。

    布鲁急不可待地想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他伸出双手,捏住她的衣扣,沉思片刻,终於坚定地解开她的衣扣……

    也许因为今日要郊游,她今日所穿的不是什么礼服,而是一身悠闲的打扮,对於布鲁来说,这样的打扮稍微让他费事些,如果是礼服的话,他可以直接地掀开她的裙子,迅速地插入她双腿间的神秘之源。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如果真的穿的是礼服,他也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替她脱衣,慢慢地欣赏她的美丽、品尝她身体的每一部分,要知道,他或者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因此,他必须在付出代价之前,尽情地赚够本。

    慢慢地解除她上半身的束缚,看到她洁白的xiong部,他猜测的没错,她的ru房果然比曼莎的蓓蕾要圆大些,雪白的两团肉铺在她的xiong脯,如果她直起来,应该是两颗好看的肉垒,那ru房上的晕头的颜色不像曼莎的那么深,ru头自然也没有曼莎的挺大。

    初经人事的他,看到如此的xiong部,迫不及待地埋首到她的xiong脯,双手扰着她那柔软中带着坚实的ru房,心想,处女的ru房就是比曼莎的ru房要有弹性些。

    当他吻舔着丹玛的ru房之时,想到她的这副身体以前都没有被男人碰过,他是第一个品尝这对ru房的男人,莫名的兴奋就涌上他的心头,有种非一般的成就感……

    怪不得马多在想到处女的时候就兴奋得shè精,原来处女给男人的感动是叫人无法想象的。

    更让他激动的是,丹玛是一个高贵的、美丽的精灵处女!

    虽然他昨天才结束他的处男生涯,可是他也知道什么是处女,只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处女,在他的理念中,所谓的处女就是:没有被男人插过的,当男人插进去的时候,会乖乖地流血的……

    他疯狂地吻着丹玛的ru房,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这么快就醒转的,在他和马多的双重药效之下,即使是象丹玛这般有着高贵的精灵血承的女性,至少也应该昏迷上一段时间。

    跪趴在丹玛的右手边,他的左手扰着她的ru房,右手粗鲁、胡乱地去解她的裤子,当他把她的长裤和亵裤都褪到她的大腿处,他的右手就不安份地抚摸她的私处,这一摸,他真是吓了一跳,原来她那里竟然如洪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吃这一惊,他抬起首,看看她的腹胯部,又回头看她的脸,发觉她的嘴儿实在太性感,就俯首吻了她的嘴,再次抬头,他就道:“曼莎说什么相爱的人才能够接吻,她不爱我,丹玛也不爱我,可是她们都不被我吻了?不管算不算接吻,吻了,就是一个不可抹改的真实。”

    布鲁觉得,相爱不相爱,都是多余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精灵女性愿意和他相爱,他又凭什么跟她们言爱!他只是一个被精灵们瞧不起的半精灵,是一个杂种!在这个精灵的世界里,他没有资格去追求任何一个女性精灵、或者获得她们的爱情的!爱情,在他的世界,就是一种多余!

    他要的,就是让她们知道,贱种也可以插入女性精灵那宝贵的y道!!!

    品尝了丹玛的ru房和妙嘴,他觉得不能够再耽搁时间,立即打开丹玛并紧的双腿,爬趴在她的双腿间,准备进攻她的私秘宝地……

    因为y香的作用,丹玛的i穴早就潮湿如水量充足的雨林,他本可以一枪插进、直捣黄龙,可是心中另一种奇怪的冲动,又让他暂停这种疯狂的想法,他好想要在进入她的i穴之前,好好地欣赏她的y户,因为每个女人的处女之夜,只可能是一次,他应该珍惜如此宝贵的一次。

    她的y户看起来很干净——凡处女的y户,都是干净的,只是这里所说的干净,是因为她的y户的体毛不多,像她那略卷的披肩的金发一般,她的y毛是金黄色的、曲卷的,但这毛儿显得很小,只是以反罩钟的形状、淡淡地卷铺在她的y阜上部,罩钟底部下来就是她的紧闭的、醉人的y裂,这y裂稍稍地比曼莎的要长些。

    从外面看去,似乎难以找到缝隙——未曾被人开垦过的田野,自然也就有着她天然的状态。

    ……

    紧闭的大y唇隆胀在双腿根部,如果把她的双腿稍稍地合紧,就像是隆起的肉包,但现在她的双腿是张开的,因此这肉包就变成了肉丘,大y唇上面生出一些金黄的淡毛绒,可爱而干净,只是此时有些湿潮,贴在她的肉丘上,就像是在洁白的纸上画那么一丝丝的黄线条儿。

    但凡女性的y户,对男性来说,都是一种诱惑,然而和曼莎的y户相比,丹玛的y户又是另一种诱惑,那是一种紧闭的、神秘性的迷惑,叫人想拔开她的两片大y唇,一睹y穴里面的春光。

    “敬礼!”

    布鲁欢呼着,他心中生出一种奇特的想法,跪在丹玛的腿间,握着巨大的男根,就用男根轻轻地敲打着她的y阜,接着,他又把gui头轻抵在她的紧闭的y缝上,轻轻地上下滑动……

    “亲了你的嘴儿,也用我的rou棒棒亲亲你下面这张嘴儿,可惜的是,上、下两张嘴儿都紧闭着……嘿嘿,等待着我的叩关开门。”

    自言自语完毕,他趴身下来,吐出舌头,舔了舔丹玛蜜汁满溢的俏穴儿,赞道:“精灵女性的味道真是不错,处女的味道更加的完美。真是应该感谢马多,那小子为他人作嫁衣裳还不知道……”

    布鲁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叹,他在这十九年来受尽了苦难和耻辱,本来以为这辈子就是这么地生活着,却不料在这两天里,他的人生发生转折性的变化,竟然先后可以品尝丹玛和曼莎两主、婢,确是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时候已到,不能够再磨蹭下去!

    在进入之前,最后看一眼宝穴里的春光吧!

    他的两只魔爪伸向丹玛的y户,两手按捏住她的两片甚非厚的大y唇,缓缓地把那两片紧闭的肉唇分开……

    曼莎惊然回首,看到马多正引领着丹玛走向木屋,她呆了一阵,幽然歎息:“希望他以后不要弃我,虽然我已经对他不忠,但我也是为了他。我因为爱他,什么都肯替他做了……”

    “你放心,有我在,马多他是不会得逞的……”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木屋做了什么手脚?”

    “曼莎,你真是聪明!你以为马多会亲自去采药?他所用的药方,全部是我替他凑齐的。他自认为他很聪明,也以为我很蠢,根本不会懂得他所采的这些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惜的是,我这辈子,活在这里,每个人都当我奴隶一般的使唤,就连精灵药司也时不时地叫我过去帮忙采药、搬药、磨药……而马多让我采的药,就是一种兴奋性的药草。我一直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直到昨天听你们说到计画,我才知道原来是对付丹玛。所以呢,我今天在我的屋里洒了另一种药,能够使得丹玛在情潮涌动的时候悄然晕睡,这样的话,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实行我的计画。”

    “你的计画?你有什么计画?”

    “曼莎,如果你们是在别的地方搞,我不管你们。可是你们要在我妈妈的木屋里做这种事情,我得提防。如果事后丹玛不爽,她就要铲平我的住所;如果事后丹玛喜欢,她会觉得这是她和马多美好的回忆之地,她就会无理地赶我离开,佔用我的地盘。我和妈妈为了躲开你们,找到这片静土,而又因我的存在,平时很少人到这里来的,所以,我也能够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生活。这里有着妈妈的回忆,我不会把这里让给任何人的……”

    “布鲁,谁都不会来抢你这地方!这片幽林大得很,而我们族人只有八百余众,没有谁会跟你挤这个地方的。你说,你的计画到底是什么?”

    “这么想听?那好,我就告诉你,反正这计画也得你来帮我完成,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这计画只是空谈。曼莎,你跟马多事前一定有所准备,由你在外面守着,如果发生什么突然情况,你们就会用暗号联络。我想让你把马多叫出来,说我正在往回走,让他避开我……”

    “这不可能,马多算准你今天要去可比家才如此安排的,如果你突然回转,他会杀了你!”

    “多谢关怀!但是,我不得不说,你在白担心,马多他不敢杀我。他今天所做之事,是足可以让他死一百次、让他的家人蒙羞的。你别忘了,我这个地方虽然僻静,可是如果有什么动静,附近的精灵也会过来的。在此,我可以狂妄地说一句,即使你们要杀我,也得使用高级的精灵魔法,你们觉得我是很轻易就被杀掉的吗?你们骂我是杂种、贱种,可你们也应该清楚,我有着人类圣战士和精灵的优良血统……”

    曼莎久久地凝视布鲁,在心中诅咒他千遍万遍,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家夥的心机是很重的……

    “马多离开后,你想对丹玛小姐做什么?”

    布鲁冷笑道:“如果你懂得替丹玛担心,就不会如此地陷害她。我想,你还是替你们自己担心吧。丹玛,嘿嘿,她曾经说我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曼莎缓缓地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他那根恐怖的、坚挺的rou棒:“你这无耻之徒……如果你以后再敢威胁我,你就不得好死……我今日就再听从你一次!

    第七章  木屋欲火燃烧

    娇红粉嫩的内景爆现在布鲁的眼底,他无法想象包裹在两大略厚的大y唇里的空间是如此的迷人,就像是六、七岁的女孩喝醉酒时的那种醉人的腥红,其两片薄嫩的小y唇是绝对没有曼莎的拉长和朝外突出的,如果不是拔开她的洁白的外唇,就不可能看得到她的粉红娇嫩的外唇。

    嫩红的薄唇自然地闭合,也许是y香的作用,她的体内的高温燃烧着她的身体,逼使体内的液体往外溢,因此,可以见得到她的小y唇夹缝里凝流着透明的沾液,甚至偷偷地冒着些许细小的水泡,这些水泡儿是因了体内的液体快速地往外溢流的推动而形成的。

    依这样的方式看去,他看不到她的y蒂,因为不是每个女人的y蒂都生得很突出……

    ——曼莎的y蒂是有些突出的,因此能够很直观地看见。

    干了侍女,再干小姐……

    布鲁觉得甚是痛快,手指浅入,捏住她的薄嫩的小y唇,稍稍地拉翻开,里面却是一团绞结的珠红,以及透明的闪亮的水质……

    “咦,怎么看不到洞洞呢?曼莎那里是可以看到小小的rou洞的,这就怎么看不见了?在哪里呢?得找找,否则待会可能挺错地方,就会插不进去……”

    他插曼莎的时候,就插了许久未能进去,后来还是他用手指探明了芳径,才得以顺利地推进她的芳道……

    “这次一定要先找到洞口……”布鲁嘀咕着,中指伸出,插入女人的肉缝摸索。

    好一会,他的手指寻找一点空间,於是继续刺入一点,感觉就是这里,拔出手指,仔细地瞧了瞧,果然就是那暗红的小rou洞芽,他惊喜万分,欢呼道:“丹玛,看不出你的外缝比曼莎还要长,rou洞却这么难找,要不是我用手指插插,还真怀疑你有没有洞口!”

    他自称懂得许多,可惜他不知道,以丹玛的y裂来看,她的y部的容纳性肯定比曼莎的要强些,只是y裂的大小并不能够决定y道的大小,加之丹玛乃正正经经的精灵处女,自然难以看得到她那联接着小y唇的y道通口。

    “……不知道能不能够进入?虽然出的水比曼莎多很多,可是洞口几乎看不到,确实是太小了,如果我有像精灵男性那样的yjg就好了,唉,我尽力吧!看看我的rou棒的坚硬度够不够,如果够的话,墙都能够钻穿的,就像钢枪可以戳穿坚石一样……”

    布鲁握了握自己的男根,抬首又看往丹玛的脸蛋,惊见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连脖子和xiongxiong都红透了,他忍不住喊道:“哇,丹玛,你昏迷了还害羞?”

    其实,这是因为y香的作用已经在发挥,而他所施放的迷香正慢慢地减弱,此消彼长的,y香就把昏昏沉沉中的丹玛燃烧到极点……

    “原来你也会害羞,这正合我意!丹玛,接纳一个杂种的y根吧,我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的,让这里以后都是杂种的世界,看你们是否还敢轻视杂种!你们总是纯种才好,我偏偏要让你知道,杂种才是最优良的……插了!”

    布鲁右手撑着床板,左手托起丹玛的右腿,趴身上前,左手松开,她的右腿自然地曲撑着,他手握着rou棒顶开她的大y唇,继而撩翻她的小y唇裂缝,直抵裂缝底部的位置,他觉得应该是校正洞口了的,可是老是顶不进去,使劲过头,

    那沾了她的体液的gui头又会沿着y裂滑上滑下的……

    “啊……噢……”

    蓦然听到丹玛强烈的呻吟,布鲁惊得抬起脸,这一看的,吓得他的ji巴几乎阳萎……

    丹玛的眼睛是睁开的,那双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两颗眼球就像是烧着的火珠一般,(虽然他说他懂得很多)他难以了解这样的眼睛,是代表愤怒还是说明欲火……

    就在他惊疑之时,丹玛张嘴y叫道:“噢、噢、噢!我要……我要……噢,我要……”

    她要什么,她没有说清楚,但她在此时仰起半身,右手伸到她的i穴里就刺扣……

    “我要……我要……”

    “噢噢……”

    布鲁愕然一怔,终於明白丹玛要的是什么,心头狂喜之时,他也抛开一切,高呼道:“丹玛,这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亲自向我强烈要求的,事后你如果不认帐,我也不怕你!”

    拿开她的手,他立即全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双手就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紧搂着他的身体,并且仰首上来,用她的xiong脯磨蹭他强壮的xiong膛,同时像饿狗般狂吻着他的脸庞,嘴上发出一种含糊的语言:“噢,我要……噢、喔……要……给我……”

    “丹玛,你别急,给我点时间!再怎么要,也得我找到洞口进入啊!谁叫你生得这么小的?要是曼莎,我早就插烂她了。”

    布鲁喘着气,拱着屁股,手持着rou棒尽力地往里挤,折腾了一会,他的gui头挤进那小小的肉嘴,就在此时,丹玛迷迷地喊出一声:“疼……”……

    强烈的压迫感由gui头传来,那种像是被柔嫩的肉嘴紧咬的感觉让布鲁舒服得呻吟,他知道他已经进入洞口,臀部毫不犹豫地暴然压挺,整根rou棒进入女人的肉壁,就像是把女人的身体在瞬间分开两半,那种撕裂的感觉传到他的脑中枢竟

    然是如此的清晰:处女闭合的y道终於被强劲的男性生殖器撕分开来……

    “啊……好痛……”

    木屋里响起丹玛那撕心裂肺的痛呼,狂智中的她不顾一切地抓爪住布鲁的背部,十个纤指在他的背部刮划出十道鲜明的血痕,痛得他反射性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抓我……”

    没有丝毫的犹豫,进到她紧窄的肉道,布鲁开始一种狂乱的刺插,丹玛的十指抓得他的背有些痛,他认为她这是要跟他比拼,然而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却没有在意,他觉得不应该用“耳光”来征服她,应该用下身的rou棒穿烂她的y户,叫她知道他布鲁也不是好惹的。

    “丹玛,你的穴儿超紧的,比曼莎的紧多了,真不愧是处女……”

    布鲁呼喝着,双手撑在丹玛的两颗ru房旁边的床板上,臀部剧烈耸动,巨根迅速地撞入、抽出,再撞入、再抽出……

    性器相撞的“啪滋、啪滋”之声响个不停,丹玛痛得眼泪狂流,可是情欲迷智的她顾不得初次破瓜之痛,在她燃烧的肉体和疯狂的内心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插我,狠狠地插我……噢啊,插我吧,插破我的身体,插破我的灵魂,让燃烧的情欲得到最强烈的放纵……布鲁同样浓喘着、呼喝着……

    “贱妇,婊子,装什么高贵,说我不能够给你提鞋,我插烂你……呼嘿……我插!插插插……”

    “啊……痛!啊噢,啊噢!插得我舒服,我要插……插噢!噢啊,噢啊……插……”

    虽然是初次,然而因为y香的迷智作用,丹玛根本就不在乎下体的裂伤,她体内燃烧的火焰,仿佛把她的身体全部烧空,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她只想让外界的什么物体充塞进来,胀满她燃烧的空虚的身心,只想得到一种疯狂的、胀实的冲撞,从而释放她内心那奇妙的火焰……

    “看起来你还蛮享受的,怎么你现在就不讨厌我这个贱种?你享受了,我就不爽了!”

    布鲁看着丹玛褐宝石似的眼睛迷离艳红,她的脸蛋也娇嫩绯然,轻微着红润的嘴儿发现一种喘息似的呻吟、时不时地疯狂的叫喊几声,有时候还伸出舌头舔吻嘴唇,像是吃了好东西后留恋唇上的味道一般。

    从她的脸上,他看不到她的痛苦,而是一种极度的欢乐和享受……

    虽然rou棒被她的嫩穴夹得紧紧的,舒爽无比,可是他的心头却有些不爽了。

    分开她紧搂在他身体上的一双嫩手,他毅然地退出来,坐到她的双腿之间,低头一看,她的y户和双腿满是鲜血,再瞧瞧自己那个部位,也满是她的处女之血,而她的股臀前面的床铺,全是血水,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心头那隐约的成就感又开始浓了。

    “丹玛,你怎么可以这样?流这么多血在我的床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时间给自己洗床铺的……啊呀!你要做什么?你想跟我拼命吗?”

    布鲁被突然压抱过来的丹玛吓了一跳,就在他喝喊的时候,他被她压倒在床上,於是他直觉丹玛要跟他拼命,正转着和她拼死一搏的念头的时候,她却疯狂地吻他的脸、他的颈,接着她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巴,他瞪大双眼,恍然大悟:原来丹玛不是要杀他……

    清楚了状况,他伸出一双长臂有劲地搂着她的如脂般的娇体,回应她那疯狂的吻,发觉这样的相吻,比吻木然的曼莎舒服多了。

    ——那就吻吧,疯狂地吻!疯狂地入侵!

    入侵她上面的嘴,同时也入侵她下面的嘴,让她的身体的里里外外,都铬印上一个杂种的痕迹……

    “被我插烂了还这么嚣张?好!我再插,让你知道有别於精灵的粗长rou棒的厉害,叫你以后看到粗长的rou棒就害怕!你们精灵女性,都是喜欢短小的……”

    布鲁被吻得痴痴愣愣的,在心里自以为是的思想着,双手离开她的俏背,移到她的丰满弹性的臀部,扳开她的屁股,手拉握着男根,拉顶到她的、已经大张的洞口,使劲挺胯,坚硬的、火烫的rou棒,再度撞顶进她的潮湿的、燃烧似的肉道里,然后疯狂地拉挺,rou棒就像是抽搐的大筋一般,在她的肉穴里弹动性的进出……

    “这样的抽插姿势,看来是可以达到最快的速度的。”布鲁在心里发现性地想。

    他越插越快,插得丹玛性感的屁股任性地乱摇瞎摆,两人紧紧贴吻的嘴巴,使得她有点透不气,她的身体开始一种窒息前的震颤,布鲁也恰在此时感到gui头传来震慑性的酥麻,有种憋尿要射的无比舒服感,他知道自己是快要shè精了。

    和曼莎搞了那么久,他都没有shè精,却被丹玛在上面骑了他一会,他的精关就蠢蠢欲开……

    他是没有什么性爱技巧的,也没有太多的性爱经验,更加地不懂得如何在性爱中控制shè精的冲动,他只知道要shè精了,那是很舒服的,有了这种舒服,他的rou棒就更卖命的在丹玛的肉道里磨擦,期待着shè精那瞬间的快感……

    为了得到那种爆发性的快感冲激,他拼命地抓着丹玛那弹性十足的美臀,rou棒由下而上地挺刺、厮磨……

    丹玛的肉体表现出一种抽搐性的震颤,她的y道壁也开始一种轻微的痉挛,这是她最终高潮来临时的迹象,然而,布鲁不懂得这些,迷智中的丹玛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她只需要大肉捧那疯狂的、持续的、强有力的撞击、撩刺、插磨、充胀……

    “啊,噢!好舒服!我受不了啦,我要飞啦……我要飞啦……快快快……插我!再快些,噢啊,要飞了,我是森林里自由快乐的小鸟,啊噢,我要飞……”

    丹玛疯了似的仰起首,双手按抓在布鲁肩膀上,娇体颤摇如摆旗,金黄的卷发如秋昏的落叶狂乱地飘,眼睛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火焰一般闪烁,嘴儿张启、疯言疯语的,看似情欲横流,难以自控。

    布鲁变态地想:“这婊子不但被我插烂,还被我插得发疯……”

    如此想着,更觉刺激,狂抽耸挺中,感到体内jg液像缺堤的洪水一般汹出,他的身体表现出一种真实的抽搐,男根如同一根颤动的电棒疯狂地电击着丹玛的水道……

    一股浓烈的、火热的阳射爆射出来,像烈酒一般的喷洒着女人的湿水淋漓的嫩肉。

    “射射!我射死你……”

    ——本应该在曼莎体内射的精,此时疯狂地、持续地射进丹玛的最深处。

    “啊噢!好烫……要死了……啊噢!”

    在最后的一声歇斯底里的欢呼中,丹玛瘫软若烂泥的肉体扑倒在布鲁的xiong膛上,不能够抑止的高潮晕眩冲激着她的神经,无法承受着极尽快感的她,脑袋呈现一种抽空性的高潮现象,就如此地昏迷过去。

    “真舒服!如果不是曼莎,我还不知道原来跟女人做这个是如此舒服的。妈妈说得很对,如果精灵们永远不接受我的存在、永远不肯给我一个与她们同等的生存空间,则由我自己,创造一个属於我的世界……”

    轻搂着丹玛柔软的、汗水淋漓的肉体,他静静地想,丹玛是一个世界,曼莎又是一个世界,在她们各自的世界里,都有一个“贱种”的影子……

    “舒服够了吧?丹玛小姐的处女xiāo穴是不是插得很爽?”

    窗外响起曼莎的声音,布鲁扭头往窗外看去,只见愤怒的曼莎站在窗前……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来给我插吗?”

    “贱种,我没有你那么肮脏……”

    布鲁推开晕迷中的丹玛,跳下床,走到窗前,道:“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不能够保证你和马多的事情不会东窗事发!”

    “东窗事发又怎么样?”

    “你得死,马多也得死,你的妹妹龙拉也不会好过……”

    曼莎低首看着布鲁胯前那根吴半软状态的血棒,想到这根巨物昨天还是首次进入她的身体,把他的处男之身强迫性地给了她,今日却进入另一个女人的处女y道,她的心头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突然朝他的y根吐了一口唾液,恼恨地骂道:“无耻y魔,你不得好死!”

    说罢,她再次转身离去。

    ——这次估计不会回转了。

    “曼莎,我知道你们精灵男性的rou棒都没有我的粗长,我是被你们排斥的、憎恶的,你们精灵女性也喜欢我的粗长的rou棒,可是你和你的小姐就是被我的粗长的rou棒插烂的,你们又奈之我何?”

    “你奸y了丹玛小姐,准备受死吧!y魔,强奸犯,无耻之徒,背叛者!”

    曼莎没有回头,只是歇斯底里地骂着脏话,渐渐地走远。

    布鲁看着她消失,转过身又看着床上的丹玛,陷入深深的沉思……

    第八章  云雨惆怅

    昏昏沉沉中,丹玛感到下体疼痛难忍,惊然睁开双眼,入眼的却是撑着脸庞在沉思的、全身赤裸的布鲁,她迅速地再看自己的身体,也是全身赤裸,而下体的疼痛明显地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贞洁的处女之身已经被布鲁毁掉……

    她记得,她是和马多在一起的,因为马多的情话,而突然变得意乱神迷,允许了马多抱她上床,同时也允诺把身体给马多,可是,为何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精灵族里的半精灵杂种呢?

    恍然记起刚才的一幕幕,竟然渐渐地清晰起来,她可以肯定,抱她上床的是马多,但和她做爱的却是贱种布鲁,那种疯狂的情景和极度的快感历历在目。

    那么的真实……

    她悄然起身,低头看自己裂痛的双腿之间,却见自己本来紧闭的、洁白的y户此时微张着,那里是一片片惨烈的血红……

    “丹玛小姐,你醒了?”

    布鲁听到声响,扭头看去,却见丹玛悲愤地看着她的y户。

    当他问她时,她扭脸过来看他,那双迷褐色的美眸里杂着愤怒、羞耻和悲痛……

    “杂种,是你毁了我的纯洁的?”

    布鲁站起来,走到床前,冷笑地道:“高贵的丹玛小姐,你佔用了我的床,我自然就佔用你的身体,这是很公平的。”

    丹玛悲愤地看着这个比精灵高大许多的半精灵,他那健壮硕美的身段,是纯种的男性精灵难以拥有的,而他那根仍然沾带着她的处女之血的男根,在软垂的时候,也比纯种男性精要粗长……

    ——虽然她是处女,但她已经活在人世三十八年,多少瞭解这些情况。

    “贱种,你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杀?”

    “我虽然很贱,可是我没有贱到结束自己的生命!我都这么卑贱地活了十九年,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结束生命吗?丹玛,你动手吧,但动手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够迅速地杀死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你高贵纯洁的身体,被一个你们所唾骂的杂种奸y过,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吗?”

    “你是在威胁我?”

    “可以这么说……”

    “布鲁杂种,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知道你敢杀我,你也有能力杀我,甚至有能力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我的生命,让我永远都说不出话。只是,你莫忘了,我死了之后,仍然会有人知道,我是被你所杀!到时候精灵皇后审问你杀我的原因,你该如何回答?如果你敢向整个精灵族宣佈你被我奸y这事实,我想,即使你不杀我,也会有人处决我的。”

    丹玛咬着唇,如果单单杀布鲁,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在杀了他之后,精灵皇后查问起他的死因,最终她还是脱不了关系,当然,她也不怕精灵皇后知道是她杀了布鲁的,只是,她确实害怕被他奸y这事暴露在整个精灵族……

    绝对不能够让人知道她被一个贱种奸污!

    “丹玛,以你的年龄,你应该清楚,因了我妈妈当年的牺牲,精灵族才得以倖存!因此,在我的妈妈逝世后,精灵皇后公开宣佈,任何人,如果在没有相对的理由情况下,或者是在我没有犯下重罪之前,不能够伤害我的生命……我现在是犯下了精灵族里的重罪,但你杀了我之后,你也必须得向精灵皇后以及整个精灵族交代清楚。你是否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呢?”

    丹玛沉吟不语,但一种锥心的悲痛和羞怒浓集在她的心头……

    “如果你能够放过我这次,我可以保证别人不会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