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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

    罗强眼底发红,脸扭向一旁:“老子自私,混蛋,拖累你了,是吗?”

    邵钧说完那些话自己都觉着索然无味,这样忒没劲,争执这些没任何意义,让双方徒增烦恼和怨恨。看到罗强难受,他心里能舒服?

    罗强他了吗?罗强从来没过他,选择权还不是在他自己手里?

    他是自己想不开,欲求而不得,欲罢又不能,情深入髓,自己算是彻底栽在这个人手里……

    这段r子,俩人正因为罗小三出狱后的事情别扭着,好多天没有心平气和谈过,邵钧这边搅局的人,接二连三就都来了。

    邵三爷的大学同窗,那位叫邹云楷的,某一天还真找到清河监狱,不用人带路,不请自来。

    邹云楷与邵钧并非同届学生,其实比邵小三儿还高一届,大两岁,算是同门师兄。大学的课程经常是混班大课,两人曾经一起选修过犯罪心理学和武术散打,因此就认识了。

    邹师兄穿着笔挺的警服,脸庞和头发打理得英俊有型,眉目含水,容光焕发。他从篮球场边走过,一眼瞅见场边观战的邵三爷,于是悄悄摸上去,从后面一肘勒住邵钧的脖子,往后一掰。

    男人之间常见的亲密打闹动作。

    邵钧脑袋让这人掰进怀里,头发揉乱。

    邵钧抬眼一看,特诧异:“呦,你咋来了?”

    邹云楷耸肩,笑得很潇洒:“我不能来啊?”

    邵钧:“你不上班?”

    邹云楷:“我来这儿就是上班。”

    邵钧:“啥意思?!”

    邹师兄笑得得意,心里舒畅,轻轻擂了邵钧胸口一拳:“我跟局里打报告,来你们清河农场参观实习几天,如果各方面都合适呢,我就调你们监狱来,咋样?”

    “……”

    邵钧差点儿让这人噎着。

    他脸s这叫一个不自在,心里暗骂我c他大爷的局长大人我叫你三声爷爷我叫你老祖宗!这个调职申请您可千万不能批!……

    邹师兄在场边亲亲热热地搂着邵三爷闲扯淡,场上可有眼尖的人,早就瞧见了。

    罗强断球上篮,眼角斜睨着场边贴在一起的那俩人,突然跳起,一记爆扣!

    球是扣在篮筐边沿上,生生砸进去的,篮筐砸歪几寸。

    罗强落地时扭头往这边看,用眼刀狠狠削了邹师兄一刀。

    邹云楷笑道:“你们队里的犯人?嗳,那个人……那人长得,我怎么觉着,眼熟?”

    邹师兄盯着罗强骨骼凸起的硬朗的后脑勺,特有兴趣地琢磨:“这人我绝对在哪见过,这人叫什么名字?”

    确实眼熟,肯定会眼熟,但罗家兄弟毕竟是两个人,举止气质神情完全不一样,邹师兄抓破头竟然也没回过味儿来。

    邵钧憋不住了,一下一下地掰开师兄搂着他肩膀的几根手指。

    罗强在那里忍无可忍,蛮横地发飙,发动快攻时直接一记传球“失误”,一掌将球往场边掷去,力道极其凶残!邵钧猛地后仰,闪腰跑走,邹师兄被那记球砸得,警帽砸飞了……

    当晚,邹云楷非要拽着邵钧去县城的饭馆吃饭,邵钧推脱正值班呢,出不去。

    其实他经常值班时间溜出去,到城里超市给罗强买零食,买鸭脖子。

    俩人坐在监狱食堂里,吃狱警小灶。

    那天正好是一大队几个班负责刷锅刷碗,打扫食堂。七班大铺原本可以在宿舍偷懒歇着,可是这当口上,罗老二哪能不来盯梢?

    邹师兄吃着冬瓜丸子粉丝汤,咂咂嘴,品评道:“你们这食堂的小炒,跟我们犯人吃的大锅饭一个水平,你们就过这种清贫r子?”

    邵钧拿筷子敲着对方的碗说:“这顿还算好的,平时连丸子都没有,我们平时就吃冬瓜皮熬的汤!你快别来了,千万甭来吃苦,老实在延庆待着,经济犯监狱条件多好。”

    邹师兄好久没见邵钧,心里挺想的,就喜欢邵小三儿平时跩了吧唧满不在乎还一口京片子的d样儿,很跩很痞,骨子里又是个妖孽,这种人就是让人抓不上手,还一直贼惦记着,死活放不下。他忍不住伸手揉一把邵钧的后脑勺,半开玩笑似的,捏了捏脸。

    这样的动作在外人眼里原本也正常,邵三爷那张俊脸长得十分好看,桃花眼吊梢含水,谁看了不想捏一把?

    罗强从厨房里隔着玻璃,瞧见了。

    罗强一声都没吭,从筐里拿出一颗大茄子,抄菜刀,切菜的动作极其熟练利索。茄子留皮切成半薄半厚的滚刀片,大火炝锅,丢一把蒜粒。

    罗强一手掂锅,另一只手用力翻炒,灶火把脸膛的皮肤映成红铜s,炒个菜都能炒出大刀阔斧、铁马山河的气质。

    一盘油s鲜亮气味喷香的鱼香蒜烧茄子,罗强亲自端上来的,一眼都没看新来的邹师兄,直接摆到邵小三儿面前。

    罗强嘴角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吃。”

    说完傲然扭头走了。

    邹云楷频频侧目,问:“呦,你们队里的犯人有两下子,你以前在学校食堂最爱吃鱼香茄子对吧?”

    邵钧抿着香辣可口的烧茄子,冲罗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儿,自言自语地嘟囔:“至于的么……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邵钧瞧出来了,罗老二故意卖个手艺,还只端给他吃,不给邹师兄吃,明摆着冲他甩脸s,这口鱼香茄子,里边儿搁了好几大勺醋呢。

    当晚,邹师兄非要跟邵三爷回县城公寓住。

    邵钧直接掏出公寓钥匙拽给这人:“你去我家睡,我还要值班呢。”

    邹师兄意味深长地说:“小钧,我来你这儿就睡旅馆的?”

    邵钧装傻:“没让你睡旅馆。”

    邹师兄十分失望,幽幽地问:“家里不会再睡着个别人吧?”

    邵钧不爽地说:“你去查查看有没有?”

    邵三公子一变脸s,云楷师兄立刻就软了,对这难伺候的小少爷依着顺着也习惯了,连忙哄着:“逗你呢,今天值班明天肯定歇假吧?我明天等你。”

    邵钧鼻头上火,好几颗大红痘子都冒出来了:“明天再说明天的!”

    晚间收工,所有人都离开了,邵钧路过食堂后门,被一只铁臂勒着脖子拖进小储藏间,两脚在地上踢蹬挣扎……

    “喂……”

    “我c,你……”

    “罗强你混蛋,你他妈少来这套!……我……不要……唔……嗯……”

    邵钧让这人直接摁在洗菜切菜的案板上,身体把持不住平衡,一只手踉跄杵到水池子里,就用这么个架空的姿势勉强撑着。

    罗强蛮不讲理地扒掉他的裤子,连皮带都不给解。

    邵钧拿膝盖抵住罗强胸口,不爽:“你发什么疯!”

    罗强也不爽,眼底冒火:“老子啃了你。”

    邵钧:“你少来,甭在这儿人来疯!我告儿你,我那师兄是延庆监狱的,你们家那宝贝小三儿,当初在牢里,就是在他手底下罩着。”

    罗强蓦地抬头,看着邵钧。

    邵钧口气发酸:“人家好歹还帮你罩着你弟弟罩了三年,你不谢人家,今天还拿球砸人家,你这人够没劲的吧?”

    罗强比他更酸:“人家帮你个忙,你还以身相许是咋的?大c场上抱一团咂吧咂吧地啃,啃得带响儿的!……你当老子一只眼瞎,两只眼都他妈瞎了吗!!!”

    邵钧穿着皮靴一脚踹到罗强身上,气急败坏:“他是帮我忙吗,帮的是你!你还嫌我,你还招我?罗强你他妈的就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一大混蛋!!!……”

    罗强二话不说扑了上去,把邵钧压在案子上,一口一口地啃下去……

    邵钧那天让这人啃得,呜呜地挣扎扭动。身上雪白的中段上,两条大腿内侧最隐秘的地方,遍布鲜红的吻痕,嫩p股上是一排一排的牙齿印,快啃成了蜂窝。

    罗强用门牙和犬齿撕咬着眼前人的皮r,越是细嫩的地方,他越忍不住想要啃噬,摧毁,破坏,恨不得咬出血来。压抑不住心头憋闷多时的暴躁和不安,就是想要吞掉眼前这个人,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

    三馒头随时都可能出去,离开,或许哪天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可是他自己出不去,离不开,浑身被欲望炙烤的一头猛虎禁锢在这牢笼里,永远就只能圈在这里,拼命想要抓住怀里这最后一块宝。

    一个人嚣张恣意了半辈子,心里总有一块最脆弱、最y暗的角落,谁都害怕孤独,怕被身边的人甩,怕下半辈子没有人陪。

    罗强把邵钧一条大腿架起来,架到肩膀上,啃这人的小腹和股沟,啃p股下方与大腿连接处细致的褶皱,看着身下被他钳制的人痛楚地颤栗,皮肤留下他强迫过的烙印。邵钧甚至被他啃得勃起,y物在暴虐的揉搓之下慢慢变硬,昂着头抖动,滴水……

    邵钧疼得眼角迸出眼泪,心里委屈,狠踹一脚:“你他妈滚蛋!……你甭犯浑!”

    罗强嘴角抽动,说:“硬了?想c了?你晚上回家去跟那小崽子c去,让他看见你p股上让老子搞过是啥样,我看他还乐意不乐意跟你g。”

    邵钧气得目瞪口呆。

    罗强眼眶突然就红了,放开人,慢慢后退了几步,指着邵钧:“馒头,老子告诉你,你在清河坐牢坐一天,你是我罗强的人,甭想在老子面前招猫逗狗,做给我看吗?”

    “你要是哪天玩儿腻了,想离开我,就麻利儿赶紧走,从我眼前彻底消失,甭让我亲眼看着你跟别人搞!你下回再让我瞅见,老子绝饶不了你。”

    54、第五十四章心灵的困局

    罗强那晚把邵钧折腾硬了;愣是就没管他;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扭脸走了。

    邵钧让这人撂在水池子里;气得大骂;姓罗的你他妈就是混球;管杀不管埋你个王八蛋!……

    俩人谁心里都不好受;最初激情澎湃的热恋期一过,进入漫长的拉锯战;迷茫的前路就像一块巨大的y影笼罩心上;再往前走,前边儿还有路吗?

    邵钧皮肤细;本来就是疤痕体;少爷身子金贵着;身上哪处磕了碰了,经常留下一大块青紫s的充血点,顽固不消。他大腿遍布的红痕,到第二天也没消下去,从公寓洗澡间出来,穿着长袖长裤睡衣,睡衣领子都竖起来,把自个儿包得像一只粽子。

    邹云楷闷了一天,在客厅里滴溜转着等他,看见人出来了,热情地从身后抱住邵钧的腰,亲吻着,蹭着,往他脖子上吹气。

    邵钧用手肘顶开人,没让对方亲到他的脸,声音闷闷的:“别闹,累着呢。”

    邹云楷问:“有朋友了?”

    邵钧:“……没有。”

    邹云楷说:“没有那不是正好吗?我也没有……小钧,我想你了。”

    邵钧不敢说他有人了,也不乐意轻易对外人坦白感情隐私。再者说,邹师兄熟悉罗战,小混球大混球那两张酷似的脸往一起一对,他这粽子就快包不住火了。

    邹师兄面对邵小钧,那真是既留恋惦记,又拿不准抓不住这人,无处下手,无所适从,想讨好都不知道挠邵公子肋上哪块软r这人才能舒服!邹云楷温存地用脸蹭邵钧的脖子,低声说:“小钧,要不然,你在上边儿成不成?我让你c,我想你了……”

    邵钧脑子里一根筋颤都没颤一下,直不愣登就回了一句:“我就没兴趣c你,成吗?”

    他脾气上来的时候,从来不照顾旁人情绪。一个爷们儿送上门来给他c,他都不c,就好比兜头给人一大耳歇子,真是丁点面子都不卖。

    他让罗强折腾得这两天心里也不爽,这会儿要是罗强撅p股说,老子让你c,他一定立刻脱裤子骑上去,不把那混球p股捅漏了在身上打个d你还不认识三爷爷是谁了!

    当年在警校里,邵钧也j过那么几个朋友,每个时间都不长。说起来,邹云楷算j往时间最长的,也是因为这人热情,脾气好,能忍得了邵小三儿时不时逞个公子脾气,左脸被抽了,还能把右脸再贴上去。

    邵钧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又爱g净,谁不想找这样的“伴”?邹云楷当年追求邵钧追得很紧,鞍前马后,温存体贴。

    而对于邵钧来说,男人生龙活虎的年纪,总需要渲泄的渠道,可是任谁都能去发泄的那种地方,他嫌脏。学校里师兄师弟的,好歹出身良家,知根知底,身上没病,搞着放心。

    认识罗强之前,邵钧跟云楷师兄大约每两个月见一回面,见面也没啥可谈的,直接上床,一次x搞到腰酸腿软筋疲力竭,折腾够两个月的量,下床提裤子走人。

    认识罗强之后,邵钧再没找过以前的朋友。

    他跟罗强每天都能见面,却从来没有真正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他真心稀罕罗强这个人,已经陷得太深,这辈子从来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动情,想要抓住这个人的下半生。

    他每天都在等,漫无尽头的等待,不知道罗强啥时候才能兑现一个完完整整的人给他;一个不属于清河农场,不属于谁家小三小四,就真正属于他邵钧的人。

    那天晚上在小公寓里,邵钧让云楷师兄推到墙角挤着蹭着摸了几圈儿。

    邹云楷憋得够呛,真是把身段都踩到脚底下,低声恳求:“小钧,用手成不成……”

    男人之间节c的下限一眼都望不见底。这要是往常,云楷师兄这么低声下气地求,邵三爷急人所急,帮对方手活儿一趟,撸一把咱还能掉块r?

    他眼前却闪过罗强那双y郁的眼,泛着一腔委屈的怒容,暴躁蛮横地抱着他乱啃时红肿的眼眶……

    邵钧终于忍无可忍,又怕对方瞧见自己这一身见不得人的红痕,最终一脚将人踹飞到床上。

    邹师兄捂着被踹疼的肚子,万没想到被拒绝得如此彻底。

    邵钧说:“我家里给我介绍对象呢,我以后要结婚的,不那样玩儿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邵钧自己睡的客厅沙发,用被子蒙住脑袋。这一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啃咬着枕头,心底一声一声地骂姓罗的大混蛋。

    之后有那么几天,邵钧因为家里有事,让他姥爷一个电话叫回去,于是破天荒跟监区长请了五天假。

    他姥爷在电话里拷问他,劈头盖脸得:“钧钧,你这段时间做什么?你多久没回来看我?”

    邵钧跟他姥爷一贯嘻皮笑脸,小孩恃宠耍赖,没个正形:“姥爷好!我忙么,您想我啦,想我我就回去一趟,看看您呗。”

    他姥爷从鼻子里喷出一声:“我好什么?老子后天做寿,你真惦记你姥爷姥姥吗?你还过脑子吗?!”

    邵钧这才傻眼了,在电话这头抖了三抖。

    他最近确实啥事都不过脑子,罗老二的生r他能记在心上,他姥爷的寿辰他竟然就给忘了,太没心没肝的小畜生了。

    等到罗强发现邵钧离开清河,“不见了”,已经是这人走了一天之后。

    罗强以为邵小三儿正常歇班,转天就回来,却没想到,这人不回来了。

    一天不回来。

    两天不回来。

    都三天了,邵钧还是没回来,连个信儿都没有。

    邵钧也不是故意把对方晾那儿。他当时走得急,从办公楼直接取了车出门,就没来得及去监区宿舍跟罗强“开小会儿”。

    这事儿他也不能找同事传话,让同事给罗老二带话说邵三爷回家看姥爷去了老二你别太想我了别等急了啊。他更不能往监区宿舍楼打电话说这些家务事,给犯人打进的电话,都是专人监管、严格监听的。

    罗强那天坐在厂房里,呆坐着,一双豹眼直勾勾环视着人,垂着两只手,一个鸟笼子也没做出来。

    他现在这滋味儿,就好比他自己被关在一座巨大的鸟笼子里,飞不出去。

    田队长纳闷儿,好心好意地过来提醒他:“罗强,怎么了?不舒服?有什么心事儿跟我说。”

    罗强闷声道:“老子没话跟你说。”

    田队长说:“你不g活儿,这礼拜的工分工资还要不要了?”

    罗强冷眼回道:“老子稀罕?”

    如果邵小三儿走了,不在清河了,他还挣这些工分工资有个p用?坐牢还有什么念想?

    傍晚下工之后,罗强再无法忍耐,脑袋瓜都烧疼了,一把揪住田正义。

    罗强质问:“田队,我们班邵警官为啥好几天不来上班?”

    田正义点头:“对,他回家了。”

    罗强追问:“他为啥回家?为啥还不回来?”

    田正义挑眉上下扫了罗强几眼。田队长其实也误会了,他这个大队长工作做得本来就不顺心,于是冷脸回道:“邵副队长请假回家是常情,你如果有事情汇报,有想法要谈,你找我谈,现在是我负责你们!我是你们一大队的队长!”

    罗强那时候心猛地往下一沉,胸口一片寒凉。

    他回想起那天在小厨房里发疯,一时醋火烧心,动手欺负了邵钧,把白花花的p股大腿啃得跟红烧五花r似的。那小孩虽说平时好心好x好脾气,啥都由着他来,可是男人终归都有自尊心,嫩嫩的脸皮这是被伤着了,生气了?

    他还放话说,“你哪天玩儿腻了,想离开老子,麻利儿赶紧走,从我眼前彻底消失”。于是邵小三儿怒了,真走了,就这么消失了?

    这是要甩他吗?

    ……

    罗强中午饭没吃几口,晚饭g脆一口没吃,在饭堂里蹲在凳子上,面无表情望着空荡荡的墙,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一晚上没跟任何人说话,顺子胡岩他们小心翼翼地问他,逗他,他都不说话。

    回到宿舍,抬头一眼就看见那只黑dd的摄像头,镜头像睁着一只眼。

    可是那枚眼睛后面,坐得再也不是他惦记的大馒头了……

    罗强眼底发红,扭过头,突然一拳打出去!

    这一拳打向墙边排列的一格一格的储物柜,一记铁拳直接打穿薄薄的木板,爆出骨骼与硬物碰撞的骇人闷响与物件被打烂的稀里哗啦乱响,一屋人都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