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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都是徒劳。你再怎么付出都白搭。  她抬起眼p问我:「为什么我命这么苦?为什么?」  她命确实苦。她老公死于心梗,死前毫无征兆。如花哭得死去活来,大病了

    一场。  我劝她别哭坏了身子、劝她振作起来。我主持的丧事,打理方方面面。  七天后,如花病还没好,小彤单位同事忽然打来电话,说小彤昏倒、让我们

    去急救中心。  我和如花赶紧拿钱拿钥匙穿外衣,刚要出门,电话铃声再次炸响,接起来听,

    还是小彤单位同事,说救护车来了,宣布人已经死了。  验尸报告出来,白纸黑字,死因还是心梗。  如花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要死不活,心灰意冷。我照料她吃喝拉撒。我劝

    她这个劝她那个,能想到的我全说了。  等她终于勉强下地,我发现她头发白了一大半。               〖12〗  在床上,我们完全能满足对方需要。我觉得姐弟恋最合理。  nv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最需要大yj巴的年华,老公cha上管子躺医院,多

    不人道?  我俩床上脏话的禁区还不止「老」字。  有一次,正g得热火朝天,我说:「说『爸爸c我』!」  她忽然拉下脸来,说以后不许再开这玩笑。  我问:「为啥?」  她说:「我不想说。」  我说:「咱俩都这样儿了,有啥不能说的?」  她说:「到我想说的那天,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别b我。」  我意识到,这后头准有事儿。  后来我们c得再惨烈、脏话说得再「不堪入耳」,我也没再提过「爸爸游戏」。               〖13〗  脱了她绣花鞋,脱了她袜子,看到她光脚心。  她的脚,我ai看。怎么看也看不够。脚型滑顺,养眼得紧。  一粒粒脚趾豆儿鼓胀饱满,微微蠕动。大脚趾往下的脚垫没有老茧。  脚跟坚韧、微凉。趾甲修剪得平整光滑,从不上任何趾甲油彩,是我喜欢的

    素足。  脚背上那j条淡淡的静脉,里头流淌着b型血。  我捏着她的光脚,忍不住凑近去闻。闻那微汗的酸臭。那气味对我来说,是

    极乐享受,是香甜。  她轻轻往回缩腿、试图逃脱我的魔爪。可惜魔爪攥得紧。光脚丫没得逞。  她问:「流氓,你要g嘛?」  我本能地用嘴唇去亲。亲她细粉儿的脚掌。  她低声说:「没洗呢。有味儿。」  我使劲攥着她光脚、执著地说:「要的就是没洗的、玩儿的就是有味儿的。」  忽然瞅她脚心有一血印儿,第一眼还以为她踩死了一蚊子。离近了瞅,原来

    是脚心有一颗痣,朱砂se。  这、这、这挺俏p这个,让她年轻了五岁。  后来听一穿白大褂的说,什么痣啦、痦子啦、瘊子之类都有可能癌变。  我就劝她,激光手术做了算了。她不去,说怕疼,怕感染,怕麻烦。  劝多了,她就烦了:「你什么意思?你嫌我?」  我无辜极了,回答说:「我没嫌你啊。怎么说起这个?」  她耷拉着脸、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自言自语说:「唉,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

    天!」               〖14〗  眼前这pg挺圆的,p肤白白,没有红点,没有包包,没有se素沉着。  我把她pg抬高、分开她的大腿。我使劲扒开她pg蛋子、看她p眼儿。  她p眼儿gg净净,平平整整,嘬得紧紧的,没有痔疮。  十j道皱褶从p眼儿中心往四周放s。  我一阵冲动,居然伸舌头开始她p眼儿。  我心狂跳。那是我第一次p眼儿。  她哼哼着,pg坍塌,平趴床上。  我再次把她pg抬起来,揪她手过来,命令她说:「给我扒着。」  她听话地扒开自己p眼儿,任我。  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肆n。  她低声说:「别……」  我问:「别啥?」  她低声说:「嗯,我是想说,你这样会拉稀的。」  我说:「很有经验啊。你过?还是被过?」  她柔声说:「别问了。反正不好。」  所有「不好」的,我都喜欢。够邪门。我抱她rpg,努起舌头,舌尖顶进

    她直肠更深。  她哼叽。我激动。这场游戏里,到底谁更主动?谁更屈辱?谁玩儿谁?谁支

    配谁?  好像用不着分这么清吧?她舒f,我舒f,齐了。嘛辱不辱的?乐呵乐呵得

    了。  曾在旧作里借角se之口问出「谁ai谁多一点?」现在腻了、懒了,  这种问题我懒得琢磨、懒得深究,连酱油都懒得打。也许这是悲哀。  也许现在很多风口l尖的人迟早也会经历这么一阶段?c,谁知道?               〖15〗  我舒缓g。凑近她p眼儿,能闻到有一g那种味,淡淡的。  啥味?你过,你该知道。没过,我说也白搭。反正就那味儿。  让我震憾的是,我在伸着舌头一nv的排泄口。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不觉得屈辱、不觉那味难闻。  后来跟她出去逛街,到鲜鱼口儿,饿了,进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儿。  炒肝儿她刚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结果两碗我都撮了。她嫌大肠儿洗得不g

    净、有味儿。  我大口大口吃。香啊[靠,肚子咕噜咕噜叫唤。大半夜写这种真罪恶~]  我ai吃炒肝儿。我选的还偏偏都是掌柜的挺横ai搭不理那种国营小店。  我不是没钱。关键是我就好[音「耗」,hao4]这口儿。  洗忒g净洗没味儿了还剩什么嚼头儿?要的就那g屎味!  说出来、忽然意识到,靠、我还真够变的哈?问题是,好多人觉得「变」

    的,我都觉得没啥。               〖16〗  那天煮了j个j蛋,拿一个剥了壳塞她b里。拿一根儿玉米肠儿,撕掉包装

    塑料纸,推进她p眼儿深处。  不许她穿k衩,带她出了门。她走得明显比平时慢。  我故意不开车,拉她下了地铁。  我说:「闹市开不动,停车也不方便。」  其实我是想重温那种刺激。  她问我:「流氓,咱这是上哪儿啊?」  我说:「带你买衣f去。」  nv人,没有不喜欢买衣f的。  路上,我在她耳边给她讲「戴着蝴蝶去蹦迪」。  她小声说:「不行了!快夹不住了。」  我说:「那就掉出来吧。掉出来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s货了。」  她拼命忍着,走得愈发慢了。  进了地铁。我攥着把手。她软身子贴着我,双臂揽着我胳膊。  她里头不舒f啊,承重脚来回换,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时不时扭扭p

    g。  旁边儿一男的,二十出头儿,手里拿一砣《京华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