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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

管乱戳做甚,还不速g了完事,如若有人觑见,岂不羞杀人。」

    任三听了,这才挺身直s而入,直达花宫,妙不可言,yu行chou送,奈何二娘矮些,任三不便用力,遂掇了春凳,垫于二娘脚下,方与任三一般平齐,这才二快三慢,忙忙的一通chou送。

    摩转百馀度,任三兴急,突的猛耸起来,那二娘不备,脚下摇摆,竟滑跌下来,那物儿却滞于牝中,经他身一牵,险些将y物拦腰折断。

    任三直呼其痛,亦无心恋战,遂完局。收拾妥当,对二娘道:「心肝,我已数日未归,如今已值正午,我须回家一趟,不多日再来会你。」

    二娘道:「也好,况今日花二来家,若撞见恐生事端,是不出二三日即来,莫让我受那有夫之寡的煎熬。」任三应允二娘遂引至后门,二人搂住又绸缪一回,任三方才不舍离去。

    二娘转身回至前堂,忽见花二回来了,二娘急理鬓整衣,出来相见,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乔妆改扮破花心

    词曰:

    倒风颠鸾堪ai,肚下悬巢相配。不是情娇花,怎把玉杵高碓,亲,亲,蜡烛烧成半对。

    且说任三刚走,花二即归家,问二娘道:「已归么?」二娘道:「正是。是这厢头痛,睡着哩!」花二听说,急奔玉月房里,揭开罗帐,道:「可好些么?」

    玉月道:「哥哥不急,已无甚紧要的了。」待花二出门,玉月即披衣起得床来,把那之乐又忆想一回。

    且说那二娘见天se晚将下来,遂下厨整了酒肴,三人吃罢,闲聊一阵,即各回房中睡去。

    一日,花成春的百日之期,家中设于素宴,招待来客,那花二的表春梅亦至,是夜待宾客散尽,花二一家并春梅同坐吃酒,席间,四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好不闹热。

    且说这花二,数年不见春梅,今日一见,ai慕不已,不想表竟出落得如此标致,怎见得?但见: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x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届。

    花二看得心下痒痒,坐立不是。常言道f人眼尖。春梅一眼便识出,遂道:「表哥今日怎的,数年初逢倒像坐不得了,想是有甚心事不成?」

    一头说一头将那ss的眼光看那花二,嘻笑不止,引得众人皆笑将起来。

    少顷,春梅道:「表长大了,且越发的标致了,可曾有人来求亲么?」

    玉月笑而不答,倒是花二接话道:「城里李举人来求过了,是不曾下聘。」

    春梅又道:「生得貌若天仙,舅父母已逝,你当哥的可得替做主,寻个好婆家。」

    二娘在旁道:「春梅既如此ai小姑,何不代劳?」言罢四人笑将起来,不觉夜已更深,玉月同了春梅,回屋去睡,花二夫f收妥残羹剩骨,亦双双睡去。

    且说这春梅,人虽上了床,心思却不畅,不能即睡,直至四更鼓响,方才睡去,花二天明起来,于玉月门首徘徊半晌,yu推门进去,怎奈子在里又不好进去,恰巧玉月到厨下去,花二见了,心下暗喜,即chou身至玉月房中,揭开罗帐一看,见那春梅睡得正熟。

    花二思付道:「她昨日的话有些勾情,且席间眉飞se舞,想必她昨夜未曾睡好,大早还这等酣睡。」yu进前去染指一二,又恐玉月走来。无奈得大胆坐于床沿,把被轻轻挑起,不意那春梅竟是个赤精条条的一个白n身儿,低头看那牝户,雪白细n,光肥润泽,j冠微吐,好似初发酵的馒头。花二看得目摇神乱,忽听有脚步响,忙钻出帐来,见是子,遂轻咳嗽一声。

    玉月笑问道:「哥哥要来做贼么?」花二道:「何出此言,不见表,特来一看,这岂就是做贼!」

    春梅正在梦中,竟被惊醒,见下身的被都不曾盖着,遂问玉月道:「同何人说话?」玉月道:「是我哥,我去厨下,他正好来看你。」

    春梅已知被他轻薄了一回,却不叫声,遂起来缠了小脚,又向夜壶里小解,方才穿衣束带。那雪白身儿,sx玉ru,全不遮掩,被花二闪在门外一一觑见,故yu火发动,口水儿沽沽直咽,恨不得合一口清水将春梅吞下肚内。

    看倌,你道那春梅此来,为着花成春的百期么?非也!百期是名,实则早闻表哥英俊,趁时与花二耍上一回,以制春心。孰料玉月碍眼,打搅了他的美事,春梅心中暗恨一回……

    是夜,春梅道:「我明日即归。」又把接玉月玩耍j日的话说了,玉月与哥嫂皆许,那花二故意道:「表次早归去,何不让我送你,亦好去你家掰个门槛。」春梅笑道:「表兄这等闲,同去便是。」

    次早,春梅家着人抬了轿子来接,道:「老爷等小姐回去。」春梅听了,忙着梳洗,去时,春梅对花二夫f道:「后日我着人接子去。」玉月道:「不知怎的,忽然头痛起来,恐去不成了!」春梅未曾听见,竟上轿去了。

    三日过去,遂着人来接道:「我家小姐特来接你家小姐过去。」孰知春梅去后,玉月便不能起床,那二娘正要回他,花二道:「我与子一般面貌,一样长大,脚儿大了些,可将子新做的花衫裙并将暂饰,与我穿戴了,亦像子模样,可替子前去。」

    二娘思忖道:「此计甚妙,且他去后,我又可与任三g那勾当,岂不正好!」遂应允了,又与玉月商议,取了钥匙,开了梳匣,与他改作nv妆。梳了牡丹头,燕尾鬓,cha上首饰。把件红绉纱袄儿穿了,又着一领鸦青锦绣花衫子,下系八幅红裙,把脚儿遮掩。打扮停当,宛然是个玉月。

    玉月相看,道:「像是像,去时要走那莲步。」花二把镜一照,笑道:「天既生我以如是之貌,何不令我变做f人。」

    二娘假意道:「你去去就来,休要被人识破,亲情面上不便。」

    玉月道:「哥哥此去,姊姊如何肯放他就来。」言罢,二娘佯做末听见,推花二上轿去了。花二一路心下暗喜,思想如何勾那春梅上手。

    到得春梅家,姑父姑母并春梅接出中堂,于春梅房里坐下,吃罢晚饭,闲聊阵子,春梅道:「子,同你睡罢。」

    花二道:「姊姊先睡,我即来。」

    春梅道:「表哥今夜在家么?」

    花二道:「有相好的接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