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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自此之后,任三官便不与花朱二人日日相共,寻着空儿便与二娘偷乐。若花二不时归家,他便躲入后房避了。故此两个未撞见,见朱仕白乃个大老倌,甚是没兴,遂常撞至花家里来寻花二。

    一日,花二不在家,门是掩上的,朱仕白便径直撞入内轩,问道:「二哥可在家么?」二娘知是朱仕白,遂没好生气道:「不在家。」

    朱仕白觉着那娇滴滴话声,登时y心萌举,一时间腰间那物儿直竖起来。常有此心,奈花二碍眼,今闻得不在家中,遂壮着胆儿,去至里面道:「二娘见礼了。」

    二娘见他进了来,亦不便拒他,答礼道:「伯伯外边请坐。」

    朱仕白笑道:「二娘,j时兄弟在家,我倒常在里面坐着。幸得今日兄弟不在,怎生得打发上边去坐!二娘,你这般标致人儿,我已ai慕久矣,如今天赐良机,你倒怎先说出如此不识趣的话来!」

    二娘闻罢,急正se道:「伯伯差矣,我家男人不在,理当外坐,怎生倒胡说起来?」

    朱仕白心中如火,登觉周身燥热难耐,遂大胆走过去要搂,早被二娘一闪,到了外边来,怒气陡升,脸儿涨得通红,恰花二撞见,见二娘面呈怒se,忙问道:「娘子为何着恼?」

    二娘尚未着答,朱仕白听得问话,遂闯将出来。花二见状,满肚子疑窦。二娘走了进去,花二忙问道:「朱大哥,为着甚事,令二娘着恼?」

    朱仕白急释道:「我因乏兴,寻你走走,来问二娘,道你不在家,我疑他哄我,故意假说,遂及里面望望,不想二娘嗔我,故此着恼。」

    花二是个耳软的直人,竟不疑着甚的,亦不去问q子,遂对朱仕白道:「大哥,f人家心x,不要责他,这厢与你街上走走去罢。」一头说一头扯住朱仕白,并肩而去。直至二更时分,花二方回,二娘见他酒醉的了,yu待说起,恐他x子发作,连累自身,故得耐着不言。

    次早,见花二不曾起来,不敢开口。朱仕白自此不敢来寻花二了,又花二常在家,倒便宜了任三,日间不消说起,至于花二更深不回,任三则常伴二娘,即是花二来家,亦十有是醉的了。故此二人甚是高兴,每每f侍花二去睡,花二亦不想寻二娘行那之事,故此二娘倒与三官弄得十分畅快。

    这日,花二又不在家,走时道明晚上不归了。任三与二娘酒足饭饱毕,又并至后房行那事,恰玉月自表姊家回,见屋中无人,且门全开着,料走不远,遂绕过正房,穿越花园,竟至后房门首,忽闻里面气喘声急,不时有嫂子l语y辞,遂绕至房后,立身贴耳细听,思忖道:「哥哥自与那帮酒r兄弟搭上,竟与嫂嫂房事稀疏,怎的今日如此亲密,莫不是嫂子耐不住寂寞,有甚j情乎?」

    想此,忽闻得一男人道:「心肝,二哥与玉月不在,倒便宜了你我,日夜尽享人间至乐,好不痛快!」又闻嫂子道:「乖乖亲r,今生跟上他,是我的晦气,每每我yu,他则冷水烫猪般死不来气,那时真熬得慌,一时竟以指相替那物儿,虽不尽兴,倒亦能杀掉三分火。」

    玉月这才晓得,原来那男人正是哥哥拜把弟兄任三,即叹口气道:「也难怪嫂子偷人养汉,正值青春年少,哥又常疏,哪能熬得。」又偷听良久,见没了甚响动,方才轻手轻脚离去,回到自家房中。

    不多时,见嫂子亦至前房,鬓发蓬乱,遂上前故意问道:「哥怎的不见了?」二娘支吾道:「你哥老早就出去了,不曾在家。」

    玉月追问道:「方才你与他不是在后房么?」二娘刹时慌了,急道:「适才你都听见了?」玉月笑而不语,又道:「此乃哥的不是,嫂子如此之为,尚在情理之中。」二娘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心宽j分,道:「好姑子,千万莫与你哥讲,若走漏风声,我与任三皆命不保。」玉月道:「嫂子且放心,末敢与他说之!」言毕,二人下厨整治晚饭。

    这二娘虽听玉月如是说,仍有j分疑心,想道:「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可。」遂趁机溜进后房,与任三道:「心肝,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听见了,恐他向花二说起,得想个法儿塞住其口。」遂将计与那任三说了,任三连称妙计,二人商议好,二娘重回灶下。

    是夜,二娘玉月二人吃罢晚饭,玉月觉困,遂起身回房睡去,二娘扯住道:「好姑姑,是夜你哥不归,我与你睡去,如何?」

    玉月道:「既如此,又何尝不可,况我一人亦寂寞,无人相伴。」言罢,二人并至玉月房中,脱衣上c,并头而眠,二娘道:「姑娘好生标致,我若是男儿身,定ai死你时!」一头说一头将玉月身儿摩了个遍,复又摩那丰隆柔润的化户,俄尔,丽水儿溢了,粘连滑腻,玉月似觉爽,两只小腿儿张缩不住。

    二娘道:「姑姑可熬得?我如你这般年纪,早春心飘发,每每听见别人g那事儿,心儿就痒起来,着实熬不得。如今,你哥常不如我意,无奈借一件东西杀火受用。名曰于东膀,比男人之物,亦有j倍之趣,妙不可言,对门那青年寡f亦常来借用,拿去取乐。」

    玉月急道:「无人在此,你拿了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怪?」

    二娘道:「姑姑,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不可看,灯火之前亦不可看。」

    玉月笑道:「如此说,终不能入人之眼了?」

    二娘笑道:「惯会入人之眼。」

    玉月又道:「我讲的乃是眼目之眼。」

    二娘道:「我亦晓得,故意逗着耍的。」

    玉月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又思忖道:「莫非骗我?」遂推他j推,道:「嫂子,可曾睡?」

    二娘道:「怎的能睡去,春心难来,如何可眠?倘若你我是一对男nv,g起事来,不甚爽利么?」

    玉月道:「既如此,你那件东西何不拿来相互一试?」

    二娘心下暗喜,知他上钩,遂道:「如此说,姑姑不可点灯。我这即拿去。」遂披衣而起,出门去了,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风流郎勇战双娇

    诗曰:

    瞥见英豪意已娱,j番入南柯。

    芳年肯向闺中老,绿鬓难教镜里过。

    纵有奇才能炼石,不如素志yu当炉。

    度尺天涯生相隔,断肠回首听啼鸣。

    且说二娘出门,径直去了后房,领了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