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跳过脱衣舞啊?难不成你穿着衣f洗澡啊?用点脑子好不好?笨猪一条!”我一下子叫了起来。
“嗯?……”nv友两眉紧挤在一起,两手cha腰,瞪着我,然后右手食指往我的脑袋捅了j下,“你找死啊?说我是笨猪一条?啊?是不是想死?哼!”
“这个……这个……哎……不就是开开玩笑么?”我是最怕她发火的,“那你说可不可以嘛?”
“那看你做什么事情罗,到时再决定你过不过关!”
“好,一言为定!”
我的宿舍是自己拉的宽带,装了个无线路由,这样一来大家就不用因为网线的问题拉得整个宿舍乱七八糟,难看得要死。而我刚好家里有钱,买了部笔记本电脑,所以随时随地都能上网,也正因为如此,我的笔记本经常被舍友拿去床上看ap兼打飞机。当我知道这事的时候,我火气冲冲地跟那鸟人说:“你他的看ap就看ap,如果你敢把你孩子往我笔记本上撒,我宰了你!”那鸟人一点廉耻也没有,竟如此回答:“这不是用了纸巾吗?还是超薄的呢!”靠!他的,你以为你是nv人啊,还超薄!气得我半死!不过大家都是同宿舍的,感情都很好,类似这样的hse玩笑很多,事后也便没怎么计较了。我还记得有一次舍友从江西坐飞机回来,开心得半死,一进宿舍门口就狂吼道:“他的,老子总算见识过了!打飞机我打得多了,坐飞机还是第一次!也就那样子,没什么大不了,跟打飞机一样爽!”从此以后,“飞机”成了他的“艺名”,据鸟人的说法其实这个“艺名”的出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nv朋友是飞机场。结果另外一个舍友马上如梦初醒:“哦,原来他是打这种飞机啊!”全宿舍晕倒!
言归正传。
我把笔记本放在矮凳上,自己蹲在厕盆上,打开qq,上网。
“hi,亲ai的nv友大人,你在吗?”
“嗯?”
“现在开始高难度动作!”
“哦?”
“你知道我在哪吗?”
“能上网还不是在宿舍么?你当我傻b啊!哼!”
“请您打开视频”!
“hi,哈哈哈,想不到吧?”
“死变!”
视频马上被关掉。
“怎么了?”
“你好变,怎么可以在厕所上网的!”
“你不是说要高难度么?我要忍着臭味以及没得坐只能蹲的痛苦跟你聊天,这还不算高难度吗?”
“你……你……这叫变恶心好不好?”
“那就是说……不能过关了?”
“不!失败!判你零分!”
“ohygod!哎……”
“你赶快搞定出去吧,我一想起来就恶心!拜拜!”
哎……我根本就还没脱k子,你恶心什么嘛?这种出卖se相的事情我会做吗?给你看,你却没给我看我不就吃亏了吗?我只是做做样子罢了,真是的!哎……现在怎么办?高难度高难度,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
圣诞节晚上,夜黑风高。
我突然想起电视里面的那个经典广告:“黑旋风忍者为民除害!唔使用剑咖,用黑旋风就得了!黑旋风够晒威,黑旋风的确好使!”
此时此刻,我活学活用:“明清扬为nv倾幕!唔使用钱咖,用计就得了!明清扬够晒劲,明清扬的确叻仔!”——明清扬是我的名字!
思绪回归正常。我想拉nv友的手,她就触电般地缩了回去,“你洗手了没有的?”
“晕!肯定有好不好?再说,我又没上洗手间!再说,你以为我是印度人,左手擦pg,右手吃饭啊!”然后才乖乖地让我牵了手。
“你想好做什么了吗?”
“想好了,你等等吧。”
我拉着nv友来到了边防驻军区前面的一家小店里,那里只有一个nv人和一个小孩子,才五六岁。我故意在地上丢下了一ao钱,nv友刚想说“你g嘛丢……”我就阻止了她,“冬冬,你看,地上有一ao钱。”那小孩便从小店里出来了,拿了一ao钱准备回去。结果他妈妈跟他说:“冬冬,妈妈教过你什么呢?要拾金不昧啊。”冬冬天真地看着妈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和nv友就站在那里,我坏笑着看看nv友,也看看那nv人。
“听妈妈的话,把钱j给警察叔叔。”
“妈妈,我可以j给解放军叔叔吗?”
“可以啊。冬冬真乖。”
于是冬冬就真的向不远处的边防区走去了。
nv友还是看得一头雾水,这事却只有我和那个nv人清楚明白。
看来冬冬很熟悉那里,很快就走到那里,然后把一ao钱j给门口挺立着的边防战士。
但很快的,又回来了。
“妈妈,解放军叔叔说我很乖,说这一ao钱给我去买糖吃就好。”
“啊?”nv友听这话似乎明白了一点,但还是搞不清楚状态,只是因为这小孩子的可ai倒也开心地笑了。
nv人有点生气地看着冬冬,说:“不行,你去跟解放军叔叔说一定要把钱还给人家,要用广播大声播出来,做好了妈妈就给你糖吃哦。”
冬冬听话地又去了一趟。
这一次回来,冬冬说:“妈妈,叔叔说他那里没有广播。”
“然后呢?”
“他叫我去找公安叔叔,公安叔叔那里有广播。”
“哈哈哈……”我们都笑了。
“冬冬真乖,妈妈给糖你吃哦。”
“妈妈,叔叔还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把钱j给他。”
“你怎么说呢?”
“我说我只喜欢解放军叔叔,不喜欢公安叔叔,因为他老来咱们店里要钱。”
“哈哈哈……”我们再一次笑了,小孩子的心里是非常单纯天真的,他把城管收税的人也当公安了。
“谢谢你,何姐。”那nv人我管她叫何姐,我经常来她小店买东西,这次是我叫她帮忙跟我演这场戏的。
“你真幸福!你不知道为了演这场戏,清扬跟我说了多少回,我带着我家冬冬走了多少次到那边防站去呢,呵呵……”何姐笑着抱起冬冬,向我nv友说了这么一句话。
“何姐,真谢谢你了,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