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现场的拍照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法医把死者从地上翻过来，俯卧变成了仰卧，死者的面孔也第一次呈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看清楚了死者的脸，唐果不由的吃了一惊，她有些诧异的看向秦沧，想要看看秦沧对此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而秦沧也微微挑了挑眉毛。
“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他喃喃自语地说。
死者并不是和孔晓彤、李银柳年纪相仿的女性，看起来面孔颇为苍老，即便是有明显化过妆的痕迹，也还是难掩岁月留下的印痕，额头上有很明显的皱纹，两颊也略显松垮，与保持得相当苗条，乍看好像二三十岁的身材，还有那一身花色鲜艳的连衣裙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有一点突兀。
“这身衣服，应该不会是凶手硬给死者套进去的吧？”唐果疑惑的问。
“不会，衣服、外套，还有鞋，包括肉色的打底裤，这几样东西都非常的搭配，如果是凶手给死者穿上的，那就不合理了，生前穿，死者不会配合，死后穿，与破损的地方不相符，死者很显然是穿着这身衣服被乱刀捅死的，要是敲昏了之后换的，也解释不通，毕竟把人敲昏可是个技术活儿，轻重的拿捏很不好把控，敲重了当场就死了，敲轻了一会儿不知道隔了多久又要醒过来，在这种情况下，凶手给死者换这么麻烦的一整套衣服，不合逻辑，说不过去。”秦沧摇摇头。
唐果觉得他说的也在理，自己只不过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死者竟然会是一个看起来足有五十多岁的中年女性，所以太过惊讶，一下子反而欠考虑了。
“为什么这一次的死者年纪差那么多呢？你说会不会是凶手被咱们给逼得没办法了，所以临时起意随便挑选了一个下手的对象？或者这一次是滥竽充数的？”唐果还是觉得死者年龄的变化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没有办法理解。
秦沧摇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说话，一个人皱着眉头，凝视着地上的这具女尸，陷入了沉思，唐果见状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守着。小朱在一旁朝她勾了勾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对她说，唐果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向他走了过去，怕小朱和自己说话的声音会影响到秦沧的思考。
“唐果，你们之前不是调查一个叫石理全的人么？那个人之前有过案底是不是？怎么样？有什么进展没有？”小朱小声询问唐果。
唐果摇摇头，虽然说调查石理全是个放出去的烟雾弹，但是她给小朱的答案倒不是说谎的：“没有进展，还是老样子，停滞不前的状态。你们呢？”
其实要是按照秦沧之前的判断，这个问题纯粹属于多此一问，答案自然应该是跟她刚才告诉小朱的一样，但是唐果还是选择了问一下，她有点想要印证到底秦沧之前对于小朱和严立夫那边的情况分析的到底是不是准确。
小朱叹了一口气，有些烦恼的摇摇头：“一样！简直好像进入了死胡同一样，汤天路确实喜欢搭讪李银柳，但是跟孔晓彤那边扯不上关联，而且杀人动机又不足够，除此之外，我们也打听过了，没有什么更值得怀疑的对象，现在这又冒出来第三起，这个案子的性质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