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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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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光哥。那样我便安心了!”李察长叹了一口气。

    娉婷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看着我。

    第二天我便向亨利开口,要求把娉婷调回来做我的女秘书。亨利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有反对。一来因为李察的案件仍未审结,他还不敢动娉婷一根头发,二来他现在大权在握,不知多少女人争着向他投怀送抱,暂时放弃娉婷一点都不可惜。所以他很爽快的卖了我这个顺水人情。

    几日后,大老板因为在家中突然昏厥,又被送回了医院。听说这次的情况更加严重,相信不容易再出来了。我反正已差不多交出了所有的职务,在公司里也是无所事事的,便请了半天假去探望他。

    当我到达疗养院时,大老板刚好是时候到草坪晒太阳了,我便自动请缨的帮他推轮椅。他看起来除了消瘦了些之外,倒没什么病容的,比我上次见到他时还要精神些。

    “小光,多谢你来看我。”我们停在草坪上,他着我在他旁边的长椅坐下。“怎么了,偷懒不上班来看我吗?”他伸了个懒腰,大力的深呼吸着和暖清爽的空气。

    我笑笑说道:“我已经把职务全部移交给亨利,现在和放大假差不多了。反正回公司也只是白支薪水,我宁愿来陪陪你了。”

    “我一直佩服朗奴,竟然可以教出一个这样好的徒弟。”大老板微笑着说:“小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有些老朋友想找我搞些生意,现在还没有什么定案啊?”

    “是老何吧?”他抬头望着和昫的午后阳光,不经意地说。

    我可被吓了一大跳:“老板……”

    他看着我笑了笑,又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小光,先不用紧张!”

    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七上八下的乱作一团。

    “其实当我查问亨利如何设计陷害你时,已经有些奇怪。他们的计划虽然很卑鄙,但其实可以说是蛮周详的了。”他摇了摇头感叹地说:“……如果那小子肯把这些害人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就好了。”

    他继续说:“亨利那小子说,他知道老何曾经邀请过你跳槽,又查到他的公司也有份竞投这次投标政府工程,所以他才设下了这个陷阱。”

    这些我都听李察说过了。

    “他还查到老何会不在香港,一定赶不及通知你的……但事与愿违,老何竟然在第二天一早便越洋向本地警方报告了收到泄密邮件的事。”他疑惑的看着我:“这点我也感到很奇怪。”

    “老何很勤力的,他虽然身在伦敦渡假,但仍然每天透过网络检查香港公司的邮箱的,所以才会这么快揭发这件事。”我解释道。

    “那么他在报警前一晚,从酒店打回香港的长途电话,是给你的了?”他抬头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亨利和李察原本计划在你返回公司前,先封锁你的办公室,让你没办法找到任何证据的。但是很不巧的,他们竟然都同时遇上了意外。李察上班时遇着电梯故障,而故障的电梯内的警钟也‘碰巧’一并失灵了,结果他足足在电梯内被困了一个钟头。”

    “而亨利呢!他在路上撞车了。对方一味死缠着他不肯让他走,但也不同意报警。到最后警察终于来到时,对方又不予追究了。这样子一担搁,结果他们都赶不及返回公司了。”他仍然微笑着:“而你因为在前一天晚上得到老乔治的帮助,没有堕进他们预备的美人计中,弄到第二天不能上班,反而先知先觉的早一步报了警。小光,这不是太好运了吗?”

    我感到额角已经有点汗了。

    “小光,我在江湖上也有些朋友的,例如说……向先生!他亲口向我证实了,拖延李察和亨利的事都是他安排的……”他瞪了我一眼:“不错,他当然知道亨利是我的儿子,但因为他欠那个委托他办这事的人一个人情。他还强调说,他非常不喜欢亨利这小子的处事方法。因此就算不为了报恩,他也觉得应该这样……唉!他不错是个江湖中人,但也是个恩怨分明、富正义感的江湖人!”

    “你能交到老乔治、老何和向先生这样的朋友,亨利也输得不冤了。”他叹了口气。

    “老板,原来你全都知道了。”我尴尬的说。

    “亨利要害你,你为了自保反咬他一口,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咳嗽了两声,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可是你报复的手段也太厉害了吧!”

    “什么?你……”我刚想扶他,登时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小光,你以为我会眼白白的看着别人吃去了我一半家财,而完全没有半点怀疑的吗?”他有点恼怒的猛烈咳了起来:“我告诉你!要是我的身体好一点的话,我可会跟你没完没了下去!”

    “我花了好几天,才查到原来在事发当日,总共有几千个分散的投资基金在市场疯狂抛售我们公司的股票,把股价压低;到后来我大量注资时,它们又一同趁高价平仓。这些基金公司虽然在表面上一点关联都没有,但在它们背后,原来全部都是受到加拿大那边的一个信托基金委托的。”他轻抚着胸口,舒缓着急促的呼吸:“那个基金在这次股价大起大落的两天里,从我的口袋里抢走了超过十亿元。”

    “而……这基金的拥有人,便是你的好朋友,廖凤仪小姐了!”他无力的合上了眼:“我有没有猜错?”

    我面若死灰的,我透过凤仪猛赚了一笔的事,还是露馅了。

    “老板……”我哑口无言的。

    “真厉害!快、狠、准!完全得到朗奴的真传。”他摇摇手不让我说下去:“其实我更意外的,是你竟然可以在短短一晚之内,动员到这么庞大的支持。这一点,不但亨利这黄毛小子完全想象不到,连我也低估了你!”

    他愈咳愈厉害:“但是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你再狠心一点,又或者你干脆不提醒我挽回股价的方法的话,凭你朋友的财力,其实你可以一举吃下了我整间公司的!”

    “我明白你的性格,你根本没打算要赶绝亨利,是吗?”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

    大老板又叹了口气:“这臭小子是活该的!”

    “老板……”

    “是他陷害你在先的!害人不成,被人家报复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你也手下留情了,我还可以说什么?”他苦笑着说:“况且你干得干干净净的,我纵然猜到了,也找不到什么确实的证据,想抓你也不成啊!”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光!真有你的!”

    大老板拉了拉肩上的毛衣,太阳快下出了,风开始大了起来。我忽然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他怎么像一点也不介意宝贝儿子吃亏的!

    “小光,如果当年我找来当顶包儿子的是你便好了!”他忽然叹着气说。

    “什么?”我大吃一惊!“亨利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他痛苦的按着胸口咳嗽着:“这是个大秘密啊!咳……至少暂时还是个秘密!”一边苦笑着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我:“当年我太太生下小孩后,小孩很快便夭折了,而当时我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我微微的点着头,他马上诧异的说:“你知道了?”

    “朗奴曾经约略的告诉过我你当年和老板娘为了这事吵了一场大架。”我解释说。

    “他只知道表面的。”大老板苦笑着说:“我秘密地找了个婴儿来顶包的事,应该没有人知道的,连我太太也不知道!”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是不得已的!当时要不是有这个孩子,我和太太铁定会分开的,我那顽固的老爸也不可能让我继承他留在香港的产业了!”他抬起头来,十分无奈的看着我:“虽然亨利不是我的骨r,但我一直都当他是亲生儿子般爱护和栽培,而我太太更是溺爱他、纵容他……唉!如果亨利要是懂事一点的话,我也没打算要揭开这个秘密的。”

    “……”什么?他还准备揭开这个秘密!

    “他和我的基因检验报告我早准备好了,在我死后便会交到加拿大我老爸的手上。”他苦涩地说:“我宁愿老爸把产业收回,也不希望我多年来辛苦建立的心血,败在这个与我无关的臭小子手里。”

    他带着自嘲的眼光看着我:“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会不追究你并吞了我一半身家的原因了吧!”

    “那亨利……”我竟然会为他担心起来。

    “放心!”他拍拍我的手背:“小光,你还是太仁慈了!放心,他始终叫过我几句爸爸。我特别留下了一间公司给他养命,就是那间他待了两个月,专门售卖清洁用品的公司呢!”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着他在听到律师宣读我的遗嘱时,会是什么样子。还有,我那y荡不堪,这些年来,不断把一顶一顶绿帽往我头上戴的好老婆,当她发现自己疼爱了廿多年的儿子,原来不是她的亲生骨r时,表情又会怎么样……”他愈想愈兴奋,竟然苍凉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着这孤独的垂死老头,感到的只有悲哀。

    我带着这个荒谬的秘密离开了疗养院。

    我感到十分侥幸!原来这世界上根本是没有百分百的秘密的!就算多完美的计划也一定会有破绽。我这样巧妙的报复安排,动用了各种截然不同的联系,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有正途的,也有偏门的……原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的。但原来在大老板这些老江湖手中,只须凭借些微的蛛丝马迹,也可以很完整的推断出整件事来。

    要是今次我的对手是他的话,我一定会输!

    他太厉害了!他一手策划的复仇计划,就比我的不知要狠毒多少倍,也困难多少倍!

    我回头看着那豪华的疗养院,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了。

    我轻轻把伏在我身上睡得甜甜的宝贝女儿抱起,小心的放到旁边太阳伞底下的躺椅上。然后才悄悄的跑到老婆躺着晒太阳的躺椅去,硬要挤进去睡在她旁边。

    “哎呀!”她登时吓醒了。看见是我,才摘下了太阳眼镜,嘟着小嘴撒着娇说:“吓死人了!人家才刚合上眼休息啊!”

    我不理她抗议,先搂住她在那红通通的小嘴上痛吻了几十秒,才放开她慢慢的笑着说:“宝贝女儿终于睡着了,我们可以干应该干的事了。”

    她马上涨红了脸,啐道:“死色鬼!来到夏威夷渡假了,还顾着那回事!”说着交叉着手,遮掩着比基尼泳装下的优美胴体。

    “嗯!老婆!”我拉开她的小手:“昨晚小怡睡得不好,整晚都在哭闹,已经累得我们要分开睡了!现在妳还……妳看小怡睡得多甜,这一觉至少要睡上一、两个钟头的,我们可以叫褓姆看着她,自己回房间过二人世界啊!”我涎着脸说:“谁叫妳愈来愈美丽了,又穿得那么少的,妳看,连它也在举手赞成啊!”我把她的手拉到我高高隆起的泳裤上。

    “……要死了!你……死色鬼!”她娇笑着跳了起来,往屋里跑了进去。

    我笑着追上去,途中遇上正从大屋里迎出来的黑人女管家。我连忙请她代我们照顾小怡,才继续去追踪老婆。

    这里是凤仪在夏威夷的别墅。在我放大假后,她慷慨的借出这幢拥有私人海滩的豪华别墅让我们一家人渡假。当然了,上次她借钱给我狙击公司的股票,单是利息也赚了超过一亿。现在只不过是借出别墅让我住两个星期,已经很便宜的了。

    在我临放假前,李察终于被判处了八个月监禁了,我也遵照诺言替娉婷在老何的公司找了份工作。她原本还不肯的,后来我答应将来再让她当我的女秘书,她才肯暂时安顿下来。亨利呢?他现在很意气风发,大老板虽然还在弥留阶段,但亨利已经急不及待的进占了总裁的办公室,俨然已经接收了整个王国,只等他老爸两脚一蹬罢了。

    只有我知道大老板离开的一天,也就是亨利从天堂掉下地狱去的日子了。

    我则利用赚回来的那一大笔横财,向老何买下了他的公司的一大半股份。待我正式离开现在的公司后,便会出任新公司的合伙人了。

    “喂!老公……”我四处张望,原来是老婆在二楼房间的露台召唤我:“又说要洗澡的,我已经放好水了,你再不上来,我便不等你的了。”哈!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还不是一样想和我亲热吗?

    我飞奔上楼,刚刚赶得在老婆关上浴室门前冲进房去。跟着的是一阵尖叫声、娇呼声,最后的自然是最原始也最美丽的喘息声。

    我们倦极的躺在床上,任由清凉的海风透过敞开的露台落地大窗,吹干我们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赤l身体。我看着窗外那阳光普照、海天相连的美丽景致,怀抱着娇妻的动人胴体,闲极无聊的手在她身上浏览着。

    “老公,你跟着还有几个月假期啊!打算怎么样过?”老婆轻轻的抓着我顽皮的手指,带到她的腰际。

    “嗯……”我想了一想:“其实我早计划好了。我们渡完假后,我要先往上海跑一趟。一来是要探望朗奴,而且海潮也差不多要做手术了。”手指又挣脱了她的掌握,沿着腰臀间上升的曲线往下跑了。

    而且……我也很久没见过小倩了。

    “跟着嘛!虽然不能正式上班,但我已答应了老何,替他到几处地方看看有没有机会开拓新的市场……”

    她又把我那在她丰满的p股上不安分地乱摸的的怪手递住:“除了新加坡之外,你还要到哪里去了?”我之前告诉过她会到新加坡去,她还特别提醒我,一定要去看看情儿。

    对了,冷傲的情儿……不知道她在那里站稳了阵脚没有?

    “跟着我会去澳洲……”我凑到她湿漉漉的发边说。

    澳洲……那里除了有袋鼠,还有苹果……

    “最后,我还要往加拿大行一转……”大腿已经c进了她合拢的腿缝。

    老婆正在手忙脚乱的制止着我无孔不入的攻势:“哎……记得顺道看看祖儿这小鬼头有没有用心读书啊!”

    祖儿?当然了,还有安妮呢!

    我翻身压在老婆美丽的胴体上。

    “那你……几时……才会……回家啊?”她气喘吁吁的在躲着我的热吻。

    在加拿大的,还有慧琪……

    “我当然会回来的,因为,妳就是我的家嘛!”我在老婆满足的娇喘中,再一次进入那像家一样温暖的的动人女体。

    后记:

    读者一定还记得慧琪在澳门赌场赌轮盘的事吧!

    究竟她那一注是赢了还是输了啦?如果到故事完结也不告诉大家的话,读者可能不会饶恕我吧!

    那天在葡京赌场,她把全部钱,连同我们能否再见的命运,都押在轮盘的“十九”号上。

    她当然是输了!(这样赌法怎可能会赢?)

    但当她哭着想走时,我却拉住了她。我对她说,虽然她已经输掉了和我再次相见的机会,但我却仍然未赌上自己的命运。

    她登时紧张万分我陪着我走回赌台,但当她看到我下注时,却登时哭笑不得的,因为我把钱分成两份,一份买双,一份买单!

    她嗔着抗议说:“怎么会有人这样赌法的?那根本不会赢!”

    “也不会输!”我抓着她的小手说:“为什么要把输赢让别人c纵?我们自己的命运要由自己控制!我们将来是否要继续下去,不应该由轮盘,也不应该由命运去决定!唯一有权做这个决定的,是妳自己的心!”

    她泪流满面的,但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在那一瞬间,我知道她已经长大了!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书完。

    外传 男人四十外传一之新春艳遇 (一)妖精拜年

    话说今年年廿八,老婆大人便带著宝贝女跟著外母一家人去了泰国旅行。

    因为踫巧有宗和美国公司合作的生意要完成,因此旅行便没我的份了。其实这样也不无好处的,陪著外母大人旅行,不是整天都要规行矩步的扮演好女婿的角色吗?那也实在太辛苦了。现在落得清静的,也不错啊!

    话虽如此,一个人过年其实挺可怜的。公司另一个合夥人老何早就陪著老婆到英国探亲了,剩下我独力支撑著,疲于奔命的应付那些接踵而来的烦琐应酬。

    年三十晚那天我就差不多要忙到深夜才可以收工了。我倒算是个体恤的老板,一早便把下属和同事们都放走,让他们赶回家吃团年饭了。我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赶在美国那边下班前和他们谈妥合作的细则。而且……回家反正也只是一个人嘛!

    唉!谁叫美国人不放农历年假啊!

    结果我离开公司时已经过了午夜,替我开门那大厦警卫还在向我说恭喜发财呢。深夜的中环商业区还是一贯的一片死寂,就算今晚是大除夕也没有例外。

    我翻起了衣领,搓搓冻得僵硬了的双手,呼了口寒气,向著地铁站那边急步的跑过去。今年的天气不个搞甚么的,竟然反常地冷得要命,还来了个多年不见的摄氏十度以下的寒冷新春!难道老天天知道我这几天我要孤枕独眠,因此特别的要玩玩我?

    我走向电车路,远处兰桂坊那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