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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的内幕交易,早已经在公司内传得闹哄哄的了。”

    “记者会大庭广众,我们可以干什么?那些只是礼貌上的身体接触罢了!至于那些传闻,只不过是‘路边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说:“再说那张位小姐早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还是杨光的亲戚。妳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光哥……不!是杨先生的亲戚?”

    “海潮,妳应该知道我的心中只有妳啊!我只爱妳一个,一直以来是妳对我若即若离罢了!”

    “人家哪里有啊!”海潮嗔道,语气平静下来,看来已经原谅亨利了。

    “不是吗!我们拍拖了这么久,妳都不肯给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对感情都十分执着的!我们的感情还未到那个阶段嘛!而且我觉得我们仍然须要更深入的互相了解!”

    “是吗?是不是这样的深入了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声音突然中断,我探头偷望,原来两人已经吻上了。

    他们热吻了好一会,我心想这可是人家的私隐,正想俏俏的离开,忽然听到海潮的惊叫。

    “不……不要!”海潮大声的说:“这儿是公司啊!”

    “不用怕!这里那么隐蔽,没有人会来s扰我们的!”

    我忍不住再探头偷望,原来太子爷已经侵入了海潮的衬衣,占据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软弱的挣扎着:“太羞人了……”亨利趁势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双手从后扯开海潮的衬衣,掀起了她的胸罩,用力的捏弄着她美丽的茹房。

    海潮的身材原来蛮不错嘛!而且身体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抚弄下,那双白皙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红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胀大,傲然的在峰顶挺立着,身体软软的靠着情人的怀抱,再也无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尖叫,把躲在暗处的我吓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胆的再偷望,原来她被太子爷压在楼梯的栏杆上,太子爷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正在沉重的喘气:“妳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妳这个冰山美人的l体!”

    被他一吓,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见状,竟然趁机扯下了她的内k,在海潮的下t上乱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来!”海潮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她又羞又怒,几乎哭出来了。

    亨利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骂也渐渐的软弱,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妳,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着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断断续续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犹疑着要不要出手,他们两个是公认的情侣,会不会是在耍花枪?要是我胡乱阻挠,不但会令海潮无地自容,同时也可能会因此而开罪了太子爷也说不定。

    在我举棋不定之际,海潮凄厉的哭叫声再次传来了……

    “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们仍然未发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妳!”亨利的吼声充满了兽性,还开始在松开自己腰带!

    “不要!亨利,你这等于是qg我!”海潮惊慌的声音还有愤怒!

    “哎……!救命……!”她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亨利的裤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动p股,不让亨利得逞。

    亨利占尽地利,只是抓紧楼梯的栏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紧紧的压着,在消耗着海潮仅余的气力。

    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着,等待着胯下的女孩脱力的一刻!等待着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反正妳迟早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挣扎些什么的?”梦寐以求的美食已经咬在口边了,就只差吞下肚里的一下,亨利的语气中满是兴奋,但也隐约的带着点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娇喘吁吁的哭叫,看来已经捱不住了。

    还等什么?我不再犹疑,一拳把防烟门旁边的消防警报玻璃打破,尖锐的火警钟声马上响起。

    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办公室。一路上,慌张的同事已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了。自从前两年“嘉利大厦”的火灾烧死了几十人的惨剧之后,人们再也不敢对办公室的火警钟掉以轻心了。

    我赶回办公室,才看到苹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们见到我,都兴奋得哭起来。

    “杨先生,你跑到哪里去了,担心死人了!”苹果哭着说。

    我看见她们急得想哭的样子,心中大为歉疚,便温柔的问道:“火警钟响了,妳们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其它人呢?”

    慧琪抢着说:“其它同事已经疏散了,苹果姐说要锁好你的办公室才走,我于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紧嘛!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护着她们挤进塞满了人的走火梯。那些人顾着逃命,平时的绅士风度都留下了没带走,只顾着蛮牛似的挤开其它人。要不是我护着,两个女孩子不被挤伤也会吓过半死。

    我们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从大厦疏散下来的人,少说也有百多个。人人都是一面的惊惶失措,不少人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只鞋子,真是狼狈极了!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避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被看到了。几个其它部门男同事更借故挤到她背后。

    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d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r罩的式样,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红耳赤的直想哭。

    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着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着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于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着几时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它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灾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脸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

    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像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作剧的家伙了!”

    太子爷的脸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着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海潮。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

    “算了,算了!”李察抢着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那录像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着牙挥挥手说。他垂头丧气的偷看着满脸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结果我们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瞄着。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平坦的没什么看头,但现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着我桌子皱着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着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什么?我干了什么?”不理什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着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妳。为了保护妳,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这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妳会怪我坏了妳们的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很久的了,妳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

    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仍然会缠着妳的。”

    “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妳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

    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什么?”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眨眨眼笑着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着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着。

    “……”

    “跟着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着……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着说。

    “咿……”海潮跺着脚,呶着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

    “好,不骗妳,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什么都没发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妳的!”

    她的面色一沈,抬起头望着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救我?”

    我微笑着:“当然会!妳知道我一向都当妳是亲妹妹一样的。”

    “妹妹……?”

    “嗯!海潮,妳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

    “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妳!”我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它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妳还不走?雪儿呢?妳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它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脖子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边走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却暧昧的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这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d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

    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望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我的弟弟叫杨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女郎?那是最适合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什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什么?喂!什么尺码小?你是什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剎车,剎停了车子。

    “海潮,妳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跑到他们中间。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径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车,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妳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r臭未干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红的年轻歌手“凌风”,据说他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恃无恐的慢慢围上来:“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妳快走!我尽量挡着他们。”

    “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