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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子的Yu望第13部分阅读

脸上轻轻地抚

    摸了j下,似乎说不出的心疼。

    我很快就离开了病房,之所以没有当着季然的面揭穿娜,是不想让那个纯真

    如纸的nv孩发现她的姐姐有多龌龊卑鄙,我也恨不起来这个nv人!也许她就是一

    头野兽,为了生存不计代价,正如她自己说的:为了家人,可以牺牲任何人,包

    括她自己。经过走廊的拐角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喊,像是娜的声音,不过,我没

    有回头——这里不适合争辩恩怨,病房,只关生和死。

    从手术室出来,全身发沉,头疼的厉害。也许是站得太久了力透支,也许

    是这段时间想得太多了,老是感觉那隐隐的疼一直在脑子里面盘旋。我掐着太y

    ||x,慢慢揉动着回到休息室,靠在沙发上仰头闭目,希望自己能尽量平静。但很

    快就放弃了这种企图,纷沓而来的各种念头挥之不去,鬼魂附一样缠着我。正

    心烦意乱着,突然听到一位护士的声音在门外说:「梁医生,有人找……」

    睁开眼,就看见娜走进来,她略显疲惫,表情有些沮丧,反手扣上房门才过

    来,在我对面缓缓地坐下。我没说话,因为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厌恶她。娜也

    没说话,两个人就安静地坐着,空气好像凝固着,说不出的冷清压抑。

    「你能不能别动季然?」她终于打破了沉寂,眼睛红红的,充满绝望:「就

    算你对我有天大的怨恨,我还是要拜托你,别动她!」

    「你在说什么?我不大明白。」我仍旧揉搓着太y||x:「是谁动了谁?」

    「季然是我唯一的,她和我从小就没了爹妈,如今又得了这病……」娜

    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如果你想报f,都冲着我来好了!要杀要剐随你,只要让

    她平平安安过了这两个月,就算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尽到责任了……我真不能看着

    她再受哪怕是一点儿点儿的打击!你放过了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我杀了佟

    也行,要我用后半辈子补偿你也行,总之我都听你的,无论你提什么样的要求。

    我都会想方设法去给你做到。」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安静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没有一丁点儿的

    波澜,轻轻地转动着水杯,说:「嫣也是我唯一的q子,她还是我nv儿唯一的妈

    妈!如果能够让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我愿意把自己的r一块一块割给你,你害怕

    受伤害,这和我害怕q子受凌r没什么两样。」

    「你不是那么卑劣的人!我知道……」娜的脸一p惨白:「我不想对自己的

    行为做辩解,但我可以对你有所补偿!我能让你拥有比嫣更漂亮的nv人,而且不

    止一个,只要你看上的,我都能让你得到她们——我可以让你报f佟,让你上他

    老婆,他的情f!你失去的一切我都能帮你找回来……」

    「季然是我唯一的底线,只要你碰了她,你就多了一个致命的敌人!」娜的

    手在膝盖上不安地划动着:「我能帮你,也能害你,我现在没有人格,没有良知

    廉耻,你如果继续b我,我就会成为你最可怕的对手,因为卑鄙,所以我有更多

    的手段,我能让你声名狼藉,能让你的嫣万劫不复,甚至你身边所有的人,我都

    能把他们伤害得无完肤……」

    她正在崩溃的边缘,再下去我想她一定会歇斯底里。望着那张漂亮精美的脸

    孔我觉得不寒而栗,该用疯狗还是毒蛇来形容她?我无力地闭了下眼睛,靠着沙

    发没有再说话。对一个摈弃了道德无所畏惧的nv人,任凭谁都会有所忌惮。

    一阵香水的味道钻入鼻腔,然后一个身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推了一把,

    手掌却正按在一处柔软的地方,睁开眼,娜已经从对面过来,正俯身在我旁边坐

    下,我推出去的手掌,竟是在她的ru房上面。

    她也许以为我的表情代表了妥协,眼神又恢复到从前的冷静,有恃无恐地把

    x口迎接上来,同时撩起裙摆分开双腿骑上了我的大腿,用一种极其放荡诱人的

    姿势贴在我怀里。修长r感的双腿微曲着顶住了沙发,大腿上的丝袜因为她这样

    的动作变得更加舒展紧绷,她把我另一只手拉过去放在腿上,然后伸手搂住了我

    的脖子,用一种近似呓语的声调说话:「现在,是补偿的开始了,我虽然不是那

    种纯洁g净的nv人,但没人能否认我是漂亮的nv人!我的身,足可以媲美你见

    过的任何nvx!我对男人了如指掌,清楚你最内心的需要,只要你试过,就绝不

    会后悔的……」

    她的美丽的确无可挑剔。身长腰细,圆||ru|丰,肌肤白n细润,五官精致眉

    眼妩媚,全身散发着令人无法抵御的诱h。

    「我是坏nv人!你对坏nv人不用怜惜,可以尽情糟蹋蹂躏我,你可以释放出

    全部的邪恶和兽x,鞭挞和摧残能满足你隐藏在心底的yu望!你总是在做好人,

    总是抑制自己的邪念,可人都是魔鬼和天使的综合,难道你不辛苦吗?来吧,在

    我身上发泄吧!发泄完了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圣人,完全不用有任何内疚,因为是

    我在g引你,我的下j应该被你惩罚!粗暴地对我就是你在行使好人的职责,就

    像行刑者对待囚犯,主人对待他的奴隶,你理所当然。」

    她扯开了衣领,露出里面雪白的ru房,扭曲着胯部摩擦我的下圞,蛇一样柔

    软的身在我怀里蠕动。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nv人能让自己的身散发出这种无

    法抗拒的魅力,y荡艳丽妖媚。她充满蛊h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盘旋回荡:「是

    我在g引你,我的下j应该被你惩罚……」

    我的邪恶正被一点儿一点儿地引诱出来,那是种近乎于野兽的残忍,撕裂和

    吞噬的yu望!一g怨气从x腔往上升腾,想也没想,抬手就抡了一记耳光给她。

    「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见。娜

    没有丝毫意外和惊讶的表情,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轻声地叫:「对啊,就是这

    样打我,直到把我打怕,直到把我打得再也不敢做坏事!你再打,别停啊你再打

    啊!」边说边用双手捧着自己的ru房送到我的脸前,抖动着,让||ru|头颤巍巍在我

    眼前晃动。她的手抓得很紧,||ru|r被挤着从指缝间凸出,丰满到了变形。

    「犯j……」我一拳打在她ru房上,把她从我腿上打得跌到了地上,我的声

    音不高,这是在医院,我不想被人看见这疯狂的一幕。

    娜从地上起来,毫无畏惧地又冲上来,撩开白se的工作f去解我k带,她的

    手很灵巧,没等我推开她,就已经扯开了我的k扣,「哧」的一声拉链就被扯开

    了。我狠狠地将她搡到地上,抬腿踢了一脚:「你疯了,有病啊!」话音还没落

    就又被她抱住了腿,顺着我的身缠上来,边往下褪我的衣f边低声嘶喊:「没

    错,我是疯子,我是病人,你不是医生吗?你来给我治病吧,我这就是犯j的病

    就是不要脸的病,你c我好了,c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就是。」

    我打过架,可从来没有打过nv人,nv人身上的r是软的,豆腐一样细腻,完

    全不同于男人肌r的坚y。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屠宰的快感!娜

    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l露的双肩挺着ru房缠绕在我下身,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

    l的羔羊,任凭宰割。我恐惧地发现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残,毫不怜惜地对她

    施暴,并且从其中领略到发泄的满足!她已经褪下我的短k,张嘴将我的荫茎含

    进了口中,拼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乱的头发蓬松着盖住了她的脸,只留下晃动的

    肩膀扭曲的脖颈chou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挣扎。

    我的yu望被引燃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施暴中得到快圞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荫茎在

    她口里b起,坚圞y得像钢铁一样。她还在不停地套动,舌头抵着,圈绕着,快

    速撩拨和挑逗。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把荫茎往她喉咙深处猛地

    cha了一下。她被cha得「唔」了一声,接着咳嗽了起来,但没有松开,继续用口腔

    包裹着我,魂魄附一样不死不休。奇异的快感c水一样涌动,急速地朝着高c

    的临界点攀升,快到了连我自己都惊恐无措。

    我呆滞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自己刚

    才都做了什么。

    这时候娜向后退了下身,脸也跟着离开我的下,荫茎从她嘴里缓缓地滑

    出,她的嘴唇紧绷着,青筋暴圞露的荫茎从两p红圞唇中间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轻响,然后s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

    娜的一边脸已经开始红肿,散乱的头发让她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颓废,眼角

    有泪水流出来——那是刚才cha到喉咙的时候被呛出来的。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飞快地将k袜连同内k褪下去,直到一条腿从里面分离

    出来。然后敞开两腿半躺在沙发上,让鲜红水s的荫部正对着我,说:「你来!

    现在就c我吧!你看,我下面都s了……」

    她仰望着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怂恿,那一条从k袜里chou出的腿粉白如

    玉修长似椽,撕裂的衣衫凌乱不堪,凹凸有致的身半遮半掩,引诱着我的yu望

    向她靠拢,然后一起堕落。

    这个nv人!这样一幅画面!

    似曾相识。

    我呆着,低头看着她,我b起的y圞茎还停留在我的视野中。可这一瞬间我的

    心却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差一点夺眶而出。笨拙地弯腰

    提起k子,坚y的荫茎在拉练口卡了一下,终于收了进去,扣p圞带的手一直在颤

    抖,扣了j次才扣上。娜还叉着双腿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也许她不相信,

    会有男人能够抗拒堕落的诱h!

    我开门冲了出去,狼狈地逃离。走廊里稀稀落落挪动着人影,惊愕地看着我

    从他们身边跑过,他们从不曾在我这个永远镇定冷峻的医生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溃

    败和惶恐。

    外面骄y似火,照着我一袭白衣。

    却怎么也暖不热我的身。

    二十七

    下班以后我没有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在能回家的情况下夜不归宿,九点钟的时候我还留在季然的病房,娜也在,她明显是不放心我和季然接触,所以一直守着不肯走。

    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都没说话的意思,病房里一p寂静。直到我的电话响起——是嫣打来的,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今天值班,不回去了。她在另一头沉y了一下,才说,知道了。

    苏晴还没下班,中间来了病房两次,她似乎也看出来有点闷,从休息室带了j本杂志过来。季然一脸若无其事,只是在娜转身或者不注意的时候会盯着我的脸看,眼神里有点揶揄,又带着j分不加掩饰的热忱。那种表情让我怀疑她真的喜欢上我了。对于这个透着精怪的nv孩,我说不出的怜惜,尽管知道了她是娜的,照理说我应该恼恨她才对——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的嫣就不会堕入那个精心构筑的圈套!可我又没有理由去责怪她,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此刻正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也许我应该利用她。我默默地想。c控娜能让事情迅速的简单化,至少,可以保证嫣不会再次接触佟!甚至,我还可以利用她去报f佟,给他更沉重的打击。可我真的在乎这些吗?为了尊严去实施报f,对我究竟有多少意义?就像一盘精心烘制的蛋糕被老鼠偷吃过了,即使你将那只老鼠碎尸万段斩成r泥,蛋糕仍旧还是被糟蹋了!更让人担忧的是:因为这样的诱因,这盘不舍得丢弃的蛋糕会因为变质不断招来更多苍蝇蟑螂……

    又过了一会儿,苏晴在门口叫,摆着手示意我出去。等我出了病房,一把扯住我往走廊尽头走,直到确认离病房足够远了,才低声问:「你不是早下班了?怎么还不走?」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今晚没想回去,打算睡这儿。」

    她背靠墙壁微垂着头,眼睛却向上查看我的脸se,也没有劝我回去的意思,只是伸手抻直了我衣f上的皱褶,那样子,就像一个q子对待丈夫般自然。沉y了一下,生动了脸孔对我说:「一个人呆在医院,无聊吧?你也是,g嘛非要在那房里?难道没看见人家姐姐的脸se?」她那种嗔怪的语气一点儿也不掩饰,完全是那种最亲密的情侣之间才有的说话方式。听得我心里一阵温暖,犹豫了下,想着要不要把和娜的事情对她说。

    还没等我开口,苏晴已经先说话了:「既然你不回去,那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了。」拉过我的手将一串钥匙放进了我的掌心,接着说:「你先去我宿舍等着我,十二点我下班,到时候再和你说。」不容我有表示,转身先走了。

    去她的宿舍。意味着可能被人看到,也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可能被第三者知道。不过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如果真能帮到她,即使真的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也没什么可怕的。原本就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我敢承认。

    苏晴回来的时候我正靠在椅子上看电视,半睡半醒着。她一边把手里的东西往矮j上摆一边不满地问:「你怎么不上c去睡会儿?是怕我回来趁你睡觉吃了你啊?」虽然是玩笑的口吻,却透着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我赶紧过去帮她腾空桌子,讪讪地说了句:「没有没有,我是睡不着,你可千万别多想。」苏晴看了我一眼,笑起来:「别那么紧张,我随口说说的,不过就算你把我真当成洪水猛兽来提防,那我也不生气,因为我真有吃你的心呢。」

    她带回来的是从夜摊上买的小菜,一碟鱿鱼丝,一碟海蜇,一份泥螺十j串烧烤另加三鲜汤。苏晴很自然地脱了衣f,直到脱得剩下小巧的内k和x罩,细长挺拔的腰身,光洁亮白的p肤,在灯光下闪烁出动人心魄的光晕。她径直走向浴室,边走边随意地说:「柜子里有红酒,你去先开了,玻璃杯在第三格里面,我今天特别想喝酒,待会你好好陪我喝j杯……哦!忘了跟你说,季然的化验报告出来了——情况看起来很不错,没有恶化的迹象……」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楚了,人已经进了浴室,声音也被一起关了进去。

    但门是虚掩着的,磨砂玻璃上映着绰约的身影,连弯身脱内衣的动作也一览无遗。她对我完全没有设防的意思,就像是我早已经和她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很多年,亲密到了无须避讳。

    酒的颜se艳圞丽血红,晃动之后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儿淡淡的弧连,苏晴坐在床边,洗完澡只穿了件肥圞大的恤,下摆将将遮住圞部,她翘着腿,姿势优美舒雅,超短的上衣让两条腿更显得纤长诱圞h,玻璃蓝的拖鞋挂在赤l的足尖上轻轻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我仍旧让自己窝在椅子里,将腿伸到了矮j下面,心不在焉地轻晃着手中的杯子,等苏晴说明她的意图。

    苏晴似乎没意识到这点,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着酒,仿佛品尝的不是杯中的酒,而是我们此刻正静静流淌的时间。

    也许她在酝酿措辞,我想。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即使我现在回到宿舍,也不一定能睡着。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j下门,声音很轻,敲过门也没有说话,让人感觉那敲门是一种试探,很没底气。

    我疑h地望了望苏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串门?如果来的是医院里的nv同事,那我难免会有j分尴尬——在一个关系错综复杂的单位里,谣言的传播和杀伤力谁也不能低估,人们对于传言的捕风捉影和无限放大,常常会把一件简单之极的事情变得晦涩难解。

    「帮我开一下门,看谁来了……」苏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去倒酒。她没有表示出一点好奇,很平静的样子。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三十j岁的男人,矮胖的身材,正眼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