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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起脑袋鹦鹉学舌般喃喃的说:“太爽了?”

    “啊,可不是么。”杨群又嘬了一口酒,“可有人给我报仇雪恨了,你们俩作了这么多年,终于出了个后浪推前浪的谢乔,比你们啦还能作,我看了,你们俩啊联手也不是谢乔的对手,趁早儿的投降吧,要是能看到你跟东子同时歇菜,哎呦那可甚是大快人心哪,不成,我得赶紧的买串鞭炮去,庆祝一下,百年不遇哪。”

    他说完就摸出电话拨号:“喂?程师傅吗?哎哎您好,我杨群啊,啊,我定烟花今儿晚上要,要特漂亮的那种,回见。”

    罗昊终于笑了,“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了。”

    “后悔找你出来了,你丫就是来看我笑话来挤兑我的。”

    “真不愧是火眼金睛啊,这都看出来了。”

    “你丫的太不够哥们了,罚你一杯。”

    “就一杯?哥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最少也要十杯八杯的才成。”

    “哥哥陪你喝。”

    罗昊是真喝醉了,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脚步一个不稳就磕椅子上了,疼的他抽到气儿,杨群嘿嘿笑着说:“得,还是哥哥陪你给你搭个把手吧,不然这要是进错了女用的或是n在裤子上,这人可就丢大发了。”

    罗昊搂着杨群的肩膀大笑:“滚你的吧。”

    俩人晃晃悠悠的去洗手间,没想到还得排队,干脆就在那儿等着抽支烟,杨群用下巴指着对面女用洗手间对罗昊说:“急不急?要真急了先去女用的,哥们给你放哨。”

    他们正瞎侃着胡说,就看见又从拐弯处走来俩男的,也是喝的满脸通红醉醺醺的,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杨群觉得一个挺脸熟的,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见俩男人推开男用洗手间的门,一会又退出来了,一个说道:“嘿,看这儿生意好啊,连厕所都满员,什么事儿哪。”

    另一人说:“憋得难受等会儿吧,抽支烟先。”

    俩人都把眼含嘴上了摸着衣兜没火,一个就对杨群说道:“哥们,对个火儿。”

    杨群掏出火机给人点上,那人就给他让烟,他摆摆手,那人就靠一边墙上跟他同伙儿闲聊。

    “我说老张,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事儿最近怎么不听你胡咧咧了?你表弟不是挺有门路的么,不帮你了?”

    “咳,甭提了,我表弟那人犟的跟头驴似的,说帮一次还真是一次,任我怎么求他都是无济于事,人说了,上次那姓潘的肯见我也是看了天大的面子,你也知道,像我表弟在政府工作的遇见生意场上的事儿,都躲得远远的,就怕万一沾上了不好摆脱。”

    “那你不是还有张王牌在手里攥着的么,不是说了肯定能成么。”

    “哟,你说的是那姓谢的妞儿吧,靠,一提她我就满肚子搓火儿,前天倒是碰巧了遇见了,没成想还没说几句呢就闪人了,妈的小妖精。”

    “哟,那就是说黄菜了。”

    “我c,还跟我拽上了,要不是小爷成全她这辈子甭想见着那姓潘的,更别说让人家睡她了,啊呸。什么东西,不就 是一出来卖的么。”

    “嘿嘿……你是不是没吃着葡萄硬说葡萄酸啊。”

    “啊呸,当初那姓谢的可是开口要六万哪,有卖这个价儿的么。要不是看她长得还行我能挑上她?现在,真真就是一破鞋,别说六万了,就算六百万让我睡她我还得琢磨琢磨呢。”

    “嘿我说,听你这话可真是酸葡萄心理了啊,听说那姓潘的可是走哪带到哪,宝贝着呢,上次在酒吧里我可是真见到了那姓潘的可是为她跟然大打出手,后来听说那些人下场惨着呢。”

    “切,再宝贝还不就是一卖的,潘东明这是没玩腻呢,等玩腻了甩了咱就……”

    “嘿嘿嘿……”

    “我可跟你说啊,那谢乔说起来还真是美,光看那两只含情脉脉的眼睛就能让你硬起来……”

    一阵龌龊的y笑。

    本来他们提到潘东明的名字杨群罗昊就支着耳朵听呢,谁知道越说越不堪,把谢乔也给扯上了,罗昊终是受不了扔了烟头就过去了,一手揪起那人的领子怒声道。“你他妈放什么p呢,作死呢你。”

    杨群也是绷着脸眼里冒着火,窜过来对着一男的就踹了一脚,嘴里骂道,“你丫挺的让你给小爷胡说!”

    杨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恼,心里隐隐抓住几个字眼儿还没等弄明白,就被气晕了,那 两人大吃一惊,嘴巴上的烟也掉了,一边胡乱挣扎一边急急道:“嘿哥们哥们,这是干嘛呢这是,有话好说放手嘿。”

    另一人也赶紧抓住罗昊的手,“嘿哥们认错人了吧,咱不认识啊。”

    罗昊却是早气得浑身发抖,不管不顾抡起铁拳就打,嘴里狠狠的说:“叫你他妈的满嘴喷粪造谣。”他心里本来就窝着气,这会儿可算是逮着撒气的地方了,下手毫不留情没两下就把那人给揍趴下了。

    这俩人醉醺醺的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咋回事儿怎么就挨打了呢就被揍得晕了头了,另一个抓住杨群的手赶紧叫道:“你你你们谁呀?啊?无缘无故打人?放手,我我报警。”

    杨群也是恼的狠了也不搭腔,只觉得自己胸中那股恶气需要赶紧的发泄发泄,不然憋得他要疯了,他跟罗昊都是军区大院长大的,看多了练家子又是酷爱摸爬滚打的主儿,没几下就把那俩人给揍得鼻青脸肿的。

    有人慌慌张张的去叫经理,杨群恶狠狠的又踹了几脚才恨声说:“小爷你不认识,可你总该认识潘东明谢乔吧。”

    那人傻眼,他做梦也梦不到他的几句玩笑话,就成了他的梦魇了,心虚了,弄不明白这俩恶狠狠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鼻子还疼呢他也顾不得,赶紧的问清楚,不然这打挨的多冤啊:“哥们留个万儿?”

    这人挨打还这么油滑,杨群更是气结,跟罗昊把俩人揪到包间去,一人抡起一把椅子一吓唬,杨群才知道刚才被自己狠揍的人叫张万福,竟然是他哥们张骄阳的一表哥,这人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问什么说什么,把曾因生意拜托张骄阳通过他的关系攀上潘东明,又把谢乔怎么献给潘东明的全说了。

    听完后杨群‘呼’就站起来了,他终于想通了刚才没来得及抓住的那几个字眼,曾在这个地方谢乔喝醉过时,说过“我不值钱了,卖不了六万了”的话,他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谢乔总是悲苦愁闷的表情,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一见着罗昊就会那么痛苦,还有上次她妈妈来说的借钱是怎么回事了。

    杨群跟吃了一推死苍蝇似的恶心难受,先前喝的酒这会儿直在他胃里早饭,可又觉得胸腔里还有一股难以忍受的怒气上涌,叫嚣着寻找发泄的出口,眼前忽然发花晃了晃身子他摸着一凳子慢慢坐下,弄不明白是在生谁的气,可他觉得他快要爆炸了,忽然听见包厢门‘哐’的一声,他扭头才发现罗昊踉跄着冲了出去,他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还用手捂着鼻子的男人,半晌才低声的,生平第一次的端出他家老头子的名号威胁说:“我姓杨,杨群,总参谋部杨某的儿子,今儿要是不服以后想找我练练就去找张骄阳,他能找着我咱随时奉陪,还有,今儿你说的这事儿你要是敢传出去,我替潘东明毁了你。”

    经理总算带着人来了,看着杨群起身走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俩男人。

    “这,这是怎么弄的,啊?”

    张万福捂着鼻子对着经理狠狠的叫道:“你们这儿什么地板那么滑?啊?把我摔成这样谁负责?谁负责?”

    站在半闲居的门前,杨群仰头看了看天,风卷着寒意钻进他的脖子里,他就觉着浑身都是冰凉冰凉的,控制不住的哆嗦,罗昊早就没影了,不知道去哪了,他靠在自己车上用手拢着打火机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就呛住了,他捶着自己胸口弯下腰不住的咳,直咳的满眼都是泪花。

    潘东明躺在车子里抽了一整盒的烟,只觉得嘴巴里苦的要命,王小姐又固执的打来电话,他就接起,被告知晚上还有一重要的聚会,是商会主席在某新开会所开办的酒宴,他作为商会成员必须点卯应酬,挂了电话又愣了一会儿才启动车子。

    酒宴开始了十多分钟后,潘东明才赶到,推开包厢的门他就含笑说道:“真是抱歉,路上堵车,我来晚了,甘愿受罚。”

    商会主席一干人等跟他客气,人人都要给他敬酒,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他就照单全收,一杯杯的喝掉,一圈敬下来一瓶酒就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席间还有几名被邀请来作陪的美女学生,个个都是漂亮又清纯的,这也是生意场上应酬的必要节目,一个大眼睛长头发的姑娘被安排坐在他的身边,不住的劝酒,他强打起精神敷衍,酒过三巡后他瞧了瞧那姑娘的那头柔顺的长发说:“哟,这妹妹头发留了不少年了吧,这么长了,真漂亮。”

    姑娘就眨着大眼睛笑着说:“哥哥你要是再喝一杯的话我就告诉你。”

    潘东明就笑着对商会主席说道:“不带这样的吧,找这么个可伶俐儿的人儿做我身边,这不是毁我么。”

    众人便都哈哈笑着打趣,什么英雄什么没人只把潘东明夸的天上没有地上难求的,潘东明顺着众意终是又多喝了几杯,酒宴结束后他的脚步明显的有些凌乱了,有人把姑娘推进他怀里说:“这潘先生可交给你了,你可得照顾好了。”

    坐在车子里潘东明含着酒气问她:“妹妹你去哪儿?我让司机送你。”

    姑娘眨眨眼用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划拉他胸口衬衣的扣子,吃吃笑着说道:“哥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潘东明一听就笑了:“哟,那可不成,我得回家,你要是跟我去了,那我老婆睡哪儿?”

    经常混场子的姑娘早就听说过潘东明的花名,看着帅气举止又优雅得体的男人她就蠢蠢欲动了,可老婆?她 心想,这人啥时候结婚了,怎么都没听人说啊。最终她被男人送回了学校,潘东明抬起醉醺醺的眼瞧了瞧,竟然也是传媒学院的女学生。

    到了别墅司机把他从后座里馋出来,他就摇摇晃晃的进了门厅,管家急忙过来给他递拖鞋,他一扭头就看见谢乔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可能有好笑的她就抿起嘴巴笑了一下,然后起身走过来微微笑着对他点点头说:“回来了。”说完就要转身上楼。

    她的笑容可真刺眼。

    “暧暧别介,回来。”潘东明叫住她,又对管家说:“你,你启开,让她来。”

    管家一看这是喝醉了,就把拖鞋递给又回身的谢乔,潘东明摆摆手说:“你们,全都给我走,这儿有谢乔呢使不上你们,啊,睡觉去。”

    管家刘嫂一看就收拾收拾去了别墅副楼了,潘东明一开口说话就迎面扑来一阵酒气,谢乔皱皱眉弯下腰一边给他解鞋带一边轻声咕哝着说:“怎么喝这么多?”

    潘东明顺从的套上拖鞋,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谢乔的肩膀上,任她勉强扶着自己上楼去,一边说道:“啊,就喝了,有脾气?”

    谢乔咬着牙吃不住他的重量,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自个使点力气走啊,这样多费劲啊。”

    潘东明干脆站着不走了,外媒斜眼的看着她说:“哟,这是不想伺候我了,那你想伺候谁呀?别跟我说是罗昊,啊。”

    谢乔也停下脚步,咬着唇看着潘东明的眼睛,忽然一甩手居然不搭理他转身自个上楼了,留下潘东明一人愣在楼梯上了,他暗自咬咬牙用手松松领带,心里恨恨的想,小爷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长脾气了。脚步也不凌乱了,脸上也没醉意了,噔噔噔的跟着谢乔身后就进了卧室,“哐”的甩上门,站在门边看着坐在床上的谢乔他忽然笑了,他伸手抽出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扔到地上,走过去也坐床边上,低头看着不说话的谢乔嗤嗤的发笑,笑了一会儿才说:“生气了?不乐意听我提起罗昊是不是?那成,咱就不提,不过我得给你看样东西,保管你看后没看言笑。”

    潘东明从怀里衣兜里摸出一沓照片塞谢乔手里说:“快看看,喜欢哪张?咱放大了挂墙上。”

    谢乔却是看了一眼就吃惊的从床边弹了起来,一把扔了照片,仿佛刚拿手上的是颗定时炸弹一样惊慌,潘东明啧啧两声弯腰捡起照片,也不看谢乔看着照片说:“干嘛呢你,就算不喜欢也别仍啊,还是照的太好了你挑花眼了?嗯——我来替你选,就这张吧,你看怎么样?”

    他笑嘻嘻的抬起头,把谢乔与罗昊抱一起拥吻的那张照片举起让谢乔看。

    看着潘东明笑嘻嘻的脸谢乔只吓得胆战心惊,睁着惊恐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潘东明,那种戒备的仿佛只要他动动手指她就要立刻窜了逃命一样,潘东明笑不下去了,也忍不下去了,他已经忍受剧痛一个下午加上一个晚上了,刚看见谢乔时他就想要把她给撕碎了,不,肢解了丢锅里煮煮才解恨,啊?她 可真能演啊,出去跟罗昊俩人你请我爱的偷情偷够了回来,见着他面不红气不喘还不带心虚,没事儿人一样,他可真是低估了她谢乔啊,高干啊,扮猪吃老虎啊,他可真是奇怪着小身板儿怎么就装了那么大一胆子呢,他慢慢收起脸上的笑,面色渐渐变得狰狞。

    谢乔心里吓得咚咚直跳,这张y狠的男人面孔她多久没见到过了,她怎么就忘了他就是一魔鬼的化身呢,偏偏她不知哪根神经答错线了轻声说一句:“你跟踪我。”

    这句话跟一响亮的耳光扇在潘东明脸上一样,他再也受不了,跟一弹簧一样一下子跳起来,还没挨着她呢谢乔就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转身撒腿就跑,就跟见着大灰狼的小兔子一样惊慌乱窜,她刚跑到门口就被潘东明追上了,男人一伸手掐着她后颈勃就把她按门上了,那样用力,然后就是冒着戾气与酒气的身子压在她背上,就像要把她挤进门板里一样用力,潘东明满胸都是狠狠的焦躁与嫉妒,带着想要焚毁一切的恨意咬牙切齿的张口,酒气喷到她脸上冷笑着说道:“跟踪你?我至于么,啊?可你怎么就这么贱呢,离了罗昊你就活不了了是不是?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是不是?一边躺我床上眼看不见你就跟他打情骂俏,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我瞎了还是当我死了?你还有脸没有,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妈的越狠就越气,那喷涌勃发的怒气汹涌而起的恨意想把利刃戳进他的心理去,只觉得疼死了,快疼死了,他怎么就觉得疼呢,这么疼,像有人拥有拧着他身体上最软的地方狠狠的拧,狠狠的掐,汤的他脸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一直都是不在乎,他知道她不在乎他有多疼,她只在乎那个该死去一千遍一万遍的男人,她的心里什么时间装过他?没有,从来没有,她可以轻轻松松的,毫不在乎的,甚至是轻蔑的跟着罗昊去见他,她怎么能这样呢,仿佛他就是黑板上的粉笔字,被她轻易的一挥手就抹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看看照片上她抱着罗昊抱的多紧哪,她什么时间这么对过他?就连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是推搡着他想要把他推的再远些,嫉妒,是的嫉妒,她永远把他隔在圈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圈内恩恩爱爱,还想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嫉妒他们,看她在罗昊身边笑的多好看哪,多开心那,多刺眼那,他就是要打碎她脸上让他觉得刺眼的笑,她应该哭,像以前那样哭。

    他用力把她转过来,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按在她的劲脉上,渐渐加重力气。

    谢乔觉得窒息,血y似是凝固了一样卡在脖子里,憋得她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咽喉处似是被火燎了一般疼,张开口去咳了起来,她挣扎着用手去掰他的手,却徒劳,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了,眼前渐渐发黑尽是金星闪烁,这种难受这种疼忽然就变成无限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就要死了终于要死了,她终于要解脱了,谢乔用最后的力气尽量伸长脖子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说:“是,我就是喜欢不同的男人,喜欢水性杨花,就是要人尽可夫,我就是要,就是要睡遍天下男人,除了你,我要睡的男人多了,我就是婊子,这都是,这都是拜你所赐……魔鬼,渣宰,王八蛋。”

    她嘴里吐出的字像一颗颗冒着浓烟的炸弹一样把潘东明轰炸的体无完肤,他忽然松开掐着她的手,她就软着身子无力的摊下去,还没等她身子落地又被他揪起来,他疯了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门上撞,愤怒的眼睛里居然一层闪亮的水雾,嘶哑着喉咙叫:“谢乔你他妈混蛋!你他妈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谢乔被他撞得头晕耳鸣,可她不顾一切揪住潘东明衬衣的领子努力让自己挤进他的怀里,用纤细的手臂紧紧搂着潘东明的脖子,踮起脚尖撞上他的嘴巴,不顾他的咬牙切齿去啃咬吸吮,还哼哼的说:“哦罗昊,我多爱你抱紧我罗昊……”

    潘东明一下子住手不能动弹,像刚从冰窟窿里爬出来一样战栗抖个不停,还缠在他身上的女人像条蛇一样箍着他,罗昊的名字像一颗毒牙一样钉进他的耳膜,厌恶,痛恨,焚毁,羞辱,像一支支带着呼啸风声的毒箭s进他的心里,他忽然之间就失去了一切感觉,只剩下咽喉处那一股腥甜,血管出突突的乱跳,他想他就要吐血了,被这个女人气得吐血,他终于失去理智了,疯了一样甩开她去撕扯她的衣服,“好,好,既然你要人尽可夫既然你想死,死之前痛快点留个纪念。”

    谢乔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把她拖到床上去,看着满头大汗额上青筋暴现的潘东明她忽然就咯咯的笑出来,她想,一个对不起女人,一个对不起男人,她跟潘东明还真是天生一对,天生一对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