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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潘东明甩开谢乔的手把自己西装的扣子扣好,看了看谢乔,忽然伸手胡乱揉了揉谢乔的头发弄得更乱,把露出一小片肩膀的衣服撕得更烂一些,这才指着谢乔鼻子警告:“待会儿警察来了除了哭一句话也不要讲,明白么?”

    谢乔不明白,但还是点点头,潘东明大踏步的走到许蓉刘宇飞跟前,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她俩,许蓉多聪明,立刻揉了揉自己短发,捡起一玻璃片割烂自己裙子,潘东明这才对一直装作不存在的酒吧经理说道:“有包厢么?”

    都清场了怎么会没有,潘东明上楼之前又回头看着谢乔用手指虚点她几下交代:“记得,什么也别说。”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床头的加密电话便响了,潘东明闭着眼睛摸索半天才接起,是总部办公室秘书打来的:“东子?没起呢?首长要你中午回家吃饭,记得啊。”

    挂了电话潘东明才迷瞪过来,他拍拍额头呻吟一声,扭头看了看钟表也没睡意了,胳膊被还在熟睡的谢乔压的发麻,干脆起床洗漱去了隔壁房间健身。

    一边跑步一边想,老头肯定得了什么信儿了,不然打电话催他回家的肯定不是他,他爹那脾气那眼神,他想想都怵,洗了澡就给潘老二打个电话,想问问口风他也好找对策。

    谁知潘老二说:“咱爸昨个晚上才到家,怎么了?你闯什么祸了?”

    “二哥,”潘东明有点不耐烦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闯什么祸,你乱猜什么呢。”

    “那你干嘛紧张?”

    “不是,谁紧张了,这不是好奇么,你说他昨个儿才回来,去哪儿了?”

    “……东子,你都多少天儿的不回家了,啊?这十一去各军区慰问,都走了一个多礼拜了你竟然都不知道。”

    “那,中午你回家么?”

    潘老二在电话里嗤嗤笑:“怎么,害怕了?”

    “切,不是老长时间没见到你了么,我又不做亏心事我怕什么啊。”

    “我们都不在家,就你自个,首长单独接见你,你多荣幸。”

    “别介,妈呢?”

    “今儿个有慈善捐款会估摸着不会回来了。”

    潘东明心里更没底了,不死心的问:“那爷爷呢?”

    “去山西了。”

    得,真成他自个了,又问:“那二嫂总在家吧。”

    潘老二又笑了:“她倒是在,不过她可救不了你。”

    “好了好了,别给我裹乱了,真是头疼。”

    挂了电话他就坐在露台上开始前后左右的盘算措辞,想来想去脑中一团乱,真弄不明白刚回家那么多工作干嘛要见他呢,想找个借口不回家,等爷爷回来了再说,又想想他爹那眼神,还是算了,最近几年老头的脾气收敛了不少,特别是检查出有血压高的毛病后,见着他也不再大呼小喝了。

    吃早餐的时候谢乔才磨磨唧唧的下楼,像是跟他应卯一样匆匆吃完又匆匆的上楼了,他也没了跟她计较的心思,在家磨叽了半天,开车出门的时候,他仔细想想还有些好笑,自己都三十多岁了,一大早一个电话把他害的跟得了相思病似的,老想着,反正是祸躲不过,得过且过吧,只要不提谢乔就成。

    正烦着呢秘书王小姐打来电话:“潘先生,明天在土地整理储备中心举行的拍卖会资料已经准备完毕,您什么时间来看?”

    “先放我办公室,今儿有事儿不去了,你准备好就得了。”

    王小姐心想这是志在必得的大生意,感情这老板还没放心上,她得有这职责提醒啊,犹豫着还是说道:“潘先生,三环这个地块最近半个月来我们已经叫价六次,最高价为两亿三千万,是前一天的叫价涨幅的百分之八十七,包罗万象叫价了八次,中房叫价都叫价了十次了,您要是不事先看看资料,明天的现场竞价……”

    秘书的话还没讲完潘东明已经不耐的说:“我看资料那你们都干嘛呢?白养着你们?”说完直接挂电话,懒得搭理了。

    王小姐却是急的头上都冒汗了,老板连最高什么价都没说就挂了电话,让她看资料有个p用啊,可老板那脾气她也真不敢再打电话了,左思右想还是打给江涛吧,那人比老板好说话还和气,要是没人拿主意这事没办好要是黄了,她干脆卷铺盖滚蛋吧。

    大屏幕开着车在国槐夹道的巷子里慢悠悠的行驶,连过两道关卡,荷枪实弹的士兵看过他的通行证敬个礼放行,又绕过绿色的大院子才进入北区别墅群,家里的老保姆得了信儿老早就守在大门口,看见他的车就迎过来,他还没下车老人家就拉住他的手了:“哎呦小祖宗你可是露面了,瞧瞧,都瘦了,赶紧的,我给你做炸酱面,你最爱吃的。”

    潘东明左右看看,指指大门:“我爸呢?”

    “在楼上书房,就等你呢。”

    “那,管伯呢?”

    “咳,去了活动中心跟那帮老头打麻将去了。”

    走进门厅就看见他二嫂正在花厅里摆弄一盆花,抬头看见他就笑眯眯的走过来,上下的瞧瞧他,看得他更怵了:“花二嫂,我说你老看我干嘛?”

    他二嫂姓花,叫花枝,比他还小几个月,却是军区后勤办公室主任,是个有名的女强人,老头子钦点的儿媳妇,以前在家跟她没大没小的惯了,总叫她花二嫂,因为这么一叫她那总是弯弯的月牙似的眼睛就瞪得溜圆,说听起来跟旧社会的媒婆名儿一样难听,可今儿倒是不计较了,依然笑眯眯的:“你就跟我贫吧老三,有人收拾你。”说完一翻眼转身就走。

    “暧暧别介,”潘东明赶紧的拉住,脸上堆满笑,“二嫂,这话怎么说的,他们从法国给我带了化妆品,看我多好,老惦记着你,给你带回来了。”说完举起手里事先备好的袋子递过去,花枝一看,又笑了,一把夺过去说:“这还差不多,咱爸在楼上呢,你赶紧的。”

    潘东明苦笑着问:“能先透漏点内幕么?

    到底啥事找我啊?”

    花枝一边扒拉化妆品一边说:“我哪知道。”

    得,这化妆品白贿赂了。

    “囡囡呢?”

    “幼儿园呢,这不是还没到点接呢。”

    潘东明转身想溜:“那我去接,好久不见了想死我了。”

    “暧暧你回来,有人接,咱爸让秘书去接了都走了,你还是上楼吧。”

    潘东明指着那盆花问:“嗳?什么花这是?样子挺奇怪的,以前没见过。”

    花枝看了看花,好笑的说:“害羞草,你都没见过?你这可怜孩子。”

    潘东明悻悻地说:“我知道是害羞草,不是没见过这么大棵的么,还有,我比你大,什么可怜孩子,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化妆品还我,我送给别人去。”

    花枝转身往楼上走,说:“跟我急了嘿,我偏不给你,要是咱爸家法伺候你我也不劝,就让他抽你。”

    潘东明喝了管妈给他泡的茶,他才慢吞吞的上楼,推开书房门就看见老头子平时威严的方正脸上笑意融融的,正让花枝看他的书法,可一看见他那满脸笑又没了,还哼了一声,潘东明赶紧的堆满笑说:“哟,爸,这兴致好,练书法呢?”

    老头子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你先给我老实坐着。”

    花枝瞧了瞧老头子的脸色儿,又看看一小学生标准坐姿的潘东明,揉揉鼻子知趣的离开了,还特意关上门,潘东明听见门响就有些忿忿,他二嫂这么不仗义,不是刚送她一套化妆品么,这女人。

    老头把手中的毛笔“咔哒”一声扔桌子上了,潘东明的眼皮也跟着一跳,就看他爹那眼睛带着精光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个遍,他正发毛呢那严厉的声调就炸响了:“几岁了?”

    潘东明一愣,不妨他爹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三十一了。”

    “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三岁!不成器的东西,昨晚上干嘛去了?啊?你长没长脑子?还是被门夹了?好勇斗狠跑夜总会撒野去了,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

    潘东明的心里还是霍霍乱跳,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要是他爹问起谢乔了他该扯什么谎呢,老头也不让他喘口气,狠敲着桌子厉声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是吧,我人还没到家呢,就听说了,啊?我儿子为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真是长行市了,今儿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潘东明只吓得出了满身汗,惨了,老头真恼了,他正懵呢就听老头猛的抬高音量怒声道:“跪下!”

    这家里能救他的都不在家,他也不敢犟,赶紧起身噗通就跪下了。耷拉着脑袋蔫了,抬起眼皮偷偷的看了看老头,只一眼就惊得他眼窝疼,老头正在扒拉着找他那“家法”呢,藤条!还没抽他身上呢他就觉得p股疼,整个心都揪起来了,这下可好,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被他爹打,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有脸见人么,可他连抖都不敢抖一下,老头真是恼了,拿着藤条就凶神恶煞般的过来了,举起落下,抽在他挺直的背上,他只觉得背心一凉,整个后背疼的像是剥了皮又浇上辣椒油似的,老头不解恨的说:“我让你作!”

    又举起藤条还没落下,门就开了,一个软腻的小东西滑进来用软软的童音说:“爷爷。”

    老头十分利索的把举起的藤条藏背后了,满面的寒气顿时化作春阳,笑眯眯的弯着腰对小东西招招手:“哟,囡囡,放学了?快来快来,哎唷几天不见又漂亮了,爷爷的小心肝儿,快来亲一口。”

    潘东明看着囡囡跟一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跑过来,搂住老头的脖子用力的亲了一口,他爹脸上的春阳又化作夏日的骄阳,看着娇小的人儿潘东明简直感激的想要痛哭流涕,囡囡一扭脸儿指着他问爷爷:“小叔叔干嘛?”

    “哦,他呀,爷爷东西掉了,爷爷眼神儿不好你小叔叔帮爷爷找呢。”

    “我也帮爷爷找。”说着就要趴地上,老头赶紧的揽紧她说:“哎唷别了,要是弄脏了这漂亮裙子多可惜,让他自个找吧。”

    潘东明心里翻翻眼,他身上这衣服可是跑去巴黎定制的,刚这么想就听老头说:“囡囡,你听妈妈在楼下叫你呢。”潘东明心里又是一紧,得,老头是要打发了囡囡继续教训他呢,谁知囡囡却发现了爷爷手中的藤条,好奇的问:“爷爷,这是什么呀?”

    “哦,这是……”

    “像老师的教鞭。”

    “啊对,就是教鞭。”

    “我有一群娃娃学生等着我去上课呢,能不能给我让我去教它们学字?”

    潘东明听了心里一喜,心想求求你小祖宗赶紧的拿走吧,看的我眼晕。

    “啊,原来我们囡囡还是老师啊,怎么不行,你拿走吧。”

    “可是爷爷写的字好看,你跟我一起嘛。”

    囡囡拉着爷爷非得一起去上课,老头无奈,只得跟这小祖宗一起走,临走前海对潘东明说:“好好的给我想想!”

    只要不挨打想什么都无所谓,老头刚走花枝就吃吃的笑着进来了,潘东明扭头看她悻悻的扭过脸不搭理,花枝用脚提提他的腿说:“哎唷,演电影呢?这么不敬业,跪好了,没个跪像。”

    “来看我笑话呢是吧,行,今儿我倒霉,您随便看,免费。”

    花枝坐在椅子上悠哉的说:“老三,不领情是吧?要不是我让囡囡把咱爸哄走,你这会儿早被打趴下了,不过我还挺好奇的,那女人什么样?是不是特漂亮?”

    “什么女人?”

    “咦,我都听见了,三少爷被一女的迷住了,跟人干架来着,难道说的不是你?那你跪着干嘛。”

    “我好这一口儿行不行?我跪着舒服成了吧?”

    “哟哟哟,这话说的,本来还想着帮你呢,原来你还不待见了,那成,我走了,我还不说了。”

    “说什么?”

    “咱爸一见我就问你那事儿了。”

    “……我还有什么事儿是你们不知道的。”

    “就你囤地那事儿。”

    潘东明心里又开始发凉,原来老头不光是因为他酒吧跟人干架发火,还有地皮,完了,他想,那事儿可是他顶着老头子的关系硬是夺来的,今儿,他惨了。

    潘东明在家受罪,谢乔在别墅可就不一样了,一个上午她都在休闲室摆弄那个复杂的音响,拿着说明书一个按键一个按键的对照,快到中午了刘嫂进来说,来了客人,她下楼一瞧,居然高高矮矮七八个人,来的客人中除了有让她惊讶的潘阳阳外,其余的都是昨晚上才见过面儿的。

    潘阳阳一瞧见谢乔就笑了,站起身说:“谢小姐,这一帮如狼似虎的没吓到你吧?”

    谢乔赶紧过去拉着潘阳阳坐下:“怎么会,这儿老是冷清,你们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是叫我谢乔吧,今天他不在家……”怎么说潘阳阳也是潘东明的妹妹,谢乔在这见到她还是不好意思,可是潘阳阳爱说爱笑,也深知潘东明的花名,对于自己哥哥的女伴,她从不私下接触,觉得没必要应付,男人嘛,没结婚前哪个不爱玩的,她本来对谢乔的印象不坏,又听江涛杨群他们老是提起谢乔就夸她不骄不躁,脾性全,又温柔可人,就有了想深究的意思,今天听到江涛说了要来这儿蹭饭,说什么也要跟来瞧瞧。

    她拿出一盒子来递给谢乔:“他不在家无所谓,有你就成了,这是别人从武夷山捎来的大红袍,拿来给你们尝尝,这东西精贵,你可别嫌少。”

    辛少的鼻子上还贴了一张ok绷,两只眼窝里泛青,看来昨晚上那一拳挨的不轻,这会儿倒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对谢乔嚷嚷着:“谢乔,今儿我们来不是找潘东子的,我们可是来找你的。”

    谢乔一愣:“找我?”

    “啊。”杨群接着道:“找你讨账来了。”

    “讨账?什么账?”

    “哟,看来老祖宗的话没错啊,贵人多忘事,你忘了?谁答应做杭菜报答我们哪?”

    谢乔脸一红,还没说话,江涛就乐呵呵的说:“嗳?可不能厚此薄彼,今儿我也不走了。”

    昨晚上才认识的冯大伟赶紧举着手说:“还有我,今儿你们放狗咬我也不会走滴。”

    他的话逗得人全乐了,杨群指着几个生面孔对谢乔说道:“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长的没我帅名字也没我响亮的家伙,这几个哥们都是地方的,市政府的张骄阳高院的刘峰邵伟民,今儿可都是厚着皮子来蹭饭的,是撵是留你看着办吧。”

    潘阳阳却是一眼不眨的盯着谢乔的脸孔有些羡慕的说:“瞧瞧,啊?这么个剔透的人儿居然还会做菜,可让我怎么活哪。”

    辛少打趣说道:“那么关系,江涛老早就说了,他不嫌弃,大不了他放下男子汉威严,也弄个为老婆洗手作羹汤的居家好男人。”

    江涛笑眯眯的捶了他一下,潘阳阳翻着眼却掩不了眼角的喜意说道:“我会不会做菜跟他有嘛关系,再说了谁是他老婆?”

    “嘿我说,”杨群忍不住了,“这可是你说的啊,不承认啊,那行,今儿晚上我就给我哥哥介绍一妹妹,漂亮着呢,到时候你别哭着鼻子拿刀追我就成。”

    潘阳阳瞪着眼睛气咻咻的说:“敢!拿刀追你太小儿科了,我学拉登,你不好色么,我就找个妹妹装个人体炸弹!”还没说完她自己就先乐了,杨群装作害怕手脚发抖的对江涛说道:“哥哥,看来兄弟救不了你了,女拉登啊,为了不让她毒害我们这些个单身的祖国花骨朵健康成长,您还是身先士卒的时刻准备着把她给收了吧,正所谓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江涛笑骂:“滚!”

    谢乔指了指辛少问:“你鼻子没事儿吧?”

    杨群接口:“有什么事?没蹋没折,除了有点肿,过几天辛少又是一美男子,继续祸害那帮母的。”

    辛少嗷嗷叫着扑倒杨群,恨恨说:“杨群丫的忍你很久了,我忍不住了。”

    一群人坐在客厅里嘻嘻哈哈的斗闹神侃,难得这别墅里来了这么多人热闹非凡,谢乔顿时也觉得好像自己忽然就有了用处,交代了刘嫂把自己需要的材料让她准备齐了,也不让她c手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刘嫂也很惊讶谢乔居然如此能干,辛少看着东坡r直流哈喇子,杨群已经舔着唇说道:“哎唷,自从你妈走后,我都没好好的正经吃过杭菜了,看这香的,馋死我了。”

    看着一边吃菜一边夸她手艺好的众人,谢乔只觉得想要热泪盈眶,她努力的眨眨眼心想,这都多少天她没有这样感受过有朋友来一起热闹的气氛了。

    比起别墅里吃的热火朝天的众人潘东明却是食不下咽,虽然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老头自顾自的哄着囡囡喂饭,这么老大一张桌子上就他们四个人,他的腿跪的到现在还有些发软,不使力也会自个豆啊抖的,好不容易跟上刑一样吃完了饭,老头对他一使眼色,示意他上楼,可是把他吓坏了,心想又来了,该不是老头吃饱了有力力气,继续上午没完成的“大业”吧,可他就算有了想逃的打算也没那个胆啊,心一横,忍着背上的疼痛“噔噔噔”的上楼了,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

    老托进了书房就坐在桌后看着他这个最小的儿子,此刻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倒是一本正经的,其实他最疼也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小儿子了,从小顽劣不服管教,有了他爷爷做靠山更是蹬鼻子上脸,自己也因为他没少吃老爷子的挂落儿,不用老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