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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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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听见梅玲的声音是进校门的那天。

    梅玲是学校的广播员,从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柔美温和,略带些低沉,听起来让人昏昏yu睡。我就想这个nv孩一定长得很娇小,一定是南方人。

    那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我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经过学校的广播室去破旧的宿舍抢占自己的地盘。在高中的住宿生涯让我知道在宿舍里霸占一个有利的位置对漫长的大学生活到底有多重要。

    所以我只是匆匆地朝广播室里瞄了一眼,我确定坐在那里的一个穿粉红连衣裙的nv生就是她,只不过那张脸我始终没能看清楚,因为相比于满足我的好奇心,拥有一张靠近窗户的下铺对我来说更实惠。

    但那个声音牢牢地被我的耳朵记住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寝室起得最早的人。当然并不是我有早起的好习惯,我其实很懒,懒得甚至有时候去厕所都会不带c纸,这一点我同寝室的室友可以作证,他曾经无数次不厌其烦地给我往厕所送纸巾,代价是每次两元钱。

    我早起是因为每天早上她的广播,那个时候正是我最兴奋的时候,不管是因为憋尿还是憋精总之我一定是一柱擎天,我面带微笑边起床边在脑海里意y那个吴音侬语,乘人不备的时候还会用力搓一下自己那根久疏战阵的狼牙b。

    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我有了第一个nv人。这个nv人不是梅玲,男人的第一个nv人通常都不会是他想要上的那个。确切地说那会儿我还没有要征f的目标,就像一个扛着锄头走进皇陵的乡巴佬,看见棺材板都想要抱回家里藏起来。那时的饥渴现在回想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好像端着枪突然手chou筋的士兵,随时都有走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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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第一个nv人是c教授的老婆。

    霸占我处男的那一年她四十一岁,熟的如同被人遗弃在秋天的西红柿,变成了黑紫se却没人肯摘。可笑的c教授居然跟我的学习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他的课我都从来没有听过。我去他家是因为被他抓了壮丁,抬一架sidney ≈ap;ap;i llia牌子的钢琴到他五楼的家里。她那个穿着吊带背心的nv儿兴奋得一脸红c,j乎要趴在钢琴上让我们一块往上抬了。

    楼道很窄,我们要把钢琴立起来才能过去,c教授就说艾红你来帮把手扶一下。艾红就是她老婆,一个像钢琴一样优雅的nv人,pg好像钢琴弯角处的弧线那样浑圆蜿蜒。艾红就站在了我身边,贴得紧紧的,把一只手上的三根手指搭在琴身上,满脸关切地跟我们说小心点小心点别磕碰到钢琴了。

    我撅着pg摩擦着她的大腿往上使劲,眼睛却停留在他nv儿l露出半边的雪白ru房上,老二颤抖得好像自己抬钢琴的手。我想我一定有练习老顽童周伯通左右互搏的天赋,因为我可以同样一心二用边g活边用眼睛强j那对兔子一样跳来跳去的n子。我的老二磨蹭着光滑的琴身,每上一阶楼梯快感就增加一分,要是他家住在十三楼我相信我一定会在十二楼的拐角s出精y来。

    所以我在放下钢琴的时候是微微弯着腰的,好像很累的样子。艾红就关心地问我,我想她只是出于礼貌的问问而已,并不想真正知道我弯着腰是因为那东西翘起来了。我就也礼貌地说想上个厕所,来这里之前喝的水太多了。

    大家都在赞美那架钢琴,我则在厕所用滴滴答答地水声赞美马桶,之所以说滴滴答答是因为其实我没多少尿,那根y邦邦的凶器用哭泣向我表达着想上战场的决心。我就用手安抚了它一下,当然安抚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儿。所以说细节决定成败,我就是不注意细节的人,这和我的懒惰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忘记了或者是懒得去反锁厕所的门,艾红就那么轻易地进来了。

    我想她可能是要把手里的ao巾s一下,用来擦拭那架被我们无数双手蹂躏过的名牌钢琴。她大概以为我早就撒完尿出去了,完全没有想到我正在无耻地蹂躏着一位陪伴了自己许多年的兄弟。她就是在我那位兄弟忍无可忍将要爆发的时刻进来的,那时候我正眯着双眼,回想着她nv儿养育了多年的兔子,想象着那对雪白的兔子被自己捉住的时候怎样扭曲着身拼命挣扎。

    ai因斯坦有个著名的相对论,这在我没有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但是直到那天在她家的厕所里我才更深刻地会到了相对论的精髓:时间是会在两个都很尴尬地时候停止。

    如果掐着表算的话那一刻也许不会超过一秒,一秒钟是个什么感念呢?也就是风吹起nv孩的裙子的时候你飞快地瞄一眼的时间,惊鸿一瞥,你会觉得意犹未尽期盼续集,尽管那个作者反复重申不再写了。

    艾红就和我面对面站着,好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只是我们这对情侣没有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而是中间相隔了一英尺又六英寸的间隙,也就是一条ao巾拉直的距离。

    如果是c教授的话情况也许会不同,假设他没带眼镜的话就更幸运了,他那双接近八百度的近视眼可能不会发现我正冲着他家g净洁白的墙壁上撒着一种不是尿的y。艾红不是近视,这从她马上就红起来的脸上可以断定,那张白净的如同墙壁一样的脸就像川剧里面的变脸一样神奇地瞬间红起来,完全和我s精的激情澎湃一样不可遏制。

    可能是那段时间我摄入的蛋白质比较充裕,精y也就一g又一g地喷涌,似乎要向眼前的nv人证明这是ak47而不是小米加步枪。艾红的眼光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不停跳跃的枪上,基本上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正在缴枪的俘虏,没错,她完全占据了上风,我在缴枪的同时连自己的尊严也一起缴了出去。

    如果当时厕所里面有那么一条缝儿我可能像四脚蛇一样挤进去,如果地上有个洞的话我一定像老鼠一样钻下去,再或者我会游泳,而且他们家的下水道又比较大,我就可以顺着管道鱼一样的游走。

    当时的厕所里面有两个洞,分别是马桶里的冲水口和艾红腿中间的出水口。

    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一个是只进不出,一个是可进可出,这两个洞我都不能进,一个我进去了就会出不来,另一个,假设我进了,之后我肯定还要进一回监狱。

    我就无可奈何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