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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里采购物品,这里的客栈基本不够住。好在现在还不是旺季,托这里的朋友我们才在这个客栈定到了个跨院,如果是在四、五月份,不提前三天预定,根本就不可能有房位给你住。”莫琼于解释道,“不信的话,呆会我们到其他客栈问问,你就明白了!”

    “那我们也不用定这这个客栈呀……”月儿小声嘟喃道,侧头想了想,“姐姐,刚才我在外面好象看到一间很大很高的酒楼,那儿应该有地方住吧?”

    “很高很大?你说的是‘天然居’吧?”莫琼玉笑着摇头,“我们根本不可能住那里的。”

    “为什么?”

    “没错!天然居的环境好,服务佳,可你知道天然居最便宜最普通的一个房间住一晚要多少钱吗?”

    “不知道。”月儿诚实的摇头。

    “呵呵,是这个数……”莫琼玉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

    “一百两?”月儿猜测。

    “咚!”莫琼玉敲了月儿一个暴栗,“怎么可能有这么贵的房间!不对,也有这么贵的房间!也不对,没有这么贵!哎呀,我到底在说什么呀!”她挥舞双手,“差点被你搞糊涂了!”

    “是我差点被你搞糊涂了吧。”月儿暗自诽腹。

    “是十两,十两了!十贯钱!一个晚上!”

    “啊——”月儿张大小嘴,愣了。做为傲龙山庄的大小姐,她也帮助爹爹经手过无数真金白银,可那都是大桩的钱财往来,里面从来没有低过五千两以下白银的交易,所以她对太小单位的金钱概念很模糊,她颦起娥眉,这十两,真的很多么?

    “怎么不多?”莫琼玉叉起腰,“普通三口之家五两银子就可以舒适过一个月了,你说这十两多还是不多?”

    “听起来,似乎是蛮多的。”月儿虚心受教。

    “还有啊,天然居最昂贵的贵宾房你知道多少钱一晚吗?”莫琼玉一个巴掌亮起,“这个数!”

    明白了。“五十两!”月儿脆声声的回答。

    “咚!”又是一记狠狠的暴栗,莫琼玉简直要抓狂了,“是五百两!五百两啦!”

    “哇!这么贵~~~~”月儿这会是真吃惊了,虽然五百两对她来说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字,但100个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她还是很能换算清楚的。想不到天然居这么暴利啊。“可是这跟我们换客栈有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还不明白?!”莫琼玉觉得简直是j同鸭讲,只好把话说明,“因为太贵了,我们住不起!”她扳着手指算道,“我们加你一共有二十四个人,就算两个人一个普通房间也要120两,如果算上车马的保管费和草料费,起码要140两,而我们这个跨院只要十五两一晚,你说,我们会选哪个?”

    “呃——”无语,月儿沮丧的垂着头,算了,我忍了!

    “呵呵,别难过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莫琼玉用力的拍着她秀肩,大笑道,“爹爹说了,等下我们去天然居吃饭,那里可是大唐饭菜做得最好,汇聚了天下所有美食的酒楼哦,这回我们有口福了!”

    “恩~~~~~”月儿无精打采的回答了一个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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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天然居,最让人津津乐道除了那美味无双的菜肴外,就是悬挂在门口的一副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两句回文合成完璧整体,既表达了天然居的高雅,又说明了天然居的客人,就如天上神仙一般逍遥自在。不知令多少文人墨客击节赞叹,传诵不已。

    蘇城的天然居酒楼位于本城的最中心,旁边就是青青碧湖,绿柳林荫,景致秀美。可惜现在是冬天,冰天雪地的难看到绿树,不过看着皑皑白雪,也另有一番别致的冬令美景。酒楼分为三层,装修挂饰都有区别,自然招待的客人都有讲究。

    如果你是喜欢大口吃r、大口喝酒的东北大汉,武林人士,那么可以在第一层找个桌子,就算桌子有别的客人,大多也会欣然与你拼一桌,干两碗高粱酒,以示亲热。

    如果你是附庸风雅,自得其乐的才子s客,就可以到二楼雅堂讨个雅座,和那些微带酒意的秀才们对上两句诗词,显摆显摆。

    不过要上到这第三层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据说只有那些身份显贵、或是闻名天下的权臣名士才有资格上去,至于里面有些个什么物事,又有些什么特殊招待,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缘分撞大运,进去瞧一瞧了。

    月儿一行当然不可能人人在一楼挤做一团,大部分伴当都留在了一楼,只有莫家四口和月儿,漫行步上二楼。二楼客不少,已将座位全部坐满,大多都是儒雅书生样的文人雅士,就算你是江湖豪客,在这二楼也会被这隽雅的气氛所影响,变得斯文起来。

    月儿等人刚一踏入,无一例外的,基本所有男性都被月儿的灵秀高贵所震嗫,他们忘记了呼吸,忘记了眨眼,全都化成了一动不动的雕像,呆呆的望着月儿,望着她宛如精灵一般清纯甜美的秀丽姿容,整个二层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咚!”“啪嗒!”声不断传来,那是看傻了的食客因失神而摔落酒杯或筷子在桌上的声音。

    “哐当”声起,那是店小二失手将碟子打碎的声音。

    良久,在莫龙恶狠狠的怒视下,和莫天标大声的咳嗽下,人们才渐渐恢复过来,然后,立即象在湖水中投入了一块石头,而且还是一块很大的石头般,一下子激起了无数的浪花,那些雅士们一个个高声吟诗,高谈阔论,谈人生,谈理想,谈社会,响成一片,不用说,肯定是希望引起月儿的注意,看他们时不时瞄向月儿的爱慕眼神就知道了,那绝对和500瓦的大灯泡一样火辣辣。

    既然二楼已经满座,又受不了这种众人瞩目的情景,月儿等人就想撤退,一把清朗悦耳的男声响起:“诸位,相见既是有缘,如果不嫌弃的话,请移步到在下这一起用餐如何?”

    月儿等人愕然,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正坐在窗边雅座上,拱手向他们致意,他的面容儒雅,笑意盈盈,给人的感觉就象一阵温润的和风吹过,淡定如煦。

    众人对了一眼,莫天标微微点头,大大方方走过去,坐下回礼道:“如此多谢阁下了。”他一眼就看出此人必是个内功高强的主,只看他声量不大却能压制下酒楼内嘈杂的环境,使声音清晰的传入自己耳中,如同在耳边说话般,单这份控制力已比他高明得多了。

    想不到如今天下俊才如此之多,看来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莫天标心内感慨道。

    待众人坐定,重新点了菜谱后,男子温润一笑,道:“在下关山悦,不敢请问各位大名,也好称呼能亲热一些。”虽然是问向大家,但月儿却总觉得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只停留在她面上。

    其他人被他的气度所折,纷纷自我介绍了一番,轮到月儿时,她却犹豫了。

    关山悦见状,柔声说道:“姑娘莫非有什么不便之处,如若芳名不便示人,在下亦不敢勉强。”语调诚挚,无一丝做作,令月儿觉得先前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没什么不便的,我叫林无月。”月儿心里偷偷不好意思了下,回以一个清纯无邪的笑容。

    被她的笑容所慑,关山悦身形微震,双目s出迷醉的光芒。片晌,他长叹道:“想不到天下间竟有林姑娘如斯绝色,我本以为我已阅尽世间美女,原来却是我坐井观天,可叹,可笑!”他突然起身长鞠一躬,真心道,“林姑娘,多谢你今日的指点,在下日后若有成就,必然感激姑娘今日大恩!”

    月儿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指点了他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此人说话高雅、语调真诚,倒是让旁边坐着的莫琼玉大起好感,欣然道:“关公子,别说什么大恩不大恩的,今天反倒是我们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的邀请,我们也只能饿着肚子了回家了,嘻嘻。”

    “哪里哪里,能认识各位,才是关某的福气。”

    在关山悦手段高明的谈话技巧下,众人关系很快热烈起来,席间,关山悦引经据典,如数家珍,兼且态度潇洒自如,连开始对他有些提防的月儿也好感渐生,态度也热络了几分。

    谈笑声中,菜肴已上,众人分而食之,只觉得各色菜肴俱是形色皆全,滋味醇美,浓而不腻,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酒楼,都赞叹不已。

    到了分别的时候,双方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意头,关山悦满面笑容的定下了再次拜访的约定,双方才依依做别,分道扬镳。

    二楼窗台边,关山悦修长的身姿矗立在旁,凝望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露出一抹奇特的笑意:“采菱,你可看到,这世上终有一个女子能和你媲美了,师尊想必也会高兴的。”

    混乱夜(上)

    回到客栈,一驾秀致的小型马车赫然正停在客栈门口正中,两个马夫打扮的青衣人正肃然而立,好似在等待什么人。

    月儿刚一走近,其中一个青衣人立刻上前恭敬道:“小姐,卑下已恭候多时,请小姐上车。”

    月儿愕然:“你们是谁啊?”她微微后退两步,“我不认识你们。”

    莫龙立刻警惕的挡在月儿身前,冷声道:“林姑娘不认识你们,诸位是否认错人了?”

    青衣人并不搭理他,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块紫色玉佩,恭身递给月儿道:“小姐,是玉佩的主人派我们来的。”

    月儿接过玉佩一看,大喜道:“是爹爹!”这是爹爹常佩带的玉饰,爹爹找到了她的行踪,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你们是爹爹派来接我的,对不对?”月儿捏紧玉佩,小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青衣人笑而不答,月儿却当他们默认了,遂开心对众人笑道:“他们是我爹爹的人,他派人来接我回去了!”顿了顿,她有些依依不舍道,“莫大叔,莫大哥,莫姐姐,还有各位,我要先走了,这段时间来,多谢大家的照顾,也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谢谢各位了!”

    莫龙踏前一步,苦笑道:“林姑娘,你……你……你真的要走?”失落,不舍,爱慕,总总情绪溢于眼表,这一向豪爽干练的小伙子,也变得惆怅起来。

    月儿温柔的凝视他的双目,感激道:“莫大哥,你是个好人,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我会想你的。”接着轻轻一眨眼,调皮道,“不过等我见到爹爹,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就怕你们不欢迎!”

    “真的?!”仿佛从深渊回到了人间,莫龙高兴道,“我们当然欢迎,你说过的,你一定要来看我们!”

    “嗯!”月儿用力点头,上了马车,探出小脑袋挥手道:“各位,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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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颇为轻快,七拐八拐的,很快带着月儿来到了一座别院。

    这座别院占地不大,但却很精致,门前两列参天的古柏,将别院掩盖得庭院深深。月儿无心欣赏别院风貌,直接奔进屋内。

    “爹爹!爹爹!”银铃般娇嫩的嗓音响彻前厅,但却没有得到回应,月儿疑惑的放缓脚步,不知是怎么回事。

    “小姐,主人有事出去了,吩咐奴婢们在此侍侯小姐。”一群也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丫鬟们纷纷出现,福身道,“小姐在外面辛苦了,请随奴婢来。”说完将月儿团团围住,簇拥着她向外走去。

    “呃——等等……”月儿手忙脚乱,被众女环绕得脑袋发晕,“那个……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了!”众女笑答道,“请让奴婢们侍侯小姐沐浴更衣。”

    “啊?!更衣?不用了!”月儿娇小的身体哪能抗拒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很快被她们带到一间宽敞的房屋前。

    “你们可以出去了,我一个人就行!”月儿好说歹说,终于在进屋之前,成功阻止了这群女人的跟进。

    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木制澡盆,里边已经放好了热水,好几种不同的花瓣浮在水面上,和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月儿惊喜的跑到盆边,轻轻的掬起一捧水,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纤白的玉臂滑下,又落回盆里,溅起细碎晶莹的水花。

    真好,感受着手心的热度,月儿开心的笑了。这段时间的奔波早已让她浑身不舒服,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月儿很快的除去身上衣裳,踩着边上的凳子爬进盆里,暖和的清水包裹住身体,仿佛全身的毛孔都伸展开来般,令她倍感舒畅。

    呼——只露出小脑袋的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月儿惬意的用那双白玉雕琢般温润的小脚拍打着水面漂浮的花瓣,水波荡漾着,一层层刷过她白皙嫩滑的娇小身躯,活脱脱象一尊雪玉晶莹的水晶娃娃般,惹人爱怜。

    月儿细细擦拭着身体,略微粗糙的毛巾擦过她起伏有致的双r时,一种奇怪的瘙痒从她脊柱尾处升起。“嗯……”她轻轻呻吟出声,低头看去,双峰动荡有致,粉红的茹晕又圆又大,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嫩红茹头,不知何时已经肿胀凸起,硬硬的就象两颗小石头般,诱人极了。

    “喔!”咬着贝齿,月儿小心翼翼的碰触那颗尖挺翘立的粉嫩茹头,奇异的酥麻感仿佛如水般刷过她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不同于爹爹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抚,那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快乐,她从不知道自己也能如此放荡,无法思考的,她的双手抚上两团巍巍颤动的雪r。

    “爹爹,爹爹……我好想你……”月儿闭上眼,樱桃小嘴无意识的吐着喃喃爱语,想象着爹爹就在自己身边。她面色红艳似火,反复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茹房,间或用食指捏揉着两颗充血的红豆,仿佛爹爹抚慰她般玩弄自己。“哦,爹爹……”她低喘,身体异样的刺激让她由慢慢爱抚逐渐加快,纤细的玉腿亦难耐的互相搓慰着,花x儿微微抽搐,似乎也要流出香甜的蜜汁来……

    就在她快要到来的一刹那,门外响起一群声音:“小姐,我们来侍侯你洗澡!”

    “啊!”月儿吓了一跳,神志登时清醒,小脸唰的变得通红,待看清楚是那群被赶出去的侍女进来时,忙结结巴巴拒绝道:“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呜,刚才她放荡的样子,要是被人发现,她会羞死的!

    “呵呵,小姐,别担心,我们会好好服侍你的!”众女异口同声道,可月儿怎么听就怎么觉得不对劲,看众女那璀璨精亮的眼神,好恐怖哦。但不论月儿是如何的坚决,在众婢女联手压迫下,她还是屈服了。不屈服也不行了,这群女人已经展开了行动。

    “哇,小姐,你身体好香哦,是用什么香油抹的啊?”

    “什么都没用!”

    “哇,小姐,你的胸部好大,又光滑又细腻,还好有弹性啊!……嘻嘻,摸上去还一跳一跳的……”

    “别乱摸!”

    “哇,臀部好翘哦,腰也好细哦,小姐,平时你怎么保养的?”

    “快住手!”

    …………

    如果此时有男人在此,听见月儿那娇羞的,诱人无比的声音和内容,再看到月儿那张清纯可人到令人发指的娇容,恐怕早就血脉贲张得不能自己,恨不得化生为狼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停!”月儿大叫,喘息着抱住毛巾缩在澡盆边,绯红着脸弱弱道:“出去!你们……全都出去了!”这群女人实在太可怕了,象要吃了她般,把她从头到脚全摸了一遍,而且还专挑那些敏感部位来碰,她怎么受得了?赶紧让她们走是真的!

    众婢女嬉笑着出去了,月儿大大松了口气,软软的瘫到温水里。几天来的担惊受怕、和婢女的抵抗消耗了她太多精力,再加上清水又是那么温暖舒适,慢慢的,好象回到最亲近的人怀里,月儿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一股熟悉醇厚的气息陡然袭来,暖暖的把她包裹在怀里,月儿忍不住在他怀里挪了挪,将小脸儿贴上他胸膛最舒适的位置搁好。面颊好热,即使隔着层衣裳,她依然能感受到那布料下滚烫炽人的肌肤。

    “爹爹……”握成小拳头的手揪住他的衣,月儿揭开眼,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可惜他高大的身子背对着窗,清朗的月辉只能无奈的影在他的背上,让他的脸处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晰。“爹爹,是你么……”

    他低低的笑了,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抱着月儿走到床边,将娇小的她放下,才慢慢道:“第三次了!”

    “啊!——”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月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怎么是你?!”

    混乱夜(中)

    这一章,有一点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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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能是我?”邪帝居高临下的俯视,银色面具下的深幽瞳眸,笔直的看进她的眼睛里,“这本来就是我的别院,难道这里还会有别的男人出现吗?”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