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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大叔的队里有个打工的病了,想要我顶替。反正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在工地里做工。就这样,我在工地里做了十天,等那工人病好了,我才领了十天的工钱,又继续走路。这一天的工钱是一百元,十天就是一千元,真没想到,在这里十天的钱,竟然比在村里收的礼钱还多,并且全是大票。这让我充满了信心。在临走的时候,大叔他们也送我老远,说:「孩子,以后当官回来,不要忘了我们啊!」

    来到了省城,我有些懵了,这里好大啊,人也很多,车来车往,避过前车又来了后车,走路都显得很忙。肚子有些饿了,看见一家小吃,走了进去,这是我从家里走出来花的第一笔钱,五元钱,一碗混沌,没有吃饱,但觉得是吃的最好的一顿饭了。吃完了,又喝了凉水。老板一眼看出我是山里的人,就和我搭讪,当知道我还找不到学校,还想打工的时候,他笑了,说这里正好也缺个人手,不如在这里打工,晚上就住在这里,也好一边打工一边找学校。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于是我就在这家混沌铺子里住了下来。

    我这人一向勤劳,从不偷懒,老板自然很高兴,还帮着我打听学校地址。转眼又是十天过去了,已经到了入学日期,老板给我算了工钱,又是五百元。老板很大方,给我叫来一辆出租车,还说请客付了钱。就这样,我在一生中又第一次坐上了车。我的心激动着,这比村里的拖拉机好多了,坐着舒f不说,还特别的快,声音也很小,也不那么颠簸,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学校。

    走进学校的大门,心里一阵敞亮,这比我们山里的高中好多了。可问题是,不知道到哪里报道。还好,有学姐学哥指引,不久我就知道了我的住处。正和娘所说的一样,这一路下来,镇上的nv人比我们山里的nv人漂亮,县里的nv人比镇里的nv人漂亮,而省城的nv人就更不用说了。她们都穿着蓝sek子,把pg兜得紧紧的,特别是那道沟,这要是在我们山里,准会被人说是光腚。我又想起娘的pg了,如果她要是穿上这样的k子,一定也和她们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叫牛仔k!这里不但学生穿,老师也这样穿。

    老师看出我是山里的人,问我是否打工,我说是。于是老师问我,有两个工作,一个是图书馆,一个是食堂,要我选择。我虽然也想去图书馆,可我最关键的是先填饱肚子,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食堂。一个寝室里的同学都笑我,说什么我目光短浅,书是精神食粮,比物质重要。我只是笑笑,用那句「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来回答他们。

    在大学的日子里,我一直在食堂打工,我不但能把学费按时j上,并且还能在每个月里,给娘寄去五十元或一百元。这些钱在城里的人看着不起眼,可在我们山里,却都是属于大钱啊。我似乎看到娘的微笑,为了这个微笑,我也要把钱寄给娘。可是,寄给娘的钱了,而我的钱也是月顶月的花,我这才了解城里所说的「月光族」是什么意思了。没有钱,我就买不起车票,也就不能回家,更不能和娘团聚,这是我最苦恼的,可又没有办法。我暗暗发誓,大学毕业后,一定要找一个好工作,把娘接来。

    我对同学们很是羡慕,他们有笔记本电脑,他们有随时和家人通话的手机,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暗下决心,一定先买一个手机,好能和娘通话,然后再买一个电脑,也和他们一样遨游在网络里。也许是苍天有眼,我同寝室的大陈,家里很富有,要换电脑和手机,就把他的电脑和手机给了我,但不是白给,要我给他洗衣f,包括内k。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劳动所得,我同意了,于是我和别的同学一样,也有了手机和电脑了。

    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心里很激动。我们村里只有一部电话,还是座机,打过去必须是通信员去找。村长为了给我省电话费,约定好了,晚上六点让我再挂过去。要知道,晚上六点村部里是没有人的,他这样做完全是冲着我有手机,就认为我已经出息了,才给的面子。于是,我晚上准时把电话打了过去。可惜,爹也来了,和娘抢电话,我没有机会和娘说情话。最后,他们记住我的手机号,才把电话放下了。这一夜,我手y了,是想这娘白白净净的pg手y的。

    在大学里,最流行的是处男nv朋友,尽管毕业后没有j个成为夫q,但朋友还是处的热火朝天。其实,我也算处过朋友的,因为在和娘做ai的时候,娘就主张我在省城里娶个媳f。她是从农村来的,家也很穷,也在食堂打工,我们很说得来。于是,我们约会了,第一次约会也是最后一次约会,我们在饭店里吃饭,只要了一个土豆丝和大米饭。而旁边的同学则在喝啤酒,菜点了四个,全是r。

    第二天,她开始疏远我。过了j天,我看到她毫不犹豫的钻进一辆轿车里,里面是一个比她大很多的中年男子。厨师告诉我:「现在小丫头,哪个不是为了钱啊。」

    这让我很伤心,又想起娘,娘绝不会为了钱而放弃我的。

    在大学的三年里,我一直艰苦的学习,也一直在食堂打工,也算是双丰收吧。

    老师给我提个建议,让我毕业后不要找工作了,留在学校继续读研,将来好在学校里教书,一个月也有不菲的收入。我有些不愿意,因为这又推迟我和娘见面时间。可一想到那份不菲的收入,我还是答应了下来,继续读研。就这样,我又在学校一年。可就在要考试的前j天,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是村长打来的,他的声音有些急迫:「小山子,你赶紧回家吧,你家出了大事了。」

    我惊呆了,问:「是我娘出了事吗?」

    「你别问了,回来你就知道了。」村长把电话放下了。

    我很担心娘,怕她出什么大事,于是,谁也没告诉,坐上当夜的火车,来到县里,又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