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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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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回梨园的齐懋生听到顾夕颜的话,呆立在了帘子外头。

    抱着帐册的红玉和墨菊进来,就看见齐懋生闭着眼睛,满脸痛苦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她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少夫人不育的事,虽然大家都不提,但心里都隐隐有了认知。

    齐懋生听到身后有轻盈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看见是红玉和墨菊,他沉着脸,快步而去。

    红玉和墨菊都觉得心里有些冷。

    国公爷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夫人,可如今,只怕是今非昔比了……

    两人怔了好一会,红玉拉了墨菊出了屋子,悄声地道:“可别说爷刚才来过。”

    墨菊含泪点了点头,两人又看了看对方的神色,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这才撩帘而入。

    端娘看见两个丫头进来,忙掏了帕子擦了眼泪。

    顾夕颜抬了头,笑望着两个并肩而入的俏丫头。

    红玉和墨菊给端娘行了礼,然后脱鞋上了炕。

    三个人围着炕几摊开了帐册。

    自从去年那个年关过后,这几个丫头也算得上是真枪真刀的实习了一回,然后顾夕颜又回来给大家开了一个小会,总结了一下不足,几个丫头心里有了底,做起事来更自信了。

    红玉就报了这个月的帐目,然后又说了下个月的预算。

    顾夕颜有些心不在焉的,等红玉说起下个月的预算时,顾夕颜突然问道:“墨菊,上次送你来的那个姓田地小伙子叫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

    顾夕突然转移话题。问了一个让墨菊脸红的问题,大家都不由怔在了那里。

    “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顾夕颜对大家的表情视而不见,又问了一次。

    墨菊定了定神,道:“不知道。只知道姓田。是田兢大人家的侄子。”说着,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顾夕颜就望着墨菊笑了笑,道:“我光顾着自己伤心了,倒把墨菊的事给忘了!”语气中,无限的唏嘘。

    墨菊最怕顾夕颜形槁心灰的样子,现在看她有了说话的兴致,也顾不得羞了,道:“夫人问这干什么?”

    顾夕颜却笑道:“你们哪个去趟勤园,跟爷说一声。说我想见见刘家的那个十二少乃乃!”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顾夕颜这是怎么了。

    消息传到了齐懋生那里,齐懋生也没有在意。

    可能是想问问顾家诸人的消息吧。

    这段时间,皇上对皇贵妃顾氏可是言听计从,而且在皇贵妃娘娘的安排下,那年和简青一起入宫的闵洁如今已有六个月地身孕,还晋封了三品婕妤。米霁也时常往顾家走动。顾夫人也好,顾盼兮也好,都平平安安,清清静静的,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就快派人传了。”齐懋生随意地吩咐了一声。然后转头去和定先生商量在梁地出征燕军的粮军一事。

    说着,说着,他心里就觉得不对劲,突然就叫了四平进来:“你去梨园看看!”

    四平得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吩咐,却还是一溜烟地跑去了梨园。

    好象一切都挺好的嘛!

    婢女们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夫人正襟危坐在坐在炕几上绣花,端娘陪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小丫头们看见了四平,知道是爷来让他问消息了,都围上来叽叽喳喳地道:“四平哥哥。爷让你来问什么!”

    四平笑着摸了摸头,道:“就是让来看看,夫人在干嘛!”

    小丫头们笑嘻嘻地道:“夫人今天一天都在绣花呢!”

    四平摸头不知脑地站了半晌,然后回了勤园。

    中午的时候,懋生留在勤园吃午饭,期间问四平:“怎么说了?”

    四平谨慎地道:“回爷的话,夫人一天都歪在炕上绣花呢!”

    “端姑姑呢?”

    “在一旁陪着说话呢“都说了一些什么?”

    四平回忆了半天,道:“七七八八的。小人只是零零散散地记得几句。”

    “说给我听听!”

    “是。”四平尽量地不带观点地叙述着。“夫人问端姑姑,喜不喜欢雍州。端姑姑说。哪里都一样。夫人又问端姑姑,要是让你选,你是喜欢雍州呢,还是喜欢舒州。端娘想了一会,说,喜欢雍州。还说,她在舒州老家已经没什么人了,一个远房的侄子和侄媳妇,天天就想着让她大贴小补一点,也没什么意思。夫人就说,不管怎么说,有个晚辈照顾,总是好地。还说,要不,就在这群小丫头里选个喜欢的,收在膝下,过几年荣养了,再给小丫头招个上门女婿,以后也有个依靠……”

    四平的话说到这里,齐懋生就跳了起来,

    他丢了吃到一半的饭,急冲冲地去了梨园。

    梨园里静悄悄的,只有那个叫云裳的站在屋檐下服伺。

    平时顾夕颜见到他就喜笑颜开,不顾礼仪地和他搂搂抱抱的,他到是觉得人越少越好,可今天看了,心里却冒起一团火来。

    齐懋生脸色铁青,厉声道:“人呢,都到什么地方去了……主子还没歇下,你们到歇下了……是不是都不想活了……”梨园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齐懋生发火。

    锐利的目光,生硬的神色,凛冽地气质,全身都散发着让人不粟而寒的杀气。

    梨园的规矩,在顾夕颜进园地第一天就定下的。从来没有第二种声音。如今被齐懋生这么一吼,大家都战战兢兢地跑了出来,三三五五地站在角门或是屋檐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顾夕颜当然也听见了,忙递了一个眼色给端姑姑,自己趿了鞋就准备出去看看,一撩席子,却和齐懋生碰了一个正着。

    “这是怎么了……”顾夕颜的话还没有说完,齐懋生就一下把她搂在了怀里,灸热的吻也密密匝匝地落了下来:“夕颜,夕颜……”

    他一边喊着顾夕颜地名字,一边开始粗暴地解她的衣襟。

    “懋生。你这是怎么了……”愕然中,齐懋生已把衣冠不整地顾夕颜丢到了炕上的垫子上,开始脱自己衣服。

    端娘“哎呀”了一声,忙把屋子里正服伺顾夕颜地人带了出去。

    除了疼,还是疼……

    顾夕颜无力望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齐懋生。

    到底出了什么事?

    就好象要在她身上发泄什么似的……他的眼角眉梢也尽是痛苦。可就是这样的疼,自己还能感受多久……

    想到这里,顾夕颜泪盈于睫。心底软软地,温柔地搂住了齐懋生。

    冰冷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

    齐懋生突然就清醒过来。

    望着含泪而笑的顾夕颜,他逃避似地把头埋在了散发着淡淡纯香的乌发间:“夕颜,你别走。哪里也别去……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孩子的……我们去盛京的栖霞观……”

    是因为这个吗?

    顾夕颜心底生楚,紧紧地抱着齐懋生,软软地应了一声“好”。

    从那天以后,齐懋生就把公务般到了梨园,两个人一东一西地歪在临窗地大炕上,顾夕颜绣花,齐懋生看公文。

    有时候,齐懋生抬头:“绣得不怎么样嘛?还要再练练!”

    顾夕颜就朝着他柔柔地笑,想起了柳眉儿。

    她今年六月份在盛京产下了一个男孩。

    如果自己没有从中c这一下,懋生。已经做父亲了吧!

    她心底一片悲凉,绣花针就扎在了自己的手上。

    洁白如玉的指尖,很快就沁出一颗血珠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心两用的齐懋生立刻就发现了顾夕颜的情况,拉过她地手,把沁血的指尖含在了嘴里。

    感觉着指尖的温暖小心,顾夕颜柔柔地望着齐懋生:“懋生,你出面跟田兢说说吧,我想把墨菊嫁给他的那个叫田忠的侄子。”

    齐懋生全身一僵。

    “我打听过了。他以前订过一门娃娃亲。五年前女方去逝了……”顾夕颜笑道,“今年二十岁。比墨菊大三岁,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百长,但以他的年纪,也是相当不错的了……”

    前两天让刘家的十二少乃乃在雍州歪脖子胡同买了一个三进的青瓦房,今天又说要把墨菊嫁出去……自己还要怎样,还要怎样,为她求医问药,为她拜神敬香,甚至决定走一趟盛京……可她呢?煎得药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求来的吉符,看也不看一眼地把它丢在旮旯里,就是魏夫人送的玉桃盆景,她借口太贵重移到了一旁的镜台……

    那些说不出口的委屈,都化成了戾气浮在了脸上。

    他“叭”地一掌,就把手边的炕几拍了个稀巴烂:“顾夕颜,你,你,你太不知好歹了!”

    耐心,怠尽了吗?

    顾夕颜脸上浮现出淡淡笑容,目光中却有着d察秋毫的犀利。

    在这样的目光中,齐懋生突然就生出了几份狼狈。

    他心乱如麻,拂袖而去。

    已是风声鹤唳的端娘,早在齐懋生拍桌地时候就已焦急地站在了屋外,看见齐懋生出来,忙笑着喊了一声“爷”,齐懋生看也没看端娘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出梨园。

    端娘忙赶了里屋。

    身边飞舞着凌乱地纸片,裙摆间是破裂的断木,顾夕颜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神色安祥的绣着花。

    哀大莫过于心死!

    端娘只觉得心里冰凉冰凉的,她跪在炕缘边拉着顾夕颜的裙摆就哭了起来:“我的好姑娘,你有什么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我情愿你象上次为爷喝花酒的事闹一场,我心里也好受些!”

    顾夕颜笑着放下了绣花绷子,轻声道:“姑姑,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我的,是希望懋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有别的女人;懋生的,是生不出儿子就纳妾……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什么好闹的……只是不死心罢了,总想在他身边多待会,以后,就是想看看,怕都是没这机会了……”

    “不会的,不会的,”端娘惊恐地摇着头,“您胡说些什么啊!就算是以后爷有了妾室,你也是堂堂正正的嫡妻,不会的,不会的……”

    顾夕颜淡淡地笑了笑,低下头去继续绣她的花,眼宇间,无比的认真、虔诚!

    齐懋生骑着马飞驰在雍州的大街上,看到惊慌的人群,看到掠过的街景,那口堵在心中的怒气却象凝结成了团似的无法散去。

    夕颜,你怎么能这样……甚至不愿意去争一下……这比没有孩子更让我难过,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第二百二十八章 春生秋杀(五)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比较早。

    呼啸的北风卷起漫天大雪,飞舞在粉装玉饰的世界里……顾夕颜呆呆地坐在大炕上,撩着帘子望着窗外的夜色。

    “夫人,爷那边,怕是有什么事黏住了手……”墨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顾夕颜的神色,轻声低语,“爷以前不也说了,如果回来晚了,就让您先睡的,您这样,爷回来了,又要心痛了!”

    下午,懋生拍了桌子骑了马跑了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顾夕颜置若罔闻,头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

    下了这么大的雪,懋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不象别人,还有什么朋友之类的,几个平常去的地方都让二平去问了,都说不知道,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墨菊和一旁服伺的杏雨交换了一个眼神,杏雨点了点头,上前几步,正欲开口劝说,顾夕颜突然回过头来,神色有些呆滞地道:“再去勤园问问,看爷回来了没有?”

    杏雨忙应声而去。

    顾夕颜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炕垫:“墨菊,你坐上来说话。”

    墨菊应了一声,半边身子坐在了炕上。

    “墨菊,你跟我说实话,愿不愿意嫁到田家去!”顾夕颜语气真诚地道。

    墨菊红了脸,低着头,声若蚊蝇地道:“夫人,我,我愿意服伺您……”

    顾夕颜就叹了一口气,道:“你就不用害羞了……趁着我今天还有这能力安排你,过了这村未必有这店,你要是愿意,我来安排。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你是跟着我一路从南边来的,最知道我的脾气。我现在很累,不想再猜谁的心思了,你就直接跟我说了吧。”

    墨菊的声音更小了:“就那次见过……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

    顾夕颜神色怏然地歪在了迎枕上:“那我就让人去说说看……成了。也是你们的缘份……”

    “可是夫人您这里……”墨菊眼神里满是担忧。

    “你要是愿意。还在这里服伺。”顾夕颜笑道,“每天早出晚归,我一个月给你四天假。要是他不在家,你就别休了,攒起来,等他回来了再休。手里有几个活钱,以后给孩子买个笔墨什么的,孩子们也稀

    话说到这里,墨菊想到顾夕颜的痛处。不由掩嘴哭了起来。

    顾夕颜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又不是快死了……”

    墨菊忙去擦眼泪:“没,没事……”可那眼泪象泉涌似地,就是擦不完。

    顾夕颜叹了一口气,端娘就端着一个漆盘进来了。上面还托着一盅热气腾腾、乌漆抹黑的汤药。

    端娘看见墨菊在哭,先是狠狠地瞪了墨菊一眼,这才笑盈盈地把药盅递给顾夕颜:“快喝了,不热不凉,正合适呢!”

    顾夕颜看了那药盅良久,才接过来一饮而尽。

    端娘见她今天喝得比往天都痛快,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打开一旁放着的粉彩小瓷盒:“来,吃两块枫糖,润润喉。”

    顾夕颜含了糖,笑道:“我累了,想歇了。”

    “好,好,好!”端娘满脸笑容,“墨菊。快去给夫人铺床去!”

    墨菊应了一声。转到屏风后面去给顾夕颜铺床去了。

    端娘就蹲下来给顾夕颜穿鞋,然后服伺她进屋躺了下来。

    按照顾夕颜以往的习惯。这时候就该把屋里地灯都吹熄了,然后在外面留盏小灯给齐懋生照明。端娘就帮着把屋里地灯都吹熄了,顾夕颜喊了端娘:“别吹,这屋里黑。”

    端娘犹豫了一下,又回头重新把灯点上。

    顾夕颜就问:“杏雨去了这么长的时候,怎么还没有回来!”

    墨菊忙笑道:“我去看看,怕是雪大,路不好走。”

    勤园和梨园间常来常往,去年十月下雪的时候,有人滑倒了,齐懋生就吩咐人在甬道搭了卷棚,怎么不好走呢……

    顾夕颜脑袋里迷迷糊糊地闪过这些念头。

    墨菊已起身去了勤园。

    她刚走出门,就看见两个小丫头挑着八角玻璃灯笼和杏雨从勤园地甬道过来,杏雨也看见了墨菊,忙拿过小丫头们手里的灯笼,道:“你们都去歇了吧!”

    两个小丫头曲膝行礼退了下去,杏雨才对墨菊道:“爷才刚回来,又是泥又是雪的,说是在三爷家里喝多了,还跌了一跤……”

    墨菊就“哎呀”了一声:“那人呢?”

    杏雨犹豫了一下,道:“说是身上脏,又有酒气,怕熏着夫人了……今晚就歇在勤园了。”

    墨菊就呆了。

    以前,战事再急,公务再忙,天色再晚,也是要摸回梨园的……

    两人无语地望着被风吹得乱晃的灯笼,谁也不愿意先提脚朝梨园的正屋走去。

    屋子里影影绰绰,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躺在被子里,就在离这不到一百的地方,躺着另一个人。那个人,曾经在寒冷地冬天给她捂脚,在严热的夏天给她打扇,在温柔的春天陪她散步,在飒爽的秋天和她赏月……如今,却如隔着大海高山的天南地北,遥遥相望却难以跨越那种鸿沟……

    “身上脏,又有酒气,怕熏着夫人了……今晚就歇在勤园了。”这句话,象被刻在了脑子里,时不时地翻出来想想,回味回味……

    顾夕颜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帐角上挂着的各种吉祥物,觉得自己如祭坛上的一只羔羊,害怕、悲恸,寂寞、无助……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甚至有一种错觉。听到了雪落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那种地声音越来越清楚可闻。

    难道是懋生回来了……

    顾夕颜惊喜地撩开了挂在床上的层层帷幄。

    帷幄突然被撩开,来人有片刻的不自在。

    她喃喃地喊了一声“少夫人”。

    斜斜地坠马髻,精致的妆容,贴身的薄衫……顾夕颜瞬间就明白了。

    想当年。柳眉儿不也是这样穿着去见齐懋生的吗?

    她颓然地倒在床上。

    “少夫人。虽然是魏夫人吩咐的,奴婢却没有僭越之心!”翠玉恭敬地跪在了顾夕颜地床前。

    送一个女人到懋生的床上去,还需要我的同意吗!

    这。又有何意义!

    顾夕颜连说话地力气都没有了。

    心好被针扎了似地,一点一点的,有点疼,疼后之后,跳得更欢快……

    翠玉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打量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顾夕颜,俯在地上的身子弯得更卑谦了:“本来让我晚上去待寝……可没有夫人的同意,奴婢却是万万不敢的……就跟端姑姑说了。让我来给夫人问个安,如果夫人同意,婢奴就去,如果夫人不同意,今天夜里,婢奴就在夫人屋里值夜……”

    顾夕颜望着帐顶沉默不语。

    “可奴婢来夫人这里地时候……”翠玉拖长了声音,微微抬头打量着顾夕颜的神色。

    顾夕颜脸上一片死寂。

    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却不能不说下去。

    翠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却看见有个女人去了国公爷的勤园……”

    魃魈鬼魅都出动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顾夕颜就觉得好笑。

    好象在看一场舞台剧。里面的人都离她好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