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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碧如也不管那些汙水,感觉自己虽然被肏的菊穴,淫穴却也不断

    的在分泌蜜液,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尿了,不知谁先伸舌舔阴,到最后两

    人在对方的淫穴前,又开始练起了舌枪唇剑。

    『师姐的水好多啊!还一直笑话人家淫荡,自己还不是被干屁眼也能发骚的

    货色。不对!这个味道……她竟然失禁了!』『师妹这儿的味道可比那些男人好

    闻多了,而且她也好会舔啊!我好像要到了……不行,我也不能输给她!』郝大

    与郝应满身汗水,脸上带有说不出的满足,宁雨昔与安碧如现在能如此享受肛交,

    可少不了他们的功劳,虽然可能因为练过武功的人神经坚韧、忍耐力强,但要到

    现在这种程度,可少不了时间的堆叠。

    即便像肖青璇这样敏感点在菊穴的女人,也吃不消两人的巨阳,时不时的喊痛,最后还是得依赖药物的帮助;如今宁雨昔与安碧如没借助药物,菊穴已能吞

    下2/3的阳根而不喊疼,要不是怕玩坏了,真是有点整根没入的冲动。

    肏着安碧如的郝应看着眼前圆滚滚的屁股,开始挥手击打臀肉,震动穿越着

    菊穴与淫穴,安碧如忍不住嘤咛一声,淫穴的出水量陡然激增,猝不及防的宁雨

    昔嚥了几口,知晓自己的师妹尿了。

    郝大看着郝应的巴掌越打越响,知晓他玩起了性虐,勾得自己也有些念想,

    但这个姿势却不适合打屁股,索性将手深入了二女之间,盲人摸象般的抓住了宁

    雨昔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让宁雨昔觉得乳房都要被抓爆了。

    有李香君作对比,郝大自然知晓能出多大力气,他的胆子已经越来越大,完

    全不怕宁雨昔秋后算帐,顶多事后拉上郝应一起」道歉」了。

    被剧烈对待的二女感觉要疯了,在肖青璇回来以前,巴利等人偶有粗鲁的动

    作,大致也在可容许范围内;可在巴利拉上夥后,郝大等人就像得到示意一样,

    动作越发的粗暴,要求也越来越多。

    疼痛使感官越发敏锐,反应在身体上,郝大与郝应都能感觉到本来已经被肏

    开的肠肉,又开始蠕动收缩,在加上菊穴本身的温度,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本来二女还以为他们要将精液射在菊穴内,本都已经准备好感受热精冲进肚

    子的滋味,谁知道眼前肏着菊穴的阳具倏地转移目标,安碧如与宁雨昔目瞪口呆

    的看着带着菊穴残余物的巨阳强塞进自己的嘴,臭烘烘的味道带来久违的噁心感,

    还来不及抵抗,就听见郝大与郝应分别爆了句粗口,混合男女分泌物,还有些固

    状物的浓汤,就从相反的方向进入了肚子。

    然而即便如此,安碧如与宁雨昔楞是没有臭晕过去,但连指责的力气都没有

    了。

    没有用上一旁的布条与清水,二女推开还想作怪的二人,跑到院中的草丛呕

    吐去了。

    郝大与郝应还颇为得意,高酋心里却不淡定了,这也太不把美人当人看了吧!

    我的仙子怎么能这样被糟蹋!可是想到巴利的计画,似乎这一切也是早晚的

    事,何必那么在意呢?仙子是拿来憧憬的,但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最终还是得依

    赖女人,能够把仙子当做女人肏,已经是叨天之幸,求那么多干啥?突然之间又

    有一些明悟,真正能肏到仙子的,都是把仙子当作女人的,换句话说,当我肏到

    仙子后,其实就已经把她当作女人了。

    能想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我老高又有长进,对不住林兄弟,这里没有仙子,

    没有嫂子,只有欠肏的女人。

    宁雨昔难得动了气,分别抓住两个不记名弟子的耳朵,对着他俩痛骂起来。

    「你俩长进了啊!到底你们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还敢把肏过屁眼的东西

    塞进我嘴里!」

    郝大无辜的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最后肏的可是安师叔的嘴。」

    宁雨昔斜睨他一眼,问道:「那你说说的乳房是怎么回事?」

    只见宁雨昔白玉无瑕的肉体上,两个大掌印突兀的印在乳房周围。

    郝大故作惊讶的道:「师傅你什么时候受的内伤?我帮你揉揉。」

    乳房一被摸上,宁雨昔便忍不住打了冷颤,本来还有些疼的乳房,现在的感

    觉又不痛了,反而是又兴奋了起来,端的无比奇怪。

    宁雨昔故作冷漠道:「少在那边动手动脚,以为为师不会治你的罪吗?」

    可惜发红的耳根出卖了她,两人倒是不怕了,郝应叫屈道:「其实也不该怪

    我……」

    宁雨昔冷哼一声,倒要看看郝应怎么自圆其说。

    郝应咂咂嘴说道:「师傅你想想啊!我是先肏的安师叔屁眼,再肏你的嘴,

    可是平日我肏你的嘴时都没问题,可见问题是在安师叔的屁眼……」

    本来在旁边听着安碧如这下不乐意了,瞇着眼问道:「我的屁眼怎么样?」

    郝大恭维道:「安师叔的屁眼味道太香了!香的连师傅都受不了了!原来如

    此,师傅是怪罪郝应为什么给她吃那么好吃的东西,以后要吃不到怎么办!」

    安碧如这时又不跟宁雨昔同一阵线了,苦着脸说道:「那我吃亏了!嚐到的

    味道可是苦的!连我这吃苦长大的都受不了呢!」

    巴利也接着答腔道:「没事!回头我再肏师叔屁眼,让师叔嚐嚐自己屁眼有

    多香。」

    被这样打岔,宁雨昔感觉心里一阵憋屈,毕竟安碧如吃了从自己菊穴里出来

    的阳具也没啥表示,自己的反应就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高酋总算还记得巴利交代的任务,边拉宁雨昔边说道:「仙子姐姐,我们不

    要理他们,怎么这么糟蹋人呢!」

    难得有人帮她说话,宁雨昔感动的眼眶都红了,可惜周围还是有人在嗤嗤地

    笑着。

    莫忘众人现在可是赤裸相见,高酋话说的好听,阳具却顶的半天高,谁看不

    出他那肮髒心思?郝大拦住高酋,笑道:「高大人该不会想吃独食吧?这可不是

    好习惯啊。」

    高酋辩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带仙子去洗浴而已。」

    郝应也来劲咯,说想要这么简单带走宁雨昔可没那么容易,至少要经过考验

    才行。

    高酋疑惑的看着巴利,不晓得他让奴仆给自己添堵是什么意思,但为了巴利

    给出的愿景,仍是应承了下来。

    早前宁雨昔虽简单的用清水洗漱过,但身上仍然留着一股味,更不要说下体

    的混合诸多体液的汙渍了,郝大坏笑着提出了考验。

    「那首先高大人就用舌头将师傅的口腔清一下吧!可不能敷衍啊!」

    宁雨昔见着高酋的脸色,不愿使他为难,劝道:「他们闹着玩的,别理他们。」

    美人的维护反而让高酋下定了决心,想着若是经过眼前考验,待会儿又多几

    分把握能说服宁仙子。

    毫无徵兆的,高酋捧着宁雨昔的螓首,开始了口腔的清理工作。

    从自甘堕落后,宁雨昔的嘴不知给人糟蹋过多少次,或是与人接吻,亦或是

    帮人口交,如今的她对此已是习以为常,在众多箇中好手的带领下,取悦男人的

    技巧突飞猛进,可高酋的突袭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应。

    不论男女,当有人愿意为你做出牺牲,当下或许有些难堪,但心中难免沾沾

    自喜,因为这不仅证实了自己的魅力,更满足了虚荣,跟爱情的关连却是有些为

    不足道了。

    回看宁雨昔的情况,高酋的慇勤显然收到了效果,宁雨昔任凭他的舌头走遍

    口腔而不作抵抗,少了迎合,却带了些淡淡的暧昧。

    唇分之际,宁雨昔神色複杂的看着高酋,欲语还休。

    她的心里很是迷惑,明明不论是巴利一夥,亦或是高酋等人,都只是逢场作

    戏、各取所需;可是带给她的快乐与满足,却快要追上承诺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小

    贼林三。

    理智告诉自己,后者才是最终的归宿,她也是这么相信的;但肉体却又要她

    诚实的享受当下的欢愉。

    若是林三真的归来,肉体与理智再度面临抉择时,她又该如何自处?高酋的

    表现让其他人都为之讚叹,巴利等人自不消说,几个都是玩弄女人、让女人服侍

    的货色,要让他们像高酋一样牺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以至於安碧如羨慕的要

    让他们效法时,全部都装聋作哑。

    郝大讚赏的给了高酋一个大拇指,说道:「高大人不愧是英雄豪傑,敢为人

    所不敢之事!宁师傅又多出一个心疼你的人,真是可喜可贺!」

    宁雨昔啐道:「瞎说什么呢!」

    高酋心中苦笑,若他这样便是英雄豪傑,那敢向有夫之妇们下手的巴利几个

    不就是神人了?郝大接着说道:「高大人证明了真爱无极限,可要好好待我师傅,

    不过仅限今天,明天师傅可还是要继续跟我们练功啊!」

    巴利与郝应配合的抓着自己的神剑撸了两下,才让高酋带着面染红霞的宁雨

    昔离去。

    安碧如看完眼前闹剧,方向巴利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巴利也不隐瞒,对於聪明而实际的安碧如,诓骗没法起到作用,还不如告知

    事实,让她自己去衡量。

    安碧如没想到巴利不仅打宁雨昔的主意,甚至连自己也不放过,听到他要自

    己重新聚拢一批人,开创以男女交欢为宗旨的教派时,整个人都慌了。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安碧如天人交战的模样,他对大华瞭解越多,对自己的

    新计画就越有把握。

    但最为关键的,还是在安碧如这边。

    阴蛊这种避孕杀器,能让人尽情享受性爱欢愉又不必负责,可要封闭而纯朴

    的苗疆提供显然不够现实,若安碧如愿意提供货源液或是中介,事业的发展便容

    易得多。

    若巴利是想在林三回来后偷偷情之类的,安碧如没准半推半就下就答应了。

    可建立起一个宗教,没有足够的利益吸引是做不到的,而以交欢为宗旨的教

    派利益为何,不必深思也能知晓。

    安碧如神色複杂的问道:「你不会是要我亲自去招人吧?」

    「怎么会呢?」

    巴利笑道:「我已经找好几个老闆,他们都对我的想法很有兴趣,只要姐姐

    吹吹枕头风,启动资金跟基础就都有了。」

    安碧如拉着巴利的手,撒娇道:「巴利弟弟,不要欺负姐姐嘛!不是还有香

    君吗?这事她比我熟练多了。还是让她干吧!」

    巴利没料到安碧如这么不配合,暗地打了个眼色,郝大便进入屋内,郝应则

    是帮忙掩护。

    「不如姐姐先跟我洗洗鸳鸯浴,我们晚点再说?」

    安碧如松了一口气,为了眼前几个大鸡巴汉子,她可是百般讨好,甚至还出

    谋划策拉了宁雨昔过来,可她也并非没有后悔过,为了内心的不安与一时的欢愉,

    背弃婚姻与爱情究竟值不值得?一度被遗忘的疑惑重上心头,安碧如很想回到林

    三身边,听听无所不能的小弟弟相公给她的答案,可是已经汙秽的身子,是否还

    会被放在眼里呢?安碧如木然的被巴利拉着,跟着他进入屋内,盘算着抽身的方

    法与时机,却又对充实的肉欲生活有些留恋。

    在神思不宁的状态下,安碧如完全没有料到郝大二人偷偷的躲在门后,等她

    察觉到不对劲时,沾有不知名药物的布块已经摀住她的口鼻,浑身聚不起一丝力

    气。

    巴利怜悯的勾起安碧如的下颚,缓缓说道:「安姐姐啊!你既然已经红杏出

    墙了,为什么不淫荡到底呢?给一个人是肏,给十个人也是肏;反正你现在已经

    被七个男人肏过了,就再帮帮小弟嘛!」

    受到药物影响,安碧如不但聚不起内力,甚至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可偏

    偏意识仍十分清醒,口齿不清的说着:「卑……卑鄙……」

    巴利啐道:「要不是想让安姐姐做个明白鬼,我何必费这么多功夫?在你睡

    着时把你卖了你也不知。」

    看着安碧如已经麻痺的说不出话,方惋惜道:「本来我以为姐姐和我是同路

    人呢!这下也不能拜託你去说服那些大老闆了。郝大你们俩个,把她给我丢到贫

    民窟给那些乞丐玩,记得要收钱啊!每次定价一文就好,等姐姐什么时候想开,

    再把她带回来。」

    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出卖过身体的安碧如,听到要被用贱价供人淫

    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她哀求的看着巴利,那个嘴甜又会讨人欢心的男人,如今却只剩下铁石心肠,

    巨大的反差让安碧如瞭解,她从未看清楚巴利。

    郝大与郝应遗憾的帮安碧如上特制的镣铐,披上一层外衣便领了出去,迈向

    她的新生。

    因为无法摆脱过去梦靥,而再度深陷罪恶的男子,带来的是破坏?还是救赎?

    谁都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