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底是男还是女，是死还是活。
冯珊看着白国海，此时她已经深深的沉浸在这个震撼中了。
怪不得山村没有人知道白秀月真正的身世。
两个孩子，一死一活，就那样替换了，神不知鬼不觉。
“那，你们没有去打听一下那个女人的身份吗？”冯珊道，“不管怎么，月月她……毕竟还有个亲妈啊！”
白国海道：“我们当然也悄悄打听过，但是真的是没有打听出什么结果，后来渐渐的也就这样了。”
主要是白老太太觉得孩子一出生就没了亲妈，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格外的疼爱，日子长了，相处得久了，也不起那个送孩子走的心了。
“你也知道，妈这些年对月月真的是打心里疼的，”白国海道，“这么多年了，要是真有人来要月月，估计妈肯定也是舍不得让她离开的。”
这话冯珊倒是非常赞同。
从白老太太的行为来看，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她对白秀云和白秀月这两个女孩儿的不同之处，如果真要有的话，也是更宠白秀月。
冯珊单手支着额头。
现在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不知道这件事情，总感觉听完这些心里沉重得不行。
唉……
“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事儿都是十几年前的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白国海道，“以后日子还是照常过下去。”
何况都十几年了，也没见有人找过来，以后应该也是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