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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采花强人

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罗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梁丽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罗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罗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丽琼看着罗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罗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梁丽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罗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罗美美的房门外,梁丽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罗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强奸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梁丽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罗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强奸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罗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罗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负全责。”

    希平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梁丽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罗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下体忽然增大,胀得罗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梁丽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希平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肉体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希平把罗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梁丽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强奸一回。”

    “你!”梁丽琼话刚出口,希平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梁丽琼盯着希平的下体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罗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梁丽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强奸法?妳那叫被他强奸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强奸他了!我梁丽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罗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梁丽琼走到希平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罗美美惊呼道:“不要!”

    梁丽琼的手掌已经朝希平坚挺的下体压了下去,却见希平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希平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阴,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处女的激发和滋润,他的阳物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尤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柔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梁丽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希平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罗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里疼!”

    他把罗美美赤裸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下体重新结合。罗美美喘道:“死淫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罗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希平弄得淫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希平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

    希平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罗美美盖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梁丽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罗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梁丽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格在床上。

    “哼,罗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这是怎么了?梁丽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罗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希平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扭。此人说中原话比黛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么会来这里采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罗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他的手接着滑到罗美美的颈项,又情不自禁地来回摸了一会,然后才掀开被单,罗美美赤裸的春光就尽现在他的眼底。

    他惊呼道:“好一具妙体!集中原所有美女的优点于一身,老夫本想把妳弄到外面再行享受,如今看来要就地充饥了。妳这小娘们,竟然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有够骚的,看妳身上的淤痕,想必刚刚和男人好了,老夫不与妳计较,不管妳和多少个男人干过多少次,对于我来说,妳都是迷人的,都是新鲜的。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妳最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弟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这不着急,一个一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说罢,就扑到罗美美身上胡亲起来了,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一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一惊,道:“你是谁?”

    希平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希平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一个人罩不住!”

    说罢,希平放开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一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希平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给人蹦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转身朝矮他一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踩老子?老子待会不把你踩成烂屎,老子就不姓黄!”

    阳龙君轻蔑地狂笑道:“凭你?”

    “凭我姐夫绰绰有余了!”黑夜中许多条人影飞掠而至。

    阳龙君阴笑道:“来了帮手了,也好,一并解决,省时省事。今晚就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他的语气中充满残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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