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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1-02)章

离自己很近才

    看的清,像现在连下个棋,脸都快贴到棋盘上了。

    就算堂姐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爷爷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穿着白se衣f呢!

    而当时的我还小,就算平时看见堂姐的l也只是觉得「很漂亮」、没有其

    他想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个人懂得欣赏。

    「…将军!」

    本来烈叔和爷爷实力就相差无j,烈叔这一分心又让爷爷拿下一局。

    「啊啊!真可惜~」

    「哼哼!刚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实力了。」

    眼见打成平手,爷爷得意的说。

    「糟糕,这样搞不好会输!换人换人!小毓你来!」烈叔叔对堂姐说。

    「耶!?我吗?不行不行,我赢不过爷爷啦!」堂姐连忙摇头。

    「可以啦~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跟我学进阶技巧吗?这次就当练习啦!」

    烈叔叔怂恿着。

    「不管谁来都一样!」

    听对面的爷爷也自豪的说,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侧。

    既使堂姐不弯腰,这个姿势也能让烈叔居高临下看见白裙内那两团小白兔。

    感受着少nv右与大腿的弹x,烈叔觉得自己k裆内伏枥多年的「老骥」隐

    约有抬头的趋势。

    一来一往了j步后,「烈叔叔~接下来该怎么做?」堂姐回头问。

    烈叔等的就是这句,左手立刻环住堂姐的腰、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就「预备

    位置」。

    众人见怪不怪,因为从前烈叔在教我们下棋时,都是让y小我们坐在他腿上、

    一手环抱,用这样的姿势教学的。

    只是这次烈叔的动作肯定别有居心。

    「小毓你看,你爷爷下这手看起来是要吃你的『兵』,但如果你动了这里,

    『车』就可能会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认真的讲解,但右手却在堂姐肩头开始搓揉。

    虽然看起来是按摩,不过连衣裙的右肩带却一点一点的向外滑;环着腰的左

    手也没闲着、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x部的下缘、轻轻

    磨蹭着。

    专注在棋盘上的堂姐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深思熟虑地下着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下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在一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下,堂姐的棋子一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

    带也滑下至手肘处。

    虽然肩带掉下来之后,堂姐的右边上半球跑了出来,但没露点。

    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机会。

    「唔……」在烈叔指点下,爷爷被b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

    烈叔正要开口指点时,「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道!」说着就挣脱他环绕

    在腰上的手,往前倾身。

    眼见机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z」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出

    ∶寻回2╔址□百╖度?第一2∷

    ,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

    着留在原处,等於是堂姐自己把手chou出了肩带。

    烈叔松开手后,那带子就无力的垂到堂姐腰际,右ru房终究躲不过露出的命

    运、被下棋的手臂牵引出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

    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没有压住裙摆。

    回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后,烈叔从身后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个钉书机,

    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响

    重叠,那被缀有粉se圆点的白se小内k包覆着的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x部跳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

    的时候,遵照nn的指示叮咛她j次后,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bb

    糖:「之后我的『捏捏』或是内k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吗?」

    比起nn的话,还是葡萄口味的bb糖比较吸引我,於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

    j的下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k一拉,重振雄风

    的y茎从k管弹了出来、顶在堂姐的上。

    「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

    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

    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你啦!」

    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

    近,最后根本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l的ru

    房和粉红se的ru头。

    那盘根错节的y具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

    的g沟中。

    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於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gg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s在桌

    底,其中j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y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么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s后不理

    ◤最⊿新μ址百μ度╔第一x|∴

    」,头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y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噁~这什么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么莫名其

    妙的被碎念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f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后,身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精力都

    化成那泡「鼻涕」跑出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