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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章

    作者:hao0520

    2014/12/30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5125

    叁

    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去庆生家。在外面遇上庆生妈,我见,

    要么紧蹬j下自行车飞快地从她身边过去。回到家以后,我想着庆生妈的身子拼

    命地手y。这些天来,我早就把田力的描述咂摸了无数次,那些下流的语言自动

    拼接成了一段段活se生香的画面,在我眼前反复播放。

    我一直在跟自己怄气。无法原谅一个自己觊觎已久的nv人被身边的哥们这么

    轻而易举地捷足先登。即使是哥们也不成,更何况是田力这样的流氓。对,这家

    伙就是一个流氓。那时候,我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比他要高尚纯洁。早知道这么简

    单,我就先动手了,我恨自己胆小。

    一天在二商场门口,我正开车锁,听见有人叫我。我扭身看见庆生妈站在不

    远的地方,笑盈盈地看着我。唐姨,我叫了一声。她走近j步,问我最近怎么没

    去找庆生,是不是他欺负我了。庆生妈身上有一g甜滋滋的n香,我魂不守舍地

    说,没有,最近挺忙。她拍了拍我的车把说,对,小伙子就应该忙点,别老不务

    正业,有时间就来家里玩。我答应着推车走了。庆生妈突如其来的热情,令我莫

    名其妙。晚上我琢磨了很久,一会觉得是田力跟庆生妈说了什么,一会觉得她估

    计是看上我了……这次短短的j谈,让我坚信我肯定能搞上庆生妈。

    没过多久,有一个歌星在市里开演唱会。我哥弄到两张票,他自己对这并不

    感兴趣,就让我跟庆生去,可能觉得庆生至少算个大人,能看着我。演唱会散场

    后,我跟庆生去一个小面馆吃了点东西。庆生那天兴致挺高,喝大了,坐在回矿

    里的末班车上东倒西歪的。

    下了车我俩往家走。庆生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平时蜡h的脸红扑扑的。

    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走,一边晃着瘦弱的小肩膀跟我吹嘘,他以前是个什么样

    的风云人物。田力以前都是给我跑前跑后买烟的小弟,焦化厂打架那事你知道吗,

    我最先上的,他牛b哄哄地说,我就是现在不在外面混了,你看我在家,我他妈

    一嚷嚷我妈敢吱声吗?我听得有点不耐烦,小声嘟囔,我可没少看见你妈骂你。

    庆生一下被我戳着肺管子了,扯淡,你他妈哪知道,我妈,我让她g啥她就得g

    啥,以前怎么伺候的死鬼老头子就怎么伺候我。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一动。之前有一回在他家,我看见庆生管他妈要钱。他

    妈最后禁不住他软磨y泡把钱给了他。他接过钱,喜滋滋地拍了他妈一下。

    我听见他妈恶狠狠地小声骂,小王八蛋,作死啊?我当时以为这只是母子之

    间亲昵的举动,还很羡慕庆生跟他的感情。

    我壮着胆子假装不屑地说,别吹牛了,你爸活着那会让你妈g啥就g啥我还

    信,毕竟他天天睡你妈。庆生瞪着红彤彤的眼珠子盯着我,我被他看得直发ao,

    以为他急了。没想到他说,都一样,都一样。我继续试探着说,那哪能一样,你

    又不睡你妈。庆生g笑了j声,你不懂,我那死鬼爹不在了,我在家就是爹,我

    在家就是爹……这话他翻来覆去地说了j遍。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着这话。

    第二天上午庆生来找我,吭吭唧唧地跟我说聊会天儿。我隐约感觉到他要说

    什么。我们俩各自跨坐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chou着烟。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昨天我喝大了。我故作镇静地顺口说,是啊,咱俩没少喝。我喝多了ai胡说,你

    没急吧,他小心翼翼地问。我看了庆生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哪能啊。我

    都忘了瞎吹了啥,你就当我放p啊,他的眼神里隐藏着哀求。我们俩心照不宣地

    对视着——多年以后我在电影《无间道》里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我按捺着紧张兴奋的心情,摆出一副成年流氓的样子拍拍他的肩,别往心里

    去,我一直把你当哥。我知道,这种装b的豁达大度是没法让庆生彻底放心的,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果然,他愣了会神又问,你不会把我喝多了说的话告诉别

    人吧?我嘿嘿笑着继续跟他兜圈子,我跟谁说去啊,谁信我啊,不过……庆生本

    来松了口气,听见我后面两个字又紧张了起来。我把手里的烟头弹飞,不过,你

    可得拿我当兄弟看啊。

    这之后的一个多礼拜,庆生又找过我j次,有时笼络有时恐吓。我从别的哥

    们那里打听到庆生从来就不是好勇斗狠的角se,只是个外强中g的软蛋。不过,

    在和庆生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我从他嘴里零零碎碎地知道了一些庆生和他的事。

    直到后来庆生妈也跟我提起了一些事,这个拼图才最终完整。

    庆生是那种蔫坏的孩子。上学时虽然不会明火执仗的招灾惹祸,但是淘气事

    没少g。青春期时的庆生话挺少,回家就钻进自己屋里。他爸妈也不知道他在搞

    些什么。只是偶尔出去跟一帮狐群狗党混混,扮演个从犯帮凶的角se。

    他爸是个大老粗,在洗煤厂开破碎机的。用庆生妈的话,他爸伸手就会g三

    件事:开机器,揍庆生,揉她的n子。有天午休的时候庆生爸去找她,说是回家

    商量事。庆生妈以为是孩子姑姑离婚的事情,就跟着回了家。谁知道一进家门,

    庆生爸就把她推进卧室,拉窗帘拽被子扒衣f,嘴里说加了j天班,憋得不成了。

    庆生学校远,中午也不回家。趁这机会两口子「热闹」一下。庆生妈尽管不

    乐意,可也只能由着他爸。

    要按照庆生妈的说法,庆生爸应该是那种一杆进洞型的选手——从来没有前

    奏。每次都是把她扑倒在床上,骑上就g。当庆生爸匍匐在自己的身上哼哧哼哧

    地使劲,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皱纹里的污垢和粗大的ao孔。于是她扭过脸不再看

    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在庆生爸即将爆发的时候,他们同时听见客厅里有动静。

    难道有小偷?庆生爸提上k衩抄起台灯就冲了出去。

    那天上午,庆生在学校管同学借了本h书。于是无心上课,逃学跑回家,躲

    进自己屋里看得津津有味。他爸开家门时,把他吓坏了,琢磨着怎么编个生病的

    瞎话敷衍过去。可没想到爸妈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就没动静了。庆生躲了会,打

    算悄悄溜出家。轻手轻脚走到客厅时,听见卧室里传出悉悉的声音。心领神

    会的他蹲下身子一点点挪到卧室的窗户底下,猫着腰往里看。

    那是庆生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nv人r。卧室的床上,他妈舒展着肥白的身

    子。那身是由恰到好处的凹凸和妙不可言的曲线构成的。这让他想起了一本杂

    志里的外国油画,那上面的nv人虽然胖但一点也不臃肿。庆生用眼睛细细地品尝

    着他妈细致白n的p肤,紧实有弹x的身。他的感官紧紧跟随着他爸粗糙的大

    手,揉搓着自己妈妈的大腿、n子和。当他爸黑红的j巴cha进他的下身时,

    庆生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自己的j巴。庆生妈丰肥的r随着他爸的撞击微微荡

    漾着。这画面让庆生晕眩,他闭上眼睛,手在j巴上一刻不停地上下翻飞。就在

    汹涌的高c即将湮没他的时候,卧室门响了。庆生睁开眼,看到他爸因暴怒而扭

    曲的大脸,他的手上举着一个台灯……

    肆

    我在庆生家楼下的车棚里chou烟。chou到第三支时,庆生来了。他说,你去吧,

    门我没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