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薄门给阻隔住,薄门的韧x不错,顶上去只能将它拉伸,却无法穿
破。
每顶上一次,陈梦便痛得从朦胧的眼角滑落出晶莹的泪珠。我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痛便是我的痛,有就此作罢的想法,却又不甘心。
如此相持一分多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见陈梦微睁水波荡漾的杏眼,颤抖地说∶「不用管我,我没事的……」
听陈梦如此一说,我更加愧疚,眼下先缓一会,暂且分散她的注意,找个适
当机会再深入。于是便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在电脑学校培训过?」
在此要紧关头,陈梦被我如此一问,搞不懂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y,但还是
应道:「嗯!你不也是在那学校培训过。」
这回轮到我好奇了,忙问道:「你记得我?」
陈梦笑道:「当然记得,那时还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那认识这么久,你为何没有提起。」
陈梦轻声道:「我怕你不记得我了,你自己不也是没提吗?」
「我哪能不记得你,我还记得那时你的文档里是一首李清照的诗?」
陈梦又笑道:「你不也是很喜欢诗词,我也记得在你的笔记里抄写了好j首
诗词?」
我笑道:「讲到诗词,我忽然想到一句诗可以形容我们现在。」
我有意提起现在这情景,陈梦的脸又羞又红,但还是禁不住好奇问道:「哪
一句诗?」
我缓缓道:「唐朝杜甫有诗云:」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陈梦笑道:「胡说,杜甫的诗哪是这个意思?是……」
见陈梦被诗词分了心,我哪容她讲解,便用尽全身的力量往前一挺,「滋」
的一声,龙头穿破那扇薄门,龙身也差不多没入幽谷之内,和幽壁紧密地吻
合。
「啊!」陈梦被无比的痛楚所击中,泪水侵s了眼角,双手因我突如其来的
动作下意识地反应,紧紧地捏着我的腰身,留下了指痕。
却见她仍紧紧地捏住我,双眼微闭,从她抓住我腰身的双手和在她内的龙
身,都可以感受到她在紧张地颤抖。眼下幽谷还是很紧,龙身仍不便行动,但能
明显感觉到龙身暖和且滑润黏腻。
我chou出龙身,想先缓缓地进出,腰身却被她的双手用力地拉住。她眼带泪珠
恳求:「稍……等会……先别动……」
依她之意,我不再有所行动,逐目往下一看,半截露出幽谷之外的龙躯及她
的那p深林沾了些许淡红的露珠,终于,我将她从未经人事的nv孩变成了nv人。
我知道,眼下不是急于choucha之际,要不然若给她带来y影将是我一生无法弥
补的过错,于是便转战阵地,搓sx、亲樱唇、揉香、樱桃、抚轮番上
阵,慢慢地在陈梦身上施展开来,很快,能明显感受到幽谷内源源流出丝丝泉水,
甚至幽壁自觉地包住龙身想往里拉。
只是,陈梦仍是一付痛苦的表情,让我不忍chou动。眼下唯有将她逗笑,我才
能放心大g一场。于是便笑道:「我刚有感而发,改自李清照的《如梦令》,你
可愿意听下?」
陈梦已然知道我是不想让她紧张,便配合说:「你念念看。」
「巫山一场,龙飞幽谷藏身,试问身下人,h花是否依旧,不见,不见,
惟有落红pp。」
在陈梦听到前两句时,便知又是乱七八糟的词,可仍认真地听我念完,听到
最后,原本锁住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笑道:「你这是什么y词,还顺带讥笑我。」
见陈梦有了笑意,我继续吸吮她的丁香,而本已出来半截的龙身缓缓深入,
再缓缓退出,一直重复着动作。
第八章 秀se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陈梦的两条弯曲地撑在床上,脸上也看不到太大的痛楚,而且三寸丁香
也不再矜持,用力地吮着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搅拌。
而她的幽谷深处,犹如小嘴一般,一吸一收地吻住龙头,让我的龙头传来一
阵阵的快感。
伴随着陈梦些许痛苦且欢愉的娇喘声,我腰部的动作也逐渐加快,而她的双
手不再是因为痛楚而使劲捏我的腰身,取而代之的是双手缠抱,香也慢慢懂得
上下扭动来迎合着我的chou送。
陈梦温暖柔n的幽谷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s麻,难怪世间有那么多人把持不
住自己的k腰带,人活一世,若没有品尝这等滋味,真是枉活了。
陈梦此时已完全无法自拔地沦陷在龙身给她带来的舒爽之中,两p淡红的花
瓣因龙身的chou送而翻进翻出,清泉一波接一波地流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chou送了多久,终于,一阵麻痹的舒适感从我的大脑传到了龙
头,我便用仅剩的余力做最后的冲刺,滚烫的龙y接连不断地全留在了幽谷之内。
或许,跑得较快的龙y还有可能更深层地进去,在幽谷深处寻找适合自己的
源泉,一同y育着生命之源。而跑得慢的只能无奈的伴随着清泉,从幽谷内经过
被春雨浇灌的花瓣向外流淌。
此时我浑身瘫软,如释重负般地倒了下去,躺在她那滑软的sx之上,用尽
了仅剩的丝力与她相吻,给予最后的温存。
p刻后,便将龙身缓缓chou出,只见一g淡红的清泉紧接着龙身而流出,流淌
在本已被清泉沾s的床单之上,这g清泉犹如在水波上盛开的红荷。
此时,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