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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8)

    微笑。

    永泰五年,平y公主玄淑出嫁,破例封长公主,加封户八百,特准其每月十五回宫述情,宠及一时。玄淑与尚书公子伉俪情深,令人艳羡。

    注1:修仪,后宫封号,九嫔之一,地位不高,前有皇后、四妃(贵妃、德妃、贤妃、淑妃)及君(即张桐),又有昭仪、昭容、昭媛比她略高。

    ------

    后宫

    妙曼纱帐之中,两具r纠缠不休。

    “皇上……不要了……嗯,嗯!嗯……”

    “月儿受不了了……皇上……”

    哀求不断从红唇中逸出,玄沐羽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不断律动着yuang,目光似乎穿过了眼前的人落在另一张容颜上。

    玄沐羽有很多这样玩具,只要他喜欢都可以压在身下舒解yuang——除了那个人,可是他最想得到的却只有那个人。

    身下的玩具和那个人有着相似的眉眼,那个人被yuang埋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雾水蒙住了眼睛,迷离得让人发疯呢?

    不会的,那个人的眼睛永远是透彻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使用水晶雕成的,折s出五彩的光芒,让人看着便陷进去了。

    玄沐羽终于不愿再在这个替身上l费时间,释放了yuang之后便chou身而出,不愿再多停留p刻。

    水园——里面住着许多这样的玩具,每具皆不同,可也每具皆相同。

    在水园的门口,玄沐羽看到德妃。

    德妃当然是个漂亮的nv人,虽然算不上一个温润的nv人,只是她很清楚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个皇宫更好地活下去,然而在聪明的人也会有不聪明的时候。

    德妃本只是想在后宫中走走,却不知不觉——或许也是下意识地走到了皇帝流连的水园。

    德妃惊愕地看着院中的美少年们,惊叫道:“皇上?!”

    玄沐羽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别人到水园来,因为这里藏了一个不可以被发现的秘密。

    然而德妃的理智被突如其来的震惊吞没了,她竟然叫道:“皇上,您在想什么?!他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闭嘴!”

    玄沐羽冷冽如冰。

    “皇上,你不可以……”

    “朕让你闭嘴!”

    德妃被狰狞的皇帝吓住了,入宫十j年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皇上。

    “管好你的嘴——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玄沐羽只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处理德妃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他不想因为这么一个nv人而破坏了自己在那人心中的模样。

    很难想象还有人可以和那人有着近乎相同的背影。看到亭中的身影,玄沐羽找到了新的玩具。

    “你叫什么?”

    “张桐。”

    张桐外貌只是清秀,但他的清秀总是笼罩在淡淡的落寞之下,他的气息清幽的、宁静的。其实落寞和平静有着很大的区别,再清幽再宁静也无法与那遗世的身影相提并论,但在玄沐羽眼中,这已经够了。

    就为了这个一个背影,一个朝臣的小儿子只能成为一名幸臣。

    张桐擅棋道,虽然在玄沐羽看来棋力尚弱,但玄沐羽愿意与张桐下棋,因为张桐凝神思考的模样和那个人很像。

    玄沐羽在御花园中与张桐对弈,远远地看到太子走过,便让人传话将太子带过来。

    “拜见父皇。”

    太子的声音永远是的清清淡淡的,如同微风拂过心头,和他让人心安的气息一样。

    “澈儿也过来走一局吧。”

    玄沐羽将太子抱起来放在腿上,看他与张桐走棋。

    太子的脖颈白皙而修长,优雅的如同天鹅;

    太子的耳朵小小的,耳垂泛着淡淡的粉红,精致宛若春天的樱花瓣,含在口里就会化开;

    太子的身子清瘦而柔软,抱在怀里似乎是抱住了一只小动物,让人忍不住疼惜;

    太子的手修长圆润,落在黑子之中,像是一块温玉雕琢的工艺品;

    太子的身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犹如在引诱着人将鼻尖埋入衣领之中细细品尝;

    太子凝思时会皱起秀气的长眉,贝齿轻轻咬住红唇,鲜艳得能滴出水。

    玄沐羽贪婪地攫取怀中人每一缕芳香,却又要克制着自己的yuang与冲动。他知道不可以,太子会拒绝,会厌恶自己,如果与他终究只能是两个人,玄沐羽宁愿就这样一辈子地看着他。

    张桐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手中的棋子就要在棋盘上落下,不想手被太子捉住。

    太子的小手柔软中带着钢骨,温凉滑爽。

    太子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风。

    “桐真的要走这儿吗?”

    张桐回神看了一眼棋盘,才发现自己选择的落子真是臭到不能再臭,甚至连初学者都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大败笔的走法。

    太子说:“桐再考虑一下吧。”

    张桐还是走了下去:“落子便不悔了。”

    太子笑了笑,带着些许小孩式的得意,悠然的气息瞬间变得灵动,整个御花园都变得鲜活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太子落下一子,夺去了张桐半壁江山。

    张桐愣愣地看着棋盘,心中只想到:这样的人,半壁江山换他一笑又如何?

    一局走罢,太子离去。

    玄沐羽拉过张桐执棋的右手,吻了又吻怎么也不愿罢休,最终将张桐带入房中。

    张桐想起刚才皇上看着太子的目光,心中顿时了然。

    玄沐羽在张桐身上落下点点吻痕,抚弄他的下身,迫不及待地要求进入。

    张桐咬住下唇,痛楚而又欢愉的sheny还是不可抑制地偷跑出来。玄沐羽看着他强自忍耐的模样,又想起了那个人。

    “皇上、皇上就这样……渴望吗?”张桐克制着sheny的yuang断断续续地说,“皇上ai上那个人了吧,呵,水园的少年……”

    玄沐羽猛地停止,y郁地注视着张桐。

    张桐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陛下又从桐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什么?在下从来不知道桐和那人有何处相似……”

    玄沐羽恻恻一笑,再次开始律动,只是动作失去了温柔,只留下兽x的狂野,更用力,更深入,j乎每一下都要将张桐贯穿。张桐被淹没在痛楚和快感的狂c中,迷离中感觉到一只炙热的手掌抚过身,玄沐羽的声音远远传来:

    “是啊,你的五官与他完全不同,可是你却是与他最像的,淡漠的,安静的,你的背影像极了他,你的气息有着他的味道,你的眼睛也和他一样总是清澈的。我以前只想着看他的容貌,如今却想知道,他那样的清淡在yuang中会变得怎样……也会和你一样,清澈的眼睛蒙上雾水吗?是不是也会倔强地咬着唇不肯sheny,却又控制不住自己,让手腿缠上来……茱萸是不是红得宛若能滴出血,身是不是也会变成粉红se的……青芽是不是会变得坚y,是不是会落下ai氵夜,是不是明明想要抗拒,身却还是紧紧咬住……”

    有一天,玄沐羽突然想起了德妃,虽然那个人不会与她接触,但或许自己还是应该去看看,免得有什么不好的话落在那个人耳中。

    德妃冷静了许多,却是高声嘲讽:

    “皇上ai上了自己的儿子,多么可笑!”

    “皇上对那样的小孩会有yuang吗?呵!是不是想到那样一具r能纠缠在身上便会兴奋呢?!”

    “皇上找了那么多少年关在水园之中,也不怕他‘不小心’就发现了?”

    “或许皇上就是希望他发现吧!一切都揭开了,皇上也不需要那么多伪装,直接倾诉yuang就好了!那样的孩子,啧,果然是极品吧!”

    啪!

    玄沐羽忍无可忍一掌将德妃打落在地,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那个人。

    “你打我?好,你打我!”

    德贵妃似乎疯狂了,竭里斯底地叫嚣着:

    “你打啊,你打啊!我入宫二十年,从未受过恩宠,先是皇后,后是娈童,我都忍了,现在连太子都能抢去皇帝的心了!”

    “我也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了,皇上既然这样绝情,我也不需要再端什么贵妃的身分!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35

    ”

    “玄沐羽!我倒想知道,如果太子知道你对他的yuang,他会怎么做!”

    玄沐羽面沉似水:“来人,将这个疯nv人拖下去!朕不要再见到她!”

    有侍卫上来押住德妃,另一个太监来报:太子驾到。

    玄沐羽本不想让太子进来,但太子已经走到门口了,德妃看到太子更加疯狂地咆哮:“太子!你又知道什么!你应该恨他,恨他!你知道你的父皇……”德妃喊到这里被侍卫打昏过去,如果再让他说下去,恐怕这里所有的人都要陪葬。

    太子莫名其妙地听完德妃的叫嚣,不解地问玄沐羽:“父皇,德妃她……” 太子会突然到来就是因为有太监心急火燎地求他去平息皇帝的怒火,没想到来到这里却看到一个“疯”了的nv人。

    “没事,她疯了。”玄沐羽不愿意再对这个问题进行纠缠。

    太子疑h道:“可是德妃她说……”

    玄沐羽稍稍沉默了一下,抱起太子,问:“澈儿ai父皇吗?”

    “呃?”太子一怔,脸红了红,说,“当然ai。”

    虽然知道怀中人的ai与他所期待的完全不同,但玄沐羽还是很高兴。

    “那就行了,父皇也很ai澈儿,澈儿又怎么会恨父皇?不要理会那个nv人,她疯了。”

    “哦,好。”

    太子顺从地坐在玄沐羽的怀抱里,尽管心里被问号塞满。

    太子被皇帝带去找张桐下棋,一直到点灯时分才才回到东宫。太子想到白日的事,便对林默言说:“默言,你去查查今天德妃怎么了。”

    “殿下担心陛下?”

    “那倒不是。父皇……”太子展开一抹笑颜,带着甜甜的暖意,带暖意慢慢淡去后,太子又微微蹙了眉,“不过这件事有些奇怪,德妃又不是不知轻重的nv子,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是。”

    然而第二天林默言却回报说:“德妃宫里的人昨天下午都被处死了,德妃也被打入冷宫,昨夜自缢身亡。”

    太子听得一愣。

    “原来父皇昨天拉我下棋是为了绑住我的手脚吗?父皇,你究竟在隐藏什么?”

    太子专注于自己的思绪,却没看见林默言眼中闪过的忧se。

    天赐元年,德妃触怒龙颜,入冷宫,不日自缢身亡。臣子张桐册君,号雅。

    ------

    玄泠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那个名为琼姨的好心nv人,是不是我将在三岁那年病死在临淄宫中。

    我的母亲只是一个美人,仅比那些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的nv人好一些,她的生命如同她的名字——郁美人——一样,忧郁而伤感,这也是我对她唯一的印象。长大后我常想,她没必要为了那个男人而神伤。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似乎两岁就懂事了,若是受宠的皇子,大概会被称为天才之类的吧,只可惜我不是,我只能拖着残破的身子蜷缩在自己的宫殿里,像被人遗弃了。

    三岁那年,我又一次病倒了,耳朵什么也听不到,只有一个个嘶鸣声此起彼伏,我想这或许是地府里鬼魂的哭喊,他们在召唤我。我仿佛还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她大概也想念我了。

    或许这样死掉也不错。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但除了幔帐模糊的青黑se,我什么也看不到。

    光影微微晃动,可能是r娘来了,我闭上眼睛装睡,睡眠中的我比清醒的我更不容易让她担心。既然是要死的人,何必再给别人找麻烦呢?

    可是熟悉的nv人气息没有出现,反而一个异常沁凉的幽香躲在苦涩的y味中钻入鼻子,伴随着这g幽香来到的是一个轻盈而陌生的脚步。我的嗅觉和触觉早就已经麻木了,我很惊奇,居然自己能闻到这g芬芳,听到这个脚步。

    缠绕着幽香的人在我床边坐下,我睁开眼睛想去看看是谁,会是那个父皇吗?

    我只看到一个不大的黑se身影,朦胧的视线里一张玉白的脸,我看不清,但是我应该感觉到了他的美,那种直接触及心灵的美。他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冰凉的手软软小小的,他的嗓音清亮而沉静:

    “我是玄澈,你的四哥。”

    我很震惊我居然在一p魔鬼的嘶鸣中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宛若一涓清泉洗去了死亡,身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是仙人吗?为什么一句话就可以把我从死亡中解救?

    不,他不是,他说他是我四哥,澈。

    “泠,从今天起我会照顾你、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

    “泠,你要好起来。”

    四哥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在叙述一个已经发生的事实。我没有力气去听,因为身很轻松,软绵绵地似乎在渴求一个好梦……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临淄宫。那g幽香再次飘来,一个黑衣哥哥走进来,神se淡然,一双黑眸里没有太多的感情。

    我很奇怪,为什么今天我可以看得如此清楚,我当然也看清了他的衣饰——

    “太子?”

    我的声音沙哑而难听,想起曾经听过的宛若泉水的沉静声音,我突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如同蝼蚁一般卑微。

    太子在床边坐下,旁边一双手端来一个碗。我这时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之前我的注意力都被太子吸引走了,竟没有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太监。

    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碗里的东西,我猜测那可能是y或者粥。

    我有些惶恐,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似乎说过什么,但是我好像记不起来了。

    “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太子问。我依稀记得他说过,四哥……什么的,但我不敢直呼他的名字。我犹豫了很久,才说:“澈……”

    我以为这j乎连我自己都听不到的音量一定不能让他满意,但显然他并不计较,点点头,微微一笑,对我说:“这里环境太差了,但现在也没办法,你先在这儿休养一段时间,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让你搬出去。”

    我想,我的命运改变了。

    太子只是受他r娘所托照顾我,但太子对我真的很好,好得让我j乎想要逾越本分向他撒娇,会想提一些无理的要求试探他对我的好,我知道,这些无理的要求若是他能做到他一定会为我去做,然而这却并非ai我,倒更像是一种责任。

    其实我在他心中并没有多少分量吧?

    “泠,怎么站在外面吹风?”

    太子从后面走来,看到我站在露台上,他这么说。秋末的时候风确实有些大了,还透着凉意,然而我只穿着夏天里单薄的外衣。太子一向是细心而贴的,他自然不会忽略这样的小细节。

    我要给他见礼,但是太子已经脱下他自己的披风为我披上,很自然地阻止了我的施礼,说:“别着凉了。”

    披风带着他的余温和暗香,并非多么暖和的衣物,但是却软了我的心。

    “太子哥哥。”在他面前我终究是自卑的,说话也无法大声,像个在大人面前的孩子,或许在他眼中我也只是个孩子,“你的披风……”我想解下来还给他,但是太子拉住我的手,摸摸我的脸颊,说:“你身这么差,还要和我谦让?”

    你的手才更加冰凉吧?

    我心里想,但我也知道太子的手一直都是凉着的,即使夏天里剧烈运动之后也不过是常人的温度。父皇曾让太医给太子检查过,可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为什么,似乎也让太子进补过,但显然没有效果。

    “进去吧。”太子说,他的声音依然没有什么起伏,一如三年前我所听到的一样,“刚才想什么呢,那么出神,下次多穿点衣f,否则你这么站在外面一边吹风一边想事情是要生病的。”

    我应了,却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我病了,你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天天来陪我?

    我的身不好,娘胎里带出的问题。搬入融水宫后调养了很久才渐渐好转,但若是不小心或是季节变化,还是会容易生病。每逢我生病,太子就会在每天下课之后来看我,喂我喝y,喂我吃粥,又或者为我切些水果,看我闷还会给我讲些外面发生的或书上写的故事。

    我想我是感动的,然而每次感动时却又看到那双没有波澜的黑眸,我又不安了,我想这一切不论多么贴都是一种责任吧,那个叫琼姨的好心nv人j给他的责任。

    我想着这些,有点走神了,突然感觉到额头上一凉,我惊惶地想要避让,却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在我更加惊惶失措的时候,暗香袭来,我突然意识到,我是被太子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搂着我,一手搭在我的额头上。

    凉人的手在我额头上搭了p刻,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果然有些发热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影响了,我也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我想我逾越了,但还是顺势靠在了太子怀里,鼻尖萦绕着奇异的清香,心脏跳得很厉害,呼吸有些困难,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不愿意离开。

    太子似乎是愣了一下,搂着我的手紧了紧,先前搭我额头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他说:“是不是累了?难受吗?”

    太子的的声音很轻柔,让我察觉到细微的关怀和心疼,贴着太子的地方都在发热,后脑发麻,心脏跳得更厉害,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我想听到这样的声音更多更多。

    “没事……只是……有点晕……”

    我本来想说没事的,而且我也确实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又改了。

    隐约感觉到太子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谎言被他发现了,他是不是会讨厌说谎的我?我恐慌的时候,听到他说:“我带你去休息。”然而他又对身边的太监说:“森耶,去请太医!”

    心稍稍放下,我被他抱回床上,帮我脱衣,为我盖好被子。他看着我,一向平静的眼睛里蒙上了些许担忧。我突然有些愧疚,我不应该骗他,不应该让他为我担心。我想弥补,我挣扎着想起来,说:“太子哥哥,我没事……”

    太子抱着我,一下下的抚摸在背部,安抚我的焦急,他只叹息一声:“泠……”

    当时我不明白这声叹息的含义,后来才知道,太子是觉得我太乖巧了。

    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我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不敢闹,也不知该如何去闹,又觉得即使不闹太子也会对我好。后来浩出现了,我才真正明白“糖”是什么。

    太子抱起白胖胖的浩,用力亲上一口,笑着说:“浩儿,今天有没有不听话?”

    浩的回答是什么我不用听也知道,我只在意,太子从不曾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开怀的,不用淡漠掩饰的笑。

    浩喜欢缠着太子,喜欢趴在太子身上折腾,喜欢随x做一些无理的事,然而太子总是纵容他,任由他抱着自己撒娇,任由他将自己衣f拉开在身上乱咬最后留下一滩口水,任由他逃学气走师傅,结果向老先生道歉的是太子,好说歹说重新为他找来师傅的还是太子,甚至于毫无办法之下太子亲自教授他的功课。

    其实这些我也可以做,太子也会这样纵容我,但我知道他纵容我和纵容浩是不一样的。

    有一天太子对林默言感叹:“还是泠乖巧,浩——真是闹!”

    尽管太子在说到浩的时候翘了嘴角,不自觉流露出的喜ai让人看了都会嫉妒。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他的前半句话。

    我记得我迎面走上对他行了礼,说:“太子哥哥。”

    太子心情很好,他对我展颜一笑,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因为我已经看得有些呆,根本顾不得那笑容之外的东西。太子经常是笑的,却都是不带感情的淡淡的笑,他对我的笑多少夹杂了温柔,如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