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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鲜币)笙莲(四十一)s继续进行……

    双眼被黑色的完全不透光的眼罩遮住,什麽也看不见。

    他只按照黎朔的吩咐,听话的张开嘴。

    黎朔把一只造型别致的蜡烛放到笙莲唇边,温柔的对他说:“轻轻含著,不可以用牙齿咬,它会很容易断的。”

    蜡烛并不是普通的圆柱体,而是一只漂亮的玫瑰花造型,顶端花朵形状非常逼真,含苞欲放,花瓣薄薄的舒展著,一层叠压著一层,特别漂亮。

    蜡烛的颜色也是鲜豔的玫瑰红,在台下看去,实在比真花还要娇豔几分。

    笙莲於是用嘴唇轻轻含住玫瑰花朵下面的蜡烛花托,那是个用低温蜡灌注融成的圆球状花萼,原本是为了方便於插在烛台上,或者……奴隶的身体里。

    当然,它也很容易放进口腔,但毕竟是蜡烛做的,表面光滑,而且很容易弄坏。

    所以笙莲的舌头在接触到东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它只不过是一块脆弱的蜡,绝对不可以咬。於是只好微微仰著头,小心翼翼的含住,既不能让它从口腔里滑落出去,又不可以因为太用力而使它断裂开。

    这种嘴里含著玫瑰,微微仰头的姿态效果非常美好,纯洁又蛊惑,偏偏他的眼睛又是被遮住的,让人不能完全看清楚他的容貌与神态,似乎又带著一点点想要探知的欲望。

    黎朔也很喜欢笙莲此刻的模样,只可惜现在不是他欣赏的时候。

    嗯……他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刻。所以,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收了收心神,继续手上的工作。

    他在摆放著各种调教工具的玻璃台上,选了一根非常细小精致的金属棒。

    那种细腻均匀的造型,宾客们一看便知道是用来插入尿道孔的。

    於是果然就见到黎朔在那上面涂抹了一些润滑药粉,他用手轻轻握住笙莲下身已经挺直的器官,将那根小东西变魔术一般迅速的推进了分身顶端的尿道孔中,眨眼之间,金属棒只剩了一个环状的顶端握柄露在外面。

    黎朔的手法高明而娴熟,推入的时候没有一丝迟疑,仿佛只是一个呼吸的瞬间。

    其实只是做相同的一件事件,他可以让他手上的奴隶觉得痛不欲生,但也可以让他们觉得完全不痛,甚至还会产生一点快感。

    比如此刻的笙莲,尿道孔被插入金属物体,他却完全没有往日那般觉得疼痛异样、难受不适,反而是被刺激得整个身体颤了颤,欲望比先前更强烈的淹没他,於是呼吸的频率和节奏也变得比方才更快了一些。

    这个时候,黎朔用手里的火机点燃了笙莲含在口中的玫瑰蜡烛……

    烛捻在玫瑰花心里燃烧,只有一点点漂亮的火光,笙莲感觉不到一点热烫,但可以闻到蜡烛点燃後,玫瑰花精油清淡怡人的香味。

    他含著蜡烛,不明所以的微微动了一下,但是下一刻,黎朔的手便捏住他的下巴,掌控著他。不让他乱晃,而只维持一个姿势,安静等待。

    笙莲莫名觉得有点紧张害怕,但黎朔的手轻轻抚摸他皮肤,就像安慰,也使他安静。

    於是,眨眼之间,烛火融化玫瑰蜡烛,一滴嫣红的蜡油顺著花瓣的纹路滴淌下来,那精准的距离位置,蜡油刚好滴在笙莲分身的顶端……

    这个时候,黎朔又把埋入笙莲体内那只跳蛋的遥控开关按下。

    热烫的感觉灼烧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後穴里又放著刺激肠道的刑具,疼痛与欲望就像绽开的花朵,折磨笙莲的身体。

    这一刻,他想要高潮,那出口却被阻塞。

    他受不住的在吊架上挣扎,头上两只茸茸的兔耳朵随著他动作也一起动来晃去。

    不过很快的,他被黎朔搂住身体,在耳边说话。

    “别动,别动,笙莲,乖一点,忍著不要动。”

    笙莲口中含著蜡烛玫瑰,所以发出的声音也细碎轻缓,就像可怜兮兮的哽咽,很惹人喜欢。

    他也很听话,只挣扎了几下,就恢复安静,像他的调教师所要求的那样,忍住不动,虽然从他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那种忍耐非常辛苦。

    在黎朔的刻意为之之下,玫瑰蜡油似乎每一滴都能落在准确的位置,也就一分锺的时间,笙莲性器的顶端已经全部被豔红色的蜡油裹住。连同先前插入的那根金属棒,也一起被包在蜡油中,渐渐凝固,就像一块琥珀的形成。

    不过因为金属棒的握柄是环状花朵造型,所以仍有一半留在蜡油的包裹之外。

    黎朔手里抓著一些小小的水晶坠子,每一颗上面都附带著小挂钩,可以一颗一颗接连著挂成一串。

    他把那小东西一颗一颗的挂在金属棒的环状握柄处,每一颗水晶的重量都不算太大,但是慢慢的,挂得多了,也便沈甸甸的坠下去。

    坠子下沈,连带著勾动金属棒,而那个金属棒却被蜡油裹住,不会那麽轻易掉下来,但是它们一起被那坠子连续不断的拉扯,随著受力越来越大,也变得开始松动。

    那个地方却是笙莲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方才被蜡油滴淌过一番,神经已经非常纤细脆弱。

    如今被这样下坠著拉扯,皮肤的烧灼感更为强烈,笙莲觉得他脑中已经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冷汗慢慢从皮肤渗出,汇集,滴淌下来。

    他躁动不安,又难受无力,不知该怎麽办。

    他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像是要昏厥,却仍旧有一丝神智被悬吊著,上不去,下不来,空空荡漾,也许已经无力虚脱,也许……已经魂飞魄散。

    可是黎朔却并不著急,他只是沈默无声却接连不断的去继续悬挂那些水晶坠。

    坠子在灯光下,折射出缤纷绚丽的色彩。

    它们在一点一点给那个脆弱的地方施加重量。

    直到……

    那些凝固著、裹在笙莲分身顶端的蜡油再也禁不住水晶坠的拉扯,被金属棒连带著,完全从笙莲的身体里脱出去,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音。

    那种被悬吊著的感觉忽然消失,笙莲的欲望终於在几经折磨之後寻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什麽也来不及去想,一切都是那麽舒服,顺其自然。

    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吐掉了口中的蜡烛,也听不见自己呻吟哽咽的声音。

    只是在痉挛颤抖中高潮shè精,然後,在那之後,他双腿之间流下更多的滚烫的液体。

    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失禁了……

    他对什麽也没有感觉,只知道黎朔在亲吻著他,很轻很轻的,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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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听说,肉文看多了脸会变大,不知道写多了会不会啊。过年亲戚来家里见到我的时候说我胖了……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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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笙莲(四十二)巧克力很好吃……

    偏厅里的宾客聚集了很多,虽然此刻表演已经结束,但是现场依然很安静,没有什麽嘈杂的声音。

    因为表演台上的画面像有磁场一般,非常的吸引人。

    众所皆知,黎朔的调教,最为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他那种禁欲的色彩。

    他从不穿暴露的表演服,哪怕只露一点点无关紧要的部位。

    他也不喜欢太过花哨夸张的打扮,无论是他自己,或者是他手中的奴隶。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他从不在调教的时候对他的奴隶做一些过分亲昵暧昧的肢体接触,更从不使用奴隶的身体。

    就像除去调教本身之外,他对漂亮的奴隶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和欲望。

    他禁欲又自律的调教风格,在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不同。

    他在亲吻他怀里那只温顺可怜的小兔子。

    像是一种非常温柔的交流……那种气氛,说不出的安逸舒服。

    而表演完全结束之後,他也没有如往日那般转身就走。

    通常来说,像是给奴隶解开皮带束缚以及简单擦拭身体的这种工作,他一定不屑去做,全都交给身後的助理,但是今日他不但把那只兔装小奴隶身上的束缚解开,还自始至终抱著他,一直将他抱下表演台,亲自给他擦拭、简单查看了一下身体,之後才从浴室出来,自後门离开偏厅。

    荣竟只是八卦著听人提起过笙莲这个名字,不过今日一看……

    黎朔真的似乎是……特别喜欢他怀里的那只小兔兔啊!

    黎朔抱著笙莲从表演台上下来的时候,助理很有眼色的赶忙递了一条毯子过来。

    黎朔把毯子裹到笙莲身上,就那麽抱著他坐在休息室里。笙莲的身体方才太过亢奋,而且那些刺激神经兴奋类的药物还要过几分锺才能完全失效,所以,笙莲此刻呼吸还是相当急促的状态,只怕是还没缓过神来。

    所以黎朔就只抱著他,连眼罩都没给摘下来。

    “你也太宠他了吧……”荣竟这时走到黎朔身边,抬手悄悄掀起毯子的一角,看偎在黎朔怀里的那只小兔子“就方才那一场表演。你究竟是调教奴隶还是伺候奴隶?都让他兴奋到失禁了,真有你的!”

    黎朔不理会荣竟说什麽,只低头看著他可怜的小奴隶,轻声开口说了三个字“我高兴。”

    “好好,你高兴怎样就怎样。不过我得提醒你,单场表演,还有不到十分锺,你什麽时候过去啊?”

    “稍等,你先去临时安排点小节目热场,我把笙莲安顿一下,随後就来。”

    这个时候,他觉得怀中小兔兔的呼吸似乎比方才平静了不少,时间上也差不多了。药本来就用的很少,药效自然也持续不了多久。

    黎朔时间算的不错,笙莲果然没过多大功夫便从那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但是他却躲在毯子里有些不敢动弹。

    他开始慢慢记起方才发生的事情,然後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高潮shè精,甚至还非常丢脸的失禁了。

    在很多很多的陌生人面前……

    笙莲缩在黎朔怀里,羞愧得头也不敢抬。

    “好点没有?”黎朔却在这个笙莲很想躲起来的时候出声问他话,甚至还顺手把他眼睛上的黑布摘了下来,“喝杯水。”

    黎朔把一杯纯净水拿过来。

    见笙莲磨磨蹭蹭半天仍然缩在他怀里不肯出来,便伸手去把毯子往下拉了拉。

    “怎麽?觉得身上不舒服?”

    怀里的小兔轻轻摇了摇头,赖赖的侧著脸贴在黎朔心口的位置,那眼神没精打采的,委屈又可怜。

    “你怎麽跑到台上去的?”

    “我也不知道……”笙莲想起先前的事,更是怯怯的说,“我看电视看睡著了,有几位大人闯进来,看见我,就把我抓去表演节目。我想解释,可是他们不让我说。”

    “还有这种事?”黎朔觉得不可思议“看来,把你放在这里怎麽说也不安全。”

    黎朔索性就抱著笙莲直接去表演厅的後门入口处,找到荣竟。

    直接开口说:“钥匙拿来?”

    荣竟正在安排人去热场表演,忙得不行。

    被他问的一愣“什麽钥匙?”

    “你办公室的钥匙。”黎朔说“把笙莲寄放到你的房间里,我表演结束再接他走……应该很安全的吧?你那里不会有人随便进对不对?”

    “呃……是啊。”

    “那就快点,不是赶时间吗?”

    荣竟在衣服口袋里找了找,把钥匙扔给了黎朔。

    黎朔把笙莲安置在荣竟的办公室。

    这个地方确实安全许多,外头还有侍者看门,等闲之人不能随便进。

    黎朔放心了不少。

    最近也不知犯了什麽邪祟,笙莲总是眨眼就出点状况,消失在他的监管范围……

    “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闯进来。再睡一觉。”黎朔动手扯了扯笙莲头上的一只兔兔耳朵“等你睡醒,我就带你回去。”

    笙莲身上裹著一条薄毯子,蜷在沙发上,依旧是没什麽精神头的样子,再配上头顶那一对耷拉著的兔耳朵,还真是挺好玩的。

    黎朔从上衣口袋里把方才在小宴会厅里顺手拿的一块巧克力摊在手心,递到他眼前,哄著他:“饿不饿?”

    笙莲方才出了许多汗,又因为药物的关系身体负荷也比较大。

    这个时候,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