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朝朝的情绪被他这样不痛不痒的态度逼到濒临点，安斯艾尔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将人揽入怀里，宫朝朝拼了命的打他。她才下手术台，也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
“安斯艾尔，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算一回事吗？那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你能不能再狠心一点？！”
“ta不健康，生下来也是受罪。我没有不爱他。”
“呵，你就知道ta会不开心？你就知道ta会是觉得受罪？就因为你的一个觉得就直接剥夺了ta出生的权利？”
多少重犯宁肯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待一辈子也不愿意选择死亡，不就是没活够嘛。无肢男孩笑容动人，双头婴儿长大，天生有缺陷的孩子也有快乐，但凡生命都有权利体会这个世界的悲欢。
“安斯艾尔，ta都没有被我抱过一次，没有被亲过一次，没有被我称呼过宝宝，没有拥有过姓名，你就独断自私断绝了ta的生命，你凭什么？”
宫朝朝望着天花板，企图将泪水倒灌回眼里，可是泪腺不再受控制，即使仰头也不能阻止液体从眼角不停的滑落。
“我曾经看过人流的视频，”发现泪水止不住，宫朝朝干脆不勉强了，眼泪一边淌出眼眶，她一边说，“冰冷的机械进入子宫，先是捣碎胎儿的身体，再是头部。身体成为渣后，在被清理出来。”
女人的声音冷静到极点，看他的眼神也是冷漠到极点。
安斯艾尔抬手想抹去她的泪水，一触碰，有一种皮肤被那泪水烫伤的错觉。
“你说，ta会不会觉得痛？会不会感到无助？”
“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