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刚才的话是答非所问,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你想我对你差?我不介于满足你。”安斯艾尔面无表情。
“……并不想。”宫朝朝看到他手上的红冻和颧骨上的伤口,不再跟他争辩这个问题。
“公子。”两个佣人各端着托盘走过来,一个上面放着热水和毛巾,一个放着新的小号冰敷袋。
佣人将毛巾用热水浸湿,拧成半干给安斯艾尔暖手,另一个以谦恭的姿态,踮起脚举高手去给安斯艾尔冷敷脸上的青肿。
安斯艾尔嫌弃的避开。
“公子,您的脸是什么时候弄的呀?”西里尔疑惑,他很多年没有见过公子受伤了,而且还是伤在脸上,他小心的权谏,“公子,您还是敷一下脸吧,消肿快些。”
西里尔问到伤口来源的时候,安斯艾尔和宫朝朝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男人冷冷的轻呵了一下,女人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表现。
本来就是,她刚才那完全是无意识的自卫之举。
宫朝朝想了一下,还是拿过佣人手里的小号冰敷袋。
零度的温度刺激着掌心,冰冷的感觉从手指直到头皮,宫朝朝不知道安斯艾尔刚才是怎样做到半小时都不换手的帮她做冷敷的,难怪手被冻成那个样子。
“你下来点。”宫朝朝对高高站立着的安斯艾尔招了一下手。
安斯艾尔以为她有什么事情要说,有点不耐烦的弯下腰,凑近她。
下一刻,冰冰凉凉的东西就贴在了脸上!
“你别动,”宫朝朝左手摁着安斯艾尔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