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寓为哈巴狗的某男人冷眉冷眼的瞄着宫暮暮,目光下移,落到她雪瓷般的肌肤上,喉咙有些发干,但是介于昨晚的疯狂,她的确需要休息,至少今天白天里得养一养。
御初寒不跟宫暮暮计较她的言辞,拿了床头备好的裙子,手臂穿过裙身,极有耐心的给宫暮暮穿衣服。裙身质地柔软,是上好的蚕丝,他还是给她把每一寸衣角都整理好。
“十点了。”御初寒说,意思是你该起床了。
“呵呵。”宫暮暮皮笑肉不笑,“那昨晚我晚上三四点才睡呢!”
她睡懒觉到底是谁害的?!
御初寒不置可否,嗯,他害的,所以他任由着宫暮暮发起床气。
宫暮暮晚上睡得完就有起床气,他晚上享受了,第二天脾气就特别好,简直就是完全契合,对吧!
……
吃过午饭,御初寒处理他的事情,宫暮暮就窝在沙发上刷v博。
“烟忆疯了。”御初寒忽然出声。
宫暮暮震惊的抬起头来,疯了?
“真的假的?”
“真疯。”经过鉴定的。
烟忆证据确凿定下罪名,烟可直接将整个烟家和烟忆划清界限,烟忆孤立无援,一边是罪名的压力、入狱的耻辱,一边是亲人的无情,姐姐的冷血。
就算疯掉,烟忆也是那种最可怜的疯,陷入无尽的惊恐和冰冷里,外界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感觉惊魂未定,一个人的时候也是哆哆嗦嗦。
宫暮暮想起在警局和烟忆分开时候的场面,烟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