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朝朝苍白着脸,眼眸如霜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戏剧,一个笑话,一个神经病。
药水触碰到伤口,有些疼,宫朝朝却始终没有吭一声,眼神不小心恍到安斯艾尔,男人脸色苍白,额头浮上一层虚汗,明显是虚弱和疼痛所致,那双紫蓝色的眸子里,只有她的倒影,里面的她正看着他。
宫朝朝撇开眼,连余光也不想有他的出现,索性闭上眼任由医生护士处理伤口。
医生在心里无比庆幸这位无比任性的病人主子没有牵连别的病人,“大公子,凯蒂丝小姐的伤势实在不宜……伺候您,您……”
“知道了,出去。”说完,一直紧绷身体的一口气仿佛泄了,身体一个踉跄。
西里尔扶住主子。
安斯艾尔的口气太不耐烦,还带着愠怒,像是在自己和自己生闷气,西里尔和医生所有规劝和帮他换药的话迫不得已全憋了回去。
“宫朝朝?”
“……”
“宫朝朝?”
“……”
安斯艾尔忍着后背的剧痛俯身,发现女人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而绵长,睡着了。她的五官生得很好,在安斯艾尔眼里是最合他心意的东方人五官,她睡着的时候少了苏醒时的冷贵气,可是,眉心的戒备却从未减退过。
他还想让她给你换药,哦豁,没了!
安斯艾尔躺上床,将人揽入怀里。还没有揽实,宫朝朝皱着眉推他。
安斯艾尔不带感情的笑了声,手臂用力,惩罚性的将人死死摁在怀里,宫朝朝再也不能动。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