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暮暮气得发笑,也的确是想上厕所,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穿过大半个病房,进了卫生间。
却发现一直跟在她后面的小尾巴一只脚长腿伸了进来。
“御先生,看人撒尿,你这嗜好有点特殊哦!”
御初寒双手插在裤兜里,脚掌抵着门,一只腿的力量就轻巧让宫暮暮关不了门,脸上写着“你让我扶的”几个字。
就算和他滚过床单,当面脱裤子的事情,宫暮暮还是做不出来,更何况那晚上的记忆里只有专心的疼和痛,该看到的没看清楚,不该看到丝毫没看到。
她瞪他一眼,一瘸一拐的咬牙切齿的走向门。
御初寒以为她要出来,刚似是满意的收回脚,面前忽然扑来一阵风。
厕所门“砰”的一声,被狠狠砸过来!
紧接着是锁门的声音。
宫暮暮隔着门嘚瑟了一下,揭开马桶盖上厕所,脱了裤子坐上去。
御初寒高挺的鼻子距离门板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一张俊脸像上了层霜,转瞬便忍不住低笑。
居然被她玩了!
宫暮暮从厕所出来,御初寒已经和洛阳离开,护士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她开门,扶着她会床上。
“宫小姐,我们给您准备了白粥,一会儿就送过来。”
昏迷了两天,的确是饿了。
她想确认一下,“昨天是……御初寒,送我来的吗?”
除了他,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是啊,御总亲手抱您来的,急急忙忙的,那一脸阴沉得吓人,简直跟阎罗殿里走出来的一样,感觉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医院都给您陪葬似的,我当时看到差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