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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

就是一个上午。这个上午我们三人,先还是练走猫步,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马荫让我们休息了一下。就把我们吊了起来。衣姐回来时,我们三人正如寒鸭凫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马荫还不停地把我们荡来荡去,转来转去。衣姐一回来,马荫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脱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约十二点,老韩回来了。带回了四台电暖气,他让马荫拆包装和接电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问:“我j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衣姐点点头。

    “我检查检查。”说完,老韩从衣姐嘴里掏出了塞嘴的东西,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里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k。

    “很好!现在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饭。”说完,老韩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并帮我们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饭后,老韩让我们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又用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衣姐的嘴还是用那条底k堵的)吊了起来,这一次是反吊。绳子只绑住我们的脚腕,把我们吊离了地面。这种吊法比寒鸭凫水更难受,因为血y全冲向了大脑,不一会,就头晕脑涨了。大约每半小时,老韩就会把我们放下来,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们吊起来。这还不算,在把我们吊起来时,老韩和马荫就会拿鞭子来chou打我们。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泪流满面。

    终于,这个残酷的下午被我们捱过去了。吃完晚饭后,我们终于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们三人全都尿了k子。(因为我们都被捆绑了二十j个小时)在洗澡时我们看着身上的伤痕都哭了,小媚扑到衣姐怀里哭着说:“衣姐,我受不了了,这是什么训练啊,不就是劣待人吗!为什么要这样训练啊?”

    衣姐抚摩着小媚,说:“是啊,我们的训练内容就是被劣待,你们想想:那昭木登辉要比老韩残忍十倍,要是这我们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们不是非死即残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练成不管是多残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领。”

    停了一会,衣姐继续说:“以后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呢,还是和刚开始时同你们讲的一样,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决不会勉强大家。”

    “不,我决不退出!”我答道。

    “我也不会退出的,人家只不过是想有人安一下嘛。”小媚有点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会打退堂鼓的,好了,我们抓紧点,时间快到了。”

    自由的时间总是宝贵而短暂的,很快我们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装扮自己了。这一次,老韩为我们准备好了f装,都是ru托、吊袜带、长筒丝袜、透明的丁字k、高跟鞋。然后对我们说:“先不准穿底k,快换衣f。”

    当我们穿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绑好,这一次由于没有内k垫着,粗糙的麻绳直接勒在我们的y部,对我们那娇n的y唇的刺激就更加厉害了。而衣姐的y道里还是塞入了一条假y茎。捆好后,老韩又在我们的ru头上都夹上了铃铛,当老韩要帮我们穿内k时,我拒绝道:“反正是透明的,穿与不穿有什么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厕所时麻烦。”

    “你以为这是给你遮羞的,这是情q内k,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显得更x感的。特别是你把它弄s了,就更显得x感了。穿上!”说完,老韩就把丁字k给我穿上了。然后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紧了。老韩和马荫就又关灯走了。于是我们四个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小嘴里堵着塞口球,穿着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象昨晚一样,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厅里除了我们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外,还有挂在我们ru头上的ru铃的叮当声,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ru铃响,今晚我们四人都挂了ru铃,所以,那叮当声响得还很热闹。不过,今晚那麻绳对我们y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为麻绳是直接勒在我们的y部的。走到半路时,小媚一个受不了,摔倒了,于是我们四人一个碰一个,象多米若骨牌一样,都摔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阵,才重新站起来。我们又是一夜难眠。

    (六)

    又一个清晨来到了,老韩和马荫又是一早来到了训练场,给我们带来了早餐。但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强喝了点牛n就不再吃了。老韩见了,再看看我们的脸se,也知道我们是累了。于是并没有马上堵我们的嘴,让我们继续训练。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的医生ao芳就到了,她见了我们的模样虽然有些吃惊,但见惯不怪的她(在国安局工作了多年什么怪现象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动手给我们做身检查。

    很快她就有了结果,我们是疲劳过度,要好好休息。并给我们开了一剂安神补气的中y。老韩衣姐和ao医生商量后,就帮我们三人松了绑,衣姐虽然也很疲劳,但她坚持要带着捆绑休息。老韩也没有勉强她。

    松了绑,我们当然轻松了很多。但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难道我真的喜欢被捆绑?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感觉感到困h。马荫拿着y方出去买y了,老韩和ao医生去准备沐浴的y水。当我们走进浴池时,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涌上来。随着不适的感觉的消失,倦意也就袭来了。我坐在浴池里就睡着了。

    “起来!起来!去吃y,回床上睡。”一阵呼喊把我们从梦中吵醒。这是三天来我第一次睡着。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只见衣姐蹲在浴池边在叫我们从水里起来。衣姐的捆绑依旧。透过透明的丁字k,可以看见麻绳还是勒在y部,y道里还塞着假y茎。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衣姐现在的模样,就是我们下一步的训练,而我还是处nv,我的初夜难道要j给那没有生命的橡胶b?我呆了,两眼紧紧盯着衣姐的y部,全忘了衣姐为什么叫我们。

    “林洁,林洁!”衣姐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啊!”了一声,清醒过来。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问道:“小洁,你想什么呢?”

    我脸一下就红了,轻声说道:“衣姐,我们还是处nv呢……”

    后面的话我支支呜呜地说不出来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说:“怪我,怎么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你们先去吃饭、吃y,我和老韩商量一下,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l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