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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王斯羽等于是他生命里的情人,老婆陪伴他太久,看见了久违重逢的情人,他能不激动?

    不过这话他是打死不会说出来的,也不是傻子,说出来就是要引起家庭大战。

    享受着老婆的服务,想起一件事儿来。

    “书房摆了一个水晶苹果是你放的?”

    安宁一愣。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放。”

    王梓飞笑眯眯的抓着老婆的手揩油。

    “诶呦,难怪人家都愿意生女儿,我的情人就是挂着我的。”

    安宁一巴掌拍在他的肚子上,王梓飞抱着肚子跳脚。

    “为老不尊……”

    王梓飞挑着眉,现在说他十八的都有,他怎么就老了?

    三个孩子,看着像是他们作父母的偏向斯羽,所以斯羽回来了陪在他们身边,什么东西都是双面的。

    斯羽回来要适应这里的生活,这里的教学制度,拓羽和思阳在香港则是不用,简单快乐的生活,现在他们都出国了,其实某点上来说都是一样的,有利有弊。

    安宁在脸上拍了一点ry,爬上床,拉过被子。

    “我看着斯羽的表情好像改变了不少,小时候那看着就是一个假小子,我还以为不会变呢……”

    王梓飞自负的一笑。

    “女大十八变,我闺女这才稍微变了变而已……”

    第二天清早,王斯羽起的最早,自己在厨房给爸爸妈妈准备早餐,等她爸妈起来的时候,都准备好了。

    安宁觉得女儿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啊,你看看。

    夫妻俩吃过之后就上班了,王斯羽留在家里做家务。

    衣服昨天妈妈回来都洗了,她需要做的就是将地板擦一擦,还没有动手呢,赵敏打电话过来。

    “斯羽……”

    王斯羽无奈的报了自己家的位置,赵敏一个小时以后就到了。

    进了屋手,赵敏算是开眼界了,她家不算好,不算差,一般,小康。

    笑嘻嘻的拖了鞋子,换上拖鞋。

    “你做什么呢?”

    王斯羽在卫生间投抹布,然后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擦着地板,赵敏在家她妈从来不让她做这些。

    赵敏的性子就是好,如果今天换成蔡晓羽来斯羽的家里,她就一定会想些别的,回家之后不会安宁的。

    就是一种生活的心态,就像是赵敏,她家里不见得有钱,可是她性格好,别人过的好,她也不羡慕,觉得不错。

    赵敏戏称斯羽是王妈妈。

    中午的时候王斯羽给赵敏做的饭,赵敏算是大开眼界了,原来什么都会。

    下午两个人去了一趟图书馆,那么巧遇上老冯了。

    老冯永远都是那一身,旧时代妇女的头发,一身的浅灰色料子装,这时候谁还会穿这个啊?

    老冯很是满意,还夸奖了她们两个几句,赵敏心想要是老冯知道她是过来看漫画的不知道还不会表扬她。

    两个人送着老冯下去,她骑着一个马上看着就要散架子的自行车,这车估计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

    赵敏看着老冯走远的背影叹口气,搞不明白。

    你就拿老冯来说吧,她家庭条件肯定不差,自己是重点高中的班主任,丈夫据说也是八中的,夫妻俩都是教师,现在教师待遇又好,怎么也不可能缺钱,可是老冯永远都是那一身。

    明明才四十多看着跟六十多的乃乃似的。

    可是老冯也算是一个很合格的老师,班里前面放着的奶粉,咖啡都是老冯自己出钱买的,这样的老师很少有。

    总之呢,算是一个没有办法评价的人。

    赵敏跟王斯羽分手回家了,王斯羽叹口气,闲来无事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要是钓鱼的话,这个时候水面都结冰了。

    回家吃了午饭,背着简单的行囊准备去爬山。

    王斯羽的课外活动就是太多了,就是这样老冯才不放心,孩子这个时候了,关键的第二步,那些就都可以放放。

    斯羽背着书包,里面背了一瓶水,还有一点葵花籽。

    到了山下的时候意外的遇见了祈连城。

    你要说缘分吧,这缘分真奇怪,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你要是说不是缘分,那总是这么巧那是什么呢?

    两个人并肩,沿着小山坡慢慢往上走,一般这个时间过来爬山的都是住在附近的老人,三三两两的一起往上爬。

    地上都是落叶,有干枯的,四周都是一片黄色,也有偶尔的绿,树上的鸟也懒得叫了,毕竟这么冷的天。

    地上还有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融化,一边白一边黑,贼刺眼的。

    他们两个穿的都不少,上到半截,就开始出汗了,明显是放缓了速度。

    祈连城满头都是汗,王斯羽也是。

    斯羽将自己的拉链拉开,放放热气。

    山上的空气就是不同的,虽然轻微刮着风,可是感觉不错。

    迎面扑过来的带着松树的香气,前面有东西跳来跳去的,斯羽开始没有发现,一直到他拉住自己的手,两只手握在一起,她顺着他的脸看过去。

    祈连城的脸上难得有那样的表情,像是孩子一样的笑容看着前面。

    “松鼠。”

    王斯羽看过去,可不是嘛,松鼠。

    他松开她的手,王斯羽慢慢像前面走两步,松鼠在旁边的台阶上好像是在吃着游人扔出去的什么东西。

    浑身通体的暗棕色,尾巴很大,很漂亮。

    “小松鼠……”祈连城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斯羽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带了,不过她是打算登上去之后喂鸽子的。

    再加上一个,祈连城弄的她有点懵,不是因为握住她的手了,而是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是怕吵到了松鼠,特意放缓,有点像是喊着糖。

    他蹲下身,奇怪的是松鼠应该是怕人的,不知道这只是不是异类,没有躲,只是抬着小头小心翼翼的看过去,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了,自己吃自己的,不理他。

    那松鼠很逗,一边用两只小手捧着东西吃,就那么大的体积做出这样的动作,就是没有什么柔情的如王斯羽,心也融化了。

    祈连城蹲着身子试图跟对方打交道,可是对方吃过东西,表示自己肚子饱了,一撒腿就跑了。

    祈连城无奈的推推自己的眼镜,笑笑。

    两个人继续往上爬,终于到了山顶,王斯羽松了一口气,女孩子的体力再强也强不过男人,祈连城就连呼吸都还是那样的,可是她的呼吸却有点急。

    站在山顶,祈连城看着脚下的城市,大声的呼喊着。

    斯羽第一次看见他那个随性的样子。

    他带了一副军棋,很奇怪的人爬山竟然背这种东西。

    王斯羽对这东西也算是有玩过,两个人坐在台阶上,慢慢吹着山顶的风,下了军棋。

    上面有很多老人都是在玩这个,不过以他们的年纪就有点老道了。

    王斯羽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水瓶喝了一口。

    “你有没有带水?”

    这话是白问,他的包是开着的,里面根本就没有水,可是她也只是带了一瓶啊。

    “我不渴,你喝吧。”

    他是一个很自律的人,爬这样高度的山是没有打算喝水的。

    两个人在山顶下棋,有时候别的老伯伯们都过来看看,顺便给支一招半式的,俗话说的好,观棋不语真君子,可能是他也并不是那种真正喜好下棋的人,所以不恼。

    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的往下沉了。

    两个人分道扬镳,他走着走着,突然转过身,拿着自己的相机对着她离开的道路照了一张,那上面有没有她,他还真没有注意到。

    回了家里,他父母都已经回来了。

    “连城吃饭。”

    他的母亲和他很像,不,应该说他像他的母亲,一眼的眉眼,都是笑眼,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笑。

    给儿子盛好了米饭,她坐下身。

    “连城啊,你们校长跟我说了到时候肯定是有保送名额的,你看看你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每年一般学校都会有报送的名额,这个最后肯定是要争破头的,可是校长这么早就放话了,可见祈连城的成绩确实是了不得。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他会说,我要参加考试,那样的名头我不稀罕,可是祈连城只是笑。

    “妈,我还没有想好。”

    夫妻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有时候觉得儿子太过于老成,心里在想什么,做父亲的竟然看不透,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觉得悲哀。

    祈连城的家看样子不比王斯羽家富有,但是也算是小富的,看着孩子吃晚饭,他将自己的饭碗都给洗了。

    然后进了屋子里去看书。

    “连城啊,放假了就休息休息吧,要是你想看球,我和你妈给你倒位置。”

    他在里面缓缓说了一句:“爸,球赛是在晚上一点二十开始。”

    当爸爸的摸摸鼻子,原来是那么晚啊。

    夫妻俩回了房间,对视一眼,都不觉得自己就能生出这样的孩子,有点悬。

    可能算是基因突变了吧。

    “你说他是想考清华还是北大啊?”

    当妈妈的一说起儿子那就是满脸的自豪,校长是她亲哥哥,虽然外人看着难免是有点走后门的嫌疑,可是孩子的能力在哪里摆着,之前他们想让连城跳级,可是都被他自个儿给否决了,开始以为他是怕自己跟不上,可是后来一想不对。

    自己儿子自己是最了解的,他是不是那种会害怕的孩子。

    当父亲的拉过被子,说出来可能别人会笑话,可是他就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半夜祈连城母亲起床去卫生间,看见儿子坐在客厅里看足球呢,看的很认真。

    心里叹口气,还好她儿子比较像是正常人。

    背后的男人 179(龙在边缘一)

    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

    金山看着坐在正位上的人,心里突。

    因为搞不清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至少此刻是绝对不认识的。

    “所以呢……”

    坐在沙发正座的那个人半眯着眼眸,眼眸里泛起细细的微波,习习的吹进人的心底。

    “四叔已经死了,少爷你……”

    “啊……”

    饶是金山这么一个老手也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样的一幕,有些可怕,有些血腥。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之前的一切都是错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不希望少爷变成这样的,如果可以他希望回去。

    金山有点懵,找不到头绪,他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到底怎么弄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绵羊的脸从来没有那样y沉过,像是一把利刀,直接能捅开你心底最后一层血和r的刀。

    “记着,我还活着呢,别当我死了。”薄的不能在薄的笑容,纹丝不动的挂在唇边。

    绵羊离开大厅,下面的人腿都软了,毕竟跟着金山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现在跟着金山和勉强的无非就是为了讨一碗饭吃的,金山走过去,将那人手上的刀子拔下来,心里有点突突。

    主要是因为他突然间发力,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让人把大厅里的人抬出去,看着楼上。

    金山的个性算是够狠的,至少他没有怕过几个人,他的命就是水上的线,随时都可能没,可是没有在乎过。

    混他们这个道的,不是怕耍狠的,而是怕不要命的,金山就是。

    虽然够狠,可是没有头脑,做起事情来顾前不顾后,自己又讲义气,所以很多时候金山只要人家一个小小的心思,就能够将他玩的团团转。

    以前四叔活着的时候他有那种感觉,现在感觉回来了,可是他怕了。

    是的,金山怕了。

    他希望的是少爷能平安的渡过一辈子,别管是做不做小白脸,这些都是可以的。

    看着楼上的位置,金山狠狠吐了一口白雾,心底很烦。

    楼上突然飘出来一道身影,双手难得有兴致的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向下。

    “山叔,我当小白脸可好?”

    金山身体一僵,缓缓的转过头,他有些看不清这个孩子心里想什么,如果他要走这条路,为什么小时候不表现出来呢?

    现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他们了,从头来谈何容易?

    四叔打江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他随手不经意的一指:“收复失地。”

    金山心里咯噔一下子。

    一个人的转变不是突然,一个人的个性也不会是随时说变就变的,他……?

    再次回头人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只留下一片的y影浮在楼梯间,浮浮沉沉的。

    四叔死的时候留下的东西有两样多,一是所有旗下相关的产业,不过这个他并没有做的太过于明显,钱也是主要从这里来,所以他死了,那些人借机瓜分的也只是这个,或者是说,在四叔快要不行的时候,下面的人就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想做大的人大有人在,其二多就是家族的产业和所有的投资。

    一夕之间灰飞烟灭,没人知道钱去了哪里,公司易主,别人也懒得去查四叔的家务事,钱有,大家分,既然没了,自然有些人是不愿意放弃的,可是这么多年了,那个孩子也长大了,去了大陆,应该放下的就都放下了。

    四叔的钱呢?

    就真的没有了?

    不,有。

    是王梓飞已转移的形式在四叔快要不行之前运作,全部转走,以一种投资失败的外形遮掩,这样别人想查,查到了也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子。

    四叔送了王梓飞一个人情,王梓飞还了四叔一个人情,他们扯平。

    四叔老谋深算,孩子是他一直带着的,接受的是他的教育,一个y狠的跟虎一般的人物,他的孙子自然不可能是绵羊。

    可是绵羊没有长成前,他只能是绵羊,只能是一只无知的绵羊。

    金山四叔信得过,可是四叔最为信任的就是一个孩子。

    一个甚至不能分辨是非黑白的孩子。

    他走的安心,没有丝毫的牵挂。

    四叔是怎么离开的,只有绵羊心里清楚。

    推开四叔曾经的房门,外面的光影瞬间涌了进来,长长的人影托在地上,脸颊和肩胛的弧度夹着阳光发s在地上。

    绵羊含苞待放的笑容终于可以绽放。

    “呵呵……”

    金山听见上面的笑声,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悲伤。

    走上这一条就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边缘之路。

    绵羊突然奋起,浩浩荡荡的领着人去给四叔扫墓,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车子停靠在道路的两边。

    “少爷……”

    “少爷……”

    路的那一边站着七八十人都是一样的黑衣墨镜,金山将车门打开,只有他和绵羊并没有带墨镜。

    等了一会儿,后面的绵羊黑黑的皮鞋落在地面上,从里面下来,整理好衣服,向前面进发,后面的金山一步一距离的跟着。

    这样的场面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毕竟主家死了,剩下一个有勇无谋的,剩下一个还在学语的孩子竖起那道棋,接踵而来的恐怕是他们没有办法应付的。

    有的是自己当了老大,有的是打的主意,接着四叔孙子的名字,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是绵羊从小就是那个样子,怕疼,怕摔,比女娃娃还要娇气上三分,外面有一个金山护主,光是要过金山的一关已经是不易,所以打这个算盘的干脆放弃。

    绵羊跪在地上,看着前面的墓碑,四周都是黑衣人。

    路边十几辆黑色的车子离开。

    墓中央赫赫的摆放着一把刀,上面有血。

    天空的颜色仿佛被那一抹血色染红,所有的四周一切的画面全部染红。

    “少爷你……”金山有些狐疑的看着绵羊。

    即便他是没谋,可是也知道这样做明晃晃的就是在招惹敌人。

    绵羊看着车窗外笑着。

    “山叔,我要龙在上。”

    金山的心突然从上面坠了下去。

    ***

    “听说没有,四叔的孙子回来了。”

    几个男人围在一起打麻将,这阵子最大的新闻就是这个了。

    想当初四叔留下人脉的时候那小子还没长毛呢,现在回来又如何?

    他们还会怕一个奶娃娃不成?

    “你说洪爷知不知道?”

    大汉吐着烟圈,推着手里的麻将牌。

    “我说老兄,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洪爷的根基扎得稳,就是那小子知道了……”

    “闭嘴。”

    上方一名模样长得不算是好看的男人起身,毒蛇一样的y毒面容,一眼看过去,要说话的人马上低下头。

    “你要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大汉光着上身,全身就没有一个好地方,有人说出来混的,总是会在身上留下那么两笔,要么是挂彩要么是纹身,这些都是自己的荣耀,只有一些老大身上才不会有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现在的洪爷一条胳膊上都是,所以他永远的是长袖,没人能看见他的纹身,仿佛这样了就能掩盖他曾经只是一个喽啰的事实。

    大汉不明白,是喽啰出身有怎么样了?

    曾经哪些叱咤风云的,哪一个不是拼死拼出来的?

    谁一出生就是当大哥的命?

    “给我好好监视那个小子……”

    牌局就这样不欢而散,大汉穿上衣服,有些发福的身体,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链子,从里面打开小门,然后上了自己的车。

    将头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回家。”

    前面的司机点点头。

    “是,大哥。”

    后面两辆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车子进了环山,突然车子颠了一下,大汉睁开眼睛,警觉的看着四周。

    “怎么了?”

    前面的司机也摸不到头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掏出枪。

    “收起来。”

    “你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