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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

,c上簪子:“好了,是你的了,但是这簪子是用来装饰的,用来绾头发的,不是用来刺自己胸口的,你这回可记紧了。你这回要敢再用来刺自己,我就……”

    “如何?”司马易兴味地问。

    林悦就见不得他这样的态度,装!就是爱装!

    一阵咬牙切齿以后,林悦粗声粗气地说:“让你方圆百里内找不到一根簪子!怎么样?”

    这一回,司马易抚掌失笑,轻叹:“不愧为林悦,好计谋。”

    笑?让你笑吧。

    “没办法,谁叫有人连用旧的簪子都不放过,分明已经给了老鸨付酒钱的簪子,怎么偏偏就被人捡来刺着心脏玩儿呢?聪明的楚王倒是替小人解惑呀。”

    “……”司马易淡笑:“自然是怕痛,也输不起,那时候被烈火包围,是必死,但与其假手他人,何不保留这点尊严?簪子,是图个方便罢了。”

    “你倒方便。”林悦咬得牙齿咯咯发响:“没有想想有人气得把簪子折了又是怎么样的心情?你若多等一秒,用得着受这苦?看你平时装得淡定,冲动起来比谁都急,我靠,没见过这么赶着要死的。”

    司马易恍然,原来最后那一句话是真实对他说的。看林悦真情流露恨得牙齿痒痒的模样,他扶额轻笑,回想起来,他不知道黄帝是对祝融抱着何种态度,但是紫微星君对赌神是真真切切的爱,乃至破灭也不悔。如今他对林悦,模糊,可是既然用得上那簪子自杀,他也不会不敢面对。

    如果这一回没有人阻挠,或许可以尝试。

    林悦就没有放过司马易一丝表情变化,当下乘机再发起攻势:“真的,你留下来吧。”

    司马易顺着回答:“嗯,我会考虑。”

    “考虑?”林悦蹙眉。

    “那是因为,你得替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司马易但笑不语:“总之,非办不好。”

    稍稍迟疑,林悦还是认了:“唉,好吧,但要在我办完正事之后。”

    “正事?”

    “有些事,是必须要解决的。”

    “是天庭的?”

    果然是司马易,林悦暗赞:“嗯,这一回你不要c心了。”

    “你行吗?”

    林悦眯了眯眼睛,俯身堵下去,被袭方微怔过后立即还击。因此,原本只想小小偷香的人改变初衷,直吻得舌头都发麻才松开来。

    看见对方意乱情迷的模样,二人相视而笑。

    司马易以舌尖顺着唇型舔过,轻笑:“换了身份以后技术也没有变差,这一点倒是值得赞许。”

    这一话又刺中林悦心中的痛,他苦笑:“谁喜欢换来换去了,这是最后一回,我再也不换了。”

    “但愿如此。”

    就这般,林悦跟司马易仓促地下了暧昧的约定。

    此事林悦向三位伴侣暗示过,但似乎是需要沉淀,那三位又包括司马易本人都未曾明说,于是情况继续不清不楚。

    等到司马易身体康服,林悦就跟四人道别,他得去天庭做一个了结,而不准让这四人中任何一人参与……毕竟这是他与玉帝之间的问题。

    临行之际,一一道别。

    朱翎说:“小心点,可别又花心了。”

    林悦苦笑:“是,我知道了。”

    水绝流抿唇:“要是不成,也就回来。”

    林悦咧嘴傻笑:“水,你不要担心,我爬也爬回来。”

    墨影非消沉:“少爷,真的不能跟?”

    林悦拍拍这俊帅男子的脑袋,教导小孩似的哄:“好了,你就留在谷中,听福伯的安排好好休养,知道吗?”

    司马易把玉解下给林悦,也不特别严肃,淡笑着说:“我是玉,宁碎也不为瓦全。他们三人倒罢了,以后……谁死谁活,就由不得你选择。”

    自然记得司马易偏激起来有多难缠,林悦一哆嗦慌得连连点头:“是是。”

    最后林悦对一对儿女抱抱亲亲,就跟着天兵天将们走了。

    目送人离开,三双眼睛瞪着司马易看。

    后者淡定:“你们准备在这段时间内对我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

    “如果不准备做什么,那是有什么要求?”

    墨影非突然一脸深沉地问:“大哥,二哥,这就是小弟了吗?”

    朱翎处变不惊,水绝流扶额,司马易眼角轻抽。

    “恐怕是了。”话罢,朱翎牵上儿女回身离去。

    水绝流蹙眉盯着这一脸虚笑容的人片刻,抿抿唇,什么也不说就走。

    墨影非却注视着司马易,说:“你应该叫我三哥。”

    司马易掏了扇子,轻摇:“三哥。”

    墨影非颔首,心满意足地跟福伯去了:“福伯,我真的要听你的吗?”

    “自然是的,墨公子。”福伯坚定地说:“是少爷交代的。”

    “唉,补品很难吃。”

    司马易摇着扇子,目光睐向天边云彩,又合起扇举步跟上众人。

    两年后——

    春日好时光,林家人又聚一起过。卓连云执着初一的手,认真地一笔一画教着,初一踢着脚,好心情地写。墨影非执两柄弯刀舞动,流光划动灵活飘忽,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是杀人的动作,却绝不俗气。十五在旁边看得直拍掌,围着喊墨爹爹教,也就墨影非陪着小女孩疯,真的折两根树枝教她。朱翎正坐在软榻上看书,偶尔抬眸看一眼儿女们,给两句刺得别人直翻白眼的评语,大家也见怪不怪。水绝流正与司马易对弈,黑白子杀得激烈,棋逢敌手,二人自然全神贯注。

    就在这平常的时候里,所有人若有所觉地抬首,只见一只鹏鸟急促堕落,最后他们分辨出来这不是鸟,是人。

    “我回来啦!唉!”林悦安全着陆,击起一阵尘土飞扬,一边掸着尘一边环视四周:“哦,人都在这,正好,影非和水过来,这个给你们。太白金星那里讨的,据说吃了这个可以飞升成仙,总之就是延年益寿,吃完了我再讨。”

    水绝流和墨影非傻傻地瞪着眼。

    把瓶子塞进二人手里,林悦又抚抚朱翎的头发:“小凤凰没关系,有内丹。”

    朱翎说不出话来,赤眸瞪得圆圆的。

    最后林悦掏出碎玉,给司马易戴上:“这个,据说只要你亲自戴着就没问题,戴着。”

    后者也瞠目结舌,不能言语。

    说罢,再摸摸卓连云的脑袋:“小子,又长高了,不错。”

    卓连云瞪着眼睛半晌没作声。

    林悦弯腰抱起初一和十五,亲了亲:“小家伙,想爹爹吗?”

    十五一手掐着林悦的脸,狠狠地扯:“爹爹变了花脸猫。”

    初一轻轻点头:“爹爹洗脸。”

    林悦摸了摸被拧的半脸,哈哈大笑:“这东西洗不掉,刺上去的。”

    震惊各人的正是这刺清,是一道符文,竟然刺在半张脸上,甚至眼皮也不放过,完完整整的一道符文。

    林悦摸了摸脸上刺青咧嘴傻笑:“这个?这是跟玉帝的药定,这是追踪的符咒,以后我的所有行动都会受到监视,只要不犯错,他就不为难我。”

    “什么?”

    “毕竟这一仗没必要打,尽量避免。”

    朱翎掐紧拳头,籁籁地抖着:“林悦,你何必受这苦?你知道把父亲和爹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们也走就好,你怎么蠢得像猪?!”

    林悦赶忙安抚朱翎:“说什么呢?这事总得解决,逃避不是办法。”

    “太窝囊了。”水绝流咬得唇上现了血色:“怎能任人鱼r!”

    这边也要安抚,林悦赶忙擦擦这边的唇:“别咬,也不是,我有小小反击了。”

    “哦,杀了那刺青的人了吗?”墨影非迫切地问。

    林悦拍拍墨杀手的脑袋,苦笑:“怎么可能,这不是故意给对方捉把柄吗?”

    司马易掐着扇子的手指节发白,冷哼:“打忠脸充胖子也值得自豪吗?以后记得量力而为,你现在是让谁不舒心了?”

    林悦垂头丧气:“不是活着回来了?”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朱翎回答。

    “罢了,脸花掉也罢了,反正不是大姑娘。”水绝流轻叹。

    墨影非颔首:“少爷,要不我陪着你把脸划花?”

    司马易摇着扇子煽风点火:“三哥提议不错,我们大家就都把脸划花,好跟林少爷登对。”

    囧!

    林悦失意体前屈,双手加嘴巴都用上,还腾腿夹人:“呜~呜呜~”

    就着这五马分尸的状态,林悦悲摧地想:爷爷的,谁说穿越后左拥右抱快乐来了?!

    “爹爹,十五也要!”小十五腾空一跃,往老爹肚子上一砸,就把老爹砸去了半条人命。

    “林悦?!”

    四人匆匆扶着起跌在地上瑟瑟发抖着的人。

    林悦泪汪汪地求道:“原谅我吧。”

    四人互觑一眼,意思是这样的:今天就放过他吧。

    “好。”

    林悦要感谢苍天——老子再也不敢花心了!!

    苍天之上,玉帝揉着一枚黑眼圈,抽着气骂:“那火神仗着他武功高强就公报私仇,什么阵前比武,跟杨戟打就打,拳头就尽往我这边砸!”

    王母吃着糕点回了一句:“叫你耍y谋,没听隔壁佛祖讲过因果循环么?你这是报应。”

    玉帝白上王母一眼,却扯动伤处,眼泪直流:“哦,这眼睛什么时候才好?日,上古神仙揍过的竟然是平常没法治的,太y损了。”

    王母再吃糕点:“熊猫不是挺帅的。”

    玉帝再白王母一眼:“熊是两轮,这只有一轮。”

    王母继续吃糕点:“嗯,那就是贱狗。”

    玉帝继续白王母:“什么狗?朕是天帝,你怎能说朕是狗,传出影响多不好?”

    王母搁下糕点,挥手就是一拳:“让你当熊猫,长脸了吧?整一话痨,就是欠。”

    玉帝捂着另一枚黑轮,无声落泪。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