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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斗,现在这三人实在是友善多了。有时候林悦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成了同盟,枪口一致对‘外’,专门整治他这个花心汉了,但是若果被整整就能换得家庭和睦,林悦倒也乐意。

    时光如梭,每一刻每一秒万物都在变,似乎细小,但一转眼间已经变得巨大,并见证了时光流逝。两个年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山谷外多了水大侠亲自布的五行八卦迷阵,防盗系统再次升级;朱翎开恳的药田也丰富起来,完全满足内需;墨影非存在感依旧薄弱,但有林悦亲自监督的时候,他总算知道走出y影,有些人气;初一、十五已经三岁,或许因为半妖的关系,智力却相当于同龄孩童的两三倍,在水大侠和卓连云教导下,幼儿们一手字甚至比他们老子写的更像样,而且经常会瞧见初一在掏鸟窝、捞鱼、斗蛐蛐、掷骰子,就是没有她不会玩儿的,而十五一会儿是蛋一会儿是人,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十五会听卓连云的话,在卓连云要求之下就愿意保持人形;三娃又壮了;福伯精神还是那么好;林悦这块破铜烂铁并没有成为精钢,最多在水大侠的悉心教导之下让纯度提高一点点,倒是因为辛勤练功,武力提高了不少。

    谷内是这样和谐,然而谷外却不然。

    打从林悦销声匿迹以后,钱府也完全退出商界,卷着巨款消失在英国人民的耳目中,干净得仿佛不曾存在。而蜷云焚天秘笈引起的斗争致使武林盟四分五裂,武林盟不知怎地还招惹夜袅灭门,大部分人认为这是钱仙的一记回马枪。总之一夜之间武林盟血流成河,盟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有江湖传闻武林盟主藏起来练蜷云焚天功了。可是后来却有多部蜷云焚天秘笈拓印本低价流入市场,于是神功秘笈几乎人手一本,连街角卖糖水的二麻子那张歪脚椅子下也垫了一本。可惜没多久就传说秘笈是假的,但是后来又传说秘笈不完全,有一页是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后来又传说还有一页‘即使自宫,未必成功’。于是在众多的惨叫声中,蜷云焚天秘笈再也无人问津。反而是武林盟主的去向成了重点话题,一直是让人津津落道的茶余饭后热话。一、武林盟主是否还活着?二、如果活着,那么究竟武林盟主手中的蜷云焚天秘笈与翻印版是否一样?三、如果一样,那么盟主有没有被忽悠得自宫了?四、如果不一样,那么盟主现在是不是藏起来苦练神功准备血洗夜袅以报血仇?

    没有人知道答案,然而这话题却成为经典,成为不灭的神话。

    还有英国,近年这神州大地不太和平,天灾人祸频繁发生。小皇帝即位以后似乎触怒天神,大小灾情不断,为了处理灾情,国库日渐空虚。而且有叛党作乱,纷纷扰扰地给王朝造成压力,问题不大却不容忽视。

    司马易搁下手上灾情报告,重重掐了掐眉头,难以舒解头痛感。南方水灾实在让他头痛,修葺大坝所需费用极高,国库难以承担这笔款项,如今看来只有提高税收并强征富商捐款。虽然不合情理,但为了赈灾,也只能如此。他略略偏首看向一侧,年长两岁的小皇帝依旧年幼,不知愁是何物的小皇帝只知道跟着太傅摇头晃脑地念书。越是如此,司马易就越是感到烦躁,如果他信神佛,那么他更怀疑这天灾人祸根本是给他造成压力,就为了阻止他登上皇位,可他不相信神佛,因此他不断告诉自己再忍耐,灾难只是暂时的烦恼。

    “左冲……”

    “王爷?”

    “回府。”

    就此,司马易搁下工作,微笑着拜别小皇帝。

    左冲已经习以为常,最近政事繁重让王爷几乎未曾合眼,使王爷养成在午间小憩的习惯。留下一些心腹监视小皇帝,左冲便紧紧跟上自家王爷。

    马车出了皇墙,一路驶出官邸云信的内城,直往外围商户聚居的街道走去。

    王爷府两年前就搬了,搬到钱家别庄的隔壁。

    马车停在楚王府前,司马易下车,似是无意般,眼神掠过钱家别庄萧条的大门,几乎未曾停顿就快步走入王爷府。他似乎不在意,但却忍不住思索林悦究竟在想什么,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准备对付他?

    不知为何,司马易倒希望是最后一个,那样至少还有见面的理由。

    为何要见面?大概只是挺想念跟那个有点小聪明的笨蛋斗斗法,既不伤脑筋,也是娱乐……此般而已。

    可惜钱府一夜之间隐去踪迹,除了这些留下来的无人照料的死物,就什么也不剩。

    司马易躺在门廊的凉椅上,四周守卫森严,他却视之如无物,只是看向墙头,一枝海棠越过高墙,竟然红得刺目,司马易脸上笑容渐淡。

    “王爷,这些不识规矩的横枝要让园丁修掉吗?”左冲见王爷脸色有异,殷勤地问道。

    司马易唇角又扯起淡笑,笑意却不着眼底:“不,多难得的客人,留着吧。”

    左冲不再多话,就他看来只要那钱家的主人不再出现,再多的花草出墙来也不成问题。

    第八十四章:黄帝

    帕巾擦过剑身,刃面平滑如镜,映s出素衣男人恬然闲适的神情。他十分安静,那双手修长且漂亮,动作也轻柔细致,分明只是简单的动作,男人却诠释出如同精雕细琢般全神贯注的的细致谨慎。

    有人匆匆踏上台阶,似乎因为这不速之客,檐上铜铃叮当作响,纱帘错荡,一条人影粗鲁地拨开它们,走向盘膝而坐的男人。

    男人手上动作止住,未回头,仅是淡然地表示:“最后一天,就不计较你的无礼。”

    匆匆而来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闻言,似乎压抑不住激动情况,气息更粗重:“你决意要这般做?”

    男人淡笑,目光仔细打量长剑,就似在观赏一件艺术品,与激动相反的从容,他就似吹不起一丝涟漪的湖面,只有真正接近才会发现那上头结着厚厚冰层:“难道我看似不认真?”

    “你!性命攸关,你就不能更严肃吗?这时候你还要用这种暧昧的态度欺瞒谁?”声调越发高昂,只差没有激动地咆哮。

    这一回男人终于微微偏首,剑眉挺鼻的俊容宁神丰采,完全不受怒火与责问影响,脸上堆满毫无意义的温和微笑:“不是连你也没能骗过?你认为我还要欺瞒谁?”

    经这调侃,激动的男人差点气绝,禁不住上前一步,语气越发的冲:“轩辕!将性命赔进去,真的值得吗?!”

    被直乎姓氏,黄帝眼中有思绪闪过,似便划过天际的流星,一瞬即逝。长指轻点冰冷刃面,突然滑过剑脊握住剑柄,手腕轻转,剑光掠开一扇光弧,轻纱纹丝不动,缺下的一角却轻轻软软地飘落,堆叠于地面上。

    “看清楚了吗?”黄帝以眼神示意长剑。

    刚才还明净无垢的剑刃不知为何泛起奇诡纹路,绛色的,蛛丝般布满金属剑刃,就似那用做转输血y的脉络,触目惊心,让人感受到强烈的不安。

    男人抽了一口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愣视着剑身。

    “大战赤帝与蚩尤,更别提顺手斩杀的妖邪,纵是神剑,沾染秽血太多也抵不住妖邪戾气,它将成魔,‘封印’是势在必行。”黄帝反手将剑搁到身旁玉盒内,依旧未见有太大情绪波动:“重黎,这一步终是要走,为了我的天下。”

    怒意已经褪尽,重黎小麦色的肌肤仿佛渗进一丝苍白:“你的天下?你不在,那还是你的天下吗?!”

    “……”笑容渐渐变淡,唇角瞬间抚平,让黄帝的俊脸显出几分刀刻似的凌厉,他不答反问:“重黎,依你所见,如今的天下如何?”

    虽然这是题外话,重黎不认为应该浪费时间,却忍不住蹙眉细思。从过去走到现在,诸神不断造福人间,斩妖除魔消厄解难,如今天下虽然不至于完美,但要他评价,分数却绝不会过低。

    未等重黎答复,黄帝却抱起玉盒,长身而起,微笑再度爬上脸庞:“我创造文字,始制衣冠,建造舟车,定算数,制音律,创医学,逐一雕琢这块璞玉,如今大器初成,我很满意,不准备看着它又被群魔损得千疮百孔。”

    然而这段话却未能让重黎满意,他横臂挡住准备离去的黄帝,出言辩驳:“玉碎了,可以再雕,但雕玉的人不复存在,别人如何对待这块美玉,你又管得着吗?现在保全了它,又有何意义?!再想想,总会有其它办法。”

    黄帝笑,这一刻却是真真切切的笑:“重黎,先是盘古,再是女娲,再多的例子也无需提及,它始终不能恒久拥有,但我雕琢它,就绝不容忍它毁于我手。以后如何,那是后人的烦恼。”

    “你……”强辞夺理!

    重黎气不打一处来,可这词在喉间滚动却吐不出来,但见那人绕过他离去,宽袍广袖迎风,颀长身影就要在重重纱帐中模糊,未及细想,重黎急步追上去,一把扯住黄帝的手臂。在强横的力道牵制下,黄帝被强行扳转面对决绝的表情,玉盒砸落地面发出沉响,黄帝眉间深锁,神情因恼怒而显得严肃凌厉。

    “祝融,你是要造反吗?”

    “不敢,臣下只是尽忠职守,守护陛下。”重黎丝毫不退让,无畏直面黄帝威严的迫视。

    对凝片刻,笑容就似月上柳梢头,突然就从枝节里现出全貌,教人措手不及,只能在愣怔中品味这一刻的美景。虽然重黎心里一直明白这人的笑容多半是麻痹他人的毒药,是虚伪的,不怀好意的,但他仍是沉溺在这抹笑容里,忘记了这是凭实力打得天下的帝皇,忽略了教妖邪闻风丧胆的黄帝是怎么样一个厉害的人物。

    因此当二指按在他眉心上,他甚至连如何自保都没来得及思索,法术已经迅速从那指尖泛开。布满错愕的脸瞬间凝结成石,祝融成了一尊石象。

    黄帝收回手,拾起玉盒,才迈步,微顿,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石化后的祝融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放走这个人,心灵被痛楚丝丝蚕食,他甚至无暇理解此刻何故会生起随之而去的冲动。

    林悦霍地睁开眼睛,晨光让眼睛酸痛,他却傻傻地瞪着床帐。他在思考,如果刚才那仅只是梦,又太真实,但如果是曾经发生的事实,那又似乎与现状不合。

    如果那黄帝是司马易,为什么又要执着于天下?既然不屑别人的天下,为什么现在又死死咬住仅仅一个皇位?难道因为曾经为了天下去死,所以感情产生扭曲?林悦倒觉得自己的脑子更有扭曲的倾向,他只感头痛欲裂,禁不住扶额呻吟。

    “草!再这样下去,老子绝对会疯掉。”

    这两年来虽然都有零零散散地忆起关于赌神的事,但是像这样清晰地忆起祝融那时候的事,还是头一回,可这个头一回已经够惊爆了。梦中那祝融保护黄帝的动机分明不纯,却似乎还未开窍,那是遇见紫微星君以后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吗?

    “头疼?”

    “嗯。”

    身侧传来略微沙哑的低语,林悦直觉就回答,等他反应过来,恰恰见到水绝流翻身越过他下了床。水大侠随手披上外衣走向外堂,林悦听见他吩咐仆人跑一趟药庐,又折了回来,倒上一杯温水。

    “喝一点,会好。”

    林悦笑了:“喂我。”

    水绝流眯起眼睛,握住茶杯的手指勒得发白。

    在水杯罩到自个脑袋上以前,林悦还是识相地接过杯子喝光茶水:“谢啦。”

    水绝流顿了顿,又去倒来一杯水,回来直把杯沿凑到林悦唇边。

    林悦挑眉睨视水大侠,后者故意不看这边,装做无事状。林悦强忍住笑意,乖乖凑着杯沿喝光茶水,水绝流几乎是将杯子扔回桌子上的,动作快得像杯子沾了病毒一样。但林悦知道水别扭就是别扭,没有其他,反而感觉最近水大侠也圆滑不少,偶尔也很让他这位老爷很得瑟……就如现在。

    “水。”

    “嗯?”水绝流应着,要林悦换了坐姿,为其按摩额侧。

    水大侠从朱翎那里学了一手x位按摩,天姿聪敏的他手艺十分了得,直让林悦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一边享受一边喟叹。

    未听到下文,水绝流轻蹙眉:“你……刚才是做噩梦了?”

    林悦微怔,发出两声干巴巴的虚笑:“算是吧,水,酒神的事你记得多少?”

    “不多。”顿了顿,水绝流斜眸瞥向窗外,轻喃:“但是酿酒这事也不是做不到,要答谢送土地公的回礼已经酿好。”

    “呵。”林悦这回真的笑露一口白牙:“嗯,我家水大侠真是懂礼义的范儿。”

    闻言,水绝流抿唇不语,手下却狠狠整了林悦两下,痛得他直呼娘。等这分明长得悍剽的人虎目含泪,硬挤出一脸小白菜似的可怜表情,水绝流才接着说:“少废话,说重点。”

    “哦~”林悦可怜巴巴地应着,接下去问:“水,在你的印象中,紫微星君是怎么样的人?”

    水绝流怔住,林悦赶忙捂着额侧,怕再遭毒手。

    然而水大侠这次没有施毒手,仅仅是以探究的目光扫描林悦,直至后者脊背发凉寒毛直竖,他才缓缓地说:“紫微星君是一个傲慢的人,但很有原则,是有真本事。后来他夺取妖王剑,又显现其城府深沉,多计善谋,这一方面以后来不断轮回中更是深有体会。但是……”

    停在转折处,水绝流蹙眉深思,似乎无法清楚表达心中所想。林悦也不敢催促,只有耐心等待。一阵晨风拂来,清晰感受那股冷意,林悦自然动手帮水绝流穿妥衣衫,免得着凉。

    水绝流一边接受侍候,一边打量林悦,直至最后一根带子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扣上,他才说出心中所想:“其实,我也感到困惑。如果真有那般在意皇位,那么他每一世都具备成为帝皇的资格,却每一次都被天意愚弄,与帝位擦肩而过,按照常理,这样的遭遇,谁能冷静面对?可他……似乎并不太执着,或许是他拥有可怕的忍耐力,又或许是因为是他知命乐天?不,这不太可能。”

    林悦也是很糊涂,但他至少明确一个想法,并且做好被水大侠切成鱼生的心理准备,咬牙道出:“水,我想出谷弄清楚这事。”

    水绝流若有所思,墨黑眼眸紧拽着林悦不放,就像要把林悦盯出两个窟窿来。不过他并没有动手,最后似乎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才说:“这人,你总要面对,能下决心也好,就去解决吧。我没有意见,但那两个人,你得亲自知会。特别是朱公子,他最排斥司马易。”

    面对提醒,林悦只觉心窝里暖洋洋的:“水,你真好。”

    水绝流脸色赧红,羞恨道:“林悦,与其用甜言蜜语混肴视听,倒不如多花心思去修心养性?若你再对谁起了花花心思,我可不是朱公子或墨公子,这一次我会将窝根铲除。”

    水大侠意有所指的目光狠狠杀向某一处,林悦苦哈哈地护着受到威胁的可怜部位,孙子样陪着笑。

    “不敢,不敢。”

    然而水绝流却完全不信林悦的保证,特别是将要接触的可是紫微星君,旧情复炙的可能性极高,情况严峻。他暗暗思量着跟另两位盟友商讨一番,想法子拴住这花心萝卜。

    林悦不知道水大侠的的心思,他满心揣进将要接触的司马易身上。毕竟他们即将要见着面,但下一步该怎么走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这真的让林悦头疼。要坦白曾经帮助太子党?傻帽了!要抢皇位跟司马易对着干?脑残了吧?捐款赈灾买一个见面?弱智,以后怎么办?

    一边挠头抓脑,林悦在心里将自己个批判得一文不值,然而他不知道正因为这费尽心神的头痛模样,让水绝流心里越发不安。

    水绝流预感这一回结果不会太如意,无论是对林悦,还是对已经有三人的他们。

    英都进宝巷楚王府外,楚王的马车刚才停定,司马易跨出马车就被邻家大宅的大动静吸引住,眼见工匠正在修葺荒废近两年的大宅,他心中剧烈悸动。司马易舔了舔唇,声音略微沙哑,压抑住激动情绪对左冲说:“去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左冲令人去问,没一会就收集到信息。

    “回禀王爷,钱庄别院是易手了,据闻交易方姓祝。”

    热切的心一下了掉入寒潭,司马易的笑容先是淡几分,又瞬间浓得仿佛能掐出蜜来。他不再看那大院络易不断的人流,大步跨入府中。

    没有应答任何人的招呼,他快步走入后院,却禁止任何人再跟随。犹如迫近死敌似的魄力,他一个箭步上前捞住过墙来的海棠重重拽下,狠狠摔在地上,尘土中碎了一片残红。仿佛这样简单的动作已经费去所有力气,司马易重重喘息,笑容不复之前装的温润柔和,而是恐怖的冷笑。

    林悦!算你狠,竟然断得这么彻底!

    “王爷?”左冲跟进来,眼见这状况,他冒着掉头的危险出声提醒。

    司马易一激灵,清醒了,看着一地残花,他暗里辩解这是连日c劳惹的祸。重重舒一口气,他收拾心情,又堆春日暖阳般温煦的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左冲,吩咐下去,以后任何花草都不得越过这墙头。”

    “是,王爷。”左冲心里庆幸,这次王爷就该断念了。

    第八十五章:祝府

    马蹄答答敲击石砌路面,车轮骨碌碌转动,车厢频 频颠簸着。车上人依靠软垫闭目养神,浓密睫扇下两弧暗影,脸色也显得苍白,这高高在上的男人一旦现出倦容,却成功地掳获所有人的同情心,不论男女。

    左冲将一切看在眼中,虽然心疼这位主人,却十分庆幸能籍此得到意外的收获。经过此役,即使是原先排斥这位王爷的忠臣们,心里也暗暗敬佩司马易,勤王事件的确充满疑云,但不可否认近百年来并没有一位帝王及得上这位摄政王更勤政爱民,不管这是不是为了笼络人心,楚王功不可没。而今王爷为了国事而憔悴,满腔热血的男人们又怎能不动容?而后宫里那些失去寄托的女人们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