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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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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林悦睁开眼睛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对寂寞的小动物随便示好,给予希望,却又不放在心上,根本就是恶劣。唐三之前骂得一点也没错,赌神就是一个处处造孽,没心没肺的混帐。

    只是事到如今臭骂赌神也无补于事,即使林悦很想狠狠揍过去的自己一顿。

    该如何处置墨影非?

    这让林悦十分苦恼,可是接下来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当务之急是要拯救水绝流。

    第二天林悦让福伯联络太子党,拨款资助,后来又拟了一封信给夜袅,以确立同盟关系。这些都很迅速地办完了,太子和夜袅已经不再干涉林悦的行动……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没错。太子甚至口头上支持林悦灭灭武林盟主的威风,显然,林信诚并不属于太子党,更有嫌疑是跟司马易一伙的。

    透过水绝流被诱拐一事,林悦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猜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林悦选择帮助太子就是押对宝了,司马易由太子搔扰,他自然少了很多麻烦。

    单纯是钱庄和武林之间的pk,就简单多了。

    事不宜迟,林悦一声令下就要出行。

    一个时辰后,林悦黑着一张脸坐在马车里,他一手抱女儿一手抱蛋,对面是跟他闹了脾气跟上来的朱翎。

    他原本并不打算让朱翎掺进来的,毕竟除了破君星军,林悦怀疑玉帝还布下了其它棋子。

    如果小凤凰的身份败露……林悦想也不敢想。

    就在这情况下,林悦连闷气都生不下去,最终只能重重叹息,使用哀兵政策:“小凤凰,你要跟来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小心谨慎,不准随便动手。”

    朱翎赤红的眼眸徐徐凝望林悦,轻颔首:“我知道。林悦,相信我,我会是最好的大夫。”

    林悦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而且水绝流的确需要一位出色的大夫。

    突然,他抬眸瞄向车顶,然后抬手敲响顶上的木板,喊:“墨影非,不准你坐在车顶上。”

    没一会,林悦又顿顿足:“也不准挂在车底下。”

    再一会,林悦额角青筋暴跳:“你是壁虎吗?!粘在车厢旁边也不成,立即给我滚进车里坐着!”

    没多久,一条黑影从窗外“滚”进车内,危襟正坐,理直气壮地解释:“我现在匿藏踪迹,之后才可以作为秘密武器使用。”

    “闭嘴。”林悦一拳把车厢捶得一个颠簸。

    “……”

    红绿两色互觑一眼,默契地闭嘴了。

    看着这两个人,林悦扶额重叹。

    一路上,他嘴里嘀咕二人得小心注意的事项,手上忙着削苹果掰橙子侍候大小们吸收维生素。

    突然,林悦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

    为什么会这样?

    林悦无语问青天。

    第七十一章:武林之行

    林悦找武林盟主,是光明正大地往盟主府上去的。

    理由很简单,他要归还蜷云焚天秘笈,但不是交给任何人,只交给武林盟主本人。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武林。

    林悦的这个理由够充分,但钱无尽的信誉却早已经破表,因此正义的武林人士就等着确认‘钱仙’要耍什么花样,而心怀不轨的坏分子们则等待机会计划半途截劫神功秘笈。

    就这样,钱府所过之处总会吸引不少武林人士围观,各个都是冲着钱无尽或蜷云焚天秘笈而来。

    江湖传闻‘钱仙’为人卑鄙无耻,傲慢无礼,凶神恶煞,所做之事无一不充斥着邪恶气息。翻起旧帐,钱无尽真是坏事做尽的衣冠禽兽一枚,恶人事迹是三天三夜连着说也说不完的,是比老妇人裹脚布更臭更长的人渣史。

    就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小镇里最大的一家客栈‘天下第一楼’沐浴在晨光下,红漆墨字照牌随风摇曳,门外熙熙攘攘,门内也人声鼎沸。掌柜把算盘打得噼啪乱响,说书的正把‘钱仙’那破事儿说到高 潮处,激动得五官官扭曲唾沫横飞,周边听书的人一边擦脸一边齐声附和,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当年怡红楼大好的花魁,就这么被钱仙用金子砸毁了容颜。”“哦……”“钱仙财大气粗,用黄金打造了一只面具给花魁戴上,要她游街。”“咦……”“那鸨妈也是见钱眼开,就这样合着这丧尽天良的大坏蛋,欺负一名弱质女流。”

    baba……

    店小二一边给客倌们添茶水,也竖起耳朵听着,偶尔抬眸瞄向门外,看看有没有客人上门。这一瞧,就瞄见石阶下停着一辆马车,红漆描金边的豪华大马车,一眼看就知是贵客上门,更何况车厢上纯金打造的一个‘钱’字,尤其显赫。

    机灵的店小二立即从中悟出一二,手挡嘴边,张开嗓子就喊:“是钱仙,钱仙到这店子来啦!”声音直贯瓦顶。

    于是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成百对眼睛就这么盯紧那辆马车看。

    只见一位花甲老人先跳下马车,而后打开车厢门恭敬地请车里人出来。

    一双白履先着地,白衣人施施然走出车厢,硕长身形鹤立j群。这张脸长得英俊,眉宇间却透出碜人的煞气,不怒而威,看一眼便知非善类。

    各人心里暗暗叹息——好一个禽兽钱无尽,真靠谱。

    只见钱无尽目光如刃,扫得店内各人心中一悸,竟然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而后……

    “呜哇……”

    尖锐的哭叫声响起,直蹿青天,让人耳膜生痛。

    “哎呀,初一,你别哭了?别哭,乖,爹爹很快就让你吃饭。福伯,福伯,拿果泥来!”

    众人木然地看着这昂藏七尺的大恶人钱无尽挤起恐怖的怪脸,哄着怀中白白嫩嫩的小婴儿,那熟练的手势直赶各大专业奶娘。

    各路武林人士开始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毕竟大家都只是耳闻‘钱仙’如何如何,从未见过真人,错认也是正常的。

    马车上又下来俩人,一眼看下去,一个是红发红眼的,另一个是黑皮肤碧眼的,都是夷人。

    这三个人进入酒楼,由于人满为患,他们也没有挑,直接就挑了一张桌子落座,随便点了些菜。凶恶的男人一勺一勺地把捣好的果泥喂给小婴儿吃,小心翼翼地哄着,全身散发着母性光辉。

    整楼的人差点被闪瞎狗眼,纷纷掩脸哀号。

    ——靠之,这还是男人吗?

    林悦一家却悠然自得,完全不将四周各人当一回事,自顾自地忙着。

    “朱翎,你别忙着抱十五,给福伯先抱着,你吃点东西。墨影非,你别干瞪眼,也吃啊。嗳,初一,别吐,吃进去,你不是饿吗?!”林悦一个又一个地管着,一刻也停不住。

    福伯徐徐望天,怆然泪下:“少爷,你的男子气慨呢?”

    林悦忙得焦头烂额,才懒得管福伯的兴趣。

    先不说朱翎和墨影非吧,初一这小娃娃就超级的难侍候,不是没有请过老妈子照顾,可是这些老妈子都管不来这只小包子似的婴儿,初一这么小就显现她超强的好动性,一天到晚都不消停,超级的活跃。老妈子们抱都抱不住这个娃娃,最后也只能由林悦来。照顾娃娃连同应付武林人士们,林悦最近才渐渐从中找到平衡点兼顾所有事情,哪有空照顾福伯的恶趣味?

    “我来抱吧。”朱翎伸手讨女儿。

    林悦却躲开他的手,扬颐比向饭碗:“先吃饱再说。”

    一旁墨影非已经匆匆扒饭,筷子击打瓷碗的声音是那么的急促。

    林悦听见了,又是一番咬牙切齿,他快要把一口白牙磨成椎形状了,回头恨声咆哮:“说了几次?!你给我吃菜吃r!”

    然后那双筷子才离开白米饭转而攻向桌上菜肴。

    吼罢,林悦甚是狼狈地一边轻喘一边放柔声音对朱翎说:“你也吃。”

    朱翎眨眨眼睛,也就不再坚持,缓缓进食。林悦喂过初一,就抱着女儿照顾一下自己的饥肠,吃的那个叫狼吞虎咽,好动的初一醮了满手酱油在爹亲洁白的锦衣上绘画抽象画。

    一瞬间,这英俊威严的男子倒更像一个疯子。

    他真是的钱仙吗?

    这个疑问出现在众人心中,却没有人敢求证。

    “福伯,我们离武林盟还有多远路程?”

    “回少爷,大概还有三天。”

    林悦轻点头,继续吃。

    竖起耳朵的武林人士们终于确认心中所想,顿时双目放光,蠢蠢欲试。

    毕竟钱仙是这么一个虚有其表婆婆妈妈的痞种,此时不欺负,更待何时?

    众狼环伺的感觉,林悦是领教过了,当下轻叹下令:“福伯,上。”

    “是,少爷。”福伯一挥手,随侍们匆匆上前,在饭桌旁边支起一幅横额——老子很有钱,老子很残酷,老子热爱买凶杀人全家,老弱妇孺家禽牲畜多多益善。

    于是乎,武林人士们义愤了,也怯步了,只好遥远地逞口舌之快,一个劲讨论着,中心围绕——世上竟有这样卑鄙无耻的人!钱无尽恶贯满盈,禽兽不如。

    墨影非停箸,碧色眼眸森森然扫视各人,他低声提议:“少爷,要不要现在消灭他们?”

    福伯双目铮地锃亮,点头如捣蒜。

    林悦落了一额黑线,夹起一块笋干搁到墨影非碗里:“吃东西,不准多话。”

    碧眸落到那块笋干上头,不再关注那些苍蝇似的嗡嗡叫的人们,墨影非夹起笋干细细品尝,仿佛吃着的是珍馐美味。

    林悦看见了,不动声色地也给朱翎布菜。

    还是在黄昏时分赶到了钱府别庄,月黑风高,打发了几遭刺客,倒还算平静地度过了午夜。林悦不放心,随意披上一件外衣,亲自掂着灯笼把庭院巡一通。

    夜风沁凉,树影婆娑,地上留着班驳月色。林悦提着灯笼细细地探看,倾听,就怕在这风声中遗漏什么。突然,他嗅到血腥味,淡淡的随风而来,几乎让人忽略的淡。林悦吸了吸鼻子,直觉地循着轨迹抬首望去,房顶重脊上一排形象生动的瑞兽装饰,最里面端坐着一人,一身黑衣几乎融入夜色,就是那双眼睛,碧绿的颜色澄沏剔透。

    是墨影非。

    开始,那双眼睛就像两潭沉寂的湖水,直至四目相对,就像往湖水中投进石块,平静被撕破,很多的情绪随着涟漪泛起。

    林悦微微愣怔,不自觉轻叹一声,他吹灭了灯笼,纵身翻上房顶。

    “怎么不睡觉?”

    似是随意地发问,林悦却悄悄注意着墨影非身上异样,这身黑衣渗着血的味道,越接近就越浓郁。

    “白天在马车上睡过了。”墨影非始终盯着林悦,一瞬不瞬的。

    林悦讪笑:“盯着我干什么?又不会消失掉。”

    “不会?”墨影非反问。

    “这……”

    想到墨影非被赌神骗过,林悦不好意思给予肯定答案。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嗯,刚刚有人偷偷潜进来,就顺手把他们解决了。”墨影非语气淡漠,就像讨论刚才随手摘下几片叶子似的,即使他所摘的是活人的脑袋。

    林悦噎住了,他伸手摸一把墨影非身上衣服,竟然湿润的全是血。指腹间黏腻触感让林悦的心情变得烦躁,这些天来上门偷袭的人不少,但是要林悦真正动手的却没有几回,几乎还没有在他面前露脸已经全部被抹杀了。

    林悦大概能想到原因。

    他们刚刚离开钱庄就有人不甘寂寞上门找麻烦,即使林悦不爱斗争,别人杀到门前来,他还是得迎战。

    可问题就在这里,林悦一直以来都跟高手过招,打起来泔畅淋漓,根本不会有顾虑,也从不曾留手。或许该说,他根本不可能留手,水绝流就曾经交代过林悦,非必要都不能轻易出手。

    因为林悦所学,全是杀招。

    但是,这从未给林悦留下深刻印象,直至那一个夜晚,来袭的人对上几乎没有实战经验的林悦,前者心狠手辣,后者不知分寸。悲剧的结局是一方被分筋错骨、开膛破肚、非死即残,另一方则在结束后深受打击。

    毕竟林悦不是好战分子,生在和平年代的他除了杀j宰鹅等家务事,还真没有试过宰人,还宰得这么有性格,这么血腥。那时候,蜿蜒于手上的鲜血就像毒蛇,啃噬他的心脏。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不好受,即使他强颜欢笑,也让朱翎或者墨影非看透了。

    朱翎是直接的,当天就拉着他的手,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直至到你舒服。

    林悦巨汗之余,也感动得不得了,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地疼小凤凰一顿。

    的确,小凤凰抚慰了他的心灵,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意识到墨影非又选择另一种方式为他分忧——替他挡掉所有的敌人,就不需要他动手,他就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

    迟钝的林悦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墨影非的心思。

    “你究竟想我怎么样?”林悦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飞快地发问。

    墨影非摸了摸自己的衣衫,看着掌上血迹,扯起笑容:“你会感动得接受我吗?”

    “……”林悦重叹,一把拉起墨影非:“走,回房间去换一身衣服。”

    “我要守夜。”墨影非不动作。

    “有人会守着,你跟我来。”林悦再扯了扯,终于把人扯动。

    两个人施展轻功回到房间,林悦强把墨影非扔往屏风后的浴桶,叫仆人准备热水给墨影非梳洗。他打开墨影非的衣橱,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只包袱,包着的全是黑漆漆的夜行装。额上青筋被这情景挑逗得热烈跳动,林悦咂了咂嘴巴,随手把包袱扔掉,叫仆人准备些新的衣服。

    钱无尽的身形高大,但墨影非也相差不远,林悦干脆让人把自己的衣服取来。取了一套白的,一套红的,最后还是挑一件黑色的,他是考虑到如果墨影非不自在,那就继续穿黑色的,便衣总算是比夜行衣进步了。

    等墨影非洗过澡,看见搭在衣架上的三套衣服,当下就愣住了。

    林悦支着颔,看见玉屏风倒应着那怔住的身影,不觉讪笑:“怎么样?是在考虑要不要光p股出来?”

    “我的衣服……”

    “都扔了,不穿这些就没有了。”

    “……”墨影非眨眨眼睛,伸手要拿黑色的衣服。

    林悦瞧见了,眯起眼睛建议:“我觉得你应该试试穿白色的衣服,虽然很容易脏,不过总比起死气沉沉的黑色要好。”

    快要碰到黑衣的手顿住,最后毅然抓向白色。

    屏风后穿衣声窸窸窣窣,没一会就穿戴完毕,墨影非着一身白缎衣裳走出屏风。钱无尽的衣服穿在墨影非身上,还是有些显大。他并未拘束步伐,这到一动作,外衣就往肩下滑落一截,里衣襟口也大开,刚刚出浴的黝黑肌肤仿佛透出氤氲水气,是蒙胧的,细腻如玉,锁骨优美线条尽现。

    “衣服很大。”墨影非抬起手展示过长的袖子,神情有些苦恼。

    林悦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看呆了,当下连连暗骂自个:林悦你个y 虫,断袖以后就随便意 y美男子,你完蛋了。

    “林悦?”

    “哦,没关系啊,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着,我……明天让人给你裁新的衣服。”一边说着,林悦赶忙拉拢引人心生恶念的襟口,帮忙整衣裳:“你穿白色很好看,以后多穿。”

    听说衣服是林悦的,墨影非明显怔住了,下一刻就喜上眉梢。

    是那么的愉快,把那y森森的气质冲淡了。

    林悦看着,心里就别扭,当下伸手要扒衣服:“算了,你还是睡觉吧,换上单衣把这衣服还给我吧,明早我让人做新的。”

    墨影非却退后一步,一副捍卫的姿态:“我要穿着这衣服睡觉。”

    “……什么?”林悦掏掏耳朵,不敢置信听到这样少女的台词。

    “穿着衣服睡觉,就像你陪我睡觉。”

    好吧,这台词一点也不少女,很。

    林悦提起两颗眼珠子瞧青天,可惜只瞧见横梁。他苦笑:“你究竟是……罢了,你就留着衣服吧。”只是一套衣服,他还能给。

    当得墨影非心满意足,猛点头。

    “好了,那你睡觉吧。”林悦不容墨影非反悔,把人推向床边,而后说:“别想再去守夜,要把衣裳弄脏了,就别想再送给你。”

    “这……”墨影非一脸挣扎。

    林悦眼角直跳,感情这墨影非原来准备阳奉y违,他当下气得下令让人将屋里衣物全部拿走了,独留墨影非身上穿的白衣。

    “记得了,别弄脏衣服。”林悦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墨影非重重叹息,只能点头了。

    这声叹息又把林悦额上的青筋催得更热情,连连突跳,可是气归气,林悦却不无感动。他把人按床上,一把用被子闷着。

    墨影非探出半颗脑袋,眼睛在被沿处探看林悦的表情。

    林悦当下什么气都消了,讪笑道:“怎么,想把自己闷死?”边说,边把被子拉好。

    “你今天给了我很多东西。”墨影非突然说。

    林悦原准备离开,这下才抬离床边的p股又坐回去,他讶异地看着墨影非,随即反驳:“我没有给你什么,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墨影非却对此反驳不以为意,反而有更多的心事,他最后指定了方向,就很直接地问:“能再给我一个东西吗?”

    “你只管说。”林悦认真地回答。

    “不是说。”

    话落,墨影非碧绿色的眼睛变得迷离,他突然支肘撑地身,一手挽住林悦的脖子勾下来,探首就吻上去。

    墨影非的吻很竦,不像司马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