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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另一个叫十五。”

    “……”林悦张口结舌……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蛋是圆圆的。”朱翎答罢,也瞧见了林悦生硬的乍舌表情,他的红眸中不觉透出失望,轻声问:“不好?”

    这问题真让林悦不知如何作答。

    “不好,比他取的巾帼英雄还要逊。”万径森森然掷下一句。

    “不是啦,初一和十五不是挺好的嘛。”朱炅无条件地挺自家儿子。

    万径说:“你当初要给翎儿起名为朱朱。”

    朱炅撇撇唇,嚷道:“有什么不好?红和红,不是锦上添花嘛。”

    四方八面的白眼全赏给他了,他的审美观实在让人不敢苟同。

    小女娃无忧无虑,吃饱果汁就酣然入睡,林悦伸指戳了戳她那跟刚蒸好的包子一样水嫩的脸颊,突然想到水绝流。昨晚他顾着朱翎,那个人就悄悄地离开了,虽然就某些方面来说,那样做是避免了尴尬,但林悦却不能不在意。

    以水绝流那别扭性子,现在心里不知道纠结成怎么样呢,他必须去了解。而且想到水绝流,他又想起更多的人——例如很久没有冒头的墨影非,还有很久不曾闹事的司马易,这些人都太过安静了。

    “福伯,墨影非和司马易在干什么?”

    福伯从呵护‘恐龙蛋’的温柔中抬头,目中精光一闪:“少爷,墨公子可真是隐藏的能手,自从他离开钱庄以后,就很难追踪他。”

    “出了钱庄?”林悦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墨影非之前还表现得那么的粘人:“他干什么去了?”

    “哦,如果要查明,实在得花些时间。”福伯沉吟道,脸上尽是棋逢敌手的喜悦:“看来,这一回得动用到秘密渠道。”

    林悦实在不想问所谓的秘密渠道是什么,反正福伯总是令他惊喜不断。

    “好,那就全靠你了,给我查清楚墨影非在干什么。”

    “是,少爷。至于司马公子,他最近真的很安静,好像是在修身养性。”福伯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是普通人看到的。”

    “……所以不普通的你看到了什么?”林悦扶额接道。

    “哦,最近他频频往外头传送密函,我已经一一拦截并记录,可是密函用的是密语,所以至今未能了解密函意义。”话落,福伯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林悦。

    林悦接过来翻了翻,的确无法从凌乱的文字里头看出端倪,可是他福至心灵,恍然道:“哦,水公子不是都懂得这些奇巧的东西么?不如,我带去给他瞧瞧。”

    朱炅立马泼冷水:“哼,孩子才出生就想着别的男人,你真够意思啊。”

    林悦顿时蔫了,没敢动作。

    朱翎却把女儿塞给林悦,然后说:“既然我们取的名字都不好,那就叫水公子帮忙取吧,他虽然不知变通,但这种古板的老学究更擅长取名。”

    “……”林悦不知道该不该替水大侠说句谢谢夸奖,不过朱翎又形容得一字不差,水大侠的确是一名少时大侠、老来宗师,铁铮铮的硬君子,虽然外貌很美艳。

    “朱翎!”朱炅见到儿子这样放纵林悦,又要冒火。

    朱翎淡淡地应道:“爹,我自有分寸。”

    “分寸个p!好了,你不争气,我也不管你了。”

    朱炅气冲冲地甩门而去,万径往儿子与儿婿身上巡视一圈,便说:“他只是关心你们。”

    朱翎和林悦,二人都答不上话,是他们之间实在太复杂了,无法回应那位长辈的关心。

    等他们都离开了,林悦把女儿递回给朱翎,笑说:“他们就叫初一和十五吧,不叫别的了。”

    “但……”

    “名字只是父母对孩子的心意,其实我想过了,那两个日子正好是月缺月圆,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没有什么不好的。”

    “俗。”

    “没有什么俗不俗的,不需要太过执着于旁人的看法,而且孩子长大以后有本事就自己取个不俗的。现在他们就叫初一和十五。姐姐叫初一,蛋叫十五。”

    “是小少爷。”福伯c了一句。

    林悦猛地剜了福伯一眼,后者立即表演东施效颦,直看得林悦眼睛要抽筋。

    朱翎一向淡漠的脸上浮起淡淡笑容,看着怀中的女儿,微笑着轻喃:“林初一,林十五。”再看一眼巨蛋,清秀的脸上更显柔和。

    林悦也被这好心情感染了,他在朱翎额上轻吻,才带着记录着司马易密函的册子往水绝流住处去。

    第六十二章:再别扭

    大过年的,钱家大院里处处可见穿着喜气红衣的下人们,一路上以新春祝语互相问候,好不热闹。

    然而水绝流的院子却似乎感染不到欢乐的气氛,它浸泡在萧条岑寂中,仿如处于另一个世界。更往里面走去,破风声锐利且凌厉,闻声就禁不住想象削铁如泥的宝剑划破空气,令人为之悚然。

    林悦从屋角伸出脑袋,窥探情况。

    水绝流正在练剑,他似乎沉溺其中,双目闭起,人剑合一,随心而动。他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恰到好处,一招一式刚柔相济,多一分嫌粗鲁,少一分太柔弱。今天水绝流身穿一袭藕色外袍,白缎长衫,配上那艳如桃李的美色,简直就像一只翩然起舞的粉蝶,招人怜爱。

    可是林悦再陶醉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没有办法忽略正舞出炫目银花的利剑,水绝流漂亮是漂亮,但轻易冒犯肯定要受罪。他决定等水大侠尽兴,于是乖乖蹲在墙角画圈圈。

    水绝流动作不曾歇止,林悦也看得津津有味。

    同是使剑,林悦不得不感慨这果真得讲究天份。他曾经对着镜子舞剑,还别说,钱无尽这壳子拿上剑,怎么看都是鸭头安在鹅颈上——不像样。哪似水大侠,一手剑舞得实在,既具有美感,能满足观赏需求,而且杀伤力可观,并不是虚有其表。

    正想得入神,林悦不备,没有察觉水大侠动作有变,等他反应过来,那剑尖已经抵在喉结上头,而那个人还是闭着眼睛的。林悦连气都不敢透一口,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睫扇徐徐揭起,一抹墨色冷冷清清地睇着林悦,瞧不出情绪。

    恰巧一阵风过,嫩绿色枝叶婆娑,水绝流微卷的发丝犹如一团黑焰,随风狷舞。

    林悦的心情好比洗三温暖,刚开挺怕水大侠要给他开d,后来又被大侠的美貌给迷得七荤八素,忘记了老爸叫什么名字……好吧,他从不清楚老爸是谁来着。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水大侠比牡丹花更正点?林悦决定扑上去,要他死也值得。

    大概是林悦的内心过分猥琐,未免有些情感外露,连水绝流也注意到那目光中这么露骨的情 欲,当下恨得咬唇蹙眉。可是握住剑柄的手勒得更紧以后,他却是狠狠地收剑回鞘。

    “快滚,别叫我在你身上开d。”

    掷下狠下,水绝流转身要进屋里。

    林悦要是真的离开,那他就是傻子。他知道,现在就算真的被刺死也走不得,不然水别扭的内心要扭成麻花状。他亦步亦趋地跟上去,期间水绝流有回过头对他咬牙切齿,但他愣是装傻。

    水绝流也狠不下心动真格,只能任得那无赖跟进屋内。

    然而即使共处一室,水绝流并不准备主动与林悦交谈,一时间满屋寂寥,最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林悦就怕水绝流想太多,他迅速展开话题:“孩子的名字决定了。”

    “哦?”水绝流终于愿意正视林悦,眼中有着好奇。

    林悦笑着说:“姐姐叫初一,蛋就叫十五。”

    水绝流双目瞪圆,为之乍舌:“谁……谁起的名字?!”

    “是朱翎。”

    “……”水绝流唇角微微抖动,就说:“反正是你们的儿女,我这外人也不应该多话。”

    这话酸气可重。

    林悦暗里摇头叹息:“说什么外人,以我和你的关系,你也是初一和十五的爹。”

    “少胡说。”水绝流一咬牙,声音变得更冷:“我和你不过是合伙练武的关系,我不是他们的爹。”

    “……”

    水大侠戒指也戴了,做 爱也不只一回,现在竟然又要发表这样的讲话?

    林悦虽然不能具体领会水绝流的思想,但他至少明白,这表情配上那些话叫做言不由衷。或许因为朱翎生了孩子,又或许因为陈腐的道德理论作祟,又一次激发水大侠的正义心。不过林悦不准备体谅水绝流,因为他很自私,他认定了朱翎,也认定了水绝流,没准备放开哪一个。

    不动声色地,林悦倒了两杯茶,邀水绝流举杯。

    “我们以茶代酒吧。”

    “什么?”水绝流端起茶杯,疑惑地问。

    林悦笑了笑,曲肘勾住水绝流的臂弯,就着这姿势喝下了茶,又乘其不备,哄着水绝流也喝下。

    他这才说:“交杯酒。”

    “什……什么!!”

    水绝流大惊,茶杯从五指间滑落,恰巧被一只大掌捞住。

    “小心点,可是我们大喜之日,摔东西可不吉利。”林悦笑嘻嘻地说。

    “你!你开什么玩笑?!”水绝流咬牙切齿地甩开林悦的手。

    林悦挑眉:“哪有?不是开玩笑。来吧,喝过交杯酒就d 房。”

    “你!你滚开。”水绝流迅速跳起来,施展轻功逃跑。

    可惜林悦轻功学得太精,水绝流要用速度胜过林悦的机率比零更小。

    躲不过,那就只能以武力解决,武艺精湛的水绝流立即动武抵抗,林悦跟他对招,还真是只有挨打的份,可是林悦倔起来也不是知道分寸的人,反正挨打也不是第一回,他能忍。水绝流根本狠不下心,被林悦胡搅蛮缠,反而投鼠忌器,落了下风。

    林悦瞧准机会将人架着压在到桌面上,桌上杯盘翻倒,水迹在赤色桌布上晕开。水绝流不甘受制,拼命抵抗,桌子在身下乱跳。林悦不慌不忙地往水绝流腰间摸去,两三秒就解了裤带,摸进去裤 裆里。

    “你!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啊!”

    弱点落到对方手里,水绝流咬紧牙关,眼神狠狠地杀着林悦。

    林悦见了,回以无赖的灿笑:“嘘,别闹,我们得好好享受d 房。”

    水绝流的回答是偏首咬上林悦支在他肩侧的手臂。

    “哇哦!放开!痛,放!”林悦痛得直嚷嚷,但水绝流咬得紧,他怕伤着人,也不敢使蛮力抽回手。一咬牙,林悦手下也用力抓一把,趁水绝流惊呼的时候把手救回来。眼看手腕上一环血色的齿印,林悦额角青筋直跳:“你咬我?”

    “哼。”水绝流用挑衅的目光睨视着林悦。

    林悦额角青筋又一阵跳动,龇着一口森森白牙笑着:“不错,有来有往,我也得回你一咬。”

    迎着水大侠无畏的目光,林悦牙齿磨得吱吱响,下一刻又换上无赖的笑容。在水大侠错愕的注视下,林悦手下使劲一扯,布帛撕裂声清晰入耳。

    未等水绝流会意,林悦一把抽起那细腰,低头就往翘起的粉臀啃下去。

    一圈刺痛从后头传来,水绝流也明了这是怎么回事,惊讶过后是窘迫,他脸上耳后臊红,惊慌失措:“啊!林悦!你这痞子,放开我,不然我要把你的牙齿打掉!啊!!”

    听着恐吓,林悦坏心地龇咬软嫩的r块,直至尝到甜腥味,他才松开。

    眼下粉堆般的白r上一圈齿痕实在是诱人,因为痛疼刺激,幽壑间的小 口无意识地松紧着,这是活脱脱的邀请。

    “呵,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嘛。”

    “闭嘴!”水绝流连连惊喘,恨声骂道:“你这个下流痞,满脑袋里除了龌龊的想法,就没有别的吗?!”

    林悦挑眉:“哦,那你满脑袋死硬的道德正义,还真需要我的龌龊给调和调和呢。”

    “你根本是强辞夺理!”

    “哼,反正讲道理我不够你来,咱们就不废话了,今天我要d 房。”

    水绝流听了,恼怒的表情变得古怪,他咬牙切齿,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细微且沙哑:“你说什么鬼话……我们之前……之前已经很多次……结 合。”

    这话就像浇到火头上的水,林悦愤懑的心情起了变化,他看着水绝流通红的耳朵,顿了顿才说:“没有啊,那只是练功,你说的。”

    “我……”水绝流哑然,因为紧张,瞳孔微微收缩:“那是练功!也是结合,你说的d 房根本没有意义!我不承认。”

    林悦将鼻尖往水绝流耳后拱了拱,听见这话,顿时翻起白眼:“哦,是吗?那可真让我为难,那我们只好一直d 房,到你承认为止。”

    “你!林悦,你以为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吗?”

    “不,我从不认为你会轻易屈服。”

    “那你……还不放开我?”

    林悦这么干脆就承认,水绝流脸上不禁现出惊讶。

    “呵……”林悦轻笑,咬着眼前通红的耳垂,轻轻龇咬着:“你认为我这个龌龊的无赖会放过饱餐一顿的机会吗?”

    “你!”水绝流首先是不敢置信林悦竟然这样无赖,后 x被一指钻入,他触电般全身战栗,也顾不上形象了,破口大骂:“林悦!你这无耻下流的东西!卑鄙!”

    林悦挑眉,这么正规的漫骂于他根本是不痛不痒。他轻笑着说:“骂吧,再多骂一些,那我有借口做更过份的事。”话落,他故意往水大侠肩上咬一口。

    “啊!”水绝流失声痛呼,面对这无脸无皮的,他只能咬紧牙关。而且他不认为林悦这样做能有什么意义,这一类接触已经不只一回,即使在过程中林悦能主导一切又怎么样?事后他还是会冷静地跟这个人划清界限的,一定会,因为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水绝流的冷静和理智很快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他像往常一样管不住自己,在林悦的带领下陷入性 爱的囹圄,无法自拔。

    很长一段时间,他偶尔会清醒都是因为饥饿和口渴,这时候林悦就会喂他吃喝。

    水绝流听见窗外鸟鸣声,活泼得,这似乎是一个早晨。等他张开眼睛,立即就瞧见林悦略带焦急的脸,他几乎立即就准备翻身背对着这张可恨的脸,可是只不过才开始动作,就痛得他抽了口气。他的全身就像散架重组一样,连手指头都仿佛不是原有的,动作起来特别艰难。

    见到水绝流眉头紧蹙,林悦轻叹:“好了,不要乱动,之前可不是在练功,你没有这么快就能恢复。”

    “还不是……你!”话落,水绝流先是为沙哑的声音惊讶,之前的荒 y的行为在脑中投映,水绝流脸上飞红,他干脆闭嘴敛目,不再理会林悦。

    “嗯,是我不对,对不起。”

    水绝流霍地睁眼凝视着林悦,半晌才说:“你这性格……真是无药可救。”

    “能救就不是我啦。”林悦嘻皮笑脸地说。

    “……”水绝流瞥向它处,不看这张招人恨的脸。

    “好,先擦擦药,你不用动,我来。”林悦拿了伤药,给水绝流肘处擦药。

    水绝流瞄向手肘磨破的部位,想到昨天自己曾经四肢着地,野兽般交 尾,他立即羞红了脸。

    “我们喝过交杯酒,也d了房,那么你就是我的人咯。”

    水绝流大惊:“我没有承认。”

    “我认了。”林悦微笑着说:“我想过了,要你认,还真的有难度,那么比起闹得两败俱伤,还不如我跟你说清楚吧。很早以前我已经认定你了,你怎么想也罢,从你把我绑起来那一回开始,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你……”

    “我们的关系,你承认最好,不承认?那就由我来认吧。水,别想离家出走,我会把你揪回来。”

    “你产是……强人所难!”

    “嗳,其实你习惯了就不难,我还是挺好的,耐打耐用,就是脑子不够聪明。这样才好,有你补足。”林悦笑嘻嘻地说,像是开玩笑。

    水绝流却不曾将这当成玩笑,这些时日的相处,他还不知道这个人喜欢用玩笑的方式决定正事吗?但越是明白,他就越感愤怒,无力。

    “你真是霸道!”水绝流冷声说着,他别开脸,不愿意注视林悦:“为什么一定要认,像以前那样,有需要就凑一起,不需要的时候你只要顾着朱公子和儿女,不是更好吗?”

    林悦听了,眼角狂抽,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称赞水大侠够open,摆在21世纪也很少人能做到这么洒脱。他手下稍顿,就探首在水绝流腮旁轻吻:“没办法,大侠太正直,我这强盗只能用硬手段。”

    水绝流咬唇,难堪地说:“你为何不想想家人……你已经有儿女。”

    “嗯。”林悦点头:“说不定以后初一和十五会杀了我这个花心的爹,所以大侠你要保护好夫君我啊。”

    “你!”水绝流哑口无言。

    见此,林悦把脑汁倒腾一番,接着说:“哦,你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自暴自弃,从此只能强颜欢笑,说不定哪一天就迷恋上一个和你样貌相似的代替品,然后在情爱纠葛之下弄得家破人亡,那么朱翎和初一十五实在太惨了。”一段话下来,林悦说得有声有色,最后摁摁眼角,夸张地重叹。

    水绝流瞠目结舌,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我能被这故事骗到?”

    “谁说只是故事呢?总之为了阻止这悲剧,水大侠你有责任也有义务要留下来好好看守我。”

    “……”

    睇着林悦那一脸只差没指天发誓的真挚表情,水绝流扶额重叹:“或许我不应该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

    “是啊,从了我吧。”林悦连连点头。

    水绝流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悦看准时机打蛇随g上,乘机就坐在床边把人圈进怀里,使温情攻势:“饿了吗?我让他们准备食物,想吃什么?”

    水绝流睨视林悦,狠狠地往后给了一肘子,脱出桎梏靠回软枕上,淡淡地答道:“我没有胃口,准备一些粥吧。”

    林悦抱腹垂泪,暗暗自勉:林悦呐林悦,傲娇就是痛并快乐,反正你昨天也痛了他一天,那就大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