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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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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就是林悦的悲哀。

    “还好?”水绝流轻声问。

    林悦被这一问,顿即热泪盈眶,他在桌下握紧水绝流的手,寻求慰藉。

    水绝流原想拒绝,但见林悦被整得可怜,就没哼声。他睐过对面的一家人,看那二位十分年轻的家长,虽然对他们的行径颇有微词,却不曾说出口。一来对方是长辈,理应尊重;二来这是林悦和朱翎之间的家务事,他不好c嘴。他今天只是应邀前来用晚膳,却没想到会见着朱公子的父母,而且还是是两个男人。开始他不免感到惊诧,不过想到朱公子本人也可以生子,那父母都是男性也不奇怪。总归地说,地下的人很奇怪。

    林悦正因为水绝流的体谅而稍稍得以安慰,这小动作却引起朱炅的注意,恶婆婆炸毛,上蹿下跳。

    “林悦!你好大胆子,竟敢当着我家宝贝面前跟别人卿卿我我!”

    朱炅又是拍桌子又是掳袖子,大有动手扁人的意思。

    见状,水绝流要挣开林悦的手,但林悦却不放手。他急了,低喊:“别连累我被波及。”

    林悦本就做好挨揍的觉悟,原是不准备放手的,但听罢水绝流此言也只好放手。他眼神哀怨地瞅了水绝流一眼,虽然明白后者多半是口是心非,但心里还是犯堵。

    朱炅哪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林悦,存心找麻烦加上爱子心切,提起拳头就准备给林悦喂一顿老拳。可是朱翎何尝见得林悦被打,他跳起来奋不顾身地抱住朱炅的手臂。

    前者不识轻重,后都不知分寸,直把林悦吓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管不着泰山的面子,又或者别的,林悦腾地蹦起,半空中翻身一个筋斗,落地以前便搂上了朱翎的腰,足不沾地,轻巧地往后掠出数丈远。看见朱炅那重重地往后撞来的手肘,林悦冒了一额冷汗。

    “朱炅,朱大人,朱天王,你行行好先安静地吃完这顿饭,然后我会让你尽情地揍,挖坑把我埋掉都成,可以吗?现在先安静地用餐,行吧?”林悦语带微愠,却仍不敢太放肆。

    朱炅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略略愣怔,却拉不下脸给林悦低头。

    水绝流终是看不过去,眉间挤出川字,他义正辞严道:“朱公子即有孕在身就应该小心呵护,朱伯伯若不能自控,理应与其保持安全距离。”

    伯伯?林悦有微怔。

    “伯伯?!”朱炅怪叫:“你也没比我年轻多少!”

    水绝流眉间川字又深了几分,脸上显出与年龄外貌不符的古板:“辈分无关年龄。”

    朱炅被堵得一口气下不去,原本就大的眼睛快要瞪得快跟乒乓球一般大。

    “吃饭。”

    冷冰冰的万径突然冒出一句,各人同时瞪向这位大爷。

    朱炅原本还有意见,却见那人淡定地往他碗里添了一块剔掉刺的鱼,他顿时喜上眉梢,扔下众人飞速赶回去,怕有人跟他抢似的狼吞虎咽:“真好吃。”

    “……”

    万径睐他一眼,施施然端起朱翎用过的碗筷放到新位置上,朱炅立即扁了嘴,因为那是林悦身旁的位置,不过吃了万径夹的鱼,他就没再多话。

    看着岳父仅露一手就把岳母治了,林悦松一口气之余,不够暗骂万径狡猾——分明对冲动的朱炅很有一手却放任其胡闹,借刀杀人,果真的狠。林悦已经充分感受到这对父母对自己的不满了,他这儿婿以后的日子肯定有得受。

    想再多也是空,未来还是由不得他们左右。林悦不纠结,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他认了。

    拉上朱翎落座,他这中间人开始忙左忙右,给朱翎布菜,又强迫水大侠进点荤食,哄完这俩就讨好地给泰山们斟上酒,招招冷眼白目。

    一顿饭下来,自个没吃上几口,他比三陪小姐还c劳。

    食饱喝足,水绝流给两位长辈颔首致意,然后知会林悦,说他要离开了。

    今天一顿饭竟然要水绝流面对朱翎的亲人,压力自然是有的,是委屈他了。林悦不准备让水绝流自个离开,要跟上去送人。

    朱翎没有意见,朱炅却有意见,于是林悦又被铁拳打得撞翻了桌子,残羹冷炙泼了一身。还是万径适时开口,让满身狼狈的林悦有机会送水绝流和换一身干净衣服。

    出了院子,林悦回头给朱翎挥手致意,大门却被朱爹爹奋力阖上了。

    林悦有点同情门框架。

    悻悻然回过身,林悦一边陪水大侠走,一边拔掉卡在头发上的一根j骨,再捞捞,甚至还有鱼刺和虾壳,十分丰富。

    水绝流默默地走着,但眉头却愈皱愈紧,终于咬紧牙关,伸手要摘掉挂在林悦肩上的菜叶。

    林悦却直觉地侧身闪过,一边拂掉肩上的菜叶,一边说:“脏呢,别碰。”

    闻言,水绝流脸色y霾,双唇抿得钢化般生硬。他一把揪住林悦的衣襟,扯过来,动手清除林悦身上油腻腻的食物残渣。

    这一刻,林悦明白了水绝流别扭的关心,便咧开嘴灿笑:“水,你真好。”

    水绝流唇角轻微抖动,冷哼一声,没回话。

    拖拖拉拉地把水绝流送回去,林悦本想离开,水绝流却突然扯住他的衣袖。

    林悦有些意外,毕竟水大侠难得有这种举动,显得有些幼稚,而且亲昵,多难得。

    明显水绝流也意识到,分明耳酣脸热,却装做冷漠:“你在这边也有换洗衣物,何必再跑一趟。”

    林悦听罢,笑意上了心头,不矫情之余也不忘称赞:“幸好你够灵活,想得周到,不然我得浪费时间。”

    水绝流外在虽然没有表示,内里却很受用,他转身带林悦进屋里梳洗。

    林悦昂首看向天际仅剩一线的弯月,嗤了一声,决定不拿月亮做借口,又没有规定狼人在没有月亮的夜晚不准嗷嗷叫。于是引狼入室的水大侠被按进浴池里充当浴巾里里外外用个彻底以后,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终于清洗好,林悦将水绝流送到床上盖好被子,一副靥足的模样看得水绝流直咬牙。

    “林悦!你除了想这档子事,就没有别的了吗!”

    虽然是责备,但那略略沙哑的声音却好比醇酒,林悦骨头都酥掉了,嘿嘿地笑着:“那个,钱无尽的壳子本来就不争气,而且练了蜷云焚天功以后好像变得更想这种事了。”

    水绝流瞠目,轻声呢喃:“原来秘笈记载是真的……”

    “啊?”

    “跟你解释你也不懂。”水绝流吼了林悦一记,而后为难地咬着指甲苦思:“不行,这个得治。”

    治?

    林悦不需要明明白白,从水大侠的言行举止分析,明显最近的急色真的因为练邪功,而且水大侠决定把它当成病来治。林悦可不想治,要是被弄成阳x不就惨了!

    “嗳,他们肯定等了很久,我得走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林悦立即开遛。

    只是前脚才跨出去,后脚跟却粘住地面了。林悦不知哪来的灵感,突然回头问水绝流:“水,你知道有哪个叫重黎的人么?或许不是真人,或许是某些神怪小说的。”林悦总觉得这名字耳熟,却硬是记不起来,记得水绝流的博学,他决定试试。

    水绝流微讶,眉头又蹙紧,他翻身坐起,苦思道:“是有,曾经在记载上古神怪传说的典籍里提及。传说引发洪水为祸人间的西北洪水之神共工被火神祝融打败,而祝融原名重黎。但上古神话遗留下来的内容相当混乱,后来更是经历篡改与编造,所以未必可信。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提起来,林悦倒记得一些,像盘古,夸父,后羿,共工,祝融,黄帝。

    “我靠,怎么摊上这了!”林悦蹦起老高,差点要拿脑袋敲墙壁,只是转念一想,他以为即使自己真是那个重黎,真是祝融也不怎么样,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他后来不是成了闲懒的赌神嘛,跟紫微星君那档子事情才是关键。

    水绝流看林悦表情多变,心里疑惑:“你不准备与我解释吗?”

    “啊?”林悦苦笑:“这个解释不清楚,这只跟天上的人有些关系,实际上并不重要。”

    水绝流也蹙眉,即使听林悦说了很多次天上地下都有人,也未曾像现在这般在意。

    林悦失笑,伸手顺了顺水绝流柔软的发丝,随口问道:“那么这神话中,后来祝融的结局怎么样?”

    “……被黄帝杀了。”

    “嘎?”

    水绝流蹙眉:“神话很混乱,不一定可信,甚至有传洪水之神共工后来成了妖王,无稽之谈。”

    “嘎?!”

    林悦这一回真的一头撞到床柱上去了。

    第五十六章:破事

    夜浓如墨,黯黑中一抹流光迅速划过钱家上空,完全不将琼楼雅阁高墙环绕放在心上。

    这不是别人,恰恰是钱家少爷——穿着钱无尽壳子的林悦。他犹如脚下踏风,身形好比闪电,r眼难以捕捉。很快,他就回朱翎的院子,他匆匆推开雕花木门,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门板重重打在墙壁上。

    屋内几人立即抬首,对破门而进的林悦投以疑惑眼神。

    迎着几人的目光,林悦的唇角猛地上提,笑得灿烂:“呵,我回来了。”话落,便直直地走向朱翎。

    后者脸容虽然平静,却满腹狐疑。

    直至林悦来到面前执起他的双手,朱翎才说:“你若准备以拙劣的谎言粉饰太平,那就省下吧。”

    直言如同利刃,第一时间刺穿了林悦。

    林悦的唇角又一轮重抽,他悄悄移眸瞄向丈人万径,后者几乎透明的银眸也在注视他。

    “炅,时候不早了,你带翎儿去休息。”万径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朱炅撇着唇,甚是不满。他虽然很好奇林悦将要说的话,但是多年的默契使他顺从了万径。于是他耸耸肩,带起儿子:“宝贝,我们去睡觉。”

    “父亲!”朱翎眉心紧蹙,不愿意跟朱炅离开,担忧的目光始终粘在林悦身上。

    林悦看着,可心痛,不觉靠过去拥住朱翎轻声哄道:“你先去休息,有事明早再说,好吗?”

    “待到明天,你说的就不会是事实。”话罢,朱翎抿唇,眉峰高耸,表情不愉。

    竟是这般不被信任,林悦苦笑:“小凤凰,你非要我为难么?”

    听林悦这般说,朱翎脸部肌r轻微抖动,他敛目叹息:“不会要你为难。”语毕,就要转身离开。

    这时候若是让朱翎走了,那该有多伤心。林悦想着就心痛,他实在是为难,连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事情,该如何坦白?更何况他不希望朱翎为琐碎的事情而心烦。然而朱翎怪他不说,林悦心中就像在拔河,两头拉。最后林悦一咬牙,恶向胆边生,也不管有家长在旁边观摩,他一把将朱翎拉进怀里就吻下去。

    这一动作也点燃了朱炅,红发男轰地起火了,像一根蜡烛。

    “你这臭小子脑袋里长的是胆子,看我不把你捶出胆汁来!”话落,袖子一掳就要开扁。

    万径动作利落,一捞,一带,一捂,就把朱炅禁锢在怀里,带到旁边去。朱炅呜鸣着拼命地扭,万径淡定地s柱子。

    另一头,林悦正用心地接吻。即使环境恶劣,他也不敢偷工减料,毕竟朱翎心思细腻,要使其真正感受到他的心意,就必须要下苦功。从探索到热情交缠直至最后的攻陷,林悦钜细靡遗,丝毫不敢马虎。

    不消一刻,朱翎就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了,林悦失笑。松开被吻得恍神的人,只见那双赤眸像蒙上雾气般迷离,林悦被瞧得心神荡漾,不觉垂首试图舔掉那双唇上的水光。只是这样做明显效果不彰,反而惹得怀里人轻轻瑟缩,那模样就像湿水的可怜小动物,惹人心生恻隐。林悦脑袋里名为理智的精神物质已经所剩无几,要不是朱炅的目光太热情,他甚至想做更多……就在这厅子里。

    有家长在,就不能这么放肆。

    林悦一把抱起朱翎,对两位家长礼貌地笑笑:“嗯,我先侍候朱翎就寝。”

    此言落下,始终淡漠的万径眯起了眼睛,朱炅则又一次将眼睛瞪得核桃般大小。

    就在灼人的目光中,林悦抱着朱翎走进了内室。他轻轻将人放到床沿坐下,先为其宽衣,再亲自盛来温水给朱翎沐足。

    一时间,内室只剩下哗哗水声。

    这种事情,朱翎已经从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接受。他曾经思考过,是不是因为水绝流的关系,林悦才会待他关怀备至呢?是因为心中有愧么?可是当无数次看见那张脸在氲氤水气中抬起来,无数次听见轻柔的询问,他渐渐推翻心中臆测。

    他明白了,这就是林悦对待家人的关心方式。

    只是家人不止他一个。

    想罢,朱翎神色黯然。

    林悦正忙着手下活,没有注意到朱翎的异样,他一边洗还要一边不满。没错,这两条纤长的细腿是美,是让人赏心悦目,可是握在手里竟是硌手,这人是有多瘦!他正暗忖着数种将人养胖的方法,想到朱翎和水绝流都是这样‘仙风道骨’的人,他更加决心要给二人进补。

    那两个平日里被风一吹,就跟那竹蔑架子糊上一片纸的风筝神似极了,像是随时能飞上天际似的,实在让他看得不爽。

    然而,朱翎的一声轻把林悦的注意力给钩了回来。

    “怎么?哦,是水凉了吗?我去换。”林悦轻声问。

    “不是。”朱翎赶忙按住林悦的肩膀,眼神略带闪缩,说:“只是想到水公子。”

    这下要林悦语塞了,他张口结舌。

    叫他说什么呢?

    “他……他哦,他是个好人。”林悦讷讷地回了一句。

    朱翎颔首:“的确是好人,以后我不在了,有他也好。”凤凰生子是喜事,只是朱翎着实对自己的体质没有信心。

    “啊!”林悦傻住,稍候便明白朱翎的想法。只是什么叫做‘不在’,林悦就是听不得这个,立即炸毛了:“不准说晦气的话,你那等我千年的毅力呢?你好难得才勾搭上朝思暮想的赌神,这就放弃了?”

    朱翎语塞。

    “好了,是我从地狱把你找回来的,你是我的人,不准随便离开。”

    红眸内布满诧异,片刻以后朱翎突然说:“我胸口好热,吻我好吗?”

    “呃!”林悦傻了傻,见朱翎一脸平静地飙出剽悍言论,他不觉莞尔,问:“喂,小凤凰,我以前真的没有喜欢你吗?”

    赤红的双眸微黯,轻应:“没有。”

    “是吗?那我以前肯定是个瞎子,不然怎么会放着你不管呢?”

    朱翎侧目深思,困惑地问:“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林悦失笑:“是很喜欢没错,喜欢得无时无刻都想抱着你。”

    闻言,朱翎了然地颔首:“嗯,或许我应该更早化成人形,那么你就会喜欢我,不喜欢紫微星君。”

    林悦哑然失笑,他猛地探身含住朱翎的唇,轻轻龇咬,低声呢喃:“对,以前你只有喙,没有这么柔软的唇,多美味。”

    朱翎受惊般往后让了让,咬着唇,红色眼瞳悄悄往眼角处移去,偏开视线,脸上酣热红润:“喜欢就多吃。”

    “天……”林悦扶额低吟,他一把将朱翎抄到床上压住,苦笑:“你怎么总是勾 引我?!”

    朱翎咬唇,理直气壮般回道:“因为喜欢。”

    林悦无力呻吟,这对话若落到别人耳中,或许就是狗血情话,但至于他,却好比j血。因此接下来林悦的嘴巴不用来说话,而是堵住屡屡勾引他的双唇,品尝能蚀骨销魂的柔软可口。情到深处,互相就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迫切地汲取对方口中津y,软舌互相纠缠,掏挖,恨不得系上死结,再不解开。

    好不容易分开,眼下双目却似两潭悠悠烟水,将要溢出来般充盈,又把林悦薄弱的理智溺毙其中。林悦虽然斜睨连接外室的珠帘,却再也顾不上被发现的可能,他迅速动手扒下朱翎的裤子。

    “咦?”朱翎轻呼。

    林悦一指按在唇上:“嘘。”

    朱翎明了,立即抿紧唇,目光却忍不住瞄向珠帘疏落的另一边。直至火热的硬 物让他回过神,转眸瞄去,就见一只大掌把他的连同另一人的分 身包住。大掌撸动,酥麻感传遍全身,他低哼一声,咬紧下唇。

    动作渐渐加重,甚至于粗鲁,却恰恰能满足欲 望不断攀升的二人。

    “啊……”朱翎才出一声,嘴巴立即被一只大掌覆住,他茫然地瞄向上头带笑的眼睛,才记得不能出声,立即抬手掩到那人手背上,十指扣住它,捂得更紧。

    林悦失笑,手下动作渐渐迅速,加重。大掌不断将两根r 柱挤压。掌间老茧突起,粗烁的凹凸感来回刮弄磨擦,还有两根阳 物之间相互的炙烧,带起热流蹿遍全身,要把人体内水份给蒸干般。在这冬末里,二人热汗淋漓。情到深处,朱翎扣住林悦的十指用力挤压。林悦明白了,手掌猛地收紧再放松,朱翎立即痉挛着在他手中发 泄了。林悦咂了咂嘴巴,再撸几下,也发 泄了。

    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交叠在一起。

    “靠,等小孩出生了,一定要做个够本。”林悦恨声喃喃。

    朱翎才缓进气,听罢就说:“你现在也可以进来。”

    可以?林悦白了他一眼:“不可以,不准再勾引我。”话落,他赶忙下床,火速整理好,给朱翎也清理干净就匆忙盖上被子,隔绝诱惑。

    最后,他在朱翎额上印下象征性的一吻,命令道:“睡觉,有疑问也得明天再问。嗯?”

    朱翎尖削的下巴在被褥边沿轻点几下,林悦又把被子拉高,捂紧,这才放心给夜明珠罩上纱笼,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