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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头晃脑,想要这家伙明白。

    可是这明显起了反效果,水绝流痛苦难受,看见林悦又这般‘排斥’,便萌生速战速决的心思。

    痛,水绝流已经见识过了,接下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更多的折磨。多年来行走江湖,水绝流对痛觉的忍耐力也比平常人高,有了觉悟,他便咬紧牙关开始扭动腰身,重复起落,强行吞吐灸热的欲 龙。

    他痛苦地动,林悦咬牙痛苦地忍。

    林悦知道四肢被缚的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今天就真的会发生悲剧。要么是水大侠的菊花悲哀,要么就是他的黄瓜惨淡。

    他干脆装死,任得水绝流把他当成按 摩 棒,爱怎么用就怎么用罢。

    水绝流动得勤,十指却在林悦腰上捣落十个月亮型的血痕。他机械地重复着活塞动作,脸色煞白,眉间堆起皱褶,别说快感,简直就像受到酷刑折磨。

    这不像在做 爱,倒像上刑场。

    美人自动献身,林悦的心情却比自个打飞机还要郁闷。

    终于,水绝流呜咽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了,筋疲力尽地伏倒在林悦身上。林悦出了道长气,冷汗涔涔。

    即使水绝流的技巧零分,但总算是缓解了春 药带来的效果,林悦松了口气。

    而刚才的机械活塞动作,他们谁都没有达到□。

    林悦不动声色,开始寻找脱身的机会,可是绳子真的绑得很紧。

    这时候水绝流缓过气了,便爬离林悦,开始着装:“我会让三娃送你回去,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练功或者做这种事。等武功恢复,我便离开。哼,我想经历了这一夜,你是忘不了了。”说到最后,声音愈发低沉。

    是啊,忘得了才有鬼。

    林悦差点咬烂嘴里布块,他听着这分手宣言,怒了。用完扔这种烂事,水绝流干得出,他也不能接受。

    更何况这榆木脑袋说什么忘不忘的,即使没有今晚,他也早已经忘不了。

    林悦怒发冲冠,激动地连连挣扎,大床被他的大动作弄得吱吖作响。这下林悦倒清醒了,柔韧的丝绳他弄不开,难道这木材做的大床他还拆不掉吗?想通了,林悦干脆捉住木制床柱,运劲猛力一握,木柱就变成了木渣子。脚下两道,也如法泡制。

    听见这大动静,水绝流错愕地回首,见林悦已经脱身,还来热汹汹地扑向自己,不觉大惊失色,直觉就转身要逃。

    “逃?你逃得了吗?”

    林悦一把扣住水绝流的腰,顺手将刚才穿上去的衣服撕了。

    第四十八章:两只怪兽

    “林悦!你!你放开我。”水绝流大惊过后,拼命挣扎。

    林悦照他臀上就是一掌,咬牙切齿道:“闭嘴。”

    水绝流顿即傻眼,臀上火辣辣的痛是那么的清晰,他顿时又羞又恼,拼命攻击林悦,立即又招了一掌。如此下来三四掌,水绝流才不敢轻举妄动,只气得瑟瑟发抖,十指捣进林悦的皮r里,像要把皮扒下来一般。

    林悦就不顾那么一点痛,质问:“你是什么意思?今晚就算了,没有以后?”

    水绝流冷哼,撇开脸:“没有以后,今晚不过是……我要尝鲜罢了。”

    “哦?”林悦眯起眼睛,心中有零星火种在飘飞,只待这水大侠继续添柴加油,好成为燎原大火。他审视水绝流,后者眼神闪缩,不敢直视他。沉吟片刻,林悦不准备拐弯抹角,直接问:“既然只是尝鲜,那水大侠说什么第二位,还戴这戒指做什么?”

    水绝流在慌忙间做出十分幼稚的动作,他竟然将手往背后藏去。

    这欲盖弥彰的行径让林悦无奈暗叹,他早前才决定暂时不招惹水绝流,谁知道无心c柳,这家伙反而自动撞上来了。现在已经不是说要放,就能放了。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突兀,水绝流颜面赧红,慌乱间口不择言:“林悦,你少自作多情,这破烂戒指我原本就要扔掉。”

    “哦?我那天把它扔到雪地里,它又怎么会在你手上?”林悦挑眉,问。

    水绝流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他毫不示弱地直视林悦,编造谎言:“黄三娃把它捡回来,我不过是顺道收着。别以为这代表什么!它什么也不是。”

    话落,水绝流拔下戒指,随手扔掉,再扬颔挑衅。

    其实他心里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必须戴着这只戒指才跟林悦做,或许是他不想太过明白,当时只是随心……好愚蠢的随心。

    林悦根本不在意那戒指如何,他更在意隐藏在拙劣谎言背后的真相。

    “那么第二位的说法呢?你感受到威胁吗?因为墨影非是那么的主动,是哦,他之前还占了你的位子。”

    林悦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把水绝流心中柔软的部位刺得血淋淋。

    即使事实如此,水绝流却不愿意示弱,他以冷言冷语武装自己:“我说过了,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今天所做一切都只为了给你一个教训,要你日后即使招蜂引蝶也不能尽兴。”

    是呀,这个教训林悦算是领教过了。

    结论是,水绝流急需要技巧和心理上的调教。

    “教训?!是哦,被绑着,被灌c药,还被一个技巧超烂的家伙用,忍耐这一场毫无乐趣的性 爱,还真是可怕极了,恐怕我是永生不忘了。”林悦咬牙切齿,字正腔圆,容不得水绝流听错一个字。

    后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林悦就挑水绝流不爱听的讲,今天他要水绝流知道兔子被急了都能咬人,他林悦也会。

    “水绝流,你知道吗?你遇上流氓了。别说今天是你用了我,就是你今天上了我,结果都只有一个——我赖定你了。”林悦y恻恻地龇着牙,像一头凶狠的猛兽般,他渐渐将怀里人箍得更紧,两具l 身更加贴近,几乎没有空隙:“再敢吱吱歪歪,老子就c死你。”

    水绝流打了一激灵,炸毛了,气势汹汹地回吼道:“你以为我怕你的报复吗?那点痛,我还不怕。”

    痛?林悦额上青筋直冒,自牙缝里挤出的话:“刚才好痛哦?”

    “哼。”水绝流打鼻腔里哼了一口气,冷声道:“要做就做,反正只有今晚,你困不住我。”

    听罢,林悦唇角抽了抽,他大概了解水绝流的意思。水大侠为人刚烈,如果真的被迫上绝路,横剑自刎也做得出来。但是这水绝流也太不长记性了,忘了林悦上下都有人,死亡宣言不只没有吓阻作用,甚至成了助燃剂。

    林悦心中怒火轰然飙涨,火炎几乎自七窍喷出。

    “只有今晚?”林悦怒极反笑:“水大侠好潇洒,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那今晚我不好好抓紧最后的机会,不就是暴殄天物?”

    水绝流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表情更加冷峻,甚至透出视死如归般壮烈的味道,简直跟上绞台没差。

    “反正我已经落在你手上,要做就做。”

    林悦额上青筋突显,恨不得剖开这人的脑袋,看看这是怎么样构造的。像墨影非那样扭曲的人,也不至于这般气人。

    “水绝流,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哼。”

    够了,平常事林悦可以顺着水绝流,但必要时还是需要让水绝流明白,他林悦还真不是朽木粪土。本事?术业有专攻罢了,至少水大侠为人处事跟床上功夫都是不一般烂。

    今天,他就要水绝流明白做 爱是怎么回事。

    “那你得乖一点,刚才没有把后面弄坏吧?”林悦问罢,干脆将人按在膝上察看。

    刚才打的几巴掌在雪白臀 丘上硌上些红痕,活生生的诱惑。林悦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强定心神,扳开两团r,察看夹缝里的小口。那小口受了一番蹂躏,红肿脆弱,还泛着血丝。

    水绝流总能对自己狠下心,就是一恐怖分子。

    林悦正犯嘀咕,水绝流羞于私 处被探看,他用力挣脱钳制,要去捡衣衫遮羞。

    林悦将人捉回来,但水绝流精通武术,特别难应付。林悦舍不得下重手,水绝流却往往打到林悦的痛处,直痛得他龇牙咧嘴。水绝流犟起来,就什么也听不进去。林悦连番警告,他不听,结果遭到气在头上的林悦绑了。

    经过一轮r搏,水绝流双手被反剪身后缚住,其中一边足踝绑在床柱上,他又羞又恼,却也没辄。他现在就像折翼断脚的鸟儿,再也倒腾不起来。

    “林悦!混账,放开我!”水绝流恨声叫骂。

    林悦气得七窍生烟,身上被打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这下子便狞笑道:“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

    “你!”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被学舌,水绝流固然气闷,但更可恶的是林悦说得比他更具威慑 力,他禁不住瑟缩起来。

    即使害怕,他仍要逞强,咬紧牙关瞪着林悦。

    这一刻,水绝流哪吓得着人,他就像是被捕兽夹咬住的小动物,虚张声势罢了。林悦看见水绝流这副可怜模样,差点又要心软。但他心里明白不能停下来,今天他若不好好整治这水大侠,要是把人惯坏了,以后还会纠结出比自爆菊花更傻的事情来。

    今天必须要收拾这一头撞进捕兽夹里,不知死活的小动物。

    想罢,林悦提起精神,大掌轻摩水绝流赤 l的躯体,手下肌肤柔腻细致,结实弹性。

    在那掌下,水绝流飘不住颤栗不已。他怀疑那大掌上涂有奇怪的药物,所过之处竟然留下一片火热,使他体内泛起奇怪的感觉,他甚至想要发出诡异的声音。就像那些妓 女在交h时发出的声音。他以为男人不会……至少刚才他没有。

    可是现在却……

    水绝流连忙抿紧唇,挣扎着要脱开桎梏。

    “别动,你忘记了这是千年蚕丝编的绳子么?你挣不开。”轻叹,林悦琢磨着如何解决问题:“真是的,你到底打哪儿学来的,这道行也敢动我?”

    林悦是感到惊讶,分明是那么的生涩,水绝流怎么敢?从刚才一切看来,这场性 交比gv更具gv的内涵,完全只为了做。更剽悍的是,水绝流特意绑他来,竟然傻呼呼地自爆。究竟是谁灌输的想法?他十分好奇。

    眼见水绝流深痛恶绝,视死如归的表情,林悦打起桌上那瓶春 药的主意。掂量刚才亲身体验的药效,他量取一份药,这比起刚才的药效要重几分。

    水绝流知道林悦要干什么,也知道咬紧牙关拒绝服用,可是林悦现学现卖,把药给他强灌了。等水绝流服下药,林悦不疾不徐地用细绳将水绝流疲软的分 身给捆绑。水绝流猛踢这流氓,可林悦挨惯了,再挨两脚也不差。

    准备充足,林悦满意地欣赏眼前被缚绑的人体:“我去准备些东西,你好好待在这里。”

    “林悦!你这混账渣子!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春 药正在产生作用,水绝流额上渗出了细汗,他咆哮着骂林悦:“你这混账东西!混蛋!”

    林悦一边穿衣,一边挑眉:“骂呀,骂得整个钱庄的人都听见了,好让大家都来观摩学习。”

    水绝流听罢,咬牙切齿,却不敢再作声。

    感觉有点欺负过头了,林悦顺了顺水绝流的头发,却没想招他咬了一口,虎口留下清晰的齿痕。林悦直翻白眼,原本想给盖上被子,现在干脆不管了。他径自离开床边,任得水绝流漫骂挣扎,自己则没事人般往外走,无意中睐到书案上一本书,又不禁止住了脚步。

    水绝流也注意到了,急忙喊:“滚出去!”

    水绝流这般焦急的态度,反而惹人怀疑。林悦挑高眉毛,立即旋踵走向书案。当看清楚那是一本男男版春宫图时,林悦囧了。仔细一看,还是单方面教授受方的春宫图本,上头竟有漂亮的小楷做了详细注释。

    是水绝流的笔迹。

    可惜,水大侠在武艺方面的天才未能广泛应用到床上。

    林悦唇角猛抽:“这是哪来的?!”

    水绝流咬紧唇,不说话。

    其实林悦也不需要问他,因为整个钱庄只有福伯做得出这种事了,这不分明是坑了水绝流吗?林悦心中顿生敬意……福伯英明。

    “好好待着,回来我教你书本上没有的东西。”林悦说着,再看水绝流一眼便推门出去。

    眼看门板合上,水绝流立即拼命挣扎,但他武功尽失,根本不可能徒手弄断床柱逃跑。挣扎了好一会,c药开始产生作用了,情况越来越糟糕。他感觉到腹下如万蚁噬咬般火热的难受,不禁夹双腿磨搓逐渐抬头的欲 望。可是这根本起不了作用,身体越来越热,捆着分 身的细绳勒紧,使他异常的难过。

    他尽量蜷缩起身体,发自身体深处的躁热仿佛要让他燃烧起来……他会化成灰烬。他痛苦地呻 吟着,连眼睛都感到酸涩蒙胧。渐渐地,身体已经敏感得只与被褥磨擦也会带起触电般强烈的颤 栗感。水绝流痛苦地扭动身体,酥白胴 体把靛青色锦被弄得一片凌乱。

    当林悦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水绝流翻身摔下床,一边足踝还挂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

    林悦大惊,赶忙将人抱回床上,视线不觉在发红发涨的分 身上驻留。欲 望抬头,原本疲软的r块已经挺立,细绳勒紧,看着也知道难受。

    “滚开!”水绝流低喝一声,夹起腿,试图隔绝林悦的视线。

    林悦挑眉,也不多话,打来一盆清水为水绝流清洗。

    绢巾顺着腰椎抹向前方,冰冷的湿意与炙热的身体带来剧烈冲撞。水绝流惊呼,抬腿要踹林悦。林悦却桎住他的足踝,强行让他双腿大张,仔细擦洗。眼见雪白色绢巾在艳 色嫩r上头来回擦拭,林悦腹 下绷紧,擦拭的动作也变得不再单纯,五指有意无意地隔着布料挑 逗。

    意识到林悦的动作,水绝流拼命挣扎:“住手,林悦!你要做就做罢,不要拖拖拉拉的。”

    闻言,林悦眉头轻扬,嗤笑:“好啊,既然你迫不及待,那就来做吧。”扔开绢巾,眼下水泽盈润的肌肤看似十分可口,林悦很满意,伸手探往腿 间,握住那根r 柱便撸弄起来。

    '哔——'

    “啊!别做这个!滚开!啊啊,呜嗯。”在媚 药的作用下,水绝流根本禁不起逗弄,警告声被连连娇喘盖过了。他蜷缩起身体,下t被带粗茧手掌握着,套 弄的动作把细绳拔动,水绝流只觉所有神经都被这根绳子给撩拨了,他整个世界都在动荡,眼前越发的模糊。他夹紧双腿,那些粗糙的指节就不断摩擦大腿内侧,他的头脑一片混乱,还未清楚应该如何反应,快感却惊涛骇浪般涌来。

    “哈啊……呜,放……放开,混……账,呃啊啊!”

    反抗的结果是惹来报复,那只可恶的手竟然擢住身前的囊袋粗鲁地狎玩。他感觉那五指要将每一条细痕皱褶都给揉一遍,无孔不入。水绝流全身肌r绷紧,连脚趾头都蜷缩,绷紧。他的呼吸声渐渐深沉,双目浮现水光,他无助地低吟着。

    见状,林悦轻笑,低头品尝光洁胸膛上两点粉樱。舌尖卷弄玉珠,前齿不客气地轻啃龇咬结实弹性的软r,留下不浅齿痕,他恨不得吞下这可爱的东西。

    水绝流双手被缚,不断扭动身躯闪躲,可是林悦压得严实,他任这石头般沉重的男人上下其手。

    那双手所过之处,带起奇妙的酥麻感。从耳后滑到颈头,轻揉绷紧的肌r,又顺着肩胛骨滑到前方,稍稍揉搓挺立的r珠,再顺着腰身滑到后臀,在软r上几番揉捏,最后毫不客气地滑进股间,长指剖开r缝捣入后x。

    “啊!”水绝流发出尖锐的惊呼,瞬间绷紧后x排拒进入。可那手指带着却不容拒绝的强势,陡地深入,无情地挠弄内壁。他甚至可以感受出手指的形状,坚硬的指甲正在搔弄内壁,突然的刺激让他几乎要昏过去。

    “出来,哈啊!”即使已经有所防备,但水绝流太过自负,根本没有想过除去痛楚以外的感受。那灵活的手指像要将他体内别样的感觉勾出来,水绝流害怕未知的事物,扭臀要逃开。

    林悦嗤笑,哪让他逃得了,双手用上,撑开紧窒的后x,强行拓松。

    “学着点,做之前先得习惯。还有,那油不是倒下去就成,要放进来。”话落,他自袖里取出一只瓶子,本想用,又顿住。细看被压在身下姿态撩人的水绝流,他放开瓶子,开始脱下自身衣服。

    水绝流才刚因为林悦的离开而松一口气,立即又被压住。他害怕了,拼命挣扎,只是除了把双腕和足踝磨得生痛,他什么也没有得到。再次被钳制,那男人壮硕的身体强行压进他双腿间,他如同一张被展平的宣纸,无力抵抗别人对他做的任何事。已经不只一根手指,更多的几根手指在他后x里肆虐,不断戳刺勾挠脆弱的内壁。感觉如同隔靴搔痒般难受。水绝流不死心地拼命挣扎,前身在磨擦中挺立,欲望高涨却无法发泄,比后x被玩弄更难受。

    “解开绳子!立即!”水绝流眼睛红了,没有注意到几滴水光从眼角滑落,还要逞强地厉声命令。

    林悦的回应是在他耳朵后吹了道气,然后含着他的耳朵允吻。

    水绝流失声呻吟,恨上心头,便狠狠地咬住林悦的肩膀。

    林悦吃痛,却由得他咬,又往那后x里送进手指,更是撑开那后x,当成玩具般蹂躏。

    “呜!呜……”水绝流咬住林悦的肩膀,死活不放。

    林悦痛得龇牙咧嘴,猛地扯开水绝流,解下足踝的束缚,将人拖到床边。林悦扛住那猛踹的双腿,低头就往那臀间啃下去。

    “啊!”水绝流尖叫一声,感觉温硬的唇齿玩弄他的后头,他恨不得一头撞死。那个不知廉耻的家伙竟然在吻那排泄用的地方,还把舌头伸进去了。

    “啊啊,放开,林悦你疯了。”

    林悦不管他,径自用舌头戳刺抗松过的后x,探进去舔弄。手上也没有待慢,连翻的撸弄,感受那块r的脉动。

    前后夹攻之下,水绝流如何挣扎也无用,已经顾不上叫骂了,口中喊出的声音分不清痛苦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