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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为什么?”我低声问她。

    “我怕,再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咬着我的耳朵:“我们,明天去市区里面玩,我们吃大餐,逛商场,有很多的事情我们没有一起去做过,我们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证明这不是梦……”

    “嗯……这提议,貌似不错的样子……”我含住她的耳垂:“那我们今天把明天的份量做出来。”

    然后耳边满满的都是她的惊叫,……还有喘息。

    这其实是我们的第二夜,第三夜,既然是她提议禁欲一天,那么,第三夜就自动忽略吧……也许会一觉无眠到天亮。

    …

    今天是七夕,后天是奥运,码上这一章祝大家七夕节快乐,老公都会像小尤一般持久有力(偷笑……),heathen2000亲亲在留言里说,有的时候,觉得小尤就是一种马。花花在这里为他鸣冤了,小尤五年的禁欲,种马一下又如何?下一章会写老尤和兰儿……

    番外6

    我,姓吴,名叫吴兰,小名兰儿……

    我叫这个的名字,原因是湄公河畔盛产的兰花儿,在缅甸这个国家,如果你想种些什么东西既掐钱又不犯法,那么就种花吧!

    当然我说的是种兰花,如果种的是罂粟的话,发财倒是不一定,可是一定犯法吧。

    我的家庭在湄公河畔有很大的兰花种植园,还有玫瑰种植园,是缅甸当地一个兴旺的华人家族。

    我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远征军的军官,nn是当地的一个土司的女儿,据说,nn的家族也是清代的初期时候由中国迁徙而来的。

    更有人说我nn的家族甚至还拥有明朝皇室的血统,为了躲避改朝换代而来。

    不过,那些nn家族远祖的故事都是传说了吧,无法考证。

    当年二战时候r军将中国沿海所有港口封锁,为了能得到国际援华物资,于是在西南滇缅公路开辟了一条供给线,为了保护这一当时唯一的生命线,国军出动10万大军保护这一运输渠道,这就是远征军的由来。

    爷爷当年在国民党的军队里面做的是师长的副官,年纪轻轻的他为了救国,随着军队来到了缅甸对r作战。

    后来抗战胜利以后,爷爷所在远征军曾经被招回国内打内战,但是很多远征军老兵没有回去,他们觉得,对r本侵略者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同胞兄弟的自相残杀,却做不到,于是有好多人驻留在了缅甸。

    再到后来,国民党战败退回台湾,在台湾,这些远征军老兵背负逃兵的骂名,在大陆,他们又得不到应有的重视。

    在缅甸,这些远征军无法入籍,又无法离开,只能向难民一样在聚居区居住,这一留便是半个世纪。

    为了取得合法的公民身份,爷爷娶了贵为土司小姐的nn,然后父亲诞生了……

    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坚持教我汉语,给起汉族的名字,让我看中国古典的名著,爷爷告诉我,兰儿,你就是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

    可是我真的没见过中国人啊,直到我遇到他……

    尤仕群!难道他就是爷爷口中的中国人吗?

    由于爷爷的坚持我必须学习汉语,所以呢,爷爷遇到一个货真价实的中国人——尤仕群的时候,就很高兴地把他带回家里来。

    他和爷爷一样,都曾经是军人。

    但是他和爷爷又不一样,他让我迷惑……

    爷爷是一个整天沉湎于过去的老兵,要不是父亲有经商的头脑种植花卉赚钱,爷爷说不定会因为他那固执的军人荣誉而让家人挨饿,但是尤仕群不是。

    尤仕群天生就有敏锐的生意头脑,他对金钱的敏锐程度无人能及。

    “兰儿,我的妻,”他拥紧我在我耳边轻轻的承诺:“我会将世界作为礼物打包放在你的面前。”

    “我不要世界,我只要你,”我拥紧他的腰:“我要做你的妻子,为你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这句话令他的身体一僵,然后他低沉的笑了:“好……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

    结婚以后的r子很幸福,天下的幸福都很相似吧,他宠我、爱我、敬我……我们一起去世界各地旅行,这些繁忙的行程没有耽误到他的生意,相反的,他会完美的分配生意与玩乐之间的比重。

    罗马、伦敦、纽约、巴黎、开罗、加勒比……凡是我们能想到的地方,都会回抽时间去玩。

    我们曾经一同循着作家三毛的足迹,去撒哈拉沙漠,他搂着我骑在高大的骆驼上,穿过那死亡之海。

    灼热的太y炙烤着我们脆弱生命,“兰儿……,我觉得我们前世……就是两个渴死在这沙漠里面的旅人。”他喃喃着用他那阿拉伯式的长袍裹紧我。

    “或者,在更前的前世,你我是两个苦命的情侣。”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在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恨不得这一世也要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儿?”

    “贫嘴啊,”我害羞的将脸埋在他的肩窝:“这些话你对多少人说过?如实招认。”

    “只有你,只有你……”

    我知道尤仕群爱我,我也爱他,可是……我们结婚三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定居在中国深圳,以他卓越的经商头脑,他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城市即将会像亚洲四小龙一样崛起。

    我们选择对了,但是孩子仍然不来,直到尤洋的到来。

    “从今以后,尤洋就是我们的孩子。”尤仕群将那个洋娃娃一般的孩子塞给我的时候,我的心一沉,这个孩子……长得和他好像,刚刚三岁,我们结婚也已经三年。

    我愣愣地低头望着这个聪慧的小孩儿,漂亮倒是漂亮,但是却脏兮兮的像个小泥猴子。

    “这是你的孩子?对吗?”我的问话在口边转了好几转,最后咽了回去,那和他相似的眉眼,怎么会有错?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问,他搂住我:“想到哪里去了?一个朋友的孩子,生意遇到困难,养不下去了,我抱回来养。和你也做个伴儿不是?”

    我沉默,这个孩子确实讨人喜欢,即使是他的又如何?他是怕我生气伤心吗?

    其实在缅甸,爷爷就有好几房的妻子,男人嘛,尤其是成功的男人,有好几个爱人也算正常。

    但是,这些安慰人的话不过是我自己想出来骗自己的罢了,我妒嫉,我承认我疯狂的妒嫉,倒不是妒忌那个能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我妒忌的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我?

    我瞒着他偷偷的去医院检查,可是却被告知我的zg有点偏小,这种情况会有可能不孕,或者容易流产。目前没有什么好办法来治疗,这是本身zg发育的问题。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们夜夜在一起,三年的时间,我却怀不上孩子?

    我不敢告诉他,我怕他为我担心,也许会选择小心的避孕,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没有机会成为一个母亲了?

    尤洋是一个可爱的天使,也许老天知道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才会送来这个可爱的天使给我?

    每天,我抱着这个小小的真正属于我的孩子,我不知不觉地幻想他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r。

    “恭喜,你怀孕了。”医生淡淡地告诉我诊疗的结果。

    “我怀孕了?”我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抬起手抚上小腹,呵呵,我原本已经没有了希望,没想到……这个孩子来得好突然。

    前几天,刚刚在他的抽屉里面,发现他的检验报告,弱精,很不容易受孕。

    本以为尤洋是一个意外,不然他不会给那个孩子的母亲一大笔钱,没想到以我的体质,加上他少精的结果,竟然还会中奖?

    怎么办?大夫透过厚厚的眼镜望着我:“能怀上孩子对你是一个奇迹啊,这个胎儿很容易流掉,你应该选择拿掉这个孩子。”

    “不!”我的语气坚定:“我想要这个孩子。”

    一个月前,他刚刚去了美国,我不想告诉他我怀孕了,我想先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能保住。

    医生介绍英国有一个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于是我去了英国,我一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宝宝,为了我也为了他。

    “这个孩子不能留下,”英国的医生惊讶地望着我:“夫人,你不知道你有隐x先天x的心脏病吗?怀孕会令你心脏负担突然加重,越是到了后期越容易发生心力衰竭。”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保住这个孩子?”我近乎绝望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我生这个孩子。

    “从现在开始住院,然后祈祷上帝保佑。”这个医生倒是很幽默啊,可是我却笑不出来。

    看来西医无望了,我回到家,找中医大夫,开始熬安胎的药喝,慢慢的调理。

    孩子在肚里发育好慢,从大夫号脉时候的目光里面,我看到了担忧。

    “你爱人知道你怀这个孩子吗?”大夫忧心忡忡的问:“一般我们不能允许有这种危险的情况发生,这个孩子你继续怀下去会很危险。”

    “给我安胎药。”我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

    “你有家属一起来吗?”

    “给我安胎药,大夫。”我仍然是那句话……

    四个月,四个月的孩子,竟然没有长多大,医生无奈地望着我:“这个孩子有停止发育的迹象。”

    不会,这个孩子怎么会停止发育?他只是在我的肚子里面很安静,这是个不爱动的孩子,很多天都不动一下,有的时候……我会疯狂的以为他是一个死胎。

    尤仕群从美国回来,看到的是一个微微隆起小腹的妻子。

    我怀孕了,我告诉他。

    他脸上的神s没变:“几个月了?”

    “四个月。”我说。

    “哦……”他低声地回了一句,然后淡淡地说:“有时间我陪你去产检。”

    “不用!我刚刚去过。”我的语气尖厉得令他的眉毛狐疑的皱起,然后他喃喃道:“你说不要就不要。”

    我怕他知道我产检的结果,我怕他着我去做人流,所以他问我是在哪家医院做得产检,我没说,他不满意,我看出来了,可是我也没理他。

    可是这其后的一个月,他的脸s越来越y沉。

    然后他问了一个我从未想到的问题——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他将我按在床上,声嘶力竭的问我,他抬起手似乎想打我,后来又犹豫着放下。

    我笑了,原来……在他的心里,我是如此的不堪……

    在他的眼里,我瞒着他去产检,我瞒着他去看中医大夫的举动,都是心虚的表现。

    好在……好在孩子很健康,我拿着检查结果很是安慰,我将那张检查结果给他看:“你看,这是产检报告,孩子很健康。”

    “放p!”他突然低声诅咒,伸手卡住我的下颌:“你以为我是傻子?我天生少精,根本不能怀孕……”

    “不……怎么会?不是还有尤洋?”我愣愣地望着他。

    “尤洋……”他突然低声问我:“你记得韩城吗?”

    韩城,我记得,那个在我们婚 礼中出现的男人,高高瘦瘦,眉眼和尤仕群有一点相像,当时他似乎是陪着一个女孩子来的。

    “尤洋是韩城和我的前女友的孩子,那女人把他当成我的替身安慰失恋,他们两个人生下来不想要,所以给了我。”

    尤仕群脸上的肌r簌簌的抖动:“你忘了咱们结婚以后,韩城每隔一段时间都跑来看你?等你收养了尤洋以后,来的次数就更多了?”

    我呆住了……

    现在,我肚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r了。

    我愣愣的听着他给产科医生打电话,约时间……

    “不!不能,你不能抢走这个孩子!”我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去抢那个电话:“你不能,我要这个孩子。”

    是呵,即使他只是想给我检查身体我也不要,何况他似乎是想联系人给我打胎?

    “你真的想要也可以,”他缓缓地放电话,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生下来马上送走!”

    “可以!”

    我知道他冷酷无情的x格,现在孩子没生下来说什么都没用,只要等孩子生下来一看,化验血型什么的都能证明我的清白。

    “再问一遍,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的声音里是否有一丝颤抖?“你说,说出来孩子就能留下来。”

    “孩子是你的。”我说,我望着他的眼睛,可是他瑟缩了一下,躲开我的目光,他松开我:“滚开!”他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冲出了房间……

    以后漫长的孕期只有我一个人渡过,冷战冷战,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会真的认为我会背叛他,他……难道忘了我们一起渡过的rr夜夜?

    仕群仕群……

    每一天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那小小的胎动是我最后的希望。

    疼……撕心裂肺的疼……

    吴妈临时充当产婆,他愣愣站在一边看着使劲儿往外生孩子的我,他的手里拎着一瓶烈酒,他的衣衫凌乱,目光散漫……

    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合眼了,是的,他在等我生,生下这个在我肚子里面赖了12个月的孩子,这12个月,令他也令我都开始怀疑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也难怪他怀疑,按怀胎10月计算,怀孩子的r子正好他不在家,我汗涔涔地苦笑:兰儿啊兰儿,你什么时候会无x繁殖了?现在,你就是浑身长了嘴,也说不清了。

    “告诉我,”他的手滑上我汗湿的额头:“他是谁,说了我送你去医院,说了孩子留下来,我当他是我亲生的,就像尤洋。”

    “孩子……是你的……”我狠狠地瞪进他的目光深处,可是他却转身离开。

    “仕群……”我声嘶力竭的喊他:“抱我,抱抱我……”

    他冷笑,然后推门离开。

    生下了那个孩子,我的生命似乎也没了一半儿,我不知道孩子是何时被他抱走的,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睡……不要醒来。

    “孩子?”我醒来之后,愣愣地问守在床边的吴妈。

    “孩子……”吴妈也愣愣:“尤先生说是先送走一段时间,会接回来的。”吴妈宽慰地拍拍我的手。

    可是……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我再也没见到我的孩子,那一团小小的,血r模糊的小婴儿,我还记得她的哭声,中气很足。

    “是一个美丽的女娃娃呢……”我记得吴妈在我耳边的话,可是……我的女儿?

    我再问起我的女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他终于出现了,脸s仍然铁青。

    “我的孩子呢?”我静静地问他。

    一霎那间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慌张:“兰儿,你别问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你没杀她吧?”

    “没有,我只是送走了。”他紧紧地抿着唇,小小的尤洋从门缝里溜进屋里:“妈妈,小妹妹,我要小妹妹。”

    然后下一刻,我就看他铁青着脸把孩子拎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没有回头:“忘掉那个婴儿吧,尤洋……永远永远都是我们的孩子,你记住这一点就好。”

    我没有说话。

    后来,我从以为我正在昏睡的仆人间的谈话中,慢慢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孩子是送走了,可是送走孩子的仆人卷走了他给福利院的捐款,孩子也没有被送到福利院。

    那个季节,我生下我们的孩子的季节正是冬季……一个被随随便便扔掉的弃婴,会有多大的活路?

    或者?我挣扎着给了自己一个希望,我想起孩子出生时我把自己的那块他送的玉放在孩子的小手里攥着,但愿能捡到孩子的人会知道那块玉的价值,会好好的抚养那个孩子。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我静静的修养,望着窗外缤纷的大雪,我的孩子,假如你活着,你在哪里?

    他终于又来看我了,坐在我的床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声的安慰着我:“兰,对不起,我本想送走那孩子几天,还把她接回来的,现在”

    七 尤仕群

    “尤总,今晚我在家里等你。” 秘书小姐的声音十分温暖的从话筒里透过来。“好的”我将电话放下,然后拨了人事部主任的电话:“明天给我换一个秘书,要40岁,已婚,家庭和睦的。”我现任的这个秘书在他的位置上有待不长了,因为我从不允许我的员工把对我的感情带入工作中。昨晚和这个女人是在如何度过的?我记不起来了……

    我慢慢地把目光挪到桌上的那张照片上,兰儿……,我轻轻地在唇齿间念着这个名字,初遇她的时候,就是在湄公河畔她家的兰花园里。“仕群,仕群……〃我可以听到她的笑,还有轻轻地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