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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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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美好又安逸的早晨,就如同二人睡梦中轻扬起的嘴角,一片温暖气息。

    啊……12点超过一会……算是今天更的吧……

    又是分量颇足的哦

    不过,差不多了,这二人轻松甜蜜气氛也该告以段落了~现实是残酷滴

    话说搬去爱情那边,可是至今申请上依然写著:网管正审核。请等待……

    我就耐心慢慢等待吧……

    37

    再一次醒来,又是月牙高垂。房里一片漆黑,身边空空如也。

    不知道身边人是何时离去,许是怕吵醒自己,许是自己睡的沈。睡的模模糊糊中,似是记得,唇上一吻和耳边一声低语“等我回来”。

    是了,之前那缠绵的情事中,父亲再次提出离开这里,犹记得自己当时身子脑子一片火热,点头应了。狡猾,真是狡猾。去邻国……只有彼此,在那里,重新开始生活,想著便觉得脸烫了起来,幸亏父亲不在,要不然又得笑话自己。

    点起蜡烛,整理一番,身体酸疼的不像话,心里将那罪魁祸首狠狠骂过,一遍又一遍。直到胃一阵难受,嗯,饿了,才起身出了房门。

    瑞拉的步子又慢又小,未到餐厅,便听到一阵叮叮!!。她们回来了麽?犹豫著还是不打照面的好,可肚子不争气的咕咕作响,也罢,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委屈了自己。

    餐厅里灯火通明,依娜她们正坐著用著茶点。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人,吓了大家一跳。瑞拉目不斜视,慢慢走近,对著仆人有些迟疑著开口:“我有些饿了……还有吃的吗?会不会……麻烦你们?”仆人们听这话愣了半天,其中一个年纪略大,胖胖大婶率先反应过来,噗嗤一笑:“有有有,怎麽是麻烦呢!小姐可是醒了,快先坐下,老爷走时千叮万嘱,饭菜得一直热著,小姐一起来就能吃到,可不能饿伤了身体。”

    瑞拉想起自己多天未出房门,那人缠的自己闷在一处,也不知是哪个送的饭菜,更不知人家会怎麽想,忍不住脸红起来,咬著唇,轻轻点了点头。

    仆人们反应过来,脸上带著笑意开始忙碌,麻烦?这位小姐,可真是有意思。

    依娜上下打量著眼前人,见著那脸上的红晕,暗自惊讶,几天未见,这丫头有些不一样了,真要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木头样,但是……像是多了些什麽。自己与女儿们,在王宫数天,家里便只有他们父女二人,瞳孔瞬间收缩,握著杯子的手微微一抖,不会的……不会的……自己定是想太多,他不会敢,他怎麽敢。

    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著了,依娜急急的缀一口杯里茶,定下神来,轻咳一声:“卡尔……你父亲出去了?”

    瑞拉眼皮轻抬,心情有些复杂,父亲的妻子,父亲的女人,未来的王妃,自己果然该先回房才对,点了个头,算是回应。饭菜很快上桌,瑞拉对仆人道了声谢,便一心一意的用餐。依娜再无他话,只时不时拿眼角瞄一眼再瞄一眼,艾伦玛丽也是静静,瑞拉优雅快速的用完,对著一干人点了点头,再对仆人道了声谢,便回了房。

    卡尔这一离开,便是三天,瑞拉有些担心,父亲似乎离开的匆忙,自己连他去了哪里都不知,六年前不好的记忆又浮上心头,只得安慰自己,也许,也许明天,自己醒来的时候,就能看到父亲了。

    可五天过去,六天过去,七天过去,卡尔依旧没半点消息,瑞拉急的团团转,心里七上八下寝食难安,问仆人,一概不知,想出去寻找,可自己又该从何找起?就在这时,国王陛下一通旨意,瑞拉浑浑噩噩胡乱整理一番,在依娜的复杂眼神注视下,坐上了宫里来的马车。

    王宫里的侍从将她带到一个偏殿,国王安东尼正站著等候,见瑞拉进来,一把握上软软的小手,笑著说:“瑞拉可是来了,许久未见,怎麽又瘦了些?可是身体还未恢复?”

    瑞拉此时哪有心情应付这国王,只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安东尼好似不满:“当时就应该留你下来,这王宫里的医生可是最好的,看看,这小脸再瘦下去就快没了,脸色又如此憔悴,可是心疼死我了。这次进了宫就留下来!身体不好好调理那怎麽成?”

    瑞拉一惊,父亲如今不知去向,自己哪能留在这王宫:“瑞拉谢过国王陛下。瑞拉无事的,只是……最近有些睡不好罢了,承蒙国王陛下恩典,可瑞拉留在这宫里怕是不妥的。”

    安东尼脸一板:“不妥?有何不妥?谁敢多说一句?!”表情一变,换上和蔼的笑,“我可是一直牵挂著小瑞拉呢,这不,忍不住召你入宫了,你呢?可有想过我这个老头子?”

    瑞拉眉头一躇,微微挣脱那只包著手的大掌,行了个正式的大礼:“陛下是一之国王,瑞拉和所有人一样,敬仰,尊重,不敢怠慢。”

    安东尼大笑几声,眯著眼看著那低著头的小人,许久未见,好似更美了,虽是瘦了,但更添几分娇弱,赶紧伸手扶起,轻拍几下那纤薄的肩膀:“好好好,果然只有小瑞拉最能哄我高兴,就是不知,我这老头子有没有这个福分,有你能陪在身边,让我时时刻刻见著,时时刻刻那麽高兴。”说著,那轻拍变成暧昧的轻抚。

    瑞拉心里一跳,再次低身下去:“国王陛下抬举瑞拉了,如若国王陛下想瑞拉陪伴聊天,可以随时召见……”“嗳,这宫里宫外的多麻烦”,安东尼挥手打断,直直盯著那低垂著的头颅,“你是个美丽的女子,懂事又乖巧,打从开始,我便说过,我很喜欢你,我想把你留在王宫,好好疼你宠你,只是你可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

    瑞拉惊的猛一抬头,见国王陛下正毫不顾忌的盯著自己,眼神不再是慈祥和蔼,满是灼热和欲望,一个哆嗦,自己已不再是无知少女,况且话已说到如此,再怎麽傻也该是明了,心里一阵作呕,可又不能明著违抗:“谢国王陛下厚爱,瑞拉不敢一个人妄自决断,可家父……不知何故好些天都寻不见踪影,瑞拉……”

    安东尼脸色y沈下来,低哼一声:“你父亲?你父亲可真是好啊……”

    瑞拉一震,父亲来过王宫?

    “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瑞拉无需再牵挂。”瑞拉睁大眼,再也顾不得礼仪风范,急急的问:“陛下召见过父亲??父亲在王宫里??”

    安东尼转过身,背对瑞拉,声音严肃,嘴角却挂著邪偃的笑:“看来瑞拉还不知道吧?你父亲出入王宫,暗探机密,我怀疑他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做了邻国的j细。”

    什麽?j细?毫不犹豫的为父亲辩护:“父亲怎麽会是j细?国王陛下,一定有什麽误会,父亲他……他只是个生意人,国王陛下,一定得仔细彻查清楚。”

    安东尼转过身:“你父亲消失六年,其实身在邻国,瑞拉不会不知吧?这六年里,他做了什麽,见过什麽人,你又知不知?”

    瑞拉说不出话来,父亲的六年她一无所知,她无法辩驳,父亲一心只想带自己离开,二人相依为伴,又怎会去做j细!安东尼扶起瑞拉,握住小手抚了抚,温和的说:“好了,先不谈你父亲。他的事我会好好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那你呢,你给我的回答呢?”

    瑞拉低著头久久未出声,安东尼也不催促,耐心等待,忍了好些天,算准了时间今日召见,他有自信,也有把握。

    “请国王陛下给瑞拉几天时间,瑞拉,要好好想一想。”一个低低的声音飘来,听的安东尼浑身舒畅,满意的笑了笑,点点头:“好,你知我不愿勉强你。我给你时间,希望你的答复能让我高兴。”

    瑞拉不知怎麽走出的王宫,自己就像是一只蝼蚁,被捏在掌心捉弄,她无力的只想大笑一场。何德何能,让那个国王挖空心思,给父亲扣下j细的罪名。心里酸涩至极,什麽也不去想,什麽也不要想,首先要做的,是确认父亲是否平安,是否安好……

    玛丽应声打开房门,门外正站她的“姐姐”瑞拉,脸色白的像鬼,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

    心里惊诧万分,这位“姐姐”从未好好搭理过自己,从未进过自己的房间,更别提主动找自己了。让“姐姐”进了房,不急著开口,眼里满是打量狐疑,还有些微微的敌意。

    瑞拉见此,苦涩一笑。是,玛丽不再是以前的玛丽,自己又何尝是当初的自己呢。

    深深吸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对著眼前人双腿一跪,缓慢又坚定的开口:“我从来无意王妃的位子,以後也绝不可能。求你,想办法让我见王子殿下一面。”

    38

    也许是因为这一跪实在是太重,也许是因为瑞拉眼中的急切和初次开口祈求,又也许是因为

    那句从来无意王妃的位子,玛丽犹豫了半晌,终是答应。

    忐忑焦急中两天过去,这日,玛丽偷偷告知,让瑞拉去她房中等候,接著便出了门。瑞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许久,终於听到门口一个熟悉低沈的男声:“……这般神神秘秘,你究竟要做什麽?”

    “她……她求我……”“她?”

    房门被打开,这房里房外便看了个清楚。

    安德眼里复杂情绪一一闪过,伸手将玛丽推入房间,快速关上房门,转头死死的盯著玛丽,绿色眸里满是y霾:“说,是谁叫你这麽做的??是我父王?还是你那个聪明的母亲?”

    玛丽拼命摇头,委屈的就快落泪。“是我。我是求她。让我见你一面。”瑞拉淡淡的开口。

    安德定了定,慢慢转过身来,有些贪婪的看著那站在窗边的人儿。

    她瘦了些,脸色也差,她……过的好不好?用尽全部的力气,不想她不念她,将她的一切压在心里,一颦一笑,夜深无人时候才敢拿出来回味,即便那思念,那求而不得,将自己折磨的痛苦不堪,但他知道,这样,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听她说著她求了玛丽,说著为了要见自己,他差点控制不住想上前将她狠狠搂在怀里,心跳激烈,他是不是可以这样奢望,她牵挂著自己,念著自己,就如自己对她一般?

    思绪百转千回,沈默了好半天,安德终於抑下心中满满的感情,挤出一句:“你……你身体好了没有?过的还好吗?”

    瑞拉看看在一旁低头不语的玛丽,有礼的伏身:“王子殿下,瑞拉走投无路,望你念在我是王妃姐姐的份上,帮我一次。”

    安德後退一步,绿眸里满是痛楚,瑞拉思及不知安危的父亲,顾不了许多,急急的开口:“王子殿下,我的父亲如今正被扣在王宫,国王陛下言之凿凿,认定父亲是邻国j细,可我知道,父亲是决计不会做下这种事的,求你帮我,父亲已经十多天没有消息了,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平安,他……”说著声音颤抖,眼前一阵模糊,这麽多天,心里的大石压的自己快要窒息,瑞拉死死咬住唇,不可以哭,不可以脆弱,父亲一定会笑她,父亲……还在等她。

    安德听闻一震,饶是玛丽也是惊讶无比:“你说你父亲在王宫里?父王说他是j细?”

    瑞拉点了点头,安德上前一步扶起那瘦弱的人儿,心疼著她的故作坚强,可如今的自己哪有立场去安慰,这件事来的诡异,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双手紧握成拳,焦躁的在房间来回踱步。

    玛丽楞愣的看著瑞拉,瑞拉则是静静站在一边。安德突然停下脚步,开口缓慢又沙哑:“你父亲这些,你是如何得知?你见过父王了?”

    瑞拉又是轻轻点头。安德猛的冲到瑞拉面前,双手握住那纤薄的肩膀,让瑞拉疼的狠狠躇眉:“那个畜……父王……是他召见你了?是他告诉你他抓你了父亲?他还跟你说了些什麽?”

    瑞拉沈默,抬头看著这张年轻消瘦的脸,抓著她的手那麽用力那麽紧,看著她的眼神压抑又痛楚,可这样的不堪,她又该如何回答。

    安德见那黑色双眸里的一丝悲哀闪过,手一抖,放开肩膀,接著用力一拳砸向旁边墙壁,砰的好大一声响,自己已放弃所有,为什麽那个畜生还是不放过她,究竟要到何步,他才称心满意。

    玛丽吓的差点尖叫,紧紧捂住了嘴。她虽听的一头雾水,但未来的丈夫脸色y晴不定,周身散发著浓浓暴戾气息,这样的他,自己是从未见过。

    那记忆里总是灿烂阳光的绿眸,已是y沈一片,温暖被抹灭,带著狠,带点伤,瑞拉别过头,不忍再看。渐渐的,气息慢慢敛起,许久,低哑一声:“你在家里好好等著,等我安排好了,再来接你。”说完便举步离开。

    玛丽看看瑞拉,再看看那个高大背影,起步追了上去。

    瑞拉这时才送了口大气,跪坐在地上,整个人软的没有半分气力。她不知,这一步,是对是错,但是至少,她有希望能见父亲一面,知道他好不好,这样就够,这样就够了。

    安德信守承诺,很快便再次返回,只是坐了不久,便回了王宫。走的时候身边还跟著一个矮小的仆人。

    今日,依娜夫人带著玛丽进宫,和国王王後商量著王子迎妃的诸多事宜。王子殿下便带著那个矮小的仆人,悠闲的在宫里晃荡。不知不觉,越逛越远,一直逛到监牢。

    门口已无人看守,安德又低又快的吩咐一声:“我在门口帮你们看著,但我拖不了多久,你快些进去吧。”矮小的仆人点点头,感激的看他一眼,便迅速奔了进去。

    四周幽暗寂静,脚步声轻轻回荡,一根根木条围起的牢房,粗黑粗黑的锁链,瑞拉一眼就看到那个让她担惊受怕的人。

    他盘腿坐著,腰板挺的笔直,衣衫又脏又破,隐隐还能看到些暗红交错的伤痕,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又青又紫,嘴角肿的老高,只坐著不知在想些什麽。

    瑞拉鼻子酸的厉害,颤抖的轻唤:“父亲……”

    卡尔不敢置信的抬头,见著那一身男仆装扮的小人,猛的站起扑上前:“瑞拉?瑞拉?你怎麽会在这里?”说著隔著牢门,伸手轻轻擦去那正落下的泪:“乖,宝贝不哭,这麽多天没见著我,你一定害怕担心极了,是不是?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瑞拉拼命摇头,想伸手去触那脸上青紫,又怕会弄痛他,只能哽咽著:“你……你……怎麽会这样,怎麽会弄成这样,你痛不痛?痛不痛?”

    卡尔抓过那伸在半空的小手,按在脸上,疼的瞬间“嘶”了一声,瑞拉心疼极了,拼命想缩回手,卡尔执拗的将那小手抓紧,放在唇边,一下下重重吻著:“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想你担心你,快要疯了,宝贝,我的宝贝……”说著动作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什麽,声音压的又低又严厉,“你是怎麽进来?有没有被人看见?走,快点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瑞拉拼命摇头,甩下一滴滴泪珠:“不,我不走。他们怎麽会把你伤成这样,国王说你是j细,我一个字也不信,告诉我,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卡尔一惊:“国王召见过你了?”见瑞拉默认,恨恨的咬牙,背过身去:“这其中有诸多误会,这是我的事,就算告诉你,也是无用,听话,快点离开这里,等国王陛下查清楚了,自然会放了我,很快我就……”

    “那你告诉我,放了你……是多久?有多快?”那幽幽的声音在牢里回荡,声声质问,带著些凄然。

    卡尔一时语塞,慢慢转过身来,那双黑黝黝的眸子深不见底,直直的看著自己,想努力牵动嘴角给她安抚,却发现怎麽也笑不出来。

    瑞拉泪落的更凶,为这眼前遍体鳞伤的人,也为自己,他要自己扔下他离开,可他在这里,自己又能去哪里,深呼吸,努力扬起一抹笑:“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

    卡尔敏锐的察觉到异样,一字一句,严肃郑重:“答应我,什麽都不许做。六年前我大难不死,这点小伤我更是不放在眼里。你答应我,乖乖等著我,嗯?”

    瑞拉低著头,久久不语。卡尔伸手捏住那尖细的下巴,将埋著的小脸抬起,急切的想要一个保证:“答应我,恩?”

    瑞拉与那琥珀色双眸对视,仔细的看,用心的看,目光缠缠绵绵,仿佛带著无尽的叹息,接著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是已是一片平寂,拉下下巴上的大手,淡淡开口:“瑞拉不能久留,这就走了。父亲,请多保重。”

    卡尔一震,猛的扑向前,想抓住眼前人:“你要做什麽?什麽都不许做,乖乖等著我,听到没有?!”

    瑞拉後退一步,避开,接著微微伏身行礼,卡尔浑身发抖,失控的大吼:“不可以!!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我不准!我不准!!”

    牢门被摇的轰然作响,瑞拉像是丝毫未闻,毫不犹豫的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卡尔发出困兽般的悲鸣,恨极了自己,眼底升上迷雾,他心中的最爱,小小的背影,一步一步,越走越远:“我不会允许你这麽做!你要我生不如死是不是?回来……瑞拉……求求你……别这麽做……别这麽做……”痛到极致的怒吼愈发嘶哑,到最後已是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瑞拉眼里的泪珠成串的落下,流不尽,不停歇,不能回头,自己只能一步一步向前走,坚决无奈。父亲,你爱我疼我怜我护我,我只是个无用女子,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安德站在门口,僵硬的像是一座雕像。震惊的看著走出的人,绿色眸光流传,怜惜痛苦,将那满脸泪痕都收进眼里。胸口像是一把大火在烧,身体里好像有什麽在叫嚣,他好恨,可最恨的,是自己。

    不知他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