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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个女的,戴着墨镜的依稀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清雅,边上化着淡妆的小妹妹看上去很清纯。

    曲扬波哈哈大笑,也不去理她们,对我得意道:“张兄,怎么样?”

    我嘿嘿笑着:“等下我写个‘服’字送给你,可不要嫌我字差。”

    “哪里敢啊,那小妹妹留给你了,走,清雅,我们已好久没见面。”曲扬波搂着清雅朝房间走去。

    “张老板,没我的事了,我先走。”阿龙知趣地走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我怎么就觉得曲扬波和清雅是在拉皮条呢?

    “吃饭了吗?”我无聊地问道。

    “吃了。”小姑娘脸一红,会脸红,还真有些清纯。

    “你在拍戏?”我问道。

    “嗯!”小姑娘点了点头,神色复杂地躲开我的目光。

    “清雅叫你来干什么?”这曲扬波和清雅倒象极j夫y妇,也不交待一声就走,太迫不及待了。

    “叫我来陪,陪你喝酒。”显然清雅才不会跟她这么说。

    “是嘛,”我搂过她:“到我房间。”

    小姑娘无奈地跟了来,我觉得我是在玩妓,这跟玩妓没什么区别,听说很多导演也是这么干的,真不知道这些演戏的是怎么想的,为了出名要这样做,可这样做真能出名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起还没问她名字呢。

    “陶馨。”她很不自然地说着。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有些奇怪,陶馨如果不是老手就是白痴。

    “不知道。”陶馨这才好象想起了什么,看样子好象有些恐慌。

    “白痴。”我骂了一声,现在的人怎么会这样?

    陶馨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

    “去把脸洗干净来,不要让我看见有一点口红留在嘴唇上。”我冷冷地说着,想着她真会就这样献身吗?真是贱。

    拨了曲扬波房间电话:“曲少,玩得开心吗?”

    “去你的,你打扰我干什么?”听曲扬波声音很不高兴。

    “我跟你说一下,等下让我看看清雅的真面目,怎么样?”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是了,那些明星掩藏在粉妆下的脸蛋才是我最想看到的,我只想知道她们掩藏着的脸到底美不美,在我想来,一定没有一张脸蛋比得过朝霞的。

    “当然可以,不过到时不要失望。”曲扬波大笑着挂了电话。

    “几岁了?”我对从洗手间走出的陶馨道。

    “十九。”陶馨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还在上学吧。”听说很拍电影的都是从电影学院叫来的学生。

    “在上二年级。”陶馨低声说着。

    “为什么要选这条路?”对她我有些惋惜,好好的女孩子家,上电影学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为艺术献身呢?难道只为了成名?

    “我……”陶馨低着头,满脸通红。

    “把衣服脱了。”我想,她要是不脱,还有救药,要是脱了,真的就没药可救了,只是她父母要是知道她为艺术献身,会如何感想?恐怕是不敢想吧。

    陶馨咬了咬牙,竟将上衣扣子解了开来,里面的黑色胸罩甚是醒目。

    我倒了一杯果汁,慢慢欣赏着:“是不是处女?”

    “嗯!”陶馨点了点头,眼中倒是有些屈辱的泪水。

    “你不愿意就算了。”见鬼,我竟然有了生理反应,想起于兰给我注s的药,那东西难道治好了我酒后无能的毛病?

    “我愿意。”陶馨忙将裤带也解了。

    她真的没救药了,我现在倒象极了嫖客,一步一步把陶馨引向深渊,看着她白色的内k,隐隐有处深黑,却有着无穷的诱惑,她长得没有妻好看,跟朝霞比都不要比,但她拥有的却是青春少女的身体,诱惑是致命的,只是不知她为什么要出卖?

    “在做这事之前,你想过你父母吗?”

    “你要不要?”陶馨解开了胸衣,l着上身站在我眼前。

    “你真不后悔?”我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后悔。”陶馨咬牙褪去了内k。

    “厉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为她不值。

    “香港的大老板。”陶馨忐忑地看着我。

    “我是这山庄的董事长,不是香港来的,你要失望了。”我笑笑,她当我是香港来的有钱老板了。

    “什么?”陶馨面色惨白,蜷曲着遮住s处:“清雅骗我。”

    “你喜欢陪香港大老板啊,”我笑道:“陪清雅的那个就是,你总听说过床王吧,在香港很有名的。”

    “他是曲扬波?”陶馨惊讶地看着我。

    “是啊,你要去陪他吗?”我鄙夷地看着她。

    “不要,我先回去了。”陶馨紧张地穿着衣裤。

    “你这么怕他啊,你放心,跟他有绯闻的都没跟他上过床,这点你放心。”我倒象是个皮条客了。

    “我错了。”陶馨大哭,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会是尊严吗?人可以偷偷摸摸地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却不能把见不得人的事让人知道,我就是这种人。

    “来,喝杯果汁压压惊。”我招呼着,下身却涨得难受,看来,和一个女人好,一定是要有感情的,对陶馨,我心理上对她一点需要都没有,看来我并不是一个饥不择食的人,我能放过徐蓉,也一样能放过陶馨。

    “谢谢。”陶馨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都说娱乐圈乱,看来还真是乱啊。”我感叹着:“你很喜欢当戏子吗?”

    “戏子?”陶馨讶然地看着我:“在你心目中,演戏的都是戏子?”

    “不是吗?”我大笑:“我小学时,只觉得演员阿姨漂亮,我初中时,我就想着要是能跟这么漂亮的人上床该多好,我学会手y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些明星,我知道我的很多同学都很无聊,说自己是追星族什么的,我心里就笑他们,他们的偶像不知已经在我的睡梦中被我c了多少次,再长大一点,我就知道那些明星很伟大,有很多人为艺术献身,再后来,我知道在很久以前,他们是叫戏子,社会地位很低下,只是到了现在,因为电影电视的发展,出现了所谓的明星,当了明星就有钱了,其实人活着就是为了钱,这么多戏子,真正当了明星的,少之又少,当了明星又怎样,看看清雅,还不是被曲扬波玩,在我眼中,明星和妓女是一样的,只是以前的卖r的妓女和艺妓的区别罢了,你现在的作为,只能是婊子,卖r的婊子。”

    “咣”的一声,陶馨手中的杯子已经落地:“你不要说了。”

    看着蹲在地上的陶馨,我有些不满,她怎么就把我的杯子打坏了,果汁是有酸性的,万一在地板上留下印痕可不好。

    “我对不起爸爸妈妈。”陶馨哭着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不上学了,我想回家。”

    “对了,你在剧组演什么角色?”我关心道。

    “没有角色,我是打杂的。”陶馨抹了抹眼泪。

    “不会吧,那你还去?”想不到陶馨只是打杂的,她打扮起来也是有些明星派头的,明星也就是那模样,长着一副大众脸。

    “先熟悉一些人,以后毕业了好说话。”陶馨道。

    “那导演有没有找你上床?”我暧昧道。

    “他暗示过,我没理她,”陶馨道:“不过我认识了清雅,清雅是明星,有她提携,比那破导演强多了。”

    “来,这样子才可爱嘛,”我笑着递过名片:“你还是改行吧,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的。”

    “你是张漠,z省十大杰出青年?”陶馨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有问题吗?”想不到我还是有些名声的,刚才要是上了她,她一定会看不起我,鄙视我。

    八、屈辱

    电话响起,是曲扬波的。

    “我好了,张兄,玩得开心吗?”曲扬波叫道。

    “开心啊,谢谢曲少了。”我是很开心,能让一个无知少女认清迷途,是多大的善事啊,看来,我比佛祖还慈悲。

    挽起陶馨的手:“走,去看看清雅,我最想知道也是最关心的就是明星去掉画皮后的模样,虽然总是让人失望,但我就是有这种欲望,你说这是不是心理上的一种变态?”

    “有点吧,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的。”陶馨笑了笑。

    “哇,这么亲热啊。”曲扬波看到我们大呼小叫着,转头对洗手间喊道:“清雅,见客了。”

    我大笑,轻声在曲扬波耳边道:“你这话和‘楼上的姑娘下来见客了’没什么不同?”

    “你骂我啊。”曲扬波扬了扬拳头。

    终于见清雅素面朝天的模样,倒也是中上之姿,不过经过化妆品的侵蚀,看去总有些别扭,怎么也不能跟朝霞比的,我心中沾沾自喜,我的朝霞是这世间最漂亮的。

    “我出去了,你们聊。”看来我真的有这种嗜好,见到过了也就算了,了结心中一桩心事。

    送走两个女人,曲扬波戏谑道:“你会迷上这种生活吗?”

    “不会,”我摇了摇头:“这种生活不适合我。”

    “刚才那小姑娘味道怎样,是处女吧?”曲扬波y笑着。

    “不知道,没试过,不过我劝她从良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我笑笑。

    曲扬波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道:“真有你的,看来交你这个朋友没错。”

    “曲少一定很压抑吧。”不知曲扬波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啊,很空虚,家里的事我一点都帮不上,我只知道花钱,对了,张兄杀过人吗?”曲扬波兴奋地看着我。

    “没有,我只杀过鱼,虾,老鼠。”不知道曲扬波又有什么惊人之语。

    “什么时候请张兄到非洲去,我请你杀人。”曲扬波果然如此,不会到时他把我杀了吧?

    “算了,怕了你,还是你自己去杀吧。”我连忙拒绝。

    送走曲扬波,我一个人在小平台上静静地看着天际,他是怎样一个人?我好象很了解他,又好象看不透他,算了,管他呢,也许,今生再也不会看到这个人。

    “张董。”徐蓉在我身后叫道。

    “有什么事吗?”我和蔼道。

    “哦,没事。”徐蓉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好了。”我笑道,想不到徐蓉在我面前还会表现得这样生疏。

    “中午那几个客人?”徐蓉犹豫道。

    “哦,那男的就是经常搞绯闻的床王,是个人渣,以后万一碰到要小心点。”我笑着,想不到相交一场,人一走我就忍不住在他后面说他坏话,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有打喷嚏或者耳朵根发热的反应,真想打个电话问他一下。

    “那两个女的呢?”徐蓉继续问道。

    “演员,做戏的演员。”我笑笑。

    “那你们到房间干什么?”徐蓉以为她是谁,竟这样问我。

    不过我还是跟她解释一下好,当下冷冷道:“我们什么也没做,信不信由你。”

    “哦!”徐蓉点了点头:“对不起,张董。”

    “管家婆,”我轻笑一声:“我到医院去了。”

    “哦,那我也去做事了。”徐蓉看了我一眼走了开去。

    我心中突然感觉一阵空虚,是精神上的,也是灵魂上的,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是需要找人谈谈心,可是我发现,我已经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我不能有,一切感觉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样的清晰。

    找了许小平,叫他到省城给朝霞物色房子,他高兴地答应着去了,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朝霞,为表妹办事,他从来没有推脱过,我打算把他搞进慈善总会当理事。他跟许大平不一样,许大平到现在对我还有成见,觉得我对不起朝霞,他这样我很讨厌,我是对不起朝霞,但别人指责我对不起朝霞我就是讨厌,朝霞是我的,容不得别人横加指责。

    今天早晨的阳光很好,照例巡视着医院,公寓处隐隐传来一阵异国情调的歌声,曲调有些熟,大概是什么世界名曲吧,我走了过去。

    “鬼冢,今天休息啊?”我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走进了鬼冢虚掩的房间。

    “早上好,张院长。”鬼冢穿着和服,对我笑了笑。

    “这就是你们的和服吧,和照相馆的不一样。”看来鬼冢心情很好,他跟前的小茶几上放着一瓶清酒,大清早的喝酒,心情一定很好。

    “是啊,在日本,这个时候,又是樱花绚烂的时候。”鬼冢喝了一口酒。

    “哦,你是想家乡了,公园里也有樱花,你可以去看看。”这些年y市的公园里种了很多樱花,听说很多是日本友人种的,象征和日本世代友好。

    “不,那不一样,”鬼冢笑了笑,闭目道:“樱花开时绚烂,但在它凋谢时,那才是最美的,那花瓣随风而舞,让人心醉。”

    “那你回去吧,你迟早要走的。”鬼冢虽是人才,但我的小庙迟早容不下他,我到今还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到我这个医院当医生。

    “你赶我啊。”鬼冢喝了一口酒。

    “是啊,”我笑笑:“你难道肯一辈子呆在这?”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爷爷也曾来过这里。”鬼冢看了我。

    “是嘛?”我有些不悦:“是侵略吧。”

    “不,是为了大东亚共荣圈,为了天皇。”鬼冢说得很庄重:“那是他们的理想。”

    “大东亚共荣圈?”这东西在电影电视上听得多了,想不到有一日还能从一个日本人嘴里听到。

    “可惜,日本战败了,天皇竟然投降。”鬼冢愤愤道。

    “那你爷爷有没有切腹啊?”我恶毒地说着,我决定,找个机会赶他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没有,”鬼冢苦笑着喝了一大口酒:“命运是如此的捉弄人,被遣回国前,我爷爷在战俘营遇上了我乃乃,天皇的优秀战士的妻子,丢下了两个孩子来找丈夫,结果却是在战场上做了慰安妇,成为大和民族战士的玩物,可笑的是,深爱她的丈夫却在为天皇奋死战斗。”

    我听于志成说过,那是鬼冢家的耻辱,也不知是真是假,听说日本本土的慰安妇也挺多的,只是在日本投降后就没了响动,看来她们是不敢反对天皇和自己政府的,真是可怜。

    “乃乃自杀了,她死得瞑目,因为她看到了爷爷。”鬼冢将整瓶清酒都灌了下去。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警惕道。

    “没什么,有些话不说出来我会疯的。”鬼冢笑笑,很无奈的样子。

    “那你就说,我听着呢。”听说日本人的性子大都有两个极端,鬼冢也是如此吧。

    “这是我们鬼冢家的耻辱,我爷爷回到日本后,还是装着对天皇的狂热,可心里却对天皇恨之入骨,天皇,天皇在我们日本人心目中是神,高高在上,现在虽然有很多人不信奉他,但他还是我们日本人精神上的象征。”鬼冢眼中现出一抹轻蔑的笑。

    我无话可说,鬼冢一定是十分痛恨天皇的,作为一个日本人痛恨自己民族的一个神,实在不容易,严格说来,他已经是叛徒,对他的民族而言,是异端,是个危险分子。

    “我是长子长孙,爷爷手上没做的事,我一定会延续下去。”鬼冢端正了身子,好象是在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

    “你打算怎么做?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们发动战争的那个天皇不是已经死了吗?”我问道。他总不会是想刺杀现在的日本天皇吧,不过可以学历史名人伍子胥掘墓鞭尸的。

    “仇恨是会延续的,子子孙孙无穷尽,只要天皇存在的一天,我的仇恨就会存在。”鬼冢充满了自信。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关心得很,象鬼冢这样狂热的人我还是防着点,而这一刻,我已经知道,他的仇恨已经是对现在的日本天皇的仇恨,父债子偿,在鬼冢看来,是天经地义的。

    “我在等,等时机成熟。”鬼冢笑了笑,有些高深莫测。

    “那你慢慢等吧,”我站起:“我今天没见到过你。”

    走出门,犹听到鬼冢的歌声,凄凉而婉转,又充满了悲怆,这又是怎样一个人?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终于想起,鬼冢哼的歌曲是那首樱花什么的歌,我初中时也学着唱过,曲调确实很美,只是我不知道樱花长什么样,听说公园里有种在那,我可能看到过,但我不知道哪个是樱花。

    接到许小平电话,说房子已经找好,叫我过去看看,满意就买下来。直接驱车到了省城,许小平已在天缘宾馆等我。

    “这事你跟朝霞说了吗?”我问道。

    “我见过她,不过这事没跟她说,到时候给她个惊喜。”许小平笑着邀功道。

    “你还知道点浪漫,佩服。”我有些开心,许小平给我办事,我放心。

    “妹夫,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许小平犹豫道。

    “什么事啊,是不是钱?”我有些不开心,我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眼神,我读到的就是钱字,他也不小了,在y市的超市生意挺不错,怎么还好意思跟我提钱字。

    “我想在省城开家超市。”许小平诌笑道。

    “你野心还真大,看好地方了吗?”我释怀,人有上进心总是好的。

    “看好了,离要看的房子不远。”许小平看着我,眼中有些渴望。

    “那就看看吧,你野心越来越大了。”看着许小平,原来给他的舞台他已经嫌小。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前只知道养家糊口,现在终于知道赚钱的乐趣,看着别人从口袋里掏钱给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许小平开了我的车门,坐进驾驶室。

    我关好车门:“你这样搞是不是太急了,会有什么不妥吗?”

    “不会,我看过了,省城的超市差不多是同一个模式,没什么大不了的。”许小平看起来很有信心。

    “得了,你是给自己看房子还是给朝霞看啊?”我很怀疑许小平的动机。

    “都算吧,本来我不想的,只是这地段实在好,放过可惜。”许小平笑着,好象我会答应似的。

    我闭目沉思着,这样也好,反正我钱太多,算是投资吧。

    看过我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