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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林宇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入宫才两天,发生的事情真是令她身心皆累,来不及细细思考昨日的一切,也忘了皇帝之约,她匆匆洗漱完毕后,便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许是小元忘了关窗,晚间的清风微微从窗口吹来,撩人的月色也洒满了窗池,熟睡中的林宇不禁拉了拉被子,她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之事,嘴角噙着笑。

    这时,窗口的风突然变大了点,晃眼间,一个人影飞进。

    淡淡月光下,那人轻轻走近了林宇。床前,他仔细端详着林宇的脸,用修长的手指划过林宇的脸庞,只觉那粗糙的触感,不似少女皮肤。接着,他的手指轻轻探到她前额上与发际连接之处,触到了一条不太平整的淡淡接纹。

    “有意思!”他心中暗道,对她的兴趣又增添了一分。

    这时,床上的林宇发出一声梦呓:“不,不要走。”并伸出手抓住了他。被这样一只纤细嫩滑的小手突然握住,他的心似乎也跳快了半拍,仔细看了看林宇,确定她没有醒,却不想把她的手掰开,看着那艳艳红唇,忍不住俯身,低头轻轻啄了一口。初尝芳泽的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喜悦。但转念一想:“平日里想要什么女人,她们都会自动送上门,怎么今晚却像个偷情的男人似的,吻个丫头却也要偷偷摸摸。”不禁暗自发笑,原来听说韩余对某人的痴,还不相信,现在也似乎也明白了一些。

    昨晚的他,不知怎么,会把她带到母亲最爱的“望月亭”,又说了那个一直藏在他心中的陈年故事。其实,他之所以记得那个故事,是因为他与那月娥有着相同的感受,那种林宇所说的“高处不胜寒”的感受。

    林宇的沉静和稳重,一针见血的见地,令他对她刮目相看,他默默凝视着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已变得柔和。

    不知不觉间,他的内心,已悄悄驻进了这个沉稳的少女。

    睡梦中,林宇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宫殿门前,宫殿周围云雾缭绕,宫门上写:“广寒宫”。她心里突然一惊,怎么来到这了?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裙,淡白轻纱,舞袖绸裙,一幅仙娥打扮。她轻轻一飘,身体飞了起来,进入宫内,在诺大的广寒宫里徜徉,却看不到任何人,这是个空殿啊!她茫然地飞出殿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小桥,桥下是那棵传说中的桂树,一只小白兔在树下窸窸窣窣。

    她飞了过去,抱起那只兔子,而兔子也很温顺的没有任何挣扎,似乎已习惯此事。抚摸着那毛绒绒的兔毛,林宇不禁轻道:“小兔,可找到你了!以后不能乱跑啊!”说完后,她突然奇怪自己怎么会对这只兔子这么熟悉。

    “月尘!”一声熟悉又亲切的呼唤,令她全身一震,一转身,看到那副深深映入她心中的绝代风华之姿,只是,她已不是印象中的现代着装,换了一身华丽锦衣,云鬓凤钗,身后的绸带轻轻飘扬,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恍如绝代女神。她看着林宇,微微笑着,灿比春华,令人见了如沐暖日,似乎把周围的寒气都走了。

    林宇不由飞了过去,扑入了她的怀里,惊喜道:“母亲,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轻轻摸着林宇身后的长发,那被唤为母亲的女人淡笑不语。

    林宇抬起头,仔细看着那熟悉的面容,“母亲,我有很多话想问你……”话未说完,却见眼前的人突然飞离了自己,林宇赶紧伸出手,试图抓住她已飘起的衣裙,大喊:“不,不要走!”

    那人回看了她一眼,仍微笑着,一瞬间已消失在缭绕的云雾中。

    手中的白兔跳落,林宇却茫然未知。

    “主人,小兔先下去了,在凡间等你。”脚下的白兔咬着林宇的裙角,说起了人话。林宇惊异地看着它,慢慢变身,化成了小航的模样,紧接着,她奋身一跳,便下了云层。林宇也紧随着跳了下去,一晃眼,却又入了另一个梦境。

    床边的曹晟,看着熟睡的林宇把手垂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已是淡淡柔情。

    这时,窗外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因身怀上乘武功之人一般警觉性都很高且耳力极聪,曹晟感到似乎有人正以极高的轻功往这里接近,迅速将林宇的手放入被中,便一跃上了房梁。

    转眼间,那人已来到窗外,他站在那里,探了半晌,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一沉,轻轻跃了进来。

    窗口的清风阵阵袭来,那一身白衣飘然,象牙白的月光落在缎衣上,形成一层淡淡的光晕,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能拥有如此风姿的人,正是傅梓鸣。

    似乎怕吵到床上的人儿,傅梓鸣运了功,用极轻微的脚步,悄悄来到床头。他默默看着林宇,似要把她深深印在心里。

    在她进宫的第一日晚上,他便只身探了皇宫,为了弄清她的住处,用毒迷幻了一些管事太监,但他们都不知林宇的下落,傅梓鸣顿觉此事有蹊跷。万博会舞姬练艺一事,为何会弄得这么保密?他想到那个领林宇进宫的张公公,虽然那日带着圣旨至药铺宣旨时他没有出厅跪拜,但暗藏在厅内阁处的他已看清一切。于是,他又抓了个小太监,用毒迷幻后,找到了那张公公的住处。

    他暗暗探身到张公公的房间窗外,见那窗口紧闭,屋内微弱的灯光透出,他悄悄拿出一根细管,正想往窗户里送时,却听到了屋内一男子的声音:“叫小严看好兰姬,不能让她出错。”

    “是!”张公公低声道,“太子殿下,兰姬的毒,是否还能让她撑到万博会之时?”

    “怎么?你还关心起她来了?”

    “不,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此等姿色,六太子您不好好享用便如此废了,有点可惜啊!”傅梓鸣心里一惊,“六太子?难道……”

    又听那六太子低声喝道,“这不是你管的,你就做好你自己分内之事。”口气似乎有点生硬。

    “是。”

    “计划不变,注意随时观察曹晟动向。”

    “是。奴才近几日也在曹晟面前数次提及兰姬,他还不时问了艺坊之事。依奴才看,他已对兰姬产生了兴趣。”

    “嗯,一个男人,身边没有姬妾相伴,是肯定耐不住的。你要继续在他耳边扇风,注意,要不着痕迹。”

    “奴才遵命!”顿了顿,张公公又道:“小严今儿报说发现了一个秘密小暗阁,就在……”似乎怕墙外有耳,他走近六太子,拉低了嗓音,“就在那‘艺坊’兰姬房内。”虽声音极低,窗外的傅梓鸣一运功,却也听到了。

    “好!你吩咐他们,把那收拾好,以后进宫,我就在那住下。”六太子语气轻松,似乎很高兴。

    傅梓鸣不再往下听,轻轻挪了脚步,运功往宫外奔去。

    第二日,傅梓鸣便找到了艺坊,乘夜深之时,悄然赶到林宇房外,远远看到林宇的房间没有掌灯,估计她已熟睡,又看到窗户大开,便轻轻跃起,从窗口进了房间。

    看着林宇熟睡的面容,他深思着昨晚听到的一切,不管那六太子是谁,只要不对林宇有危险,他就不会c手。至于他们要怎么谋害皇帝,那不是他关心的事,他早已淡泊名利,对宫廷竞争,朝代更替已无兴趣,一心曾想寂寂此生,却为遇着了林宇而乱了心房。也许,这一生,会被她所牵绊了。

    对着林宇,他温柔一笑,明知她看不见听不见,却也禁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朱唇,轻道:“你,是我的。”

    说完,袖子轻轻一扬,周围立时飘出些许淡香,又即刻往林宇嘴里送了一颗药丸。

    房梁上的曹晟暗道不妙,赶紧运功闭气。

    正文 对恃

    趁撒毒之机,傅梓鸣迅速往林宇枕下放了一物件,轻轻起身,见仍无动静,便运气传音:“梁上的兄弟,可否到外边一叙?”

    曹晟脸一沉,也用真气将声音传出,“好!你随我来。”他轻轻一跳,便下了房梁,看了床上的林宇半眼,遂运轻功飞了出去。

    傅梓鸣拉了拉林宇的被,盖好她的身子,出了房间,双掌一使力,两扇窗户已然关好。远远看到曹晟的背影,紧跟了过去。

    月下,只见两个人影在皇宫里自由穿梭,他们一前一后,距离时远时近。

    曹晟一脸冷然,运足了气,想要将傅梓鸣远远抛掉,而傅梓鸣却也将真气上提,紧迫跟与其后。似乎为了比拼内力及反应力,曹晟故意绕着皇宫兜了一大圈,还专门经过一些有侍卫重守之地,他从容不迫地掠过那些殿宇,不时回头,却见不远处那道身影仍然紧追不舍,心下一沉:“看来,皇宫有必要添置些高手侍卫了。”

    想着,便把傅梓鸣带到偏暗的冷宫,因前朝皇帝未曾纳其他妃嫔,这冷宫里只有一些犯事的宫女,平时都冷冷清清,是被人遗忘的角落。

    曹晟来到一处偏殿前庭,落地,转身,直直看着赶过来的傅梓鸣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下暗想:“此人内力颇深,也许跟我不相上下。”

    两人笔挺挺立于庭院内,对视半晌,傅梓鸣先抱拳开口:“木兄,别来无恙?”

    曹晟微微一笑:“傅兄不仅医术了得,武功也不错啊,竟能发现我在房内的气息。”

    “哪里,我只是看到窗户下有痕迹而已。”傅梓鸣也淡淡一笑,忽厉神一闪,直视曹晟道,“不管木兄真正身份是谁,在下却有一言相告。”

    “旦说无妨!”曹晟一挑眉,双手负于身后。

    “我师妹林宇,是我今生最在意之人。她若有何闪失,我绝不轻饶那些加害她之人。”傅梓鸣凝视着他,眼神充满了坚定。

    听他说完,曹晟心下默想,自己对林宇的感情并没有傅梓鸣的深,但他作为堂堂帝王,有什麽得不到,也不想输这半分,便道:“这皇宫大院,深且杂,有多少你所不知的黑暗,就如,若我有害她之心,刚刚你看到的就只是具尸体了,你确定只凭你之力能护她周全?”

    傅梓鸣脸色一沉,捡起庭中一个j蛋大的碎石,双掌一合,顷刻间便将手中石头变成了粉末:“若她有什么不测,那么你此刻也不会好端端站在我面前。”

    曹晟见他出言不逊,立时气上心头,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想他武功绝不会较他弱,略一伸手,也捡起了地上一颗与刚刚傅梓鸣所拿差不多大的石头,他用单手将那石握于掌心,少顷,手一摊,只见粉末撒下,曹晟挑着眉,嘴角轻轻上扬,直视着傅梓鸣道:“我看未必。”

    傅梓鸣心下一惊,他竟能轻松运用单掌碎石,这掌力,却是似曾相识,低眉暗暗回想,忽道:“木兄师尊可是南移真人?”因南移真人曾以掌功及剑术闻名天下,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只是后听说为私事而归隐江湖,从此不见其踪,而今却见其绝招现于世,那么眼前的人必定是南移真人之徒了。

    曹晟微微一凛,他刚刚未仔细考虑就用了师傅的招数之一,但又想师傅早已归隐,以年青之辈,能见到他师傅绝招的人应是没有,遂道:“傅兄为何此问?”

    傅梓鸣沉声道:“我师傅曾救治过南移真人,当时年幼的我也在场,看过他使的绝招。”南移真人的风范令人见了便难忘,当时傅梓鸣虽小,却将那人使出的绝世武功深深印在了脑海中,年幼的他也梦想着什么时候能做那样武功高强的大英雄,只可惜,南移真人曾扬言不收徒弟。忽又想,能得大师真传的木兄,到底是什么人物?话想出口,却又顿住,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不会加害林宇,那么他就算不知也无妨。除了林宇,他现在无心关心其他事。

    当下无话,傅梓鸣抱拳一揖,“木兄既是南移真人门下,想必也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在下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对于我师妹,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尽全力护她周全。后会有期!告辞!”

    言毕转身,他正想跃起,却听到身后的曹晟道:“林宇,我也对她感兴趣呢。我看中的人,一向是得不到手誓不罢休。”

    傅梓鸣身子一顿,未转身,“对心爱之人,我也一向是一旦抓住誓不放手。”

    说完便一跃离开。

    曹晟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那就看看我们两谁能最终抱得美人归。”

    熟睡中的林宇一夜好梦,完全不知发生之事。天微微亮时,小元在她床边轻轻叫唤,“姑娘,卯时已到。”

    林宇揉揉眼,看到小元垂手立于床前,便道:“嗯,不是说过了么,以后不用侍候我更衣了,你先去打水吧。”

    “是。”

    看着小元关门离去,林宇不由摇了摇头,许是见识了那举动有点怪的小严,对这宫里的人她总是不抱完全的放心。

    掀被起身,她赶忙把衣服穿好,整了整床上的被子。欲将枕头拿起理好,却突然发现枕下一个小布包。

    未作多想,她迅速拿起布包,收入袖中,继续整理床褥。

    这时,小元叩门而入,端着一个小盆,里面放着漱洗用具,走到林宇跟前,低声道:“姑娘,请盥洗吧。”

    “嗯。”

    林宇先过盐水一遍,接着拿起刷牙用的杨枝,蘸了些药物揩牙,饮盐水,口含混合着药物的盐水数秒,吐出,最后又过了几遍清水,方才完毕。

    小元端着漱洗的小盆,看林宇弄完,便转身去拿洗脸用具。

    等林宇梳洗完,已经快近辰时。她匆忙来到西厢里堂,跟一干艺姬们就了早食。接下来,便开始练舞。

    仍然是从早到晚,日中时小歇半个时辰,等今日的练舞完后,已入人定。

    林宇回到房中,见小元已在内等候,便道:“小元,这里洗澡可是方便?”

    “可以的,奴婢这就去准备。”

    过了半会,只见几个太监把木盆抬进,放在房中空闲处,又抬了一屏风,将木盆挡住。林宇走过去,仔细看那木盆,只见里边飘着些花瓣,她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好,便道:“各位公公辛苦了。”

    一个领头的公公却笑道,“姑娘不必多礼,能为姑娘效劳,是小的们的福气。以后有何需要,只需告知小元即可。”说罢,那几个太监深深一揖,默默退下。

    见他们如此恭敬,林宇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便问:“小元,他们为何对我如此礼遇?”

    “这,奴婢也不得而知呢。”

    “那你先退下吧。”

    “是。”

    林宇见她一口缄默,心想不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处处谨慎行事即可。

    她脱下衣衫,将袖中的那布包拿出,便直入盆中。

    身体浸泡在水中,林宇只觉身心舒畅。她打开布包,看到里面有一张纸条和一个带有刀稍小匕首。张开纸条,上写着:“小心兰姬及张副总管,他们有幕后主事,兰姬屋内有暗阁,她中毒皆为其主事所为。这个匕首,涂剧毒,作尔防身之用。”林宇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又揣着那精致的匕首,不禁莞尔,“梓鸣,你这份心意,我该如何报答。”

    正文 色诱(上)

    是夜,华冼宫中,曹晟正批阅着各方奏折。这时,外面报:“内务总管黄革请求晋见。”曹晟仍看着奏折,“叫他进来!你们都退下。”

    “是。”一旁侍候的太监宫女们悄然离开。

    见黄革入内,曹晟抬起头:“免礼了,你说说她的情况吧。”

    “是。”黄革低着头,瞄了眼座上的曹晟,见他正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复道:“皇上,林姑娘近几日都在艺坊内教导舞艺,并未外出半步。她就寝前喜洗澡,奴才已吩咐下人每日备好澡具,供姑娘使用。”

    曹晟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听着例行公事般,叫人看不出情绪,“没有其他了?”

    “呃,奴才愚钝,只知道这么多。”虽然已侍候皇帝十多年,从他未登基前到登基后,黄革只觉这主儿的性情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深难测。”

    “你退下吧。”曹晟冷冷道。

    “是。”

    见黄革轻轻把殿门关上,曹晟漫不经心地翻起手中的奏折,自言自语道:“林宇,你的真实面貌到底什麽样?”

    过了半会,外边侍卫报:“内务副总管张九请求晋见。”

    曹晟眼眉一挑,将奏折折好,放到一边,起身道:“叫他进来。”

    只见殿门一开,张九低头跪拜,“奴才张九叩见皇上。”

    “什么事?”

    张九瞄了瞄四周,见无人侍候,便轻道:“皇上,奴才见皇上整日c劳,实在不忍,遂帮衬着找到了个可人儿,可为皇上解忧。”

    “哦?”曹晟走近了他,“起身说。”

    “谢皇上。”张九见皇帝一脸的兴味,便继续道:“皇上,这可是个诱人的主啊!腰肢纤细,美眸流盼,侬音酥软,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呢。”

    “如此佳人,怎么朕从未听过?她在哪里?芳名为何?”

    “皇上有所不知,奴才所说之人此时正在宫中,便是那艺坊中的兰姬啊。”见皇帝默默沉思状,张九又道:“皇上,您看,要不要……”

    “是她?朕倒是听说她舞艺奇佳,可惜顾及她是个青楼之人,未曾有缘相见。”曹晟轻轻一叹,那深邃的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皇上,奴才安排了个地儿,可让皇上……”

    “不必了,你安排着把她带到这里吧,记住,一定要妥善行事,不可漏了人口舌。”

    “这。”张九迟疑着。“皇上要她在这里侍寝?”

    “怎么了,我召见个美姬还不能自己选地方?”曹晟提高了音调。

    “是,是,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办。”说完,便叩拜欲离去,却听到皇帝那不带感情的语调传来:“慢着,一个时辰之后再带她过来。”

    “是!”

    殿门关上,华冼宫中又只剩下曹晟一人。

    “白珏!”

    “臣在!”晃眼间一道人影出现在曹晟面前。

    “跟着张九,务必查出其幕后主使下落。”

    “臣遵旨!”说完,即转身离去。

    白珏此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