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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光漫溢流成了银河,“清姐,你还是那么幽默,我猜应该是《女版断臂山》之类的。”

    “宾果,加十分。”冯晶晶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笑容,便又靠回椅背,望着她。

    霍瑞儿愣然地看她片刻,幽幽地唤了她一声,“清姐,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

    乍然听得有一个女人对她表露爱意,冯晶晶身上久违的j皮又跑了回来,她忍着不舒服,硬着头皮说:“大概我这个经济人总是照顾你,把你照顾得连男人都不爱了。”说着,她“嘿嘿”干笑起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正在这时,咖啡和点心端上来了,冯晶晶暗地里吐了一口气,总算来了一个缓解气氛的。

    待侍者走后,她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咖啡,把嘴里填满黑森林和提拉米苏,涨得双颊高高鼓起,表现地像一个贪嘴的小孩。

    “清姐,你不必这样,以后我也难得这样来打扰你了。”霍瑞儿苦笑。

    “好吧,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冯晶晶细细嚼完嘴里的东西,说:“你不是一直喜欢男人吗?我不明白,你的性向为什么转向女人了?况且,我实在长得不咋的,当时,你何苦拖着我一起奔上那条不归路?”

    “那些男人,都没长眼睛。”霍瑞儿笑,“你是我见过最有韧性且执着热情的人,拥有影响别人命运的力量。是你给了我另一种人生,另一种梦想,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反正,我被你吸引了,这并不是我转了性向,实际上,我喜欢的还是男人。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倒塌!

    搞了几年,搞到她最后还为这个死了,她才知道,原来人家把她当作精神恋人了,是一场纯纯的柏拉图之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知如此,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嘛!只要不涉及r体,一切好说。

    把她小命搭上,算怎么回事。

    冯晶晶确实郁闷了,“不早说,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霍瑞儿满意地笑了,“除了那次意外的事故,我以后不会给你带来困绕和麻烦了,因为,我想明白了,尽管你不接受我,但是我还是要爱你,远远地望着你,我就很满足了。”

    “谢谢你对我的厚爱哦!”冯晶晶轻松地笑了,真正放开的轻松的笑,谁也不欠谁,谁也不辜负谁,霍瑞儿的爱情只不过是自己的心情和一种精神寄托,与她这个对象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由始至终想要做的,只是要你明白,你现在明白,我很高兴。”霍瑞儿一根手指愉悦地搅着细丝巾。

    “是吗?”冯晶晶随便应着,蓦然,她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了那丝巾掩盖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和霍瑞儿手臂上注s留下的诸多针眼。

    见鬼,那玩意儿,她太熟悉了。

    第二卷 再见亦是诀别下

    (2—15)下

    “我由始至终想要做的,只是要你明白,你现在明白,我很高兴。”霍瑞儿一根手指愉悦地搅着细丝巾。

    “是吗?”冯晶晶随便应着,她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了那丝巾掩盖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和霍瑞儿手臂上注s留下的诸多针眼。

    “瑞儿,你在玩命的透支,我以前告诫过你什么,你忘记了吗?”冯晶晶恨铁不成钢地说,她紧绷着脸,神色非常严肃。

    她在演艺圈混了区区五年,时间不长,却是冷眼看遍众生百态,对那玩意太熟悉了。

    进入一个行业,了解它,只需要三个月,那么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也就大同小异了,因此,做演艺经济人时间不算长,可知道的事情不少。

    不要怪演艺圈的内幕不可胜数,其实每个行业都有内幕,正所谓“人欲不止,内幕不息”。人是禁不起别人用放大镜来照出自身缺点的,行业也是等同此理,如有好事者用“放大镜”把从事的行业像演艺圈那样事无巨细照一遍,相信得出的结果并不比演艺圈好多少。

    每个行业都有内幕,只是不像演艺圈内幕的曝光那么吸引人心,关注度自然少许多。

    演艺圈外表光鲜亮丽,实际竞争压力大,淘汰率快,诱惑的功利心无处不在,台前从业者选择缓解压力的方法多与毒品有关联。

    知道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她从来不赞同用这种方式来舒解压力,她曾不止一次告诫过霍瑞儿不要沾染毒品,它是演艺生命的杀手,是大忌。

    没想到,这个白痴还是没躲过!

    霍瑞儿的手指霍然僵直,那细丝巾的一端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看上去像一个流泪的惊叹号,好一会,她才缓缓地说:“你别管。”

    “瑞儿,”她的语调变得柔和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谢谢,谢谢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好朋友。”霍瑞儿闻言有一丝激动。

    “作为你的好朋友,我不能干涉你,但是我可以告诫你,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冯晶晶意有所指。

    “晚了,即使我现在答应了你,过后,我还是会违背你的心意,不要浪费你的口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干脆利落地拒绝她。

    “好吧,那你能告诉我,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是不是有人对你使用暴力?”冯晶晶追问。

    霍瑞儿强笑,“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你以前不是一直说,距离产生美,即使最好的朋友之间也要保持一点点距离吗?我不希望你越过我们之间的这道距离。”

    冯晶晶闻言一顿,沉甸甸地难受,从不知道开口是这么困难,她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好自为之。”

    话落,两人俱是沉默半晌,无言以对。

    忽然,霍瑞儿说:“以后,我叫你冯晶晶,不再叫你清姐了,因为你的这个身份会为你招来杀生之祸。”也许,是想转变气氛,她语气神秘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约你来这个引人注目的地方吗,那是因为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和你见了面。”

    霍瑞儿话里那种神秘的杀戮语气,令冯晶晶不自觉地寒毛倒竖,她反应有点急切地说:“把话说清楚点。他们?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我。我相信你不会害我,才和你在这里见面的,你现在想要做什么?”

    “冯晶晶,我只能告诉你,离演艺圈远一点,离李慕容远一点,至少目前如此。”霍瑞儿依旧语焉不详。

    和她说话,真能把人急死!

    她正徘徊在秘密的大门外,却被霍瑞儿将那把钥匙吊在了最高处,看得见,够不着。

    她的血海深仇来得莫名其妙!

    冯晶晶低吼,“把实情告诉我,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霍瑞儿蹙眉,“我只能告诉你,你和你的全家都是李慕容杀的,他甚至也要杀死我,见我安然无恙就对我做了另外的安排。”然后,她警告她,“你没有任何力量,不要妄想和他斗,你斗不过他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再多说,就要为你我招来杀身之祸。你明白的,有时候知道的事情越少,就越安全。”

    她昨天偷翻了黎泉的报告,知道了两兄弟对于冯晶晶的安排,所以,她不顾一切地打电话约她今天出来,目的就是要为她解套,暂时摆脱他们。

    冯晶晶一心追寻真相,哪里知道霍瑞儿的苦心,她扬眉冷笑,“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和他签约,你也知道,他想让我为他拍电影,我正好缺个机会藏到他身边伺机报仇。”

    霍瑞儿见她不听劝,狠心咬牙说:“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诉李慕容,程清还活着,他要是知道了,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我说到做到!”

    “你……”,冯晶晶怒目直视。

    “你别生气,听我说,”霍瑞儿截住她的话,慎重地说:“你一定要听我的劝告,远离演艺圈,远离李慕容,你想象不出他的可怕。还有就是,你家现在的倒霉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甚至,昨天你妈被骗也是他的一个测试,如果你能成功通过,又没有和他签约演电影,他将暂时放你一马。”

    冯晶晶闻言,激愤不已,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至血锈味横遍满嘴,她才开口说:“你让我不演戏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也一定会进演艺圈,你刚才说了,他是‘暂时’放我一马。”她顿住,突兀地笑了,嘴唇渗出的一粒血珠窒息了迷失在黑夜的绝望,好似抓住了风暴圈里的命运,“狭路相逢,勇者胜。我无畏,亦不惧。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真相,而他也会有应得的下场。”

    “你能这么考虑,我就放心了。张晓明给你那张银行卡和李慕容给你的手机都不要再用了,李慕容在跟踪你,并且通过这些资费清单调查你和哪些人有关系,我之所以选在这里和你见面,就是要正大光明告诉他,我见过你,并给了你一笔钱,你通过测试了。”

    “你打算怎么说给钱的原因?”

    “嫉妒,女人的嫉妒不需要理由。”

    话一出口,两人相视而笑,这是她们俩曾经很喜欢的一句台词。

    霍瑞儿从lv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张早已签好的支票,递给冯晶晶,“这里是5万元的支票,够你读到高中的,我的钱目前就这么多了,其余的被他们控制了,你拿着用吧!拿着支票,现在马上去银行兑现,我怕被冻结。”

    冯晶晶没有推拒,她接过支票,自见面后第一次握住了霍瑞儿的手,紧紧地,仿佛诀别,却又充满无限的力量。

    因为她不知道等待霍瑞儿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残酷命运,而她亦无力去改变霍瑞儿可能面临的一切,她唯一做的,仅仅是借由这个握手把自己抗争命运的一份力量传递给霍瑞儿。

    “冯晶晶不辜负霍瑞儿,你要好好保重,我走了。”

    冯晶晶深深地看她一眼,把支票放进口袋,骤然转身离去,留给霍瑞儿一个卓荦的剪影,仿佛一个奋翅高飞永无所畏的精灵。

    霍瑞儿凝望着她的背影,笑得星光漫漫,冯晶晶能和你这样说话真好。

    阳光,咖啡,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干,随心所欲地晒晒太阳,仿佛所有烦恼都远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它们全被挡在了阳光的外面……

    她抬头仰望云天,霎时间,那些美好的时光的鳞片,被清风一吹,尽数向她飞来……

    第二卷 诱问上

    (2—16)【上】

    “黎泉,把你的礼物带过来。”通话键随即被切断。

    李慕在书桌前踱了几步,停下,然后,转身躺在摇椅里,轻轻地来回晃动,绵长的发丝微波荡荡,一如他的心情,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地拍着,神色若有所思,“容,为什么霍瑞儿要与冯晶晶见面并给她钱?感觉好像她在帮她通过我们的测试。”

    “你不生气?”李容性感邪魅的男低音响起。

    “呵呵,容,你永远不要试图隐瞒我,喜欢玩弄人性的我们想法永远是一致的。你我都明白,所谓的测试不过是我们彼此之间的一个借口,暂时放过小丫头的一个借口。无论,这一次她怎么做,你我都做好放水的打算,你并没有完全切断她的其他求助门路,不正好说明了这一点吗?按我们往常的手段,她不可能逃得过的。”李慕淡然指出事实,继而,他又说道:“我现在只是好奇,为什么霍瑞儿要出面帮她?”

    “呵呵,算她过关,我现在有点后悔,没有在小丫头身上装窃听器。”李容没有否认李慕的话,显然是默认了。

    “容,高科技的东西,有时候会令人很无趣,我不希望你在她身上装这些小东西,减少我们剥糖纸的乐趣。”李慕挑眉说道,他侧头望着窗外,浓浓的金光惬意吻上他的脸颊,淡淡的茶褐色眼瞳几近透明,另一只黑瞳则反s出一点闪闪金光,仿佛是太阳因为难得亲近这上帝的艺术品而发出了一声叹息。

    “好吧,我给她这个特别待遇。”李容很干脆地说,“毕竟,她是目前唯一让我们有耐心剥糖纸的小玩具……”,他还要再说什么时,敲门声响了。

    “笃、笃、笃”。

    “请进。”李慕开口。

    “两位少爷好,我把人带过来了。”黎泉牵着霍瑞儿进了书房,在离摇椅20步的地方停下。

    李慕状似悠闲地轻晃摇椅,目光在两只交握的手之间若有似无地扫过,无人敢直视的双色瞳仁里漩涡暗涌,他慵意十足地笑,“黎泉,掩上门,候在外面,我还有事情要吩咐你。”

    “是。”黎泉欠身,眷恋似地捏一把霍瑞儿的手,才放开她的手走出书房,掩好房门,候在门外。

    李慕的双色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书房被沉默的气氛窒息,他的指尖轻击扶手,带着音乐的节奏,那声音就似一把小锤子在心口上不断地敲击,闷得人难受。

    霍瑞儿的头自进门伊始就一直微垂,眼睛盯着地毯,仿佛在研究脚下繁丽的土耳其地毯花纹的编织工艺,她不与他对视,亦似毫无知觉。

    半晌,李慕温和疏懒的声音缓缓响起,语调却包含着令人恐惧的未知力量,“霍小姐,你能告诉我,你今天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吗?”

    霍瑞儿低头,依旧沉默,仿佛在无声的对抗。

    “霍小姐。”李慕加重了语气,敲击扶手的声音跟着大了起来。

    “慕,”李容的手突然无端按在他的肩膀上,致使他诧异地抬头向上望。

    骤然对眼,如同逢魔,李慕立时似被抽去了所有的精神劲,两眼一闭,轰然睡倒在摇椅上。

    李容满意地抬手,那摇椅便悠悠载着李慕轻晃,像摇篮哄睡婴孩一般。

    此刻的李容,眼睛里闪现极为森然的光芒,像陡然出鞘的嗜血魔剑,无人敢略其锋芒。

    一直低头的霍瑞儿是不知道眼前发生的转变的,若她看见了刚才那一幕,她大概就不敢采取这种低头不出声的不合作姿态了吧?!

    因为,她在无意间选择了直接面对一个魔王。

    “霍瑞儿小姐,你还不抬头吗?”迥异于她之前听过的两兄弟同样慵懒的调门,现在这道声音可是至正低沉地悦耳,稍着磁性,好听极了。

    霍瑞儿不由奇怪地抬头,望向正前方。

    面前的一幕有点诡异,李慕在晃悠的摇椅上睡着了,而用精神劲十足讲话的人却是此前表现得更为慵懒的李容。

    李慕的声音尽管慵懒,可是,他绝不是会在问话当口睡过去的人啊,而李容给人的感觉就更奇怪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霍瑞儿迷惑了。

    “霍小姐,好奇心通常预示着不太美好的结局。”李容微笑着,向她缓步走来,声音里含着一丝凉意,听者不寒而栗。

    她一惊,重新低下头,嘴里讪讪叫了一声,“二少爷……”

    “不用那么见外,”李容性感的低音里仿佛掺着黏丝,要把人的心神悉数绞缠,“霍小姐既然是黎泉的礼物,你可以叫我容少爷。”

    霍瑞儿面色一紧,水葱似的手指开始神经质地搅着脖子上的细丝巾,讷讷地叫,“容少爷。”

    “再叫一遍。”李容含笑站在她面前。

    霍瑞儿不得已,又叫了一声,“容少爷。”

    旋即,她的头又垂了下去,不是无声的对抗,而是一种面对强大魔王产生的潜意识逃避。

    “怎么不抬头呢?嫌我不入你霍大明星的眼?”那悦耳的男低音又调侃道。

    “没有。”她说着,细滑优美的颈线依旧是弧度,下意识不敢抬头,离这个人那么近呵。

    “没有?”李容迫近她,一根骨瓷般白透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颌,拇指爱抚似的摩挲指下的肌肤,“那为什么不抬头呢?”

    “我……”,霍瑞儿被迫对上他的眼,两人近距离地交换彼此的呼吸,她忽而发现自己的声音再度哑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喜欢吗?”磁性低音蛊惑诱人,浓长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淡淡的y影,像魔王的一个微笑,醉人熏暖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覆在她的唇畔,漾漾搔拨她的心痒。

    更要命的是,那诡谲无匹的异色双瞳,像一地魔沼,幻象丛生,岂不知那白骨死神已举起镰刀在天空y险的笑,正等待无知的迷途人踏入,一举将他索命,把头颅像收割的秋后果实一般挂在镰刀上。

    渐渐地,她眩晕了,在它们的注视下,尤其是那只颜色浅淡的茶褐色眼瞳的注视。

    色彩斑斓的,y郁斑驳的,灰白夹杂的……,那些杂乱纷呈的图像,全部涌上,一齐在霍瑞儿脑中冲挤、纠缠、扭曲、拧长,似要撕裂她的灵魂。

    “……啊……啊……痛啊……”,她惨叫,抱着头,想要甩开固定下颌的那只手。

    蓦地,一道低沉的安抚人心的声音穿过了她脑中丛丛乱象,将她拯救,“安静,安静,不要害怕,它们都是过去,来,跟着我,看看你的现在,你的今天。”

    迷人的声音牵引着她,避开纷扰杂乱的画面,带领她来到一个熟悉而安宁的场景,那里有她最爱的清姐,她们正在露天咖啡店喝着香喷喷的咖啡。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那个声音问。

    “露天咖啡店。”她两眼涣散,神思游移,着魔似的回答。

    “你和什么人在一起?”

    “清……”,她刚想回答,突然记起不应该这么叫清姐了,于是改口说:“……冯……晶晶……”

    “你和她在做什么?”

    “喝咖啡。”

    “为什么请她呢?”

    “笨,我们认识啊。”她说完掩嘴咯咯笑,眼眉弯弯的,像个跟别人提起发小的小女孩。

    “哦?你们怎么认识的?能告诉我吗?”那个声音来了兴致。

    第二卷 诱问下

    (2—16)【下】

    “笨,我们认识啊。”她说着掩嘴咯咯笑,眼眉弯弯的,像个跟别人提起发小的小女孩。

    “哦?你们怎么认识的?能告诉我吗?”那个声音来了兴致。

    她咬着嘴唇,先是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唔……答应了,不说的,不告诉你。”

    “告诉我,会有奖励哦!”诱导蛊惑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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