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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看剩下什么,有什么需要搬的尽快搬吧!

    罗南道。

    还有什么可搬的?除了姐姐的衣服,就是乐器,还有一些书。

    袁瑜无奈地道:你去整理书房里的书,把所有的书都搬走,王晨霄那王八蛋不学无术,没几本书是他买的,都搬走准没错。我去卧室整理姐姐的衣服和乐器。

    罗南点了点头,便向书房走去。

    这间房子的卧室和客厅都不大,但是书房却不小,放了好几个书架,满满当当地放满书,颇多大部头的画册,还有不少古籍。

    罗南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找搬家公司,这书房的书处理起来可要费点力气。

    当然,费点力气只是相对而言,罗南曾经处理过不知道比这书房书庞大多少倍的物事,这点东西当然难不倒他。他展开手脚,没多久就已经将书都从书架上取下来,麻利地装箱,很快就要收拾完毕。

    眼看只剩最后一个封闭式橱柜,罗南连忙清理,上面的橱柜装的都是书,下面的三个抽屉里则都是折叠整齐的古典演出服,有不少演出服看上去完全是手工缝制的,独具匠心,很有美感,让罗南暗赞。

    眼看最后一个抽屉快要清理完毕,罗南忽然发现一个纸袋,打开纸袋一看,里面竟然有一套非常性感的红色情趣内衣,让罗南不禁一呆。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喝道:别看……

    随着话音,一人冲进来,冲进来的人本想抢夺罗南手上的纸袋,但不知为什么,冲到罗南面前后,似乎身子一软,径直扑到罗南怀里。也幸好罗南下盘功夫了得,否则换了其他人,哪怕是彪形大汉,被这一撞,也得踉跄后退。

    你急什么?不就是情趣内衣吗?是你姐姐的,又不是你的。

    罗南正恍神的时候,想当然地以为来人是袁瑜,抱住佳人,y心顿起,忍不住伸出手,在来人p股上拍了一记,又挑逗地捏了一下。

    啊……来人尖叫起来。

    罗南连忙从恍神状态惊醒,定睛一看,立即叫苦,这扑进他怀里的哪里是袁瑜,而是袁纱。

    这少妇与丈夫在望山运动馆一闹后,第二天就签字离婚,为此舍弃自己的很多利益,其后搬到一个密友处居住。据袁瑜所说她一直在养病,为此搬家一事也拜托袁瑜来处理。罗南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而且是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出现。

    还不放开我?

    被罗南在p股上那么一挑逗,袁纱本有些苍白的脸立刻泛起红晕,眼看罗南怔怔地望着她,没有松手的意思,袁纱病体无力,挣脱不了,只好嗔怒着提醒。

    哦……

    罗南惊醒过来,连忙松手,有些尴尬地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袁瑜。

    就算是袁瑜,你也不该……

    想到刚刚罗南的放肆,袁纱的脸更红了。

    罗南的魔手,摸到自己女人的p股,哪里会老实,拍打揉捏还在其次,关键是顺势在袁纱的阴部捞了一把。

    袁纱穿的是裤子,这一捞可谓实打实地正冲那柔软之处,虽然隔着两层布,她依旧感觉到手掌的热度,真是被罗南大大地占了便宜。

    姐,你来了?

    听到书房的动静,袁瑜跑过来。

    我怕你毛手毛脚,所以来看看。

    袁纱道。

    你不是还病着吗?搬家的事交给我就行了。我告诉你,罗南刚刚太棒了,狠狠地给了王晨霄两巴掌,将他的牙齿都打掉好几颗,真是太解恨了。

    袁瑜抓住袁纱的手,兴奋地道。

    罗南,是他吗?

    袁纱瞥了罗南一眼,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是他,我还没有帮你介绍,他叫默文。罗南,美国人,如今在绿火工业成都分部当项目评估工程师,是我的……我的……我的好朋友。

    袁瑜也不知道如何定位与罗南的关系,也怕姐姐有什么想法,所以只好给罗南安了个好朋友的头衔。

    是吗?只是好朋友?你的朋友圈子真广啊!连与美国老头都可以交上朋,当心一点,就算是老头,也可能是色狼。

    袁纱含沙s影地道。

    其实她心知肚明,罗南刚刚对她那样,实际针对的是妹妹袁瑜,既然有这么亲密的动作,可想而知两人的关系,多半已经上床好几次。

    她管不了袁瑜太多事情,并且也早知道袁瑜踏进娱乐圈,还没将自己捧红,就已经染上了娱乐圈的放荡习气,她曾听说袁瑜被一名颇有实力的女人包养,如今再看她与一名美国老头这么亲密,也没什么奇怪。不过罗南刚刚对她那样,她不免有些气愤,所以言语之间自然冷刀暗箭,将罗南损了一番。

    这是报复!罗南在心底腹诽。不过有袁瑜在一边,他可不能与袁纱翻脸,只好微笑着,装作听不懂袁纱在说什么。姐……

    袁瑜撒娇道:罗南他人不错,你别这么说。

    说到这里,她凑到袁纱耳边又道:他中文很好,你说的他都能听懂。

    我知道,刚刚听他说了几句,发音比很多国人都标准。

    袁纱没好气地道。

    是吗?他说什么?

    袁瑜好奇地问。

    袁纱本已退去红晕的脸立刻又重映嫣霞:没……没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袁纱暗暗地瞪了罗南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袁瑜忍不住来回打量姐姐和罗南几眼,脸上显出一丝狐疑。

    乱瞄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袁纱对袁瑜做了个佯打的手势,说道:还不继续收拾。

    好……我这就去收拾,姐,你的衣服好多啊!你也来帮忙收拾吧,这里交给罗南了,看他手脚多麻利,这么多书,都快收拾好了。

    袁瑜说着,向卧室走去。

    看到妹妹进了卧室,本来跟在她后面的袁纱火速回到书房,劈手夺过罗南手里的纸袋,没好气地道:你还拿着它歉什么?难道你要穿吗?

    罗南耸肩道:算了,我敬谢不敏,如果我要穿,也去买套干净的。

    你说什么?这本就是干净的,我只穿了一次。

    袁纱跺脚道。话出口,立即后悔得掩口。

    你看,你自己都说穿了一次,也许你会说只穿了一会儿,不过穿过之后,你肯定没洗。

    罗南坏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洗?

    袁纱脸若霞烧,恨不得地上找个d镇进去。

    知道就是知道,夫人,我想你应该尽快找个男朋友,离婚不代表爱情的结束,不是吗?还有,身体别憋着,你前夫太无能了,我看你至少半年没与他做a了。

    你胡说。

    生性保守的袁纱哪听过这种荤话,骂出这三个字之后,立刻落荒而逃。

    罗南没想到袁纱是这般保守的心性,保守得可爱。

    袁纱的容貌并不出众,只有普通清丽之姿,比起袁瑜大大不如,但其气质动人,自有一股娴静秀雅的味道。如果说袁瑜是一杯浓香扑鼻、引人味蕾的咖啡,那么她就是一杯暗香隐隐、让人饮后回味无穷的清茶。

    实在不可多得!

    罗南对袁纱倒是有些许心动,不过袁纱不同于袁瑜,似乎只可文火慢熬,而不可武火猛煎,否则多半j飞蛋打。

    况且罗南不急,他有太多的时间,所以也有足够的耐心去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收拾了半天,终于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自然搬运的工作也是罗南出力。如果他是普通老头,这一次非得丢掉半条命不可,幸好他不是,所以轻轻松松地搬完,倒让袁纱惊讶好久。

    袁瑜倒不惊讶,因为她知道老色鬼在床上的表现更加生猛,这种耗体力的粗活都能应付自如,接连驾御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依然还那么坚硬,能说是正常人吗?所以,在搬运过程中,袁瑜能偷懒则偷懒,不像袁纱,总觉得过意不去,硬是拖着病体帮罗南开门、关门减去搬运的障碍。

    所有的东西被放进车子后,依然是袁瑜负责开车,罗南和袁纱坐在第二排位子,因为大多数空间都被物品占据,两人靠得很紧。

    我还是坐在前面好了。

    袁纱可不习惯与罗南坐在一起,总闻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颇为好闻的味道,似香水又似男人体味,之前她扑到罗南身上时就曾闻了满鼻,此时再闻,让她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

    姐,你还是坐在后面吧,让罗南看着你,我怕你坐在前面,我忽然一个紧急刹车,你受不了,如果撞到哪里,我可会后悔死的。

    袁瑜道。

    说什么呢?前面有安全带,怎么会撞着?

    袁纱道。

    还是坐在这里吧,你伸出手,让我看看。

    罗南忽然道。

    伸手做什么?罗南,难道你还会医术?不对啊!就算你学过医,你一个美国人,不拿听诊器,也能诊病吗?

    袁瑜困惑道。

    中医需要听诊器吗?好好开你的车。

    罗南没好气地道。

    好吧,别占我姐便宜,否则饶不了你。

    袁瑜扬手凶相毕露地警告道。

    罗南哼了一声。

    袁纱却红着脸微微低头,心想,早就占过了,而且给他占了大便宜。

    伸出左手。

    罗南对袁纱道。

    你真会中医?你怎么可能会中医?

    袁纱一边好奇地问,一边还是伸出手,此时她倒不担心罗南再占便宜,因为对罗南医术的好奇心战胜心中的担忧。

    会不会,你看着就知道了。呃……看你的体型并不削瘦,想不到竟然有本元缺损之症,还阴盛,加上长期精神紧张,再因最近心中郁结,所以导致头疼、烦躁,偏偏身体无力,还缺乏食欲。这是数病齐发,需要谨慎应对,根基缺损需要服用中医补身心元气的汤药,精神紧张应该与你的事业有关,最好能够歇一阵子,至于心中郁结,自我开解吧,离婚虽是人生大事,但是发生了就只代表过去,人不能背着过去过日子。

    罗南道。

    还有阴盛呢?

    袁纱轻声问道,这个病症的名称有点怪,罗南似乎特意没提起,所以她问得很小心。

    罗南坏笑道:尽快找个男朋友吧。

    啊……

    袁纱几乎惊呼出来,幸好反应迅速,及时掩口,才没镶开车的袁瑜发现。虽然罗南说得隐晦,但她也不是笨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袁纱啐了一口,红着脸低声骂道。

    狗嘴里如果能吐出象牙,那才叫奇怪呢。

    罗南嘿嘿笑道。我才不信你说的,肯定是胡说,你怎么会懂中医?

    袁纱愤愤地抽回手,并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与罗南说话。

    说真话就是没人信。

    罗南耸肩,迳自闭目养神。

    哼……

    袁纱只回以这么一个鼻音。

    当然,看似已经不放在心上,但是袁纱内心不平静,她隐隐觉得罗南说得并不是完全没道理。

    他说她阴盛,估计就是说她阴火过旺,实际也就是暗示她体内性欲累积过多,需要找男人发泄。她知道这一点并没有错误,她与王晨霄结婚五年,除了最初几个月经常腻在一起,其后因为工作繁忙,加上王晨霄似乎对她感觉变淡,慢慢的,做那事的次数愈来愈少,等过了两年,他做那事似乎就像尽义务,每次都匆匆了事,让她吊在半空中。

    到了最近一年,这种情况更是发展到似乎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了,甚至这半年,两人更是根本没有同床过。也正因为这样,以她如此保守的性子,才会想到买情趣内衣激发丈夫的性趣,可是还没等她实施,她和王晨霄的婚姻就已经走到尽头。

    她是个有需求的女人,尽管生性保守,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因为身心空虚日久,的确有愈来愈强烈的需求。否则也不会在试穿情趣内衣一会儿后,就在上面留下痕迹,实在是她压抑太久了。

    认真说来,保守的性格造就她在中国古典音乐上的成就,同时也毁了她的婚姻幸福。她是个懂得自己需求,但怎么也开不了口说出需求的女人,这就导致了她的悲剧。而且这悲剧似乎是注定的,因为想要她自己改变性格,实在太难了。

    如果真是为了身体需求,立刻重新找一个男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袁纱在心中想道。

    而一直默默观察她的罗南,内心同样涌出一些想法,他在心里将袁纱这个人揣摩了一遍,忽然发现自己应该调整一下之前的想法,要攻克这种保守的女人,文火慢熬固然能达到效果,不过旷日持久的程度恐怕超出想象;而猛火快攻也许能达到意料之外的效果,尽管可能存在着莫测的风险。

    要不要寻找机会尝试一下呢?

    罗南一边想,一边睁眼瞥了袁纱一眼。

    没想到,袁纱也恰巧此时向他看来,两人目光相撞,似乎比之前在书房内的意外拥抱还要有暧昧的意味。袁纱快速将目光移开,不仅脸颊红了;连耳根也隐隐透着血色。

    她这么害羞做什么?难道她也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罗南觉得好笑。

    还好,这暧昧气氛只维持几分钟,车子就已经开到目的地。罗南又将东西帮袁纱搬到新住处。

    这谁啊,住这么大房子?

    袁瑜进门后望着宽大得有些过分的客厅,有些嫉妒地道。她住在一间红嫂送给她的九十平方米的小公寓,虽然装潢不错,但是怎么也比不上眼前这间起码有四百平方米的高层公寓豪宅。

    一个从国外回来的朋友,叫商月靓,不过这房子也不是她的,而是她一个外国朋友的,她住在这里帮那位朋友看房子,房子这么大,她住着冷清,所以就要我过来一起住。

    袁纱道。

    那我也搬过来好不好?

    袁瑜双眼发亮地问。

    罗南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你咳嗽什么?

    袁瑜转头对罗南一瞪眼,说道:想做a再回我那个房子不就行了,难道我住大房子,你有意见吗?

    罗南愕然,他没想到袁瑜这么剽悍,竟然在她姐姐面前说出这么大胆的话。

    虽然早猜到妹妹已经与罗南这个美国老头搞在一起,但是袁纱也没想到妹妹如此大胆,竟然公然说出来,她忍不住将手放到额头上,头疼啊!

    姐,你说行不行?

    袁瑜撒娇道。

    恐怕不行,这房子又不是我的,你别打鬼主意了,住你那个房子不是挺好,自己的,怎么折腾都行。

    袁纱苦笑道。

    就是不想给某人机会嘛!我想住到这里来亲近亲近,再说这几天有个剧组来附近拍戏,给了我一个角色,住在这里,离剧组也近不是吗?

    袁瑜继续撒娇道。

    袁纱瞥了罗南一眼,她当然知道袁瑜话中的某人指的是谁,她也不想妹妹总与这个老色鬼混在一起,所以沉吟了一下,道:好吧,等月靓回来,我跟她说一下,反正你也住不了多久时间,我们姐妹睡一间房间。

    太好了,姐,你不要动,我去帮你把衣服挂起来。

    袁瑜立刻献殷勤地道。

    她转头对罗南挥手道:你走吧!这几天我和姐姐一起住,过几天再打电话给你。

    说着,还与袁纱做了个亲密紧贴的动作,似乎存心气罗南似的。

    随便你。

    罗南一耸肩,转身离开。

    怎么赶他走了?他帮了这么大的忙,这么赶他走不好吧?

    袁纱见罗南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虽然心里有幸灾乐祸的感觉,但理智仍然让她觉得歉疚。

    别管他,他不在,我也可以歇几天,你不知道,他在床上……

    袁瑜扑到袁纱耳边,叽里呱啦的叙述,让袁纱的脸愈来愈红,眼眸转眼间变得水汪汪的,甚是诱人。

    而走出门外的罗南,耳目聪明,仍听到袁瑜在重复着厉害二字,他当然知道袁瑜说什么,不禁有些得意地一笑。

    第四章:风尘味

    电梯下到地下一层停车场,罗南带着笑容走出来,向停在附近的车子走去。

    不过才刚迈出几步,就有人在背后惊讶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话的人刚与罗南擦肩而过,罗南本以为她不是叫他,继续往前走,不料身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女人继续喊道:别急着走,老头,喂,就是你,罗南,你怎么会到我家这里来?

    想不到真是找他,罗南诧异地转过身来,问道:女士,你叫我?我们认识吗?

    眼前这女人大概二十四、五岁,相貌长得明艳,身高也高,简直就是模特儿身材,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上身白色吊带衫,下身黑色短皮裙,还穿着黑色网袜,手里拿着一个金色小包包,让对女人挑剔的罗南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女。

    不过这美女可不像良家妇女,反而透着一股风尘味。脸上画着浓妆,身上这套装束也似高级酒店的应召女郎。

    当然认识。就算以前不认识,现在不也认识了吗?

    女人脸上堆起艳笑,说话间还亲昵地靠上来。

    虽然我不介意美女投怀送抱,不过麻烦去掉身上的风尘味,再把那些男人的残留味道洗干净。

    罗南退后一步道。

    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是j?

    艳女脸上笑容一凝,目电透出凶光。

    如果你这样理解,也不是不行。

    罗南耸肩道:好了,女士,我可以确定我不认识你,我们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你先说清楚,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你不说,姑乃乃立刻脱了衣服,说你qg。

    艳女简直语不惊人死不休。

    罗南不禁微皱眉头,说道:这很重要吗?我到哪儿是我的自由,为什么我就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