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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呃……选一件似乎有失诚意,选四件仿佛太过无情,只能选两件或三件,算了,你也别紧张,就两件,你还是穿着比基尼吧!你从吧台那里拿的衣服也不适合你,薄纱披在身上不像性感美妇,倒像风流老鸨。

    罗南矶矶咕咕快速说了一堆话,说得左轻敏是又喜又怒,若不是生怕黑脸裁判周语容杀出来判她犯规,她真恨不得在罗南那讨厌的嘴上踩上两脚。

    好吧,我是个风流老鸨,你是什么?龟公还是鸭子?

    左轻敏扯下搭在身上算作衣服的两件纱衣,气愤地向罗南砸去。可惜纱衣轻飘飘的,扔出去毫无威势,也没能砸到罗南头上,还弄得她自己差点因失去平衡而站不稳。

    还有五件,你两件、你两件、你一件。

    罗南如沙场点兵一般,分别指向苏洁、弗洛娜和鲁潇潇道。

    鲁潇潇倒没什么,她到现在还是穿戴整齐,一件衣服都还没脱。她总共穿了四件衣服,露脐小t恤和休闲七分裤,再加上一套内衣,如果要凑齐五件,那就要加上脚上那双水晶凉鞋。按照道理她可以脱掉鞋子算作脱一件衣服,然而她并没有脱掉鞋子,反而伸直双臂,将小t恤脱掉,露出里面一件仿佛宽布条一样的古怪内衣。

    想不到潇潇你也喜欢这种内衣。

    弗洛娜惊讶地道。

    我喜欢胸带紧绷的感觉,这样胸部不累赘。

    鲁潇潇笑道。

    小心胸部走形,如果时常戴这种紧绷的胸带,小心茹房塌下去。

    左轻敏微带酸味地提醒。

    鲁潇潇没她漂亮,胸部也没她大,只有b++,还不是c罩杯,然而她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可以无所顾忌;即使胸带已经将她那对茹房由馒头压成松饼,她仍然不畏惧,因为只要胸带一解,茹房又会弹跳傲立起来,这就是青春赋予女人最大的骄傲资本。

    你们还有心思讨论胸罩,老男人都快把你们剥光了。

    对于其他三个女人的表现,苏洁真有怒其不争的感觉。

    不是快剥光了,而是已经剥光了,弗洛娜只剩两件,她身上这件连身泳衣,就算作两件,也该完全脱了。

    左轻敏苦笑道∶苏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被剥光指的就是你,再脱两件,你顶多只剩下一条小内k。

    脱就脱,冬天我还在河里l泳呢,何况现在是夏天。

    弗洛娜的确不在乎,双手在肩上分别一褪,手臂一阵伸缩,已经将连身泳衣的上身脱去,然后一弯腰,将泳衣完全褪到脚踝,露出一副白羊般的胴体,傲然站在众人面前,一点都没有遮住羞处的意思,仿佛这是一次神圣的展示。

    罗南可不是君子,有得看哪会放过机会,眼睛将弗洛娜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简直像立体扫瞄器一样,不放过弗洛娜的l体上任何一处胜景。

    b—的茹房没错,罗南暗暗得意他之前的估量,不过那对大包子般的茹房比他预料的要美丽,茹晕竟然仍是艳红色,看上去不像经过漂色,而是天然保持这种颜色。再看她下身的三角地带,毛发稀疏柔软、饱满紧致,看样子也不像经历过很多男人的样子。

    这个女人应该不像她自己口中说的放荡。罗南不禁暗暗给弗洛娜这样的评价。

    弗洛娜脱光了,苏洁也在劫难逃。这一次她终于无法保持原先那副漠然的样子,忍不住向罗南发出一道目光利箭,寒光闪闪啊!

    黑色胸罩解下,露出一对梨形椒r,颤巍巍地耸立着,仿佛无视地心引力一般,c+的茹房能做到这一点,可谓奇迹。让罗南眼前一亮的是那对梨形茹房上的茹头,深红色,胀大着仿佛一直被某种兴奋激励着一样。普通女人的茹头就是因性兴奋充血,大不过小拇指可以用小萝卜比喻,而苏洁的茹头不一样,足足大了一圈,说是小黄瓜还差不多,而最奇怪的是她茹房的茹晕甚少,只有淡淡的一小圈而已,仿佛所有的茹晕都涌进茹头中,让人不禁啧啧称奇。

    胸罩解去后,直筒套裙也跟着遭殃,不过当套裙褪下时,一直保持着道貌岸然的罗南也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本觉得苏洁是在场中四个女人中最保守的,没想到她却是骨子里藏着y荡,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的类型,罗伯特舍得将她推出来,罗南真怀疑他是不是性能力有问题。

    原来苏洁的下身内衣竟然是一件诱惑到极致的丁字裤,两条细带子组成的一条内k,可想而知穿了就跟没穿一样。以罗南的锐目,可以清晰地看到此女下身峡谷的风景,三角地带没有毛发似乎显示出此女是白虎,然而在双腿紧夹处,有细长浓密的圈圈黑色团缩在那里,这是暗示此女体内积蓄的情欲之浓厚,可能是普通女人数倍不止。

    看够了没有?

    苏洁没有责问,左轻敏却忍不住在罗南眼前摆手怒问。看够了。

    罗南倒也老实,并不否认,问道∶现在可以继续开始赌赛了吗?

    知道就好,老色鬼。

    左轻敏愤愤地瞪了罗南一眼,看那样子恨不得将罗南的双眼挖出来。

    该我了。

    左轻敏自信地向水球台靠去。本来以她平常的球技,两、三杆内总有一杆能进,不过她还是太倒霉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之前几个老外,轻松拿下比赛的顺风顺水似乎一下子与她背道而驰,又或者她太紧张了,总之这一球擦了两个球d,依旧没进。

    其后是弗洛娜,正如她所说,她的球技实在不怎么样,按照她与其他三女的约定,她要尽量给后面的两女创造机会,她也是这样做的,但一不小心却做过头,白球追到十二号球面前,竟然将它撞入d中,而更可惜的是白球受反作用力,歪歪斜斜地竟然撞进另一个d中。

    这下好了,进一球本来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但是同时又失去五球,这一球进得不仅没有意义,还亏本亏到家了。

    几个女人在那里懊恼时,罗南的目光却依旧落在一个方向,事实上弗洛娜刚刚打球时,他就注意到那美妙的景色了。

    l体女人俯身打球,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将私密处的美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弗洛娜俯下身,翘起p股,双腿还张开着,阴部的状况自然让罗南尽收眼底。她岔开的双腿让其阴部的大y唇也如张开的蚌壳一样裂开一条大缝,露出里面殷红的阴r。而摇动p股时,臀r挤压y唇不时使其变形、摩擦、蠕动,使那深邃的d门前张后纳,伸缩不定,与此同步的是此女那淡褐色略显凹陷的菊门,两个销魂d都是同样的动作,仿佛随时准备开门纳客一样,简直诱惑到极致。

    罗南的忍耐力倒也强悍,虽然欣赏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冲动。事实上,看到弗洛娜的阴部那条裂开的红缝以及那未经挑逗就已经张得不小的阴门,他的兴趣就没了。弗洛娜不是什么干净女人,虽然她的阴部并不丑陋,但是就眼前的情形,起码说明她有过不下五个男人。罗南并没多少兴趣做她的第n+1个男人。

    弗洛娜的失败似乎严重打击苏洁的士气,紧接着她也没能进球,之后的鲁潇潇也是如此,反而帮了倒忙,想做个局,没想到反而将白球送到十二号球附近,简直成了罗南的帮凶。

    结束了。

    罗南拿着球杆滑到水球台边,甚至没有做出打球的标准姿势,连腰都没弯,单手拿着球杆,轻轻地在白球上一戳,白球轻灵地撞上十二号球,将它推入球d中。

    赢了。

    罗南将球杆当成钓鱼竿一样扛在肩膀上,环顾包括周语容在内的五个女人,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赢了这场赌赛,你们就都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罗南老头,你想得倒美。

    左轻敏嗤声冷笑道。

    是啊!罗南先生,你想得太美好了,周语容小姐的确属于你了,但我们四个仅仅属于你一夜而已。

    弗洛娜带着媚意地笑道。

    我不服,这局还没完,我要继续打下去。

    苏洁忽然撕下冷静的面具,大吼道。

    我可没兴趣陪你继续打下去,我已经赢了,你现在想的问题应该是到哪里陪我一夜。

    罗南冷冷地道。

    对于愿将自己当作男人的筹码或者敢将自己赌出去的女人,罗南首先给予她们的不是同情,而是让她们明白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当然,付出代价之后会怎么样,罗南需要换个角度去思考,对于已经属于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情,他的态度都会完全不一样,在这方面,他是天使与魔王的矛盾结合体。

    我要打,你也必须打,我赌我的一生,你再赢我一局,我这一生都是你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不冷静,做的决定一点也不理智,这可能会让你后悔终生。

    罗南道。我不需要理智,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

    苏洁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应你,我还是那句话,但愿你不要后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跟苏洁单独赌一场。

    罗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样子,相反的还显露出一丝霸气,让其他四个女人很惊讶。

    除了苏洁之外,其他四个女人匆匆离开台场,不过离开台场之前,还是费了一番手脚,衣物丢进水池还需要捞上来,台场设有更衣室,有高效烘干机,倒也不用担心衣物短时间内干不了。

    收拾好离开之后,四女并没有走出那条通道,而是站在台场门帘外,听着里面仿佛战争一样劈劈啪啪地响起来,她们很好奇,不过想到罗南不让她们看,而她们现在都是欠债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里面比出结果。

    比赛的时间没多长,最多只有十分钟,中途还有女人的嚎哭声从里面传来,让四女不禁怀疑罗南在里面qg了苏洁;不过幸好随后传出的声音不像办那件事,四女也只好继续等待。

    终于门帘后响起脚步声,门帘掀开,罗南冷着脸抢先走出来,随后苏洁低着头也走了出来。

    比赛结果怎么样?

    鲁潇潇大眼睛连闪,好奇地问。

    你们在里面不会已经做过了吧。

    左轻敏面色古怪地问。她观察得很仔细,发现苏洁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做过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苏洁明明已经穿回原先那套丢进水池的衣物,但是手上偏偏留着衬衫没穿,本来应该烘干的衬衫却水迹遍布,并似乎有撕扯的痕迹。

    罗南没有回答她们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苏洁低着头,紧跟着而去。

    周语容见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也跟上去。

    不理我们?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上我们?

    鲁潇潇又惊又气地道。

    这个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们赖皮,我宣布赌注作罢。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左轻敏道。

    好吧!我该去拿我的一百万了。

    弗洛娜伸了个懒腰道。

    荣哥可是承诺给我两百万,我也该去拿了。

    鲁潇潇炫耀地道。

    看着两个为钱所迷的女人匆匆离去,左轻敏的心一下子落空下来,不禁叹道∶你们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钱,我找谁要去?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竟然开始羡慕起她们,难道我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是不是饥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今夜不会饥渴。

    有人忽然沉声接话道。

    谁?

    左轻敏喝问。

    还能是谁?我。

    罗南从通道口阴影处一闪而入,仿佛幽灵似的。

    罗南?你这个老鬼还没走?

    左轻敏的神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你还没跟我走,我怎么会离开?跟我走吧,你欠我的一夜,我现在就要。

    罗南一转身,再次离开通道。

    左轻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几次要掏出手机打电话,却都没有按下拨号键,最终跺了跺脚,咬牙按下关机键,然后小跑着向罗南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三章:旧屋虽破败,三娇夜添香

    一个小时后,左轻敏被带到了一栋彷佛筒子楼的破旧建筑里,并进入了五楼一个异常简陋破败的居室内。

    若不是不只一个人陪在身边,打死左轻敏也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这里不只没有警卫,连走道灯都没有,上楼黑漆漆的,还到处堆着杂物,这情形简直就像深夜走在坟埸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进门,开了灯,左轻敏才略微放松,不禁埋怨逍:语容,你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你赚那么多钱难道还买不起一间房子,就算买不起,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还不轻而易举?你到底在省什么?算了算了,我在市区有间公寓,回头你搬到那里去,不要你交房租,一切算在我头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受这种委屈,我如果还不帮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这里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烦你。

    周语容婉声道好,有什么好的?这是什么房子,筒子楼,起码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楼,看这破败样子,再看你这屋里,一个小房问、一个小客厅、洗手间挤在角落里,总共加起来都没有30坪米。你和我一样,都不是收拾房间的料,我看你这里,简直比大学男生宿舍还要乱,真亏你住得下去。

    是脏乱了一点,不过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语容充满歉意的一笑,弯腰要将四处乱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纸屑清除时,一只苍老的手忽然伸过来,轻轻一挥,将她推倒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手的主人正是罗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脏乱点才像个家,收拾那么乾净做什么?再说我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大扫除的。

    罗南板着脸道。

    我去洗澡。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洁站起身,向狭小的洗手间走去。苏姐姐,我替你找几件合适的衣服。

    周语容红着脸匆匆跑进隔壁的卧室,因为慌张中途还踢翻了洗脚盆。

    左轻敏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过左看右看,这室内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卧室和洗手间,两边都有人占了,她还有什么地方可躲。

    罗南,我们…先说……说说话吧。

    左轻敏突然有点结巴,这种明显紧张的表现让她自己都暗恨,本来已经决定愿赌服输,况且既然是死也要让霸着她的张起年载绿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对一夜情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亏她还被别人称为风流人物呢。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罗南拍了拍右手边的位置。他坐的那张沙发,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两人沙发,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体也得紧挨着。

    左轻敏不想坐过去,不过表面上拒绝,也就表示自己后悔了,连初步的身体接触都接受不了,那还谈何做那种事。左轻敏乾脆一闭眼,闷头就冲过来,像头野猪一样的撞进沙发,不过怎么看,她都有不乐意之嫌疑,因为半侧着身体,脸孔根本就不朝向罗南。

    你是不是想赖帐?

    罗南冷声问。

    谁说我想赖帐?我只是没准备好而已。

    前一句话还说得理直气壮,后一句话却备显心虚。

    如果你想赖帐也可以,你就发誓以后永远不涉足任何玩乐场所、不与任何非法定关系男人发生超友谊系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发这样的誓言?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输给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以为老娘真的在乎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老色鬼、老y虫,想要我?好!来呀,我就当被苍蝇叮一下,顶多觉得恶心,回去多洗几遍澡就可以了。

    左轻敏怒了,或者说罗南刚才几句话,让她觉得整个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气冲破任何顾虑,她愤怒地脱去身上的衣衫、紧身休,内k,每脱一件,她都把它们扔到罗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左轻敏才稍稍恢复一些理智,并想起这间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罗南两个人,还有两个女人。她连忙抱紧双臂,遮住胸前春光,不过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却无法遮住;再看罗南,面对左轻敏怒扔过来的衣物,根本没有闪躲,以至于耳朵上还挂着胸罩的肩带,就像带了一个双口型的大口罩一样。

    骂够了没有?

    罗南的嘴被胸罩挡着,说话有点瓮声瓮气。左轻敏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滑稽,一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弯腰大笑起来。

    罗南扯下胸罩,拿在鼻头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y虫。

    左轻敏立即收笑骂道。我是老y虫,你就是母y虫。

    罗南投桃报李,回以颜色。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臭老头。

    左轻敏上前一步,冷脸恨声道。

    不要废话,如果你不想付出赌注,那就算了,我允许你赖帐。

    罗南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轻敏虽然不是男人,却还知道愿赌服轮。不就是给臭苍蝇叮一口吗?我让你这老y虫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这里,只能怨你太好色。

    左轻敏一边说,一边像冲向敌人碉堡的战士一样扑过来,这阵势简直就像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