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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人,看见你儿子被人打……”说了一半,就想起刚才答应替小男孩儿保密的事情来,连忙闭嘴。

    那妇人听见儿子被打,气得狠狠打了儿子两巴掌,道:“是不是又去偷人家吃的了?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非得气死我……”

    话没说完,那妇人就站不住,扶着墙,气得直喘气。小男孩儿忙道:“娘,娘,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娘……”这一番折腾下来,又哇哇的吐了两口血水。

    院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光,艾芬他们猜想睿儿可能又吐了血,忙对那妇人道:“大姐,你先别生气。快将他带回屋里去,他受伤了,怕是又要吐血了。”

    “啊!”那妇人呆了,一把抱起儿子,飞也是的回屋。艾芬他们也跟着后头进了屋,梦圆道:“大姐,你怎么也不点盏灯啊。”

    黑暗中传来妇人不好意思的声音:“这灯油刚好用完了,还没来得及去打。”

    梦圆就觉得奇怪,道:“这么黑漆漆的多不方便啊,赶紧去打吧。不然晚上啥也看不见啊。唉,唉,谁扯我呢,别扯了。让我把话说完……”

    周嫂子很有点不想认女儿的念头,别过头去。于松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去捂住妻子的嘴。艾芬将吃的东西和药留下,又悄悄放了一两银子,省着点,也够这母子过几个月的了。

    众人顺这门出了院子。到了酒楼,梦圆还念念不忘,对相公道:“刚才是不是你扯我来着?干嘛不让我把话说完?”

    于松彻底没了言语,艾芬忙夹了一块鸭腿喂到她嘴里,道:“吃饭,吃饭,谁也不准多说话。”

    吃晚饭大家回了船上各自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梦圆就叫嚷着:“我们去看看那个叫睿儿的孩子去吧?然后我们去j鸣寺好不好?”

    自从知道梦圆怀孕,于松简直就对她是有求必应,连连点头,道:“好,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个人吃了饭又去了小院儿,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院子,而是两间大屋宅子的中间夹着个小屋子,那母子住的就是就着那屋子后墙搭的一个小矮棚,简陋得可以。

    那妇人认得她们的声音,忙将人让道屋子里去。屋子里连张桌子都没有,难怪昨天晚上黑漆漆的进屋,也没有人碰到什么家私物件。

    睿儿看见恩人来,就想起来磕头。几个女人一起将他按了回去,道:“躺好,不然以后落下个什么病根儿可不好。”

    那妇人家里只有两个碗,这么多人也不够,索性就不倒水了。抱歉道:“恩人来了,连杯水都没有,真是对不住。”似乎想起什么,忙从腰间掏出一两银子递出去,道:“这药我们就收下了,只这银子万万不能要。”

    几个人眼观鼻,鼻观心,稳站如泰山。那妇人不知到银子是哪一位的,又见这一伙子人看起来穿戴都差不多,跺脚将银子双手递到周嫂子眼前。

    周嫂子将脸别向一边,正好看见女儿在门口研究织布机,还拿起梭子想要摆弄两下。周嫂子生怕女儿粗手粗脚将别人吃饭的家伙弄坏了,上前将梭子抢下,又看了看那织出来的布,赞叹道:“小娘子好俊的功夫!”

    那妇人微微一笑,有点自豪的意味,道:“夫人夸奖了,小妇人受之有愧。”

    周嫂子自从到了阳家,就再也不曾摸过织布机。梦圆和艾芬两人,更是不会摆弄织布机。也就看不出这布织得好不好了。不过既然周嫂子说了,那就是好。艾芬笑道:“是织得不错,不如卖给我们吧。”

    那妇人连连摆手,道:“这布是帮隔壁织的,夫人要是喜欢,过两日我再另织一匹送你如何。”

    艾芬忙不迭的摇头,要是因为她一句话,害人家节衣缩食可不好,忙道:“既然没事,我们就先走了,那药记得按时煎给他服啊。”

    大家从睿儿家退了出来,去了j鸣寺。艾芬看梦圆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不是你闹着要来逛的么?”

    梦圆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绸缎,道:“原来她家那么穷,连打油的钱都没有了。”艾芬也是叹气道:“这是我们看见的,没看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接下来的几天了,几个女人买东西都不约而同的节制了些,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以前都是要买的,现在也都咬咬牙不买了。

    在南京的最后一天里,几个人玩得挺晚才回船。刚吩咐船家开船,就有丫头捧出一块布料,上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个一两的银块。

    那丫头道:“夫人,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来了个妇人,留下这个东西就走了,只说夫人看了就能明白。”

    几个面面相觑,艾芬拿过布料一看,居然是丝绸的。懊恼的拍脑袋,道:“都怪我,非说买她的布做什么!赶了几天的工不算,就怕她连丝都是赊来的。”看向相公,道:“这可怎么办?”

    吩咐船家停船,艾芬几个人又摸黑去了那妇人那里。这次大家学聪明了,从船上带了灯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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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姐妹再见

    艾定国带着孙子在码头前面的凉棚里喝茶。自从他收了信,得知侄女要回芙蓉城安家,就天天来这码头候着。

    爷孙俩一直待到日暮,茶棚老板换了盏茶上来,笑道:“这位爷,这要回来的是什么要紧的人物?劳累冶天天在这里等着?”

    艾定国涨红了脸咳嗽了两声,如今家里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他手上又没有闲钱和昔日的朋友一起耍了,只能在家含饴弄孙罢了。听得侄女要回来,妻子就天天都在他耳朵跟前念叨……他索性就出来了,到底得个清净。

    茶棚老板是做生意的人,知道人这是有难言之隐,忙转移了话题,道:“不打扰爷喝茶,小人先忙去了。”

    艾定国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道:“看来今日又白等了。”将在一旁和老板儿子一起玩儿泥巴的孙子拉过来,笑道:“乖孙子,走,咱回家去喽。”

    这码头在城外,再晚点的话,城门关了,他可就回不去了。

    将孙子架在肩膀上,艾定国付了茶钱出来,远远看见十来只小船逆水而上。心里猜想会不会是侄女,脚下就不由得朝河边走去。

    芙蓉城的城墙已然在望。

    艾芬、周嫂子、梦圆三人站在船头,心里涌起了一股游子归家的心情。阳凯青猫着腰,从船篷里钻出来,握着妻子的手,笑道:“是不是很感慨?”

    艾芬点了点头。梦圆指着远处的城门,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又酸又涨的,难受得紧。要说这芙蓉城,我和芬儿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还比不上生活了两年的京城熟悉……咦,芬儿,你快看看,那人怎么那么像咱家二老爷?”

    艾芬顺着她的手望过去,点头道:“还真是。”转头吩咐船家,“船家,麻烦你再驶快点。”船尾传来于松的声音,道:“这桨不是那么好摇的,没有倒着走就不错了。已经是最快的了,再快就没有了。”

    他们从沱江渡口换的小船,于松见了船家摇橹新鲜,非要去试试。众人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去摇桨,这船就行得和个蜗牛似的。

    艾定国已经是看见了侄女,连连挥手:“芬儿,这里,这里。”

    又教孙子喊三姑姑。

    船靠了岸,不等停稳,艾芬就扶着小梅的手下了船。对二叔道两个万福,喊了声:“二叔……”

    艾定国连忙搀扶她,连连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又见她虽然衣着朴素,用料却甚好,不像是在京城里过不下去了才回来的,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其他人也赶紧过来给他见礼,阳凯青按照翁婿之理拜谒。艾定国看见柳妍抱着孩子,狐疑道:“芬儿,这是你的孩子?咋没听你提起呢?”心里以为这柳妍必是阳凯青的妾,脸上就不好看起来。

    柳妍是什么人,只消看一眼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涨红了脸站在那里,艾芬见状忙道:“二叔,这是我相公的妹子,因夫家没人了,跟着我们过活。”

    艾定国这才欢喜的拍了拍阳凯青的肩,笑道:“好,好!比我当初好。”又让孙子喊姑姑、姑父。

    那小孩儿就牙牙学语道:“嘟嘟、嘟嘟。”

    艾芬正是稀罕孩子的时候,将他抱过来,问道:“这是三哥家的孩子?小名念哥儿的?”顺手就将身上经常佩戴的玉佩取下来给他。

    艾定国见了,连忙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两天就摔了,快收回去吧。”伸手就去拿孙子手里的玉佩。

    小念哥儿手里拿着东西就不肯撒手,艾芬连忙道:“不碍事,这玉也不是什么好的,摔了就摔了。”亲了一口外甥,朝城里走,道:“告诉姑姑,今年几岁了?”

    艾定国连忙跟上。船上的家什物件自有阳凯青带着家人料理。艾芬逗了一会儿外甥,道:“二叔,之前寄给你的信都收到了?”

    艾定国点点头,道:“都收到了。宅子也寻了好几家,就等你会来看,满意哪家就买哪家。这几天就还住原来你爹娘那院子吧。”

    艾芬依从的点点头。买宅子动辄千两的银子,二叔又不当家,要他拿银子出来先垫着,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离开了两年,反而让她将许多事情看淡了。

    没什么是不可释怀的,何况她这个二叔虽然不大靠谱,心里却是疼她的。

    当初替嫁一事,也是李氏背着他一手促成的。艾定国背着李氏还特意找个她两次,她当时只当他们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都是演戏……不想艾定国是真心的希望她过得好。

    迎亲当晚那两千两银票就是证明。艾定国从来没有管过家,管过铺子,那两千两银子,只怕就是他全部的积蓄了吧?

    艾芬笑着进了城门,见守门的士兵就要关城门,忙道:“麻烦几位差爷稍等片刻,一会儿还有人进城。”一旁的小梅就给士兵头儿递上一封银子,又给其他士兵递上几十个大钱。

    艾芬笑道:“几个小钱,差爷们留着吃茶吧。”大兵们得了钱,连说无妨。

    艾定国在一旁看得叹气,好大的手笔!这么一会儿功夫,只怕就送出去了十来辆银子,够平常人家吃几个月了。想当初,他也是不将这点银子放在眼里的。

    两个人站在一旁说了会子话,阳凯青就领着家人还有码头上的挑夫,搬着家私物件进了城。

    阳凯青看见妻子,,忙走过来问:“芬儿,这些东西搬哪儿?”

    艾定国连忙接口道:“侄女婿,宅子还没头呢,先搬我家去吧。早几天就差人将院子打扫出来了。”阳凯青看见妻子神色没有异常,就让长贵去叫车。

    又回到了以前居住地小院子,艾芬、周嫂子、梦圆三人无限感慨。艾芬和梦圆两人还抢着去院子里的池子看睡莲和金鱼。

    结果只看到了一潭死水,毫无生机。接着两人又去踩那块松动的台阶,发现台阶依然如故,笑容才重新爬回两人的脸上。

    几个人点着灯,打水收拾了一下,李氏就派了贴身丫头秋菊来请阳凯青、艾芬小两口儿吃饭。艾芬靠在以前的床上,浑身发懒,就不甚想去,阳凯青道“这刚回来,自然是要去请安的。”看了眼那小丫头,小声道,“别让人家挑出咱们地错来。过两天找到宅子,咱搬了就好了。到时候,你乐意来走动就走动,不乐意就算了。”

    艾芬叹了口气,喊道:“妈妈。”周嫂子从外进屋,听说是李氏来请他们吃饭,艾芬不乐意去,连忙道:“你去吧,不妨事。厨房里地家什都还用得。船上买的米面也都还有,我们几个凑合着吃一顿就行。”

    艾芬这才起身,懒洋洋地跟着秋菊去了大饭厅。进了屋之后,她发现她那二姐和二姐夫一人坐在堂东,一人坐在堂西,气呼呼的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艾芳看见三妹进来,眼睛就挪向了一旁三妹身旁的男子。阳凯青是北方人,身形本就高大,加上收拾得甚是干净利落,自有一股阳刚之气,比起川地的男儿别有不同。

    看完妹夫,艾芳的眼神接着又挪回到相公身上,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在三妹身上并无多余饰物,头上戴的还是当年那根玉簪,她摸了摸头上的金簪,心里就觉得好过一点。试试在百度搜索“”

    两对夫妻相互见过礼,分宾主坐下。郝世伟看看艾芬,成了亲的女人都将青丝绾起来,露出一张小巧白皙的脸蛋,并不比妻子逊色。看着性格又温柔,就有点怀疑当初怎么就没看上她?

    郝世伟、艾芳两口儿各怀心思,一个盯着艾芬猛瞧,一个盯着阳凯青不转眼,就让阳凯青两口儿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在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了。艾承辉带着妻子许氏,艾承君带着妻子王氏,艾定国带着孙子念哥儿,李氏牵着孙女瓶姐儿进来。

    阳凯青、艾芬两人和他们一一见过。事隔两年,艾承辉看艾芬还是不甚顺眼,言语甚是冷漠。只艾承君夫妻因儿子念哥儿得了见面了,带他两口儿亲热些。

    李氏还是那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见人来齐了,吩咐开饭。李氏、卫氏两位姨娘已经不用在跟前服侍,艾承辉一人就有三个妾,加上他兄弟两的媳妇,五个人服侍足够了。

    艾定国今日快活,对两个儿媳道:“都坐下,都坐下,让下人们服侍就好了。”李氏看了他一眼,他才醒悟过来,如今府里可没多少下人了。住了口,由着儿媳布菜。

    两位嫂子都在布菜,艾芬也不好意思闲着,就要起身帮忙。阳凯青拉住她,对她道:“你有孕在身,又舟车劳顿,且歇着吧。叔叔婶婶不会怪罪的。”

    本应该是悄悄话的,阳凯青偏说得大声,合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羞红了脸,娇嗔了他一眼,两人一副甜蜜恩爱的模样。

    艾定国看他小两口恩爱本就满意,又听道阳凯青一席话后,更是觉得快活,连声叫好道:“好侄女婿,今天晚上我们翁婿两个不醉不归!”就吩咐将小盏换成大碗。

    厅里众人也纷纷向艾芬道喜。独艾芳看见他们小两口恩爱,心里很是嫉妒。她听爹说这阳凯青一房妾室都不曾纳,就连陪嫁的梦圆也都嫁了他人,哪像她相公,家里小妾通房一堆,天天和她置气。

    郝世伟看见妻子变了脸色,心中恼怒,小声道:“你发哪门子的酸?我知道那本来应该是你的夫婿。只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可别忘了,郝夫人!”说完看也不看妻子,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童年和艾承辉一起吃饭的经历,让艾芬有心理y影,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出点什么意外状况。席间又觉得老有人打量她,再加上饭菜做得也不甚合胃口,她扒拉了两筷子就没了胃口。

    阳凯青也觉得被二姨姐盯着,浑身不自在,看妻子不曾动筷,就道:“芬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偏又让艾定国听见了,忙道:“不舒服?是不是累着了?侄女婿,快将她扶回去休息。”

    阳凯青两口儿暗地里松了口气,起身告辞。艾定国不放心的追上来,道:“要是不舒服就叫人去请大夫,千万别硬撑啊。”

    阳凯青两口子回了院子,周嫂子他们刚开吃,看见他俩回来,周嫂子笑道:“亏得我做得多,快来吃吧。”

    一家人和乐着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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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物是人非

    回到芙蓉城的第三天,阳凯青和于松两人就张罗着买新宅子,之前艾芬信里没说明白,艾定国看的宅子都是独门独户地。如今他们两家想要比邻而居,就得从新看房。

    看来看去,也没有太合适的。

    最后还是几个女人商量,干脆买个大宅子,两家各占一半,还省得打通了。当真就买了一个七进的大宅子。

    阳家、于家各三进,多出的那进酒归了周嫂子和柳妍居住。

    买了房子的当天,阳凯青酒招呼着要搬家。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二姨姐那幽怨的目光了。艾定国看他们买到了房子,两家相距也不远,就由着他们搬家。

    搬家之前,阳凯青和艾定国两人在书房谈了半天。出来后,两人的神色都很复杂,阳凯青径直走到妻子身边,定定地看着她。

    艾芬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问道:“给了?”她昨晚和他商量,二叔手上连个闲钱也没有,平常出门想给孙子买几块点心都不行。反正他们现在也不缺银子使,不如将当初那两千两银子还给他。

    阳凯青伸出两个指头比划了一下,道:“给了。只要了这么多,多的说什么都不要了。不过也不怕,咱们既然在芙蓉城安家,以后多照顾着点就是。这么夜少不了二叔一碗饭吃。

    艾芬点点头,拉着他一起去辞别了李氏,又去两个嫂子屋里坐了会儿,赶在中饭前走了。

    “我们走着过去吧?”艾芬看着相公,她想去当初父亲经营的铺子看看,还想去当初父亲带她去的那家茶楼坐坐。

    阳凯青笑着点头,道:“让她们先回去吧,我陪你逛就是。”

    偏老于师傅耳朵尖听见了,凑过来说:“我也要去逛,正好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面,租也罢典也罢,再开个饭馆好趁生活不是。”这事儿他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老于师傅是个老实人,总觉得整日坐吃山空,心里着急。

    当下三个男人就在一起商量着开饭馆的事情,不大一会儿连饭馆地名字都想好了。艾芬失效地看着他们,转过头看周嫂子她们,道:“妈妈,梦圆,柳妹子,他们男人要赚钱养家,这么女人也要赚点脂粉钱使才好。”

    柳妍笑着摇头,道:“此事还是嫂嫂拿主意吧,我打个下手就行。”有事情让她做了,也等得她老觉得自家白吃白喝地。

    梦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道:“他们男人开酒楼,咱们就开点心铺子吧?再不然咱们也开酒楼?”

    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