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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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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后来生活好了,这个习惯却一直沿用至今。因此便形成了艾府上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论有什么事情,都是在晚上饭后才议。

    当然,夏天天热就在抱夏厅里纳凉议事;冬天天冷就在西边暖阁里议事。

    刚坐下不一会儿,丫鬟婆子们便将茶上齐了,艾承辉,艾承君两兄弟连瓜子花生一类的零食也都有了。

    陈氏见这些丫鬟婆子忙到现在还滴水未沾,心下不忍。想了想,便对那些丫鬟婆子说道:“你们自己安排安排,看怎么替换着下去吃点东西吧。这里留几个够添茶递水的人就行。”

    一群丫鬟婆子得了令,喜得眉开眼笑直念佛号,自去安排不提。

    呆了一小会儿,陈氏见秋露,冬霜两个小丫头还站在自己身后着不动,道:“你们两人也赶紧下去吃点热乎的东西填填肚子吧。”想了想,俏俏地加上一句:“现在因该不妨事儿了。”

    秋露,冬霜两个人闻言迅速交换了下眼神:按照这几年的旧例,不论议什么大事儿,通常都能在三五几句话之内敲定。可是万一有个什么突发状况呢?那留一个人守着因该也能应付得过来的。于是决定由冬霜先去吃,吃完了再来替秋露。

    冬霜福了福抬腿便走。也顾不得一个人走夜路害怕,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一顿饭从酉时三刻吃到了二更天!换作是流水席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席了!恐怕就算是皇帝吃饭,也用不了这么多时候儿。

    冬霜急急忙忙地,差点和刚抱着艾芬进屋的周嫂子在门口撞个满怀。

    陈氏看了眼站着不动的秋露叹了口气,知道秋露是劝不走了的。又看了眼周嫂子道:“这里也没你什么事儿,你就随冬霜一起回去吧。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了,回去看看梦圆也好。将三姑娘也一并抱回去吧,等我们议完了事了我再去抱她。”并嘱咐一个小丫头提个灯笼在前面好生照着路。

    周嫂子见冬霜已经站在了门口,想到这一家子光是吃个饭就吃了半天,如今议个事还不得议到明天早上?虽然来之前陈氏有安排小丫头照顾梦圆,可是心里难免还是挂牵。又想到刚才吃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时间过于太长,让先头吃下去的饭菜已经消耗完了还是怎么地,现在肚子居然饿得打雷。何况她抱着艾芬,在这里也不过是白陪衬着,不如赶紧跟着回去再吃点啥,哪怕喝口热面汤也强过在这里帮不上忙地傻呆着。于是忙抱起艾芬就要跟冬霜着一起走。

    艾定国见艾芬睁着眼睛很精神的样子。自忖道,如今都亥时过半了,一会儿回去后女儿肯定早就睡了,陈氏也肯定不会再让自己打扰女儿休息。不如现在抱会儿,一会儿议完了事回去直接收拾收拾便可睡觉。想完忙出声拦阻道:“把三姑娘留下我抱会儿吧,她不哭又不闹的,不妨碍什么。”说罢上前从周嫂子怀里抱过艾芬,再走回来坐下。

    周嫂子眼见艾芬被留了下来,她是艾芬的奶妈子又怎么能走?冬霜和另一个提着灯笼的小丫头又在门口站着就等她了,这咋办?

    陈氏见周嫂子一脸为难的样子,笑道:“去吧,这里有这么多人,那里就用的到你?何况艾芬不是刚喂过奶,把完了屎n吗?小丫头们怕黑,你就去给她做个伴儿吧。”

    周嫂子得了这句话还是没动弹,想了想道:“还是我留下吧,让秋露给冬霜做伴儿去吧。”刚才自己好歹还吃了几口,秋露和冬霜却是一点儿也没吃。

    陈氏拍板道:“行,秋露,你快去吧。”

    秋露心下以为,她们快速去吃了再赶回来,这么一会子,周嫂子也因该应付得了。于是忙福了一副就冲着冬霜三步并做一步撵了上去,走了。

    艾芬以为这下都安排好了,该议事了吧?谁知道又过了半响,屋子里虽然不安静,却依然没有人开头提及事情。

    艾定邦只顾逗艾芬玩耍。对于今天晚上要议的事,他并没和陈氏碰过头,不过从传话小丫头那里知道了个大概,当然不能随便开口。

    艾定国歪着身子翘着二郎腿,闲着无聊拿了个牙签正忙着剔牙,他一不关心议什么事,二不关心议事的过程,三连结果也无所谓。反正天塌下来,有哥哥嫂子顶着,碍不着他什么事。如果可以不来,他才乐得不来呢。更何况今天到底要讨论什么事他都不清楚,当然也就无从开口了。

    李氏倒是很想开头提及,可是在另一张椅子上那好似得了少儿多动症的艾承辉让她忙的想开口也根本没有多余的嘴开口。

    艾英在一旁挺直了背坐着,艾承君在椅子上,困得小脑袋像小j啄米似的点个不停。两人手也闲着,嘴也闲着,可是大人议事,小孩子只有旁听的份儿,那里轮得到他们开口?

    陈氏无法,只好起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弟妹说想给孩子们请个先生到家里来授课。想问问大家的意思。”早点议完好早点休息。

    艾定邦想了想,还没来得及问,只见艾承辉一听见“先生”“授课”等几个字,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就跑。幸好李氏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一只胳膊。

    艾承辉一面挣扎一面囔道:“娘亲,吃饭前你自己说的,只要吃完饭便由我带着人,随我怎么耍都行的。”

    李氏一听,厉色道:“做什么过场?好好儿的老实呆着吧!刚才你老子可是没打疼你?还想讨皮痛是不是?”这般辛苦还不全是为了你么?

    艾承辉抬头一看,艾定国正瞪着他呢。想起刚才挨的揍,不敢强挣脱了跑出去,又不甘愿,只得对着李氏叫嚷:“娘亲说话不算话,娘亲是个大赖皮!”如此两句,反复地一叫嚷。

    艾芬好似看见李氏脑袋上正在冒烟,又舍不得打儿子。腾出一只手来抄起几上的茶便猛灌一口,不想喝的太急,被呛着连着咳了好几声。

    陈氏赶紧对几个孩子的奶妈子道:“董嬷嬷,赶紧带了承辉少爷下去吧!赵嬷嬷,你将承君少爷也带下去吧。这么晚了,也别只顾着让他们两个淘气,玩会儿,就伺候着睡觉吧。”一面吩咐,一面用眼神询问艾英要不要也下去睡觉。见艾英打起精神直摇头,陈氏也就不再提。

    好容易哄着送走了艾承辉,艾芬顿时觉得这世界无比的清净。

    艾定邦问道:“怎么忽然想起请先生来?先前要请,弟妹你还说:男孩子家,不好只在家里独养娇惯。出去族学里,学生多,读起书来,相互也有个较劲儿的人。也免得孩子们在家里没个比较,只当自己就是那个最好的。”

    李氏心里说,那不是因为之前上面顶着个爱承昌嘛!可是嘴上却另有解释:“之前是弟媳没有考虑周到,只想到人多的好处,却没想到人多的坏处。如今才知道,这人一多,难免就杂。一则有些个有娘生没娘管的小杂皮,一人出一个淘气的主意,淘气起来就没个边儿;二则,孩子多了难免生事打架,我们承辉,承君两个又都是老实的,在学堂里总是被人欺负了回来。”说完为了增加可信度“前几天,承辉脸上的爪痕才落下呢。”说着给艾定国打眼色,想让他也帮帮腔。

    艾芬听了后一脸黑线,这个婶子,能耐啊,这样子说话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艾承辉这样的也叫老实,那就天下还有不老实的?莫不是艾承辉就是那传说中的“窝里横”?

    艾定邦听的直皱眉,想到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要问,却见陈氏直冲他使眼色,想了想,说到:“请先生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我们也还请得起,只是好先生却不好请。倘若一时半刻请不到,岂不是耽误了孩子们?”

    李氏知道事情成了,笑答道:“这个大哥你尽管放心,弟媳若是没考虑仔细,也不敢拿孩子们的前程开玩笑……”

    艾定国听到这里,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不就是请个先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此事有大哥嫂子做主,还用你c哪门子的心?我今儿个也累了一天了,先下去休息啊。”听了半天,早就不耐烦了。说完不顾李氏的明示暗示,抬腿就走出了暖阁。

    艾芬再次绝倒;啊妹喂!这不论是请先生也好,置办嫁妆也罢,那件不是和他艾定国的儿女息息相关?这回好了,正经的爹拍拍p股走了,留下大伯替侄儿侄女们看着办。

    李氏望着艾定国远去的背影一个劲地揉手帕。眼里的怒火简直恨不得将艾定国的后背烧出一个窟窿来。也不开口,怕一开口,就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怒火。

    陈氏见李氏气得脸红脖子粗,忙开口拯救快被揉烂了的手帕道:“这样吧,今日天儿也晚了。弟妹你先带着大姑娘下去休息吧。请先生的事情我会好好和老爷商量。商量好了,回头告诉你。至于的大姑娘的事情,急事缓办吧,不差这一晚上。”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李氏在心里忍了又忍,勉强将怒火压下道:“嫂子你可紧着点儿啊,万先生可是个好老夫子。要是被别家请了去了,再想找这么学识广,经验足,耐心够的先生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陈氏赶紧宽她的心道:“弟妹你放心,那一个孩子都是我们艾家的骨r!”

    李氏得了保证,站起来理了理衣襟,牵着女儿的手,领着丫鬟婆子们去了。

    李氏也站起来,见艾定邦一脸平静的样子,知道他心里正云山雾罩着呢,笑道:“我们也走吧,回去了再细说。”

    夜已经很深了,艾定国抱着女儿坐在车上,见陈氏靠着自己一脸疲惫得样子。不知怎地忽然想起当年自己走街串巷卖杂货的经历来,一时兴起,狠摇了几下拨浪鼓,扯开嗓子道:“杂细郎,卖东西。高级货,样式新。东西多,货物全,还好讲价咯。”

    陈氏笑着捶了艾定国一拳:“深更半夜的,你就不怕吓着人!”

    第十三章各自打算

    更新时间2009…12…714:16:20字数:3796

    笑过以后,陈氏依着艾定邦再次沉默了下来。

    艾定邦牵过陈氏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正要开口,却正好和刚吃过饭回来的秋露、冬霜遇到了一起。他想了想,还是将要讲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倒不是他信不过这两个丫头,只是有些话还是关起门来说比较好。

    于是一路无话,回到了小院儿。

    做人丫鬟奴仆的,谁都有几分眼力劲,知道陈氏两口子有事情要议,都手脚麻利的上来伺候两人洗漱更衣。

    周嫂子要抱艾芬下去休息,艾定邦摆手:“不用了,让人备点牛奶,今天晚上就让她挨着我们睡吧。”艾芬在的话,如有万一,还可以哄陈氏开心。

    洗漱一番,屏退了所有人,陈氏和艾定邦便双双窝到了床上,中间放着艾芬。

    想起那个著名的禽兽不如的笑话,艾芬就忍不住想笑:她又不是那一碗水,干嘛放中间?遂即又想到:她就算不是一碗水也是一盏照室明灯。

    陈氏靠着床背也不睡,也不说话,艾定邦侧过身子一面给陈氏捶肩一面歉然地问:“累了吧?”

    陈氏也不点头也不摇头,累?也许。不过累的却是心。

    艾定邦不知道陈氏怎么了,不过他认为先道歉肯定是没错的:“生气了?二弟如今这样,全怪我。爹妈去世那会儿,他不过才两三岁,刚断奶。我整日里又忙着赚钱,顾不上教导他……”

    艾定邦的父母在他十多岁上就亡故了。父母在的时候,家里虽说不富裕,但是也不穷。父母死的时候,他也才是来岁,连五谷都不怎么分的清。因为没个算计,又没有进项,没过多久,艾定邦就穷的揭不开锅了。

    先是借遍了所有亲戚,也借不来米粮。为着糊口,没办法之下艾定邦带着当时才两三岁的艾定国四处打滥仗。先是给粮行做苦力,接着学别人南下北上的倒腾干货,最后因艾定国没人肯长期帮忙照顾,便带着艾定国一起走乡串镇地卖起了杂货。

    当年艾定邦是怎么卖杂货的?挑个货担,前面担个箩筐,箩筐里放着艾定国,后面担的才是货架。

    赚的来钱还好说,赚不来钱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艾定国饿得直哭。

    因为如此,艾定邦觉得他很是对不起艾定国,所以不论什么事都尽量地顺着艾定国。谁想到艾定邦这样做却造就了艾定国如今的诸事不通。到后来,事情竟然演变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艾定国基于艾定邦,也不只是兄弟情那么简单。都说长兄如父,这从小养到大的,当然更是如父如子。

    陈氏今天并不想听这些长篇大套的回忆加歉意,而且她也不是生气,忙喊停道:“不是为着二弟。这么多年过来了,你还不知道我?何况而定如今这样,也和我有关,要不是我总觉得自己是嫂子不好管小叔子的事情……”

    陈氏和艾定邦成亲的时候,艾定国也不过十一,二岁年纪,这么多年过去了,陈氏也早拿艾定国当是她的儿子待了。

    不是这个?那是为了什么?艾定邦听后愣了下,想了想,还是认为陈氏有可能是累了,试探地问道:“那是今天晚上承辉闹着你了?”遂又解释道:“小孩子哪有不闹腾的。”

    陈氏摇了摇头,歇了会儿才道:“也不是为这个。”虽然和这个多少也有点关系。

    艾定邦彻底糊涂了,使劲想了想,继续问:“难道是因为给孩子们请先生的事儿?”

    陈氏没有立即回答,见艾芬还睁着个眼睛不睡觉,便将艾芬抱起来放到她肚子上,拉着艾芬的手做广播体c:“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所感慨罢了。”

    艾定邦不知道陈氏感慨什么,甩了甩头,决定先说正事儿:“为什么?”

    一句“为什么”问的没头没脑地,艾芬以为是问陈氏为什么感慨,却不想陈氏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猜测之前不让请先生,多半原因有可能是出在承昌身上。”

    艾定邦有样学样地拉过艾芬一只手比划道:“这请先生和承昌怎么扯上关系的?”

    陈氏索性将艾芬放到艾定国肚皮上,白了一眼艾定邦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艾定邦决定礼贤下士,拉着艾芬的手一起冲着陈氏拱了拱手问道:“这个艾某确实是不懂,还望夫人不吝赐教才好。”

    陈氏低头半响,才道:“你也不想想,弟妹连下人叫承辉一声二少爷都不乐意。”见艾定邦还雾茫茫的样子,问道:“承昌长到今日几岁?”

    “正好十周。”这不需要想,艾定邦顺口能答出来。说起这孩子,他是真心疼啊。

    陈氏继续问:“承辉几岁?”

    “今年七周。”艾定邦想了想答道。他是越来越糊涂,老婆大人不说为什么要请先生,却问起了这个。

    想到艾定邦家庭背景简单,对艾定国更是恨不得掏心掏肺,陈氏开口解释道:“你常年不再家,也不怨你不知道。承昌是刘氏所出,虽不是二弟的嫡子,却是咱们艾家的长子。长到五六岁的时候,谁不夸他聪明伶俐,懂事听话?何况嘴又甜,就连你,那次见了他,那次不夸他?还说将来等他大了,定要好好栽培栽培他。”

    谁继承艾家产业,对艾定国都无所谓,反正都是他儿子;但是李氏却很有所谓了。

    “不是吧?”艾定邦听到这里有点明白了,只是不敢置信,手举到半空也忘记放下来,就跟投降似的,

    陈氏失笑道:“怎么不是?咱俩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没个孩子,弟妹心里有个什么想法,也很正常。况且族里的学是什么模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夫子教过艾定邦的父亲、艾定邦、现在又要叫艾承辉他们,早就老得头晕眼花,根本就管教不过来。那哪里是学堂,简直就是孩子们调皮捣蛋的快乐大本营。

    艾定邦确实没想到:“真不明白,你们妇人的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承昌将来要是真的好了,李氏做为嫡母,能少得了她享的福?”

    陈氏叹了口气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这么好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又想到她养了艾芬不过一个多月,心里就万不能接受艾芬有任何不适。这养了十来年,还不是拿刀子剜心里头的r吗?

    陈氏俯过身子,狠亲了艾芬几口,感叹道:“你是没看见,孩子刚没了的时候,刘氏眼看着就瘦得跟个人干儿似的,要不是肚子里怀着二姑娘,估计也活不长久。即便是这样,二姑娘还早产两个月呢。”

    艾芬之前一直觉得奇怪,她知道她叔叔有三个儿子。只是平时也听不见议论艾承昌,再加上今天家宴时也没看见艾承昌,原来艾承昌死了。

    是了,这个年代医疗设施落后,小孩子抵抗能力又差,也许伤风感冒就能要了小命去。这也许就是中国古代太平时期里,虽然没有计划生育,家家户户晚上也没有电视可看只有公粮可交,人口依然不多的原因:一家生个七个八个的,能活下来长大的却不多。

    想到这里,艾芬又觉得古人的思维很混乱,这都什么跟什么?完全联系不到一块儿去嘛!

    不请家教,送去学校,难道孩子就不能好了?是指望孩子在学校里学坏?还是和学校的老师勾搭好了,不让好好教?还是见庶子太好,心里不爽,单纯的嫉妒而已?

    将手放下,艾定邦忽然想到:“话说还头,她就没考虑到承辉大了也要进学堂?”

    陈氏道:“她具体怎么想的,